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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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争夺

    容远穿着深色的大衣,带着帽子遮住了颜面,他秘密地来到一栋别墅里。

    摘下了帽子,看门的人才谨慎地放了他进去。

    他走到二楼书房,敲了敲门。喊道,“外公”

    “进来。”

    卓家老爷子坐在书桌前,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平日里他的头发已经泛白,却难掩身上的精神气。现在身上却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沉重。

    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阿远啊,这才是第一步,公司垮了我不心疼,只要把萧别那个混蛋给整到啰,我的心就舒坦了。下一步”老太爷拿起拐杖指了指他,“务必让他掌控容家公司的主权,据我所知,他现在还只是个职员,虽然这一次弄垮了卓氏,是由他一手策划的,职位会提升不少,可是容家的掌控权始终还在容渊的手里,他善良,不知道争夺,你就推他一把。”老人严厉地说。

    容远点了点头,“外公,我知道,毕竟是我们卓家的东西,怎么能让外人一手把持。我会有办法让他跟容渊一争高下的!”

    老爷子点了点头,笑了笑,“我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了,还好帮里有些忠诚的弟兄陪着我,日后我就不管你们这些琐事,你自个儿小心萧别那个老贼狗急跳墙反咬人,我啊钻到你们找不到的地方享享清福吧”

    “外公,你老好好注意身体,从小到大我没少惹您生气,现在你老了,还让你为我们兄弟操心——”

    “说什么呢?!不操你们的心**谁的心呐,你这孩子!”老人顿了顿拐杖瞪着眼道,然后哈哈地笑开。

    “不过我给你提个醒,凭你哥一个人是斗不倒容渊的。我们还有一个秦家可以利用。”老人睿智且神清气和地讲,话罢,他转过身,“你去忙吧,该狠心的时候就要狠心,这是你外公我这一辈子从道上到公司里混的时候唯一认定的一条,当初就是一时心软才让萧别那个鳖孙着了空子!作为男人,不狠心是办不成大事的!”

    容远看着老人的背影,半响后他才说道,“我知道。外公,我走了”

    老人挥了挥手,“去吧,自己小心点!”

    星期三上午江述打了一通电话给苏以荷,说要给她一些东西,苏以荷有些奇怪,问他是什么?江述便说是他从外地出差带回来的一些特产,苏以荷不愿意要,江述便说她是见外。苏以荷其实心想她和他也不是什么很近的关系嘛。

    反正可以顺便回去看看容恒在不在家,苏以荷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江述坐在车子里,带着墨镜远远地望着苏以荷来这里必经的路口,他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看了看表,已经超出约定的时间半个多小时了,他拨通了电话,便问道,“怎么样,你们有没有拦截到?”

    那边的声音有些噪杂,然后有人夺过电话喘着气儿道,“江先生,被被一辆灰色的轿车给劫走了,我们被甩掉了!”

    江述猛然从座椅上直起身,捏紧了电话,“嗯,知道了。”

    他调转车便离开了。

    “萧老板,人被其他人劫走了,这是怎么回事?”

    “别急别急呵呵。”萧别笑道,“我知道劫人的是谁,让他劫去吧。”萧别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悠闲地坐在楼台上晒着太阳,江述皱了眉头,不明白。

    “是容远干的,我的人在他身边。”萧别往后靠了靠,仰着脖子。

    “我早猜到他要有所动作,只不过,这手法出乎我的意料,看来他是很迫不及待啊。”

    “什么?”

    “那小子心里对容恒有埋怨,估计是公司垮了,他气不过想拖他哥的后腿,我们就帮帮他们,让那俩兄弟窝里反!”萧别蓦然睁大了眼睛,很是狠毒的样子,“当年我设计让容远上了秦素,那时候还是年轻人都小,倒是容恒能忍,自己背黑锅了,这回,若是让他的弟弟上了他自己的女人,我看看这口气他还能不能憋住!”

