历史

92-94(1/2)

    92、何以容殇

    何以容殇

    七月初八,容恒和秦素订了婚。婚期定在了八月十五。

    七月十八,苏爸爸将苏以荷交给了江述,两人准备倒福建去登记结婚。

    容恒跟在后头,看着江述牵着苏以荷,两人一起坐上了南下的火车。他看着列车咔咔地行进,无情地带走了他这辈子最珍爱的人,他靠在柱子上痛苦地闭上眼,坚毅的鼻梁旁边滚下了两行清泪。

    彼时容远正在边远地区的边远地区的某个医院里,忍受刚做完手术后药物带来的强烈反应,一昏迷就是许多天,他知道自己没多久可活了。

    可是萧别那个老贼没死,他不甘心。

    他放不下的东西还有许多许多

    比如他还没有对哥哥道歉,比如那个发了疯一样寻找她的女人,比如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那日容恒把车子给了他,之前已经给警察局的通了气儿,结果人是被捉住了,萧别被关在监狱里审判的时候,被一帮子亡命徒给救了出去,警方现在已经全面戒严,追捕萧别。

    而彼时,江述正火急火燎地寻找苏以荷,火车停战他去买饭的空当,苏以荷就不见了。

    他找了许久都没有打听到,他现在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苏以荷还是那个样子,若是再受到什么伤害,他万死也不能谢罪。

    苏以荷独自离开已经三天了,她带着走的时候苏妈妈装在身上的钱,去了广州租了个房子,然后买许多的东西放在冰箱里,然后她死死地把门锁住不让自己出去。

    她在屋里没日没夜地呆着,一会儿安静一会儿精神恍惚像一个疯子,她快被自己这种样子给折磨死了。她想要好起来,然后去找阿爸。苏以荷咬着被角恍然看见满屋子都是怪物,一个个跑来撕咬她,她惶恐地叫着持续到天明。

    苏以荷恢复清醒的时候其实是比疯了更加痛苦的,她能想到容恒搂着她哭泣的情形,记得他被她抓伤咬伤的脸,那时候她半疯半傻地折磨他,为的就是让他厌倦啊!

    他总是不说话,把一切罪过都推到自己身上,他对她越好,她就越觉得喘不过气儿来,因为她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可以给他温暖的苏以荷。

    她忍住畏惧把江述当做了挡箭牌故意气他,她知道他因为她又昏厥过一次的时候心惊得几乎都要蹦出来了,她必须离开他,他不是个可以肆无忌惮让她折磨的人。其实容恒的心很善良,很柔软

    苏以荷往往是这样想着想着就突然陷入疯癫,一场疯狂之后自己的身上会被磕磕碰碰出许多青紫色的痕迹,她咬着唇一点都不哭,她告诉自己必须振作起来,不让她就真的是一个疯子了。

    苏以荷到广州第七天的时候,冰箱里的东西已经差不多吃完了,她看着兜里剩下的钱,也仅仅够两三个月的生活费而已,她不得又胆战心惊地去买食物。

    她掰着指头数日子,八月十五这天,应该是个特殊的日子。

    秦素在那一天会成为阿恒的妻子,然后他会幸福地生活下去。

    苏以荷笑着看着天上的月亮因为下了雨的关系有些昏暗,她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然后她去了超市买了许多许多的东西。

    苏以荷其实害怕出来,不知道她的病什么时候会发作,她不想当一个别人眼里的疯子。她一路急急地往回走,手里提着两大袋子便利食品,还有一袋子米。走到街角的时候一个人行色匆匆地撞了她一下,苏以荷的东西太多,那个人的腿脚不方便被绊倒了,帽子滚到地上,苏以荷要去扶他,刚看到他的脸,便一下子僵住了,那人没看苏以荷径直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

    苏以荷嘴唇开始颤抖起来,她死也忘不了那个人的脸。

    ——萧别!

