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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夜·四面风铃3-4(1/2)

    3

    在我八岁的时候,和我一起生活的外祖父因为肺癌病逝了。

    在头七的那天早上,我发现祖屋的四个角落蓦然多了四个风铃。

    它们是四个一模一样的金色铜铸风铃,和传统的六角寺塔款式有些相若,但 却是比较简化了的只有塔顶部份的一层,感觉没有了传统那种俗气,塔顶下的铃 子部份是一块长条形刻了一个单字的金色铜片,四个风铃上的刻字都不同,我年 纪少不懂这些字,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妈妈!妈妈!’我在门外大声呼喊。

    ‘积克,怎么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么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为外祖父打齌作法的大师说,他 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妈 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折纹,微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和我 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你 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么疼我…’想着祖父的 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 点!’

    我用小手抹抹眼角,寻找别些话题:‘嗯!妈妈,风铃上各刻着不同的字, 到底写着什么?’

    ‘嗯…积克呀,风铃上刻着春、夏、秋、冬各一字,法师告诉我,当风吹遍 四个风铃,就代表一个生命季侯的循环,妈妈觉得它们就像是意味着一个历程的 完结,又或一个人的一生,觉得很有意思,就买它回来召唤外祖父。’妈妈满着 心事的一直看着海边,没有看我。

    ‘风铃风铃,是妈妈的名字〝傅铃音〞的〝铃〞吗?’

    ‘是啊!’

    ‘那我就当四面风铃代表妈妈,对它们如对你一般珍惜!’

    听到我的说话,妈妈只是对我微笑没有答腔,她的微笑宛若淡淡的远景,眼 神彷彿眺望远方摇曳不定。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爱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 所有人,永远爱着妈妈的!’

    ‘嘿,傻孩子…’微风吹起覆盖在脸上的秀发,可以清楚看到她充满不安的 表情。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yīn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 我们悲观消沈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 我是这样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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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经不觉,一个令人迷惑同时也令人心醉的夏季过去了,仰望天空,没有一 丝云霞,只有一望无际的从这边浅蓝色转化到那边深蓝色的朗朗晴天。没有云的 蓝天,还有风的味道,阳光的色调,与及皮肤的感触,都在告诉着秋天的到来。

    在人生的第三十个秋天,我毫无预兆的陷入一个难以自拔的漩涡,突然之间 和一个中年女人发生关系,如狂风暴雨的纠缠不清。

    那个女人是小雨的妈妈,她叫小雪。

    女儿叫小雨,妈妈叫小雪,如小说般趣怪的名字组合。

    一早从小雨口中得知,她父亲早逝,有个不同住的妈妈,小雨从来很少提及 她妈妈的事,令我感到这两母女的关系似乎不是太好。

    寡母辛辛苦苦将女儿养大,两母女相依唯命,为何关系不好,我一直也很有 兴趣知道,只是见小雨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在小雨答应我求婚的三个月后,她终于肯介绍她妈妈小雪和我这个未来女婿 见面。

    小雪和我妈妈同年出生,今年四十九岁,基本上,她是个和我妈妈甚至小雨 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我妈妈稳重端庄,衣着清淡,经常给人一种活在世外的感 觉;小雨则是典型的美少女模样,身材娇少,性格脆弱而倔强,惹人怜爱;至于 小雪,她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字––贱!