    江述脸色顿时一变,“非要用这种办法吗?或许我们——”

    “江述,你不要妇人之仁,我知道你对那个小姑娘有点心思,可人家的心不在你身上,你也犯不着心疼,等容家俩兄弟没了,她自然就是你的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萧别喝住江述,不赞同地看着他。

    江述憋住心中的一股气,咬了咬牙,“是。”心里却在想,他必须趁着事情未发生之前找到苏以荷。

    他软了语气,“萧总,晚辈的确是不如您有远见,若是萧总信得过我,这件事就由我来办吧。”

    萧别看了看他,挑了挑嘴角,直点头,“信得过,怎么信不过。你先回去,稍后线人就会和你联系的。”

    苏以荷被困在屋子里非常的着急,她不知道是那一帮人是干什么的,硬把她扯上了车,还蒙上了眼睛,她想难道是绑匪吗,可都一个下午了,也不见有什么动静,这屋子也是很干净,家具卫生间一应俱全,不像是那种绑匪绑人的地方,她的手机被搜走了,门被死死地锁住一个下午都不见动静,她开始喊叫了许久都没有人作答,便喝了点茶水坐在椅子上,苏以荷虽然急却也静静思索着该怎么逃出去。

    这是深胡同里一间简陋的平房,容远看了看屋里没有动静了,坐在外厅看了看守在门外的两个人,冷声地吩咐道,“到了时间就买饭给她吃,我还有些事,过几天会回来,你们看好了,她少了一根汗毛我要了你们的小命。”

    容远走出院子,打了通电话。

    电话接通了,容远便一口气说完了话。

    没有开场白,他便直说,“容恒你听好了,苏以荷她在我手上,我保证你找不到她。我给你两个月时间,夺回卓氏的领导权,否则,我不保会忍不住拿她撒气儿,当然你可以去告我。”

    容远挂了电话,仰起头看看午后的阳光,该去认认他的亲爹了。

    巷弄里,江述和一个瘦高的男人正在谈话,江述压低了声音,“事成了我给你一百万,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对付容家兄弟,你可以拿着钱找个僻静的地方,现在萧别被通缉,他有把柄在我手上,还顾不到你。”

    男人转了转心思,点了点头,把钥匙掏出来给他。

    江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兄弟,谢了!”

    瘦高的男人悄悄地走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江述便带着许多人进了巷弄深处。本来走后的男人转回身,看着江述进去了,才拨通了手机,“萧总,那小子他想黄了咱们的计划。”

    “唔”萧别敲了敲桌子,摸了摸下巴“容远那小子去了C市,晚上干不成事儿,我们就换个方法。我要让江述那小子亲自看看不听我的话的后果,翅膀还没长硬就敢收买我的人,哼!把东西给江述吃了,那个女人,给我往死里整,给她尝尝最近新到的货,留口气儿就行。到时候再来个栽赃嫁祸。还有,准备好机票,事儿成之后,带着你老婆孩子跟我一块儿去美国避避,最近外头查得很严,办事都给我小心点。”

    “呵呵,保证萧总满意。”

    89、血落花残

    “唔”萧别敲了敲桌子,摸了摸下巴“容远那小子去了C市,晚上干不成事儿,我们就换个方法。我要让江述那小子亲自看看不听我的话的后果,翅膀还没长硬就敢收买我的人,哼!把东西给江述吃了,那个女人,给我往死里整,给她尝尝最近新到的货,留口气儿就行。到时候再来个栽赃嫁祸。还有,准备好机票,事儿成之后,带着你老婆孩子跟我一块儿去美国避避,最近外头查得很严,办事都给我小心点。”

    “呵呵,保证萧总满意。”

    容恒这几日担忧苏以荷,没日没夜地找人帮忙,他知道容远回了C市,心中很惊异,马上跟着他回去,他恨恨地冷着脸,容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卓家的产业他自会去维护,可也不急于一时,他拿着苏以荷说事真是胡闹!他找到他后绝对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却不想容恒一回到家,就被容父给关了起来,像是早早就设计好了一样,容恒怒吼捶打门板,“爸!苏以荷她现在下落不明,你把我关在这里算是什么事儿!”

    容父别着手,明显地更加强势,他指着门板嗓门大得震天,“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和卓家那个糟老头一起骗老子,你说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容恒心里一惊,想到容远回来的目的,锤了锤门板,容远他这是疯了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父亲的质问他沉默住了。

    容父在外头像是炸了毛,“妈的!老子被骗了二十多年啊,你个兔崽子,我现在把你宰了的心都有!你别跟我横!过两天就和秦家把婚事给办了,我已经和袁湘挑好了日子,你再让我出丑试试。让你再给我折腾。苏家的那个,老子死也不让你娶!”