    他曾经坐在一旁观看她被屈辱,她死死地记住了他那时残忍讪笑的表情。

    苏以荷的大脑开始混沌,嘴里不停地喊叫,疯子一样地在人流中推推嚷嚷地逃窜,她还没有完全失去神智的时候,她只想着朝人少的地方跑,她怕被别人当成疯子捉起来送进精神病院,她不想变成那个样子。

    苏以荷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了,她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破旧的房屋和空旷的马路,心里又开始恐惧,脚下废弃的砖头绊住了她,苏以荷一个踉跄摔倒了,她的头被磕出了血迹,苏以荷趴在地上,看着眼前一片漆黑,就跟那些日子里的一样,没日没夜的黑色包围了她,然后苏以荷惊恐地埋着头开始喊。

    “阿恒阿恒呜呜”她已经渐渐地陷入崩溃,毫无安全感地把头埋入臂弯中,苏以荷那时候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她却清清楚楚地记得有关容恒的一切,就像她被□的时候痛苦地嚎叫,苏以荷在地上滚动着挣扎,像是挣扎躲避着什么,她无意中看到地上一片莹亮,抓住了拿起来,她蠕动着唇看着那个东西,意识慢慢地回笼,她眼神恍惚地摁了一个号,然后对着那个号码傻笑。

    电话里传来男人焦急的声音,苏以荷猛然记得那是谁的,她捧着电话大声地哭了,像是一个孩子般哭得毫无形象,“呜呜阿恒我怕,我想你——,有怪物咬我,啊——不要——”

    女人半夜在了无人烟的拆迁地嚎哭过后,惊恐地叫声着一直持续到很久,手机至始至终被甩在一旁持久地亮着。

    容恒彼时正在试穿着新郎装,冷冷地坐着侯客室里一言不发,他坐在那里根本连假装着笑的力气都没有。秦素在外头正穿着婚纱,他们刚刚拍完了婚纱照,忙活了一个下午,秦素看了眼坐在里头的容恒,弯着嘴角开始一张张地选相框。

    手机毫无预警地响了起来,他接了喂了一声,没有人回答,反而是哭声。

    他只一声就能听出来,那时苏以荷的声音。

    他猛然站起来,大声地问,“苏以荷你在哪里?你快说话。”

    他一边问一边飞快地跑了出去,他敢肯定是没有人在她身边。

    容恒额上冒出了密密的汗,该死的,怎么会没有人陪着她,江述是在干什么?她神智不清怎么可以独自呆着。容恒心里祈求着,老天,一定不要让她再出事

    坐车便去了警察局,他听着她的呜咽的声音知道她又犯病了,容恒一刻都不敢耽误地将手机交给警察,监听出苏以荷的位置,容恒连夜便找人弄来一张机票坐飞机赶着去了。

    容恒看着手机上只剩下一格子电,还没有插手充电器那边就断线了,容恒心里静静地坐在飞机上,渐渐开始怀疑了起来,他越想越不对劲儿,最后他闷闷地锤了一记椅子,“苏以荷她根本是有意疏远他的!”

    容恒想着自己刚刚定了婚,眉头紧紧地蹙起来。

    他放不下她,怎么能跟别的女人结婚。

    容恒赶到广州的时候,苏以荷已经被路人送到了医院,他找到了当地警方找了几天才打听了她的下落。

    容恒见到她很安静地坐在床上,他已走过来,苏以荷眨了眨眼,看清来人便开始激烈的反应。

    “苏以荷!够了!”容恒走过去不由分说地坐在床边任她打,容恒看了眼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他猛然抓住苏以荷的手把刀子放进她手中。苏以荷看着手中的刀子愣了一下。

    容恒看着她的眼睛指着自己的胸膛,“害怕我就往这里扎,苏以荷你不是不记得我了吗,你不是神智不清了么?你倒是扎给我看看!”

    苏以荷呜咽了一声甩开了刀子,然后使劲地捶打容恒,他的衣服都被她扯皱了,苏以荷依然亢奋地反抗他,容恒死死地把她压在床上,“苏以荷,你这回骗不了我,我不管你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的疯了,就算老子结婚了,你他妈也得给我当情妇!!”

    苏以荷被容恒一声震天的怒吼给吓住了,她扁了扁嘴,缩到床角,躲着不出来。

    苏以荷把头埋进被子里,开始咽咽地哭泣。

    容恒的一声吼叫把医生给招了进来,医生大声地责骂他之后,护士开始忙着安抚苏以荷。

    容恒似乎就跟苏以荷扛上了,他知道苏以荷不是完全装的,但是起码,她心里是依赖着他的,他任苏以荷闹腾,就是不放过她。

    苏以荷完全不能反抗地被容恒整天孩子一样地照顾着,她心里绝望地想,又是摆脱不开了么。

    是不是非要她死,才能扯断这份感情。

    容恒看着苏以荷眼神空洞地开始走神,手上加了劲儿揉着她的头发,苏以荷躺在浴缸便像是木偶一样,她真是累极了,有时候真想什么都不想地抱着他狠狠地哭一次。可是,她不能,她还要继续反抗下去,她相信容恒总是有厌倦的那一天的。

