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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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婷不答反问,“你认识李耀?”

    “唔,前段时间我有个朋友的老板被官司缠身,找的就是李律师,这家伙真不是盖的,有两把刷子,听说本来都是必输无疑的官司,也被他死的说成活的,竟然给打赢了,真有水平!”

    雷婷不置可否的应了声,和老冯吃过饭后,一前一后出了餐厅,俩人说笑着正准备去取车,却看到李耀孤身一人靠在车门旁,也不说话,目不转睛的盯着雷婷。

    老冯敏锐的察觉到了异样,心中了然,戏谑的用胳膊肘捅了雷婷一下,对着李耀遥遥的微笑示意了下,也不做电灯泡了,直接开了自己的车走人了。

    雷婷有些尴尬,这是自从出了朱戴琳那事后,她第一次觉得尴尬。以前她和李耀是未婚夫妻,她觉得俩人之间没必要尴尬。后来朱戴琳找过她后,她心里就决然的和李耀划清了界限,即便李耀之后又找了她几次,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其他情绪。但是现在李耀这么不敢靠近,又舍不得离开的状态,倒让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约你出来你也不应,你家里我更是没脸再过去了,”李耀见雷婷不走过去,索性自己主动靠了过去。

    雷婷咬了咬唇,“我只是觉得我们已经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李耀的脸上渐渐笼上了一层沉闷的情绪,“听说你准备到美国进修?”

    雷婷嗖的抬起了头,有些暗恼父母的多话。

    李耀仿似看出了她心中的想法,解释道:“不是雷叔雷阿姨说的。一个人若是存了心想知道另一个人正在干什么,并且将要干什么,其实很容易。”

    雷婷听着纠结,而她本人并不是个喜欢纠结的人,“李耀,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

    “我明白,但是这世上的事没有绝对,我对朱戴琳没有感情,对你,我也不会放弃。”李耀说完这些话,仿似害怕雷婷说出什么伤人心的话,便头也不会的上了车,离开了。

    **

    等旅行社的手续办好已经是两日后的上午,雷婷接到通知后,便拎着简单的行李,直接打车去了飞机场。因为h市没有直飞泰国的航班,旅行社先安排他们飞往s市,之后再由s市飞行了四个多小时直达泰国的曼谷。

    因为旅途劳累,当晚雷婷住进旅行社安排的宾馆后就没跟着老冯他们出去疯,而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之后就安静惬意的躲在宾馆里看书休息。

    可是……咯吱咯吱……呃……啊……哦……

    雷婷郁闷的将塞在耳朵里的面巾纸团掏了出来,无奈的仰靠在床上,书本盖住了脸颊。

    凭良心说房间的整体环境还是不错的,可是美中不足的就是这隔音效果太差了,简直可以用奇差无比来形容。

    雷婷被隔壁**的吟、哦声及猛烈的撞击声荼毒了快两个小时,终于认输的放下《外科学》,下了床,换了出门的吊带长裙,一双坡跟凉拖。

    简单清爽婉约动人。

    曼谷的七月舒适宜人,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弥漫整个城市,有一种不言而喻的美丽。

    雷婷张开双臂,舒服的深吸了口气,慢悠悠的走在沿街的公园旁,心里却又忍不住的想,到底该怎样开口跟师兄换个房间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隔壁那家伙是个一夜七次郎,那她今晚就甭指望睡觉了。

    雷婷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户外啤酒屋,喧闹的游客,嬉笑怒骂的啤酒女郎,被握住胸部,搓扁捏圆成各种形状,仍旧面容淡定的美艳女子,雷婷看的目瞪口呆,而后才从游客们肆意交谈的只言片语中知晓,原来这些美艳的女人都是人妖,甚至啤酒屋旁边还有一张告示牌,与美女合照一次多少泰铢,抹胸一次多少泰铢。