    容恒蓦然直起身,他放声对着门外坚定地沉声道,“爸,我绝对不会娶秦素的,您老不要自己给自己添麻烦。”

    容父在外头跺脚骂道,“老子还不行治不住你小子了,你给我等着,绑我也给你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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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以荷那日正坐着,忽然外头就闯进来一帮子人,带着她塞进车子里。不知道又要往哪里弄了,路上明知道没有,她还是死命地挣扎,又喊又叫的希望车子外面的人能听见,最后车里的一个男人不耐烦直接吧她给打晕了。

    苏以荷醒来是时候,晕乎乎的,看了看自己身处的位置,她突然爬起来,她看了眼外头,突然害怕起来,根本就像一个地下室啊。黑漆漆的,并且yīn冷。

    苏以荷还没来得找到出口,灯啪地一声就被打开了,她首先看到的是江述,苏以荷张大了嘴,然后她皱起了眉头冲着江述叫道“江大哥,你把我弄这里来干什么,这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江述走过来,没有回答苏以荷的话,反而眼睛一眨不眨像是要吃人一样盯着她,苏以荷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她扯着嗓子叫唤,“江大哥!江大哥!你怎么了?!”苏以荷终于察觉江述的不对劲,近处看,才发现他面红耳赤地,看着她的眼神根本像是盯着一个猎物般。

    苏以荷看了眼紧锁上的铁门,她再蠢也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了,她急忙躲开江述,使劲晃了晃门,门被缩得很结实,她看了看地上,连硬块的东西都没有,除了一滩还未干涸的水迹和一堆铺在地上的杂草什么都没有,苏以荷看着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江述,忽然他扑了上了来,苏以荷跑开死命地闪躲着,她的脸色已经刷白。

    “不要过来,江大哥,你怎么了?不要过来,——啊!”苏以荷被江述死命地压住,她奋力地挣扎着,心中无限惊恐。使劲地捶打他。

    “啊啊!不要,你这个混蛋!呜呜,阿恒!阿恒!啊~!”

    萧别看着屏幕上的一幕,扯开了唇,“呵呵,没想到这女人还真烈,细皮嫩肉的白白便宜了江述那小子。”

    女人哭着流了满脸的泪。江述将她制住丝毫不由得她反抗,像个禽兽一样撕扯开她的衣服——

    苏以荷嗓子叫得哑了,细细地哭泣着,她满身□地躺在地上,满身都是惨烈的痕迹。江述沉沉地睡在一旁被抬了出去,苏以荷爬着抓住衣服盖住自己,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旁边的几个男人嘿嘿地笑了笑,转眼间过去把她的衣服拽了过来,苏以荷嘶哑地叫了一声,头发散乱开,抓住地上的草盖住自己。

    第二天,萧别看了一眼录制下来的光盘,嘿嘿地笑出了声音。看了站在旁边的江述一眼,“哼,女人就是要这么对付,你小子就是狠不下心才得不到她!”

    江述在袖子下握紧了拳头,他面上没有太多不悦的表情,低下头,“萧总,请不要再难为她了。她毕竟是个无辜的女人。”

    萧别倏地扭过头,看着江述,然后呵呵地笑出了声音,“不会,不会,有这一张光盘就够了,不过这样你可就成了容恒的对头了!”

    江述咽了咽喉头,无所谓地说,“我和他很早就不和了,为了喜欢的女人,这不算什么。”

    萧别靠在椅子上,“唔,既然这样,你就先下去办事吧,我会替你好好看着她的,只不过,在你和国外那边谈好这批药之前,暂时就不要见她了!”

    江述猛地抬头,看见萧别笑着看过来的眼神,恨恨地说了声,“我知道。”

    江述推了门出去,旁边站着的男子便上前,“萧总,为什么不直接做了他。他对您心存二心,不该饶过他!”

    “你懂什么,这叫物尽其用,美国那边的欣赏他的办事能力,等他谈好了,就让他跟容家的那两个好好地在黄泉路上争吧!”

    “是,萧总英明,那个女人”

    萧别想了想,走到显示屏前,用遥控打开。

    然后看着屏幕前摩拳擦掌的几个人,沉了沉声音警告到,“这个女人可是个诱饵,你们几个给我看好了!不准把她给弄死了,每天给她加点餐,尝尝我们的新药的效果到底如何,让她快乐到忘记这里的一切,哈哈哈”

    “她的下场越惨,容恒就会越憎恨容远,用药期间,不准碰她,等那两个畜生解决了,她就随你们处置!”