    虽然已近五十岁,但小雪的容貌却给人只有四十上下的感觉,而且打扮非常 得宜,化妆不浓不淡的洽到好处,一头微曲的长发尽显成熟丰韵,还有那玲珑浮 凸的成熟丰满娇躯,再配上端庄密实得来却又将自己的曲线优点表露无遗的华丽 套装,严然一副高贵熟妇的风范。

    外表虽无过犯,但小雪的媚与艳却隐隐骚在骨子里,她的神韵,她的姿态, 她的打扮,无一不给人一种诱惑的感觉。正觉点说,小雪很懂得怎样在保持淑妇 形象之余引起男人注意,又或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姿色及吸引力去牵动男人的色 心。

    这可能是她有心勾引别人,也可能是不自觉散发的气质,甚至乎可能是一个 在男生包围下长大的女人,经长年累月所训练出来,凭本能就可发挥出的骚媚自 觉。

    无论出发点是什么,有意还是无心,第一次见面,小雪给我的第一个印象, 每个秋波,一举手一投足,都令我觉得:这个女人很贱!她正在施展浑身解数去 勾引周遭的男人!

    ‘积克,刚才你呆呆的看着我妈妈干么?’第一次见面后,回家途中小雨冷 冷的质问我。

    ‘…没什么…只觉得这个未来岳母大人很有魅力罢了。’我如实说。

    ‘…………’

    ‘小雨?’

    ‘…不应该将她介绍你识的…’她在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

    ‘积克,我警告你,不可以对我妈有什么幻想!’她鼓起香腮严词厉色。

    ‘你说什么傻话?她是你妈妈来的,我又怎会…’说着违心说话的我有些胆 怯。

    ‘总之,这人认识就可以了,不用常常来往的。’小雨没有看我,望着前面 的空气在说话。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可是小雨的说话,更加挑起了我对她妈妈的兴趣。

    过了两天,小雪主动约我单独见面,更声明不要告知小雨,我无可奈何下答 应。

    我们在尖东的酒吧会面,小雪的衣着没有上次见面那样隆重,宝蓝绵质衬衣 外是浅紫色茄士咩毛外套,以及一条深蓝色裙子,小小的耳环在双耳闪耀着,外 表好像很端庄似的,然而那件外套似乎细了一个码,将所有钮扣也扣起来后,丰 满婀娜的曲线表露无遗之余,更有一种快迫破衣衫的错觉。小雪双乳的形状非常 美丽,使我呼吸也有点困难,只要你是男人,在这种女人面前,无法不作遐想。

    坐下来,我叫了喝开的威士忌,小雪则点了血色玛莉,店员将饮品送来时, 意欲居高临下偷窥这骚妇衣领内的风景,结果当然不能得逞,给你这么容易看到 就不馨香了,这种女人一定很清楚这一点。

    小雪根本知道店员意欲吃她豆腐,还不在意的向他微微一笑。

    小雪开放妩媚的表现,我感到被某种东西打动了,胸中的空气突然沉重了起 来。

    〝 真贱!为何你们女人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有我还不足够吗!?〞

    ‘积克,对不起呀,这么晚了还独自约你出来,还要瞒着小雨。’她又不经 意的送来秋波。

    ‘没所谓,我不喜欢睡觉的,小雨今晚也刚好约了朋友吃饭。嗯…有什么事 吗?’我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觉得大家应该互相了解一下, 也想对你说说我和小雨的事。’她用手指在把玩酒杯的媚态,散发出一种吸引人 的神韵。

    ‘你说什么?对不起,这里很吵。’除了心神不定,这里也真的很嘈吵,而 且非常挤拥。

    我看到从小雪后面经过的男人借势碰了她两下,反而她不太在意,就像早已 惯了被周遭的男人轻薄似的。

    ‘这里真的有点吵,不好说话,我家就在附近,不如上我家谈吧。’

    ‘…………’

    我想拒绝,但一时间大脑不听使唤,糊糊涂涂的跟着她走。小雪的香闺果然 只是两街之隔,一到家,满室幽香,我浑身的不自在。

    小雪一回到家里,就脱了紧身外套,内里的贴身毛衣原来有点稀疏,深色的 喱士胸围原形毕露的从毛衣表面透现出来,看在眼里,我连呼吸也有点急促。

    她连问也没问,就到大门旁的小酒吧倒了两杯白兰地来,递了一杯给我,然 后一个屁股坐在我旁边。

    ‘伯母…’