    雷婷有些接受不能的转身离开,想了想还是拨了个电话给老冯,可是连打了四五个那边也没有接通,估计是玩的太嗨的缘故吧。

    身后突然响起了口哨声,轻佻的,甚至还有男人们肆意的笑声。

    雷婷尚不及转身,屁股上就猛的被捏了一把。

    本能的,雷婷反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打在了男人的右脸。

    本来正笑的猥琐的男人被打的一懵,身旁的一名男子也是一怔。

    雷婷转过身,一手捏紧手提包,悄悄伸了进去,警戒的瞪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俩个面色不善的男人。

    这俩人都不算高大,但却足够的结实,裸、露在袖外的胳膊,黝黑而紧绷,一看就是常年暴晒锻炼的结果。可是不知为何,雷婷却从这俩人身上感觉到了杀戮的可怖威胁。

    被打的男人眯了眯眼,眼神歹毒,透着凶狠,嘴角却是讽刺般的微微弯起。

    雷婷努力保持着镇定,正准备张口试图用英语沟通,那男人突然疾走一步一把勒住了雷婷的脖子,雷婷心中大惊,手上功夫却是片刻也不耽搁,迅速的从包里抽出一样东西,随便对着男人的身体就是一戳。

    男人大喊一声,身子猛的一震,瘫坐在地上。

    雷婷举着小巧的电棍,后撤了几步,这才张口拼命的呼救。

    俩名男子看情况不对,也没有纠缠,只是恶狠狠的又瞪了雷婷一眼,这才跑开,身形敏捷,仿似受过专业训练。

    围观的路人纷纷散去,雷婷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提包,赶紧的也回了宾馆。

    回到房间后,雷婷仍是心有余悸,可是隔壁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很快将她的后怕冲击的烟消云散。

    她甚至都有些怀疑了,隔壁或许正在进行着车轮战,或者压根就是np,否则她真的不相信一个男人居然可以精力旺盛到这种程度。

    雷婷回到房间没多久,跟随朋友一起出去玩的老冯也回来了,临回房间前,顺道看了看小师妹。

    可是隔壁房间仍在战斗中,雷婷尴尬万分,老冯笑了笑没说话,待了没两分钟就走了,过了会,只见他直接提着自己的行李箱过来了,笑着说和她换个房间。雷婷感激万分,忙不迭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就去了老冯的房间。

    雷婷晚上看书看的入迷,一直看到夜里一点,正准备睡觉时,突然听到几声不寻常的声响,雷婷觉得奇怪,鬼使神差的竟打开了门,探头往走廊内一瞧,竟看到老冯的房间门开着,有一名男子正鬼鬼祟祟的从里面出来。

    那男子仿似身后长了眼睛般陡然一转身,与雷婷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雷婷惊的一身冷汗,正要关门,岂料那男子动作敏捷如闪电般,几步就跨到她的面前,一手撑开了门。

    雷婷想呼救,可是只感觉到脖子上劈裂般的疼,脑中一片空白,就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清醒过来时,眼睛被系了黑布条,嘴巴被贴了宽胶布,就连手脚也被绳索捆的结结实实。

    雷婷心中一片冰凉,颠簸的路面,骡马哼哧的声音,无疑不在预示着她,她正被带向不知名的地方,迎接她的也将是无法预知的凶险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打个滚,撒朵花吧……

    第26章 砧板上的美人鱼

    雷婷心头凄风苦雨,一时间千万种想法就跟万马奔腾似的争前恐后的全撞进了脑子里。

    或被卖,或被杀,或被轮了,或被先奸后杀……

    雷婷被这些想法刺激的一惊一乍,被困住的双脚不受控制的猛的一蹬。

    似乎是踹到了什么的东西,那东西痛的闷哼了一声。

    雷婷心头咚的一声,旋即反应过来,马车内不止她一个人?果然,当她拼劲最大的气力,坐起身子,又因为颠簸的路面,一头栽进一个柔软的怀里时。雷婷在经历了恐惧绝望之后竟产生了丝丝的安慰,艾玛,这种时候,尤其是前途未卜,死生不明的情况下,难友是多么的重要啊。虽然不指望难友有通天遁地的本事,但是至少在遭难的时候,还有人陪着,无论是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有人一路相伴,也不孤单了是不?