    没有人会一直缠着一个疯子。

    容恒给她擦干了头发,捧起她的脸,看着苏以荷的眼睛,“现在不闹了,就听我说几句话。”

    “那是个意外,苏以荷,我知道你心里已经埋下了yīn影,可是我也害怕你知道吗,我有多少次夜里醒来都是你被”容恒没有说下去,“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活着我们还有未来,你不要每次都退缩了好不好?你听着,容恒他这辈子是你的,活着是,死了也是,要打要啥随你的便,横竖我爹的手术已经做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已经够意思了,只是”容恒靠近苏以荷的脸,“作为你的男人,我还需要继续奋斗。”

    苏以荷眨了眨睫毛,容恒越靠近她就慢慢地开始表现出排斥,容恒捧着她的脑袋,不让她伸出手便吻上了她,苏以荷使劲儿挣扎着,她狠下心咬破了他的舌头,铁腥的气味在两人的口中弥漫,容恒虽吃痛却还是闭着眼睛细细地吻着她,不激烈也不含糊,长长的睫毛闭着,似乎根本不为女人的反抗所动。

    苏以荷看着容恒的样子,眼角溢出了泪水,容恒拖出她的舌头用力地吮吸,舌头尽情地挑逗她,苏以荷欲哭无泪地有了反应,她身上猛地一僵,容恒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开始动作,苏以荷闭上眼猛地推攘着他,并且做出恶心的症状。

    容恒放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没关系,既然不适应,我们慢慢来,每天训练几次,总有有一天你会再次接受我的。”容恒抚摸这苏以荷因为这话僵硬的背,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

    他不信她能一直装下去。

    93、何以远殁

    容恒看着苏以荷眼神空洞地开始走神,手上加了劲儿揉着她的头发,苏以荷躺在浴缸便像是木偶一样,她真是累极了,有时候真想什么都不想地抱着他狠狠地哭一次。可是,她不能,她还要继续反抗下去,她相信容恒总是有厌倦的那一天的。

    没有人会一直缠着一个疯子。

    容恒给她擦干了头发,捧起她的脸,看着苏以荷的眼睛,“现在不闹了,就听我说几句话。”

    “那是个意外,苏以荷,我知道你心里已经埋下了yīn影,可是我也害怕你知道吗,我有多少次夜里醒来都是你被”容恒没有说下去,“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活着我们还有未来,你不要每次都退缩了好不好?你听着,容恒他这辈子是你的,活着是,死了也是,要打要啥随你的便,横竖我爹的手术已经做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已经够意思了,只是”容恒靠近苏以荷的脸,“作为你的男人,我还需要继续奋斗。”

    苏以荷眨了眨睫毛,容恒越靠近她就慢慢地开始表现出排斥,容恒捧着她的脑袋,不让她伸出手便吻上了她,苏以荷使劲儿挣扎着,她狠下心咬破了他的舌头,铁腥的气味在两人的口中弥漫,容恒虽吃痛却还是闭着眼睛细细地吻着她,不激烈也不含糊,长长的睫毛闭着,似乎根本不为女人的反抗所动。

    苏以荷看着容恒的样子,眼角溢出了泪水,容恒拖出她的舌头用力地吮吸,舌头尽情地挑逗她,苏以荷欲哭无泪地有了反应,她身上猛地一僵,容恒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开始动作,苏以荷闭上眼猛地推攘着他,并且做出恶心的症状。

    容恒放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没关系,既然不适应,我们慢慢来,每天训练几次,总有有一天你会再次接受我的。”容恒抚摸这苏以荷因为这话僵硬的背,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

    他不信她能一直装下去

    高楼大厦中不起眼的一座楼里的毫不显眼的屋子外,萧别匆匆忙忙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屋子里还有几个面色凶狠的男人,个个脸上yīn沉至极。

    萧别脱□上的外套,将帽子摘下来。

    “最近查得特别严,妈的!容远那小子就像是条打不死的臭虫,一直找人跟着,害得老子都不敢轻易出门!”

    屋里额角有块胎记的男人横着眉,“萧别,是你说的已经安排好后路了,我们弟兄几个为了救你可是连命都不要了,现在连家里的人现在都被监视住了,你说怎么办?!”