    ‘不要见外,叫我小雪好了。’

    ‘小…小雪。’

    小雪的眉毛跟女儿长得一模一样长,鼻子笔挺高贵,她坐得相当近,如兰呵 气呼到我面上,我不期然来了生理反应。

    ‘积克,很高兴你能和我倾谈,这两年来,我连和小雨也没有好好坐下来倾 谈,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儿…儿子?…我是你的…儿子?〞

    我将整杯白兰地喝了下去。

    ‘好!认真开始了,小雨有告诉你她两年前的事吗?’她有点尴尬的说。

    这是那只牌子的香水?真的好香,我有点心神不定。

    ‘好…好像有少许。’

    ‘那时…哎!是做妈妈的不好!我不应把持不住和他来往的!’话声有点哀 怨,小雪低下头,芳香的秀发碰到我的鼻子。

    ‘…不应…和他来往?’大概是白兰地撞威士忌的关系,我有点点晕眩。

    〝来往?妈妈你和谁人来往?〞

    ‘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小雪幽幽的说。

    〝‘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妈妈幽幽的说。〞

    ‘妈妈…’有点神智不清,我已不太清楚眼前的女人是小雪还是妈妈。

    ‘嗯?积克,你唤我什么?’她有点疑惑,睁大双眼再哄前些,眼前女人的 表情姿态对我来说,毫无疑问的极度富有魅力。

    我的心坎凝聚着一种东西,不断在兴风作浪,我想抗拒这种力量,却又觉得 自己身不由己地被它推动着往前。

    ‘妈妈…你愿意接受我吗?’

    ‘积克…’她目光流盼。

    迷糊间,我们的两片嘴唇就这样接上了。

    好像很儿戏似的,但现实就是这样,从来男女之间的攻防都不需太多说话及 情节。人长大了,经验多了,凭眼神已可知道面前异性的心在想些什么,眼前的 女人极度渴望男人,她一直在尽全力的引诱周遭的异性,我很清楚,她愿意跟我 上床。

    而我,一直以来也在饥渴等待一个妈妈的爱与慰藉。

    我俩都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大家也知道彼此需要什么,不需要再说话,不 需要再要求,一个眼神已经足够。

    一个照面,两条湿热的舌头已经卷在一起纠缠不清,我急不及待的狂抓胸前 美得碍眼的那双豪乳,她的胸脯有点松弛,但实在太大了,非常有手感。

    而她的手也不闲着,熟练的隔着衣服抚摸我热炽的性器,抚弄一会后更自动 解开身上的钮扣。

    就如之前说到,小雪无时无刻都懂得将自己处于最性感诱惑的状态。她没有 将自己脱得全裸,只是翻起上衣,在胸围前面的位置将巨大的乳房掏出来,令双 峰被胸罩承托得更坚挺的耸立在胸前;她没有脱下丝袜与丁字裤,只朿起短裙, 在丝袜的前端撕破少许,好让我能伸手进去接触从丁字裤边缘露了少许出来的深 色嫩肉。

    大熟练了,太性感了,这刻眼前的妇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不断吸吮舔啜迷人的乳晕,用手指挑逗从神秘肉缝之间露出来的美肉。而 小雪仰起脸挺起臀部,露出非常受用的样子。

    我突然用力扭捏她那两点樱桃,小雪痛得叫了起来。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你说什么?’

    ‘我在问你为何这么下贱?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

    ‘…积克!你喝醉了吗?’她看着我一脸疑惑。

    我一巴打在她面上!

    ‘贱人!为何这么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 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她双手狂摇。

    ‘积克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放开我!快放开我!’小雪惊惶失措,更被我 摇得头晕转向金星四冒,只能以说话求饶。

    ‘不答我!?我打死你这贱人!!!’

    我全力的一巴掌再打过去!