    呜呜……这想法得多yīn暗啊,雷婷暗暗鄙视了自己一下。用身子撞了撞难友,可是那人只是呜呜了几声,便没有反应了。听着这声,这感觉,估计也不比自己好到哪儿去。

    马车的空间并不大,雷婷扭动着身子,几个方向都探了下,约莫着马车内共被绑了四五个女子。

    其他或早就醒转过来,或在雷婷的或踹或撞的折腾下也醒转过来的女子,在经过短暂的心里调试后,突然就跟爆发了似的,几乎是同时“唔唔”的用身子猛烈的撞击着车窗。

    马车剧烈的摇动了起来,雷婷只觉得就跟地震了似的,惊心动魄。

    突然有男人猛的拉开了马车门,骂骂咧咧的一顿爆喝,对着几个女人就是几鞭子,雷婷也被鞭子扫了几下,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女人们安静了下来,渐渐的发出了或重或轻的抽泣声,因为被胶布黏住了嘴,即使她们哭的撕心裂肺,听着也只是压抑的含糊不清。

    男人又不耐烦的打开了马车的门,这次似乎是换成了棒子,对着马车威胁似的,又是一顿猛敲。

    女人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即使还有人控制不住的小声低啜,也被外面咯吱的车轱辘声所掩盖。

    雷婷寻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在了马车的角落里,索性放松心情,闭目养神。

    好吧,即使她想睁眼看看外面的世界,也挣不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马车不知道又行驶了多久,雷婷只感觉到似乎路是越来越难走了。她凝神细想,既然抓了这么多女人,显然贩卖人口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她这是要被卖去给人当小老婆还是直接卖到yín窝?

    好吧,其实无论是卖给人当老婆,还是卖到yín窝,雷婷都肯定,这些钱肯定都没有敲诈她父母得来的钱多。

    既然如此,那她能试着和这帮绑匪谈谈赎身的价钱吗?冷静,冷静,冷静,事情没有到最后关头,还不算最糟糕。

    终于,在一声悠长的呵斥驴马的吆喝声中,马车停止了行进。

    雷婷和其他几名女子全数被推推搡搡的赶下了马车,在磕磕碰碰中又行进了一段距离,最后都被赶进了一间屋子内,雷婷听的清楚明白,沿途男人们猥琐的笑骂声不绝于耳。

    雷婷的神经不由的又紧了紧,她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冷静,可是小腿还是忍不住打起了颤。

    大约一刻钟后,屋子外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约莫事眼睛看不见的缘故,耳朵益发的敏锐了。

    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似乎是进来了不少人,然后便是肆无忌惮的交谈。

    因为这些人说的都是缅甸语或者泰语,雷婷根本听不懂,倒是挨在她身旁的女人不安的动了动身子,似乎还有些瑟瑟发抖。

    蒙在眼上的黑布终于被解开,乍然的光亮刺激的雷婷猛的闭了眼,过了好一会才缓缓的睁了眼。

    雷婷这才发现,原来被绑的女人加上她总共五个人,看其他几人都身着睡衣或者紧身的短裙,衣衫不整、袒胸露乳的偎坐成一团,雷婷第一次庆幸自己这二十多年来只穿长袖长裤的保守睡衣是多么英明的习惯。

    房间内,七七八八的站了有十来个男人,当中的沙发上坐了一名男子,目测身高一米七不到,留着络腮胡子,面相倒是不凶狠,但是一副盯着货物般的眼神,倒叫雷婷颇不舒服。

    不过让雷婷大为诧异的是,这些粗壮的男人无一例外都穿着军装。

    雷婷尚未及观察完毕,就有一个结实的男人兴奋的搓着手,走到了她们面前,甄选货物般,最后一把拽起一个睡衣断了一根吊带,露出一边乳、房的丰满女人。

    男人二话不说扛起那女人就走,临出门时,拍了拍另一个站在门边的男人,俩人笑言了几句,一前一后出了门。

    雷婷大惊失色,这是真要被轮了的节奏?