    地下室里,女人的手被两个男人紧紧地压住,尖细的针管里的液体缓缓地被注入到她纤细的手臂中,苏以荷颤抖着唇看着药剂被注入自己的身体中,疯了一样地挣扎,可是被两个男人大力地摁住,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

    注射完药剂,苏以荷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看着手上越来越多的针孔,恐惧从心底蔓延上来,她痛苦地嘶叫了一声,便体力不支地昏厥了过去。

    后来的情形她几乎记不清楚了,她唯一记得的就是每每她初犯毒瘾的时候,她就恨不得自己死掉,可是他们绑住她的腿脚,一点点地让她尝到万蚁噬咬的滋味,她不想屈服不想被辱没了神智。

    可是渐渐地,她发现连她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会抢夺他们手中抛过来的毒品,然后无比饥渴地用注射器打入。

    没有毒品的时候,她会疯狂地挠抓周围的东西,包括她自己。

    她恨极了这样的自己,她不止一次地想过死去,可是她又想到许多她还没有来得急做的事情,她还没有找到阿爸阿妈,还没有报答苏家的养育之恩,她还没有好好地跟他做一个了断。

    苏以荷缩在yīn暗的角落里抱着头,静谧的空间里能听到她艰难的喘。

    他们说她肚子里有孩子

    她甚至不知道这孩子是江述的,还是容恒的。

    苏以荷被这种罪恶的羞辱快要逼得发疯了。

    一个月的时候,萧别见容恒因为苏以荷的失踪迟迟地没有反应,咬了咬牙,狠狠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他的双眼突然被恨意取代,就好像从她的身上在看另一个女人。

    他看了看她的肚子,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

    孽种,都是孽种!

    萧别忽然对着门口的男人大吼一声,“你过来!”

    “萧总”

    “去买点药给她吃了,老子可不想养着容家的种!”

    苏以荷缩在角落里突然抓紧了破乱不堪的衣服,她惊恐地看着萧别走出去的背影,额上出了密密的汗珠。

    那种恐惧当大门被再次推开的时候,瞬间达到了一个顶峰。她蠕动着唇后退,抱着肚子开始如困兽般反抗,却始终敌不过命运碾下来的惨重。

    两个月之后,苏以荷已经渐渐地分不清自己是谁了,可她仍然记得日日夜夜含糊不清地喊着阿恒,一句一句地叫着,嗓子嘶哑了,便使劲地捶打自己的肚子,因为她隐隐约约地知道,那里头少了什么。有时候,她又无比清醒地晓得,丢的是孩子。是容恒的骨肉。

    90、枪战

    而那时候的容恒,几乎发疯一样地找她。

    容恒半夜里从容家二楼中跳了窗户爬出来了,然后找到容远,那日两人都丝毫不服软地把对方打成了半残废。

    容恒揪着容远的衣领,他冷冷地说,“阿远,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可以原谅你,只有她,你把她放出来,她如果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你!”容恒眼里迸发出狠唳的神色。

    容远笑了,“与其在这里跟我瞎嚷嚷,不如去做点实在的!”

    容恒放开容远,趔趄着退开,指着他的脸,“我去,我去把卓氏夺来还给你,到时候,她也要完好无缺地给我。你给我记住了!”

    回到北京后,容恒开始像是疯了一样地寻找容渊掌管容家期间不正当的交易,他知道容渊不是善类,对付他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如今迫到眉睫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容渊是容父的养子,这是他的劣势。可是他经营公司已经五六年之久,比他站得高站得稳。他就必须找出他的马脚,撬了他。

    他本来是极其欣赏容渊的行事手段,他只想日后若是容渊能肯定他的能力把卓氏交给他,就两全其美了,可容远这样疯了一样地拿着苏以荷来逼迫他,容恒只是骑虎难下。

    而容远便从C市区找了许多手下,四处查询萧别那个老贼的藏身之处,他回到北京的时候,发现苏以荷已经被劫持走了,他没算到身边出了内奸,心里总是觉得不安,以他对萧别的了解,恐怕苏以荷现在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但是他任然死咬着牙没有告诉容恒,每一次容恒问起他都说,好着呢,你放心去干你的事儿吧!

    可是时间长了,容恒渐渐地感到不对劲儿,他有几次都说只去看看苏以荷,硬是被容远强硬狠心地回绝了,两个月了,他不得不去学校给她请了假,然后日夜不休地准备跟容渊对峙。

    这天早上,谭子秋忽然大力地拍打容恒的门,容恒打开后谭子秋便急急地冲进来质问道,“容恒,容远呢?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容恒心里诧异,“他没有告诉你么?”