    她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我骑上她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胸罩,少许松弛的伟大雪白乳房露了出 来,向胸前四周扩散。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双手抓着那双豪乳乱搓乱揉,然后用力紧握,滑腻的乳肉从我手指间漏了出 来。

    ‘…是…我是贱人…儿子…好…好爽…来…我只属于你…来…’迷糊的她附 和我的发出放荡的呼叫。

    她的态度令我更加兴奋,发狂撕破妖媚的丝袜与丁字内裤,我将硬胀了很久 的阳具一下子插入她的yīn穴里。

    ‘呀!积克,好…好痛~~~’最幼嫩的部份突然一下子被贯穿,她撕心般 惨叫。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死你!’

    ‘呀!儿子…积克,不…是…我是贱人…好…好爽………来…深一点……’ 下体被疯狂抽插撞击,她迷迷糊糊的发出放荡的呻吟。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死你!’我用尽全身力度狂插,疯狂快 速的抽插。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她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数百下狂野的抽送,我将她覆转过来,从后面再插入,干着的同时,我还不 断的拍打屁股,捏夹乳头,无力反抗的她痛得杀猪般哭叫。

    我将她翻来覆去,不断强奸她,不断虐待她,她被我折磨得晕死过去,然后 又痛得苏醒过来,跟着又再被**得昏迷过去。

    我在疯狂的凌虐当中,一边感受着当年强奸妈妈的无尽快感,一边回忆着那 段不堪回首的心痛…

    ※※※※※※※※※※※※※※※※※※※※※※※※※※※※※※※※※※※

    十九岁的夏天,伴随着我对妈妈的爱与肉体的沉溺而渐渐远去,在家和妈妈 温存的时候,早上在课室里打瞌睡的时候,晚间拥着枕头发梦的时候,我不时在 细味着妈妈的体香、炎夏里剧烈运动后淋漓的汗味、还有从那里泄出来的yín靡。

    连续多月疯狂的性爱,妈妈好像有点吃不消似的,经常藉故外出的避开我, 这令我更加饥渴。早上在课室神游物外,下午一听到下课的钟声,我就马上变得 生龙活虎,急不及待的赶回家,我渴望着妈妈的肉体慰藉,看她能否天天也避开 我。

    我满心期待的跑到家门,却发现门前有一双男装皮鞋,咦?爸爸来了吗?那 个男人下午就来找妈妈干么?

    来到大厅,妈妈正和他在沙发上扭作一团。

    可是意料之外,那个男人并不是爸爸。

    那个压在我妈妈身上的男人并不是爸爸!

    眼前是我完全理解以外,完全无法相信的情境!妈妈的上衣被翻起,下身全 裸,在大厅里经常小睡的沙发上张开双腿,一个有点脱发的肥胖中年男人压在她 身上,一边将舌头伸入妈妈嘴里,一边使劲将丑恶的**巴往妈妈的私处抽插,发 出〝噗滋噗滋〞的yín荡声音。

    而妈妈面上半点挣扎反抗的表情也没有,她只是闭上眼张开嘴,任由那男人 品尝她的舌尖及口腔。

    一时之间,我全身的血液就像凝结一样,动弹不得,我如变成化石般钉在门 前,看着最爱的妈妈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

    妈妈,请你告诉我你是被迫的!求你告诉我你是不愿意的!

    但妈妈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真的一点也没有!

    从一时的混乱思绪中清醒过来,正想冲进去杀了强奸我妈妈的禽兽…

    ‘铃音,我干得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妈妈意态慵懒的说出,她这刻被男人干得很舒服!

    我呆了!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是自愿的!妈妈甘心情愿的让另一个 男人占有享受她的身体,她还表示很享受!

    我全身虚脱,颓然坐倒地上,长久以来妈妈在我心中的纯洁女神形象荡然无 存,原来私底下她根本就是一个yín荡的贱女人,什么为我含辛茹苦,什么为了儿 子而完全付出,统统都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根本就是一个甘心做人情妇、愿意当未婚妈妈、为性欲而和儿子乱伦、就 算两个男人服侍也不满足要再勾其他男人的贱女人!