    其他女人更紧密的靠在了一起,眼神惊恐,呜呜的发出悲哀的呼号。

    挑选货物仍在继续中,又一个女人在惊慌失措中被拖出了门外。

    这时有男人走过来捏着雷婷的下巴看了看,正打算将她带走,先前抓住她的那个男人,也就是曾非礼雷婷被她一个电棒击倒在地的男人突然出声说了句什么。 捏着雷婷下巴的男人失望的放下了手,转而抱住了雷婷身边的女人。

    雷婷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如果说这注定是一场逃不了的灾难,那她到底是选择屈辱的活命还是惨烈的死去?

    踏踏……军靴踏在地板上响亮的声音,有人踏着稳健的步伐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

    来人恭敬的和领头的男人报告了些什么,声音有些耳熟,不过自方才第一个女人被强行抱走后雷婷的耳朵一直在嗡嗡作响,这一刻,她甚至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满脑子乱糟糟的,都是生或者死的交战,不过她最怕的还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挑选女人,因为男人的到来也暂时停止了。

    男人报告完事情后正准备离开,领头突然出声说了句什么,男人眉头一拧,心头厌恶的作呕,可是面上却不敢轻易表露出任何的不情愿,客气的搪塞了句,但是领头很固执,男人正想寻找其他借口,可敏锐的扫到领头眼底渐渐聚拢起来的猜忌神色,遂不着痕迹的住了口,而是换上了所有男人皆知的神色,兴致满满的转身挑选剩下的三个女人。

    那个男人非常的高大挺拔,气场很足,待雷婷低垂的下巴又一次被无情的捏起,不其然的撞上男人刀锋般的眼睛时,整个人仿佛被炸雷炸了般,震惊当场。

    贺理?!!

    男人眸底一沉,也是当头一个晴天霹雳,震惊的无以复加,但他反应的非常快,面容镇定,嘴角满意的一勾,抄手就将雷婷扛在了肩上。

    雷婷本能的在腾空的瞬间扑拉了几下,而后认命的挂在他的肩头,虽然她的脑袋已是一团浆糊,可见到熟人还是让她稍微安了几分心,虽然这个熟人貌似正干着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但因为与预想的好太多,她已经不想在此刻挣扎了。

    贺理扛着雷婷出门的瞬间,领头若有所思的盯着贺理的背影看了几秒,而后眼神示意了□边的部下,那人得令也悄悄的跟了出去。

    原来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了,雷婷被贺理抗在肩头颠的胃部作呕,“唔唔”了几声,示意他放下自己。

    这样的夜,怀抱佳人,梦寐以求了许多年的情景,可此刻却不是**的时候,屋外零零散散闲聊抽烟的雇佣兵,或羡慕或嫉妒的看向了他。

    贺理目不斜视,大踏步的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雷婷被颠的受不了,终于开始挣扎。贺理眼角的余光扫到一直鬼鬼祟祟的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遂使坏的拍了拍雷婷的屁股,并刻意用泰语凶狠的咒骂了句“安静点”,

    “教父”生性多疑,这次怕是怀疑到自己了吧。

    贺理心中了然,心头却是轻松的,若是教父的目的是想借用良家妇女的身体来考验他是否真的是十恶不赦的混蛋的话,那他还真是毫无心理负担。

    如果说对象是他家婷婷的话,求之不得!