    谭子秋吞了吞口水,喘着气道,“没有啊!上个月还接我电话,这个月一点都打不通,他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是担心他出事!”

    “没事的,放心吧,我前几天还见着他了,他前段时间回了C市,估计是有事。”容恒安慰道。他知道容远在忙着干什么,他在找萧别。

    谭子秋这才放下了心,“那就好,我还担心他出事呢,那个混蛋,居然不接我电话,看我下次见着他了不扒了他的皮!”

    看着谭子秋离开,容恒立马回屋打了一通电话,“容远!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连子秋的电话都不接!?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将苏以荷关在哪里了??”

    “容恒,你***别婆婆妈妈的行不行,我现在忙不想理人,以后你打电话我也一样不接!”

    容远挂了电话,调成静音,和一拨男人拿着手枪,正在装备子弹,容远神色严肃地看着下边的人,“兄弟们,大家都是玩过命的人,萧别那老贼当初把你们当做狗一样的使唤,你们落难时他便丢在一旁不管不问,我是在他的掌控下长大的,我最了解他,他本就是一个没有人性的家伙,我今天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崩了他!如今他丢了那批毒品,美国那边接应的人正在找他的麻烦,我们就趁机杀他个措手不及!”

    “对!老子手上也有过不少人命,整天在子弹下闪躲,怕他个***!萧别那个畜生害得我哥哥惨死,我一定饶不了他!”

    “对!对!”十几个男人一齐怒声道。

    容远看了看显示屏幕上的位置追踪器显示的红色信号。

    “他今天会去赶下午六点的飞机,等他出了那栋别墅,我们就开始行动,大家现在别墅外面埋伏好。就按照昨天计划行事。”

    “那个老贼狡诈多段,一定会带着很多人,到时我从正面引开活力,你们从后方去袭击,一定要把萧别击毙!”容远冰冷着嘴角,毫不迟疑地吩咐。

    中午,他握了握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刚接通那边就噼里啪啦地开骂了,谭子秋发泄了几分钟之久,才悻悻地问,“到底是去哪了啊,不知道我很担心吗?”

    “没事,有一些事情要办,你不是不知道我还有一帮子弟兄要罩着,老大自然事儿多。”

    “屁!人家当老大都是享福的,你当老大跟个老母**似的,是不是谁都要罩着啊!有没有危险?是不是又是打架的活儿!?”

    容远柔和了声音,“没有,都是一些小事,不用武力就可以解决。谭子秋你这么想我啊?”

    “谁想你,臭美!”谭子秋那边没好气地骂道。

    “你是想得要命吧。是不是离不开我了?”

    “不想,谁离不开你,本小姐现在照样活得有滋有味的,容远你再在外边呆上半年看我想不想,我才不会那么没有出息。”谭子秋嘴硬道,她不相信容远会比她好过,指不定哪天就半夜跑回来了。

    “咳咳,那就好,我也不怎么想你。”

    “不想就算了,干什么打电话给我,容远你是个混蛋——”谭子秋骂完了就挂了电话,可是挂了又有点后悔。她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妈的,两个月姑奶奶都瘦了好多了,再呆上半年,我如花似玉的美貌就堪比黄花了

    容远听见电话里嘟嘟的声音,靠在墙上感觉无比的真实,能听到她生气骂人的声音也觉得是贪恋了。

    他挑了挑嘴角,似乎能想象出那张处在盛怒中美艳孤傲的脸,那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神情

    容远忽然看见一抹人影闪了进来,他慢慢地不动声色,站在隐蔽的墙角,看着人影慢慢地靠近,几乎同时两人都拔出了枪指向对方。

    “容恒!”

    容远皱着眉道。

    容恒拿着枪指着他,“容远,我告诉你不要用这种激烈的手段,你这样是犯罪的你知道不知道?!”

    “你难道日后不想好好地跟子秋生活么?她要是知道你这样做该多伤心!”

    容远别过了头,“萧别晚上六点的飞机,警察局的人已经被他收买了,警察抓不住他,即使抓住了,他也死不了,容恒,你知道我早就想杀他了!”

    “我又何尝不想但是,我们不能这样做,你还要爱的人在盼着你回去,你要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