    ‘铃音,你的奶好大好滑,我爱死了!来!再给我吃吃。’

    ‘嗯……’

    男人低头在吸吮一直以为是我专用的妈妈的乳头,被品尝着的妈妈不自禁的 发出呻吟回应。

    很享受吗?妈妈,你真的在享受吗?比我的更为受用吗?

    我全身如遭雷极,心头一阵浓浓的酸意来回激荡,意为能给妈妈幸福,意为 能给妈妈快乐,愿来全都是假的,那只是这女人用来哄我的假象。

    ‘呵呵…,我要来了…铃音…射进来…好吗?’

    ‘好!呀呀…射…要射进来…呀!一定要射进来…’妈妈死力拥着他不放。

    妈妈,你竟然要他在你体内射精!?你常抱怨我不听你话在内面发泄,我不 可以这样,但别人就可以!?你不要我的种,但却愿意为别人生子!?

    你当我是什么?你当自己是什么?

    ‘贱人!你在干什么!?’忍无可忍,我如火山爆发的狂冲进去。

    那个男人在重要关头被我突然其来的一吓,连忙将**巴拔出来,大量精液在 半空中喷射,洒在妈妈的脸及身上。

    ‘…积…积克…’满身满脸都是精液的妈妈呆呆的看着我,面上流露出无以 复加的羞耻与惊恐。

    男人连衣服也不穿,随地抄起就赤裸着的逃出门外,我没有理会他,只是木 无表情的走近妈妈。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积克…你…说…我…什…么?’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妈妈有点不大相 信,像受了很大打击的一脸哀痛望着我。

    ‘我在问为何你这样下贱?’

    ‘是妈妈不好…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在儿子鄙视的冷冷 目光下,妈妈极度羞耻的低下头,幽幽的说。

    我一巴打向她左脸颊!

    ‘…积…克,你…’突然其来的一巴掌,妈妈抚着红肿的脸蛋,泪水从双眼 源源流下。

    ‘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我仍是毫无表情。

    妈妈被我问得无地自容。

    ‘积克,你听我说…’

    又一巴掌打向她右脸!

    妈妈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贱人!为何这么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 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妈妈狂摇。

    ‘…积…积…’头晕转向的妈妈连解释的余地也没有。

    我骑上妈妈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胸罩,疯了似的用力搓揉双乱,然后 不停吸啜吮弄。

    这双乳房是属于我的,我不许别人玩弄!

    ‘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

    看到妈妈身上满是别人的精液,浑身污秽的躺在面前,嫉妒的胸口深处发酸 发痛,我神经错乱,理智全失,奋然将同样忿怒的阳具掏出来,狠狠插入眼前贱 人的体内。

    ‘…呀呀…积克…不…’意识迷糊的妈妈软弱无力的挣扎。

    我没有理会,仍死命的疯狂抽插,妈妈的贱穴只能留我的种,我不许你这母 狗让别人配种,我要你为我怀孕!我要你为我生子!

    整个黄昏里,我在狂乱中擒在妈妈身上不断射精不断射精,我要搞大妈妈肚 子,我要妈妈为我怀孕生子!

    这天之后,我每天都在强奸妈妈,每天都在她子宫内播种,我不可让她有余 暇让别人留种。

    其间我还不断打她,强暴期间我不断的打她耳光,不断捏址乳头,用手指狂 插她下体,还夹着粗言秽语的辱骂。

    而妈妈一直默不作声,每次我强奸她侮辱她,妈妈也只是将脸别过一边,任 我怎样辱骂怎样虐待,她都是一言不发,任我践踏。

    看在眼里,我的心好痛好痛。

    每一次强暴,我看着妈妈倔强的侧面,没有解释,没有求饶,没有呼喊,如 死人一般默默承受,看得我的心好痛好痛。

    妈妈,为何你不逃跑?为何不反抗?这样我会打死你的!我求你呼喊,我求 你报警,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打死你的!