    “急什么?!他们又没有犯事儿,老子把钱都送过去了,只要你们几个逃得远远的,警察能拿他们怎么样!我不杀了那两个兔崽子我就不解气,老子是因为他们才弄到这步田地,我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娘们跟来了,就是为了引他们上钩,放心地等着吧,容远知道我的行踪肯定是要过来的,至于容恒,有那个女人在,不怕制不住他!把他们两个做了,我们就痛痛快快地走!”

    “好,你说话算话,我们干了这一票就走!”

    容恒来到广州已经两个月了,几乎可以说是无所事事。

    苏以荷看着心焦,却又拿他毫无办法,苏以荷看了看容恒安静地坐在那里盯着电脑,有好几次她悄悄地跑掉,可容恒就像是在她身上装了定位器,每次她还没有跑远又被他狠狠地拧回来。

    可是,苏以荷坐在沙发上搂着腿,到底要怎么办呢。

    容恒对着屏幕看到苏以荷在沙发上看他,他看着屏幕里静谧的她,心里倍感郁卒。

    她怎么就是不妥协呢,若是以前,他会不管不顾直接把她压倒让她说不出话来,可是现在,他不能那么鲁莽,只能慢慢地跟她磨。

    怎么才能把她再次拿下?容恒皱着眉看着电脑上的曲线图揉了揉眼睛。

    看着视频许久他突然脑门一亮。

    晚上,容恒做好了饭,拿出一瓶红酒放在桌上。

    他拽着苏以荷的胳膊走过来,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他的喂食了,他把酒倒了满满一杯递到她面前,先让她吃饭,等她吃了半碗,容恒指着她面前的酒,“喝了它。”

    苏以荷低着头不说话,她不知道容恒是要干嘛。

    容恒见她迟疑,低低地笑了笑,“看来还没有傻嘛。知道这是酒,不能喝?”

    苏以荷动了动,端起酒喝水似的就往肚子里灌,喝得太急猛然被呛住了。

    容恒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又倒了一杯递给苏以荷。

    苏以荷这回开始后退,像是尝到了苦头,再也不愿意喝了。

    容恒看着她害怕退缩的模样,收回了手,“你不喝,我喝。我喝醉了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情!”

    然后容恒开始一杯杯地往肚子里头灌酒,他每倒出一杯就指指苏以荷面前的一杯酒。

    苏以荷开始缩在沙发边不过去,慢慢地看着酒瓶里的酒越来越少她起身拽着他的酒瓶,还没喝到嘴就把酒打了个稀巴烂。

    容恒看着她吓得不轻的模样,安抚着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没事还有一箱子”

    最后,容恒没有醉,苏以荷醉了。

    她是真怕容恒会假酒醉之名扑上来,也是仗着自己的好酒量开始不停地喝酒。哪里知道这都是容恒特意买来为了引她上钩嘱咐人家勾兑过的烈性红酒。

    苏以荷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浑身赤/裸地被容恒搂着了。

    她蓦然张大眼看着容恒也是一丝/不挂地抱着她。他睡得正熟,眉头微微地蹙着。

    苏以荷心焦之后,看着看着他紧蹙的眉就哭了,她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眉头。

    命运啊,你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呢。

    苏以荷正仰头想着该怎么逃出去,容恒突然张开了眼,他看见苏以荷倏地低下去的脸,露出黑黑的头顶。

    容恒把苏以荷往上提了提,用手掰过她还挂着泪痕的脸就开始吻她,苏以荷开始的时候一直反抗,可容恒却丝毫不放过她,他知道她有软化的迹象,便使足了马力要让她动情。

    撩拨了许久,她的腿开始不自觉像是往常欢/爱的时候一样轻轻地勾住他的腰,她的舌头也开始细细地舔他,苏以荷被容恒挑逗地喘着粗气,她索性闭着眼睛,她想,反正都已经做了,也就不差这一次了。

    容恒火热地吻着她,从前胸到小腹,苏以荷微微地扭动,手指抓紧了被褥,她忽然感觉到容恒的鼻息喷洒到腿心,心里一惊刚要缩腿却被容恒猛地抓住了大腿。

    “啊——呃嗯,呜呜”苏以荷大声尖叫了一声,下/体被他猛地吻住,苏以荷羞耻地无以复加,她扬起上身抓住容恒的头发,却被他一个用力的吮吸啃咬彻底软了身子,苏以荷难耐地扭着,想摆脱他的唇舌,容恒偏偏将她的腿死死地压住,苏以荷反抗不了只能啊啊地嘶喊。