    **

    贺理扛着雷婷又走了一段路,终于来到一处共二层的楼房前,贺理轻快的踏着步子上了二楼,与其他军装男人擦身而过时,有猥琐的男人伸出爪子想在雷婷身上揩油,但都被贺理凶狠的呵斥走了。

    那些人似乎很怕贺理,小声骂骂咧咧了几句,也都灰溜溜的闪开了。

    俩人终于在靠里面的房间前停了下来,贺理拿出钥匙开了门,反手一带。

    雷婷以为终于得了解放,可以好好说话了,却不料贺理突然将她不轻不重的扔在了床上。

    对,是扔,而不是放!

    雷婷尚不能反应过来,神经却陡然一紧,因为她

    作者有话要说:男主终于放出来了……

    第二十七章

    雷婷猛的抬起头,站在床侧的男人已然光了膀子,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皮带被用力抽掉,宽松的军裤随即滑落了下来。

    雷婷心中大骇,不可名状的恐惧抽的她一个激灵,手脚并用,越慌越乱,好容易撅着屁股终于站了起来,又因双脚被缚,差点一个趔趄又跌倒在床上。

    反观贺理脱完外衣外裤后,只着了一条内裤,就跟个健美先生似的,顶天立地的搁那儿杵着,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全程观览雷婷在床上瞎扑腾。

    雷婷又惧又气,怄的气血翻涌,浑身直打哆嗦。蹬着那双不灵便的脚不管不顾的就往床下蹦,却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了个狗j□j。

    贺理反应神速,及时扑上床接住了她,可在接住的同时,俩人“嘭”的一声一同滚落在了床上。

    嗬!男上女下,好**……

    雷婷懵了三秒,反应过来的瞬间抬起唯一能动的脖子,势如破竹的,一脑门撞上了行凶者的前额。

    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一场**蛋碰石头的典型案例。

    这下,咱们的雷姑娘是真的晕了……

    灼热的男性气息,滚烫的肌肤,坚实的肌肉,迫人的体重,以及男女身子相叠时随便一个摩擦就能激起的战栗般的触感。

    当雷婷再次从短暂的昏迷后清醒过来时,本能的反应便是抬起右手揉了揉生疼的前额。

    哈?胳膊能动了!

    雷婷双手撑起上半身,腾的一下就从床上弹坐了起来,抡圆了胳膊对准贺理正低着头露出来的脖颈就想一击重拳。

    岂料贺理就跟头顶长了眼睛似的,一手抬起,精准无误的擒住了雷婷的双手,收紧,握牢。另一只手拿着瑞士军刀,同时“嗞”的一声割断了捆住雷婷双脚的绳索。

    充满战斗力的双脚得了解放,雷婷大喜,专拣让男人断子绝孙的地方踢。

    贺理一个没注意挨了一脚,疼的面容扭曲,心里叫苦不迭,心一横,干脆再次扑倒,一了百了。

    雷婷大惊失色,更是拼了老命似的的挣扎,可是身上的男人宛若泰山般纹丝不动,甚至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双手扳向了脑后。

    她不明白,她实在不明白,贺理不是解放军吗?他怎么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难不成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是她认识的贺理?而是碰巧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

    意识到这点后,雷婷仿似一头栽进了无穷无尽的黑暗,铺天盖地的恐惧刹那间吞噬了她。

    贺理蹙着眉头居高临下的细细看了她一眼,仿似怕压坏她一般,半撑起身子,空出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撕开了黏在她嘴上的胶布。

    雷婷大喘粗气,瞪圆了双眼,张嘴就骂:“王八蛋!禽兽!你敢对我不轨,我记你一辈子!姓贺的……”

    房门口似乎传出了细微的响动,贺理耳尖一动,俯□子,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没入她的发间,稳住她的脑袋,不由分说的擒住了她的唇,滚烫湿漉的舌沿着她唇齿间的隙缝,长驱直入,裹着她柔嫩的小舌,穷追猛打。