    但无论我怎样凌辱她的精神及肉体,妈妈仍是一言不发,就像她的心已经死 掉,无论我怎样对她,再也没有所谓。

    妈妈的态度令我无限内疚,老羞成怒,却令我打得更狠,愈打她愈不反抗, 愈不反抗我就打得愈狂。

    直至有一天,当我放学返家,发现妈妈倒在客厅地上昏迷,鲜血不断从下体 源源流出来,染红了一大片地板,这时我才发现,妈妈的小腹微微隆起,她有身 孕!

    妈…妈妈,起来!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求你起来!

    开玩笑!妈妈,不要和儿子玩,求你起来,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不!是比 从前更好!只要你肯起来,我什么也可以!

    妈妈,我错了!你喜欢交男友可以,喜欢什么也可以,就是不可以死,来! 快起来!要死就让儿子代你死!快起来!

    不论我怎样呼喊怎样叫唤,妈妈也没有反应,没有气息,我的妈妈,我生命 里最重要的妈妈,已经不会再起来了。

    不!妈妈!不呀…

    …哗!!!

    哗––––––––––––––––––––!!!

    ※※※※※※※※※※※※※※※※※※※※※※※※※※※※※※※※※※※

    ‘想起什么来吗?’

    抽着〝事后烟〞的小雪在旁边问我。

    ‘没,没有想什么。’

    ‘但你在哭…’她用拿烟的手微微指向我眼角。

    ‘哭?…没,没有呀…’我连忙用手擦眼角。

    ‘哎!’小雪对我似乎有点不以为意,深深呼了一口烟,呼烟的姿态仍然是 这么有魅力。

    呼–––––

    ‘嘿…原本今晚约你出来,是想和你谈谈,千万别再伤害小雨的,想不到又 再弄成这样。哎~’

    ‘什么不要伤害小雨?’我有点错愕。

    ‘果然!你果然不知道,要不你今晚也不会这样。’小雪看着喷出来的白烟 冷冷一笑。

    我静静等她再说下去。

    ‘小雨两年前曾经自杀过。’

    我呆了。

    两年前小雨自杀过?怎么我完全不知道,也完全没察觉的?

    ‘小雨自杀?她…她只告诉我两年前和一个有妇之夫交往过,那人一脚踏两 船…’不知说什么好,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她只说对了一半,小雨不是和有妇之夫交往,而是她那时的男朋友爱上了 我,和我搞上了。’

    我听得傻了,头昏脑胀,完全无法明白状况,两母女和一个男人?究竟怎么 回事?

    待我呆了片刻,小雪又继续说:‘其实我不想的,为何会搞成这样,我真的 不明白。是的,我知道自己很吸引人,从小我就知道自己这个优点,身边的男人 一团团的围着我,对我献殷勤打主意,而我也很享受被前呼后拥的感觉。但我不 明白为何会这样,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没做过,我没有刻意吸引别人,要他们对我 好,虽然我很享受,但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喜欢和男人一起,我喜欢被爱 的感觉,但我只是接受而已,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她说的情形我完全明白,所有她身边的人都明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蒙在鼓 里而已,但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挂心小雨的事。

    ‘一直以来,我的感情生活多姿多彩,我有很多男朋友,就算我怎样逃避, 仍然有一大班男人在我身边打转,小雨自小也知道,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两年 前小雨介绍了她当医生的男友给我认识后,那个男人就背着小雨对我展开追求, 起初我不断拒绝,但我实在抗拒不了年青男人给我的刺激,就像返回年青时代似 的,结果仍是硬不了心肠对他决绝,我也不想的。’