    腥甜的味道越来越重,容恒下巴上沾满了湿湿的液体,他一个用力模仿着交/合之事的频率抽动舌头,苏以荷全身一僵便泄了出来,像是要死了一般,长长地头发遮住了她半边的脸,苏以荷咬着被子额头上有密密的汗珠,全身弥漫上了一层粉红色。

    她抬起头的时候,细细地剪水眸里含着丝丝的媚气,苏以荷拽住容恒的头发,不让他再继续下去,她弓起身子便吻上了他的唇,一时间两人的唇舌里头满满的都是腥甜的气味,吻着吻着,苏以荷的眼角就流下了泪水,她呜呜地哭着把所有的哽咽和泪水都融入了这个吻中。

    容恒把她抱起来,分开她的腿骑在了他的腰上,两个人坐在床上半搂抱的姿势容恒顺着苏以荷湿漉漉的腿心噗嗤一声顶了上去,苏以荷哼了一声,睁开了沾湿的睫毛,容恒深邃的眼眸也正看着她,他的唇轻轻地退开,抵着她的唇,“舒服吗?舒服了,就叫出来告诉我,我想知道.”他忍住欲/火中烧的冲动,喘了口气才说“我怕弄疼你”

    容恒他揽住她的腰,极其缓慢地研磨,每一次深入浅出都细细地吻她的嘴角,苏以荷贴在他的胸前,靠在他的肩膀上和他拥吻,身下的力度缓缓地煎熬着她,她却只无能无力细细地哭泣呜咽着,她攀着容恒不知所措地感受着情/欲的煎熬。

    被容恒温柔缓慢的力度弄得欲/火难耐,容恒感受着她细细扭动的腰带来的绞紧,想要急速地动作却怕弄疼了她。苏以荷闭上眼,转过头咬住他的肩膀,她忍住不叫出他的名字的冲动,抱着他的肩膀开始迎合。

    苏以荷的配合让容恒的动作变得有些控制不住,这是两人近半年多来的第一次欢/好,容恒只能慢慢地探索受了刺激的她能够接受的力度,他一个失控大力的顶入让苏以荷失控地叫了出来,容恒看着她半眯着眼红唇微张的模样,知道了她喜欢的速度,便开始了冗长的折磨

    这是容恒的计策,苏以荷被困了半个多月,几乎日日被迫与他欢好后终于恍然。

    她看着自己的肚子,容恒丝毫不给她机会做避孕措施,每次都是深深地进入她才肯释放。苏以荷无力地闭上眼,这可怎么办是好。

    容恒就是走投无路了才想到这种烂招数,他知道苏以荷心软,若是有了孩子,她兴许会软化,而父亲或许也不会那么激烈地反对了。

    容恒轻呼出一口气,看了眼刚刚收到的邮件,又蹙起了眉头,这么老远谁会发邮件到这里,知道他来广州的就是潭缪晨那家伙罢。

    容恒撕开后用手摸了摸顿时坐起身,邮件里是一张刻印的光盘。

    容恒起身看着苏以荷的房门紧紧地关着,他才关上门将光盘插到电脑里。

    容恒忍住眼泪将光盘看完,整整的从前到后一秒不露,屏幕一黑,他疲软地靠在椅子上。

    他滚动着喉头擦了把脸上的汗水。

    幸好你还活着

    ***!这是对人做的事儿么!容恒想着脑子里混乱的景象血红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深浓的水雾。

    我们有过一个孩子怪不得

    怪不得救出来的时候做了体检医生欲言又止的说没什么大碍,那时候他忽然被旁边苏以荷的一声尖叫吓倒,他没来得及多问便去安抚她了。后来再问起医生,他就一直说没事,没事。

    容恒将光盘砸碎扔到了垃圾桶里,看了眼纸上写的地址,残酷地扯了扯唇。咬着牙念了一声。

    ——萧、别,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晚上,容恒极尽挑逗之能事,把苏以荷折磨得像个红透了的桃子,她难耐地弓着身子用动作求着他他才慢慢地进来,然后一次次把她向死一般的高/潮上推进。苏以荷不知道同一件事情,可以把人推向两个极端,可以让人恶心恐惧的想死,亦可以让人舒服到欲仙/欲死。她摸着容恒睡过去的背脊,他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不肯出来,她能遇到这么一个真心待她,百般迎合她的男人,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是她的福根太短,承受不起他给的深重。