    ‘后来小雨知道了?’我想入正题,不想再听她的故事了。

    ‘嗯,相信你也知道,小雨自小情绪就非常不稳定,她发现我和她的男人在 床上,但却没有即时发作,只是静静离开了,然后到她那个医生男友的诊所里拿 了一些什么药,在我和她男友在翻云覆雨的同时,回家服毒自杀。’

    小雪说完后吸了一口烟,然后又继续。

    ‘幸好诊所的护士告知她男友,小雨及时被送去医院,幸运捡回一命。自此 之后,她离开了那男人,也离开了我,直至最近,小雨才再和我联络,告诉我她 即将结婚,过去的事不想再提了。今晚约你出来,本想告诉你小雨的过去,叫你 好好珍惜爱护小雨的,怎料…哎!天意~’

    ‘天意?’

    ‘根本不是我的错!我什么也没干过,你们男人总是要对我有什么企图,我 又可以怎样?那不是天意是什么?’她一脸无辜的惘然望着窗外。

    这时我说想早点回家看看小雨,然后就忽忽离开了,我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再 说下去了。

    我在秋风呼呼的公路上驾着车回家,星光下,只有我一个人默默行驶着,晚 上一片死寂的都市街道,给我一种可怜落魄的垂死错觉,冷风下我的脸也灼热起 来,难过得要死。

    眺望车外,夜半二时的街道,看起来很丑恶、很污秽,到处充斥着腐败的影 子,其中也包括了我自己,就像街角上不知是污积还是什么的黑影,烙印在我心 坎黑暗的最深处。

    回到家里,发现小雨一个人瑟缩在厅中的一角,彷彿被冻僵了似的浑身颤抖 一动不动,目光万分惶恐的看着虚无。

    我大惊,立即上前察看。

    ‘小雨,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看…看到了…’小雨全身僵硬痉挛,连牙关也在打颤。

    ‘小雨不用怕,告诉我,你见到什么?’不知怎样是好,我将她拥在怀里。

    ‘在…这屋里…的她…在我面前…出…现…了…’

    ‘她?你…看到…我妈妈…吗?’我非常紧张,试探的问她。

    ‘…不…不是…你…妈妈…’

    ‘不是我妈妈?’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

    ※

    4

    我,郭积克,三十岁。

    我在一个单亲的家庭中长大,母亲是一个未婚妈妈,她在十九岁,出来做事 的第一年就和比她大十年的上司相恋,到被弄大肚子后才发觉对方已有妻室,在 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情妇。

    小时候,我是个孤独内向的少年,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中长大。为何别人家里 可以幸幸福福的有爸爸妈妈兄弟姊妹,而我只可以和一个经常被邻居指指点点的 妈妈,和一个年迈的外祖父相依维命,我一点都不明白。

    ‘积克,为何从来不见你爸爸的?你没有爸爸的吗?’邻居小宜问我。

    我怎么知道!

    ‘积克来了!积克积克,〝有娘生没爷教〞的孤儿仔积克~’村口的小志与 小明经常这样嘲笑我。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有爸爸的!

    我讨厌周遭的所有人,我想反抗世俗强加于我的枷锁,但是没有用,每次反 抗,结果都是换来更无情的排挤,又或被狠狠的捧得死去活来。

    ‘嗯…积克乖!不要哭,也不要怕,妈妈在这里!’每次看见两眼通红的我 如丧家狗的回家,妈妈都会上前给我一个关怀拥抱。

    不像其他孩子的妈妈,一见儿子满身伤痕就不理因由只管责难,我妈妈和所 有别的女人都不一样。没有责骂,更从不过问,只会来一个简单的深情拥抱。

    看到妈妈眼角的奇异皱纹,彷彿看穿她内心深处对儿子的感同身受,我才意 识到,我并不是一无所有,一直以来我拥有别人不可得的瑰宝,眼前紧紧抱拥着 我的,就是我生命中的全部。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长大了,变得更容易生存下 去。

    从此,我不去在意别人怎样看我,别人的冷嘲热讽侮辱岐视一切与我无干。 不要哭,一用怕,无论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只要一回家就行了,在这老旧得别人 一见就皱眉的破栏祖屋里,妈妈就在里面一直等待着我回来。

    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了。

    在死前的一星期,病卧在床的外祖父对我说:‘积克,外祖父要去很远很远 的地方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妈妈,积克已是大人来啦!以后你就是一家之 主,你就是妈妈的男人,要好好照顾她,保护她啊!’

    外祖父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妈妈,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十一年后,妈妈在我的怀中离去,她舍弃了我,去和外祖父团聚。

    法医报告说妈妈是因为突然小产失救至死,但我很清楚,妈妈因为我而死。

    之后,这间祖屋里的时间,从此停顿了。

    我胸口好像被人剁了一个洞似的,令人无法忍受的空虚缠扰着我。现实中, 妈妈已不再存在了,在这世间,再没有人同我一起生活,再没有人和我一起感同 身受,给与我生存动机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了。所有最亲的人都相继地离我而 去,只有我一直停留在无限伸廷的孤独人生,结果我哪儿也去不了。

    生离死别悲欢离合在短短的大半年里忽忽掠过,紧随其后的那后漫长日子, 我的人生如失去味觉般无法感受任何事,时间没有什么改变,周遭的事物也没有 什么改变,我分不清事物的善与恶,分不清自己的喜与恶。

    随着季节的转换,我和死者的距离愈来愈远。

    我如无主孤魂般打发着一年又一年的岁月,无法维持生活,无法认真爱任何 人,无法再次心动,茫茫然的无处可去。

    就这样,我静静的在这没有时间没有生命的破屋中渡过年年月月,渐渐接受 了只有一个人的生活,无法认清眼前的景物是现在还是过去,我开始喜欢盯着各 种东西冥想,开始独个儿自言自语,屋内一片死寂,除了断续传来的风铃声,我 再听不到任何声响。

    这时我才蓦然发现,在这破屋之中,并不是只有我一人,我清楚的感受到, 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存在。

    我无法用说话好好说明,但我就是知道,在这间已有数十年历史的老旧破屋 中,的确有别的〝物事〞存在着!

    只要一闭上眼,我会听到断断续续的风铃之音忽远忽近的充斥四周,这时一 种欢喜的漩涡会在心中荡漾,伴随着体内的欢欣,连闭着的双眼也能看到四方温 暖而柔和的金光。

    我好高兴,原来妈妈从来没离开我,她一直也在我身边,徘徊在这祖屋中的 某处。

    我好高兴,只要守着这间祖屋就可以了!妈妈已经不可能再离开我了!

    我陷入难以自拔的温馨梦境里,快快活活的〝独自〞生活了十一年,然后某 天,搬进来和我同住的女孩告诉我,一直在这里作祟的,其实是一个小女孩,而 不是我妈妈。

    冷酷的现实突然跑过来,嬉皮笑脸的告诉我:这屋的确存在某些〝物事〞, 但请不要误会,那不是你妈妈,亦请不要在意,那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

    原来不是妈妈…

    原来只是我弄错了。

    原来一直以来,我只是不断被妈妈仍然在我身边的妄想所蒙骗,那全都是我 一厢情愿自我制造出来填补心灵空洞的幻象!和妈妈一起生活的种种,漆黑的山 路,吹一整夜的海风,还有那甜美的侧脸,群树的声音,奇妙的皱纹,深秋的月 影,慵懒的丰姿,向她求婚的那年仲夏…

    所有都只是逝去了的一场稍纵即逝的旧梦吧,而这一切,都已经完结了。

    现在,我只为痛苦的回忆不断增加而终日害怕不安,害怕白天过去,害怕黑 夜来临。每天如行尸走肉的吃饭睡觉,小雨的惊慌害怕我完全没有心情理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