    苏以荷想,她必须找一个机会,或许下次,该让他精疲力竭的时候选择逃走。

    这些日子,她没有能敞开真心和他说过一句正常的话,她固执地扮演着疯子的角色,即使被他欺压被他占有她也固执地只是一直哭着不肯喊叫他的名字。

    苏以荷闭着眼,有的冷地缩着身子靠在他怀里,你的温暖,我再要一点点便好

    晚上吃过饭,容恒看着苏以荷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替她抱到床上将被子盖好,才看了看时间。

    容恒关门的声音传来,苏以荷立马睁开眼睛,她快速地从床上起来,刚才她分明听到容恒在和人讲电话,而且语气很激烈,她知道容恒出去是要和谁见面。

    苏以荷掀开被子穿了鞋就跑了下去,她搭了一辆出租车远远地跟着他。

    38102 #

    她看见车子停在了天桥旁边,容恒下了车子,往干涸的河床下走。

    苏以荷马上下了车,她没有跟上去,只是远远地看着,她手里紧紧地捏着手机,不停地掐自己的掌心,心里默念,苏以荷,这个时候你一定要清醒,不能傻,不能傻

    苏以荷远远地躲在旁边的树荫下,大桥上行人稀少,隔着千米远的距离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夜色中深处的河床上站着的人,苏以荷看着对岸下来了几个男人,然后毫无预警地容恒就和他们打了起来,苏以荷捂住嘴,直直地看着,容恒和那些人扭打在一起,男人前后夹击他,容恒很吃力地左右应对。

    此时的容恒心里正愤怒地看着站在旁边的萧别。

    这个狗杂种,居然还耍yīn的,带了这么多人。

    好在容恒起先预料到,他不动声色地和这些人扭打着,想趁着萧别大意的时候,把他给擒了。

    几人扭打的当头,忽然萧别的身后冲出来一个人,死死地将他的脖子捏住了,萧别惊恐地睁大眼,容恒皱了眉看着蒙面人,他得了空子抽出刀,对着萧别就要刺下去。

    “啊——”苏以荷尖叫了一声,远远传来朦胧不清,容恒顿了一下,刀子缓了力度,但还是深深地插到萧别的肩膀上,后头的男人见萧别受伤了,马上扑过来打容恒。容恒转过身去跟他们缠打,萧别狼狈地想要逃开,蒙面人却突然拔掉刀子从背后刺了他一刀,然后再一刀。

    容恒回过头的时候,萧别已经倒在血泊中,蒙面的男人已经了无踪影。

    几个男人见萧别已死,相互望了一眼,马上退了开去向着河岸对面逃跑了。  容恒看了看刚死去惊恐地瞪着眼珠子的萧别,刚转过头便看见苏以荷睁大了眼睛傻傻地站在那里。容恒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头,“别看!”

    苏以荷惊恐地呜咽着,她拽着容恒的手,死死地抱着他,然后她忽然推开容恒,“我们快走,快走,别人会怀疑是你杀的”苏以荷使劲儿拽着容恒,把他往岸上拖,容恒上了河岸,拨开苏以荷散乱的头发,抱住她狠狠地吻了她一记,然后搂着她说,“乖,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来。”说完容恒就拉着苏以荷跑到远处的马路上要拦出租车,苏以荷钻进去见容恒要关车门,她一把拽住了不让他关,苏以荷扯着他让他进来,容恒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使劲地掰开她的手用力把车门关上了。

    然后容恒正往回走,苏以荷逼迫着司机下了车又从后头追着跑了过来,容恒骂了一声粗口,看着泪流满面的苏以荷,狠下心加快脚步把她远远地甩在后头。

    苏以荷跑得累了直直地跪在水泥地上,往前爬了几步,趴在地上对着他的背影大喊。

    “阿恒,不要说是你杀的,你带我走,我去跟他们说,我可以作证啊,呜呜不要说是你杀的!阿恒——”苏以荷跪在地上远远地对着容恒嘶喊着,容恒的步子一顿,然后飞快地没入夜色中,苏以荷爬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她知道容恒肯定会做傻事儿的,那个黑衣人太像容远了。

    “呜呜啊啊——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苏以荷叫得凄厉无比,夜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恨恨地咬破了唇,忽然间,她想到什么,擦了擦眼泪,马上从地上爬起来。

    “孩子要是有了孩子他就不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