    雷婷被吻的晕头转向,胸肺缺氧,可到底还是意识清明,她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贺理?她想问他这到底怎么回事?即使他不是,有话好商量,她想只要能让她开口说话,她定能找到自救的办法,即便不能,也要尽最大努力将伤害降低到最小。

    不过,仿似,她刚才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沟通机会。

    贺理的吻热烈而狂暴,雷婷躲不开他的纠缠,身子又被压的死死的,只得依仗未被禁锢的双臂,拼了命的在贺理的后背以及床板间来回的猛烈的捶打。

    啪啪……嘭嘭……若是此时有人听墙角的话,一定会惊悚的感慨,这俩人欢、好的真激烈啊!

    雷婷挣扎了没一会,突然身子猛的一怔,愣住了。

    似乎某处地方正被一根灼烫的坚硬物件抵住,紧密的,甚至有些疼痛的渴望。

    雷婷的脸刷的红到了脖颈,而她的反应似乎也引起了贺理的注意。

    贺理面上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一丝挣扎。

    雷婷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的表情变化,心中闪过一丝希冀,本以为他会就此收手,未曾想他竟然长臂一捞从地上捡起方才因为她的剧烈挣扎而被踹下去的毛毯,猛的一抖,巨大的毛毯就盖在了俩人的身上,将俩人裹的严实,只露了俩人的肩头和小腿。

    下一秒,贺理一不做二不休利落的扯掉了雷婷的睡褂、睡裤、文胸,以及他自己的——内裤。

    雷婷彻底的傻眼了。

    那灼热的东西戳着她的小腹,稍微一磨蹭,又移到了大腿间,清晰的、敏感的,烫的她每个毛孔似乎都生生的疼。

    贺理撑着上半身,尽量目不斜视,刻意忽略掉雷婷暴露在视野内柔软挺拔的胸部,一时间也有些怔愣,额上青筋暴突的同时,僵硬的竟不知如何是好。

    可他在发愣,并不代表一直被肆虐到现在的雷婷也在发愣。

    雷姑娘恼羞成怒,羞愤欲死,卯足了气力,对着贺理的侧脸就招呼了一巴掌。

    因为体位关系,使不上劲,又因为她被折腾了半天,也的确没多少气力了,这一巴掌掴下去,虽然听着还有些响亮,可是打在贺理的脸上却并不怎么疼。

    这,或许与脸皮厚也有一定关系吧。

    贺理被打回神,恍然意识到自己正在现场直播,干脆大掌一盖,蒙住了雷婷的眼,索性眼不见为净,继续他的演艺生涯。

    雷婷从来都是个即使到了最后关头也不轻言放弃的人,挥舞起两只胳膊对着贺理的肩头不要命的挠啊撕呀捶啊,一张小嘴也没闲着,一边骂一边咬。

    得了吧,这种时候,搁谁都会方寸大乱,哪会有人能心平气和的沟通说道理啊,即使雷婷之前计划好好的,可临到跟前,失去理智的神经本能的让她选择了最原始最粗暴的求生方式。

    撕、咬、打、砸!

    贺理完全没料到雷婷越到关键时刻越是闹腾的厉害,嗨,这又抓又挠又咬的,虽然他自己都察觉到了后背火辣辣的疼,可是他娘的,他居然感觉到了该死的兴奋!

    这股兴奋感,从四体百骸一路汇聚到一处,那处儿也叫嚣着需要寻找发泄口。

    不受控制的,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猛的顶了一下。

    雷婷始料不及,疼的大叫了一声,眼泪也在眼眶内打起了转。

    贺理当即脑门一炸,瞬间意识到犯了错误,暗恼自己曾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不知不觉间竟丢到北冰洋去了,这幸好了,雷婷的内裤还穿着,若是真叫他给扒拉了,那错误可就犯大发了!

    贺理不再耽误时间,也实在不敢挑战自己的自制力,索性将错就错,俯□子,旋即封住了她的唇,然后,竟然……有节奏的在她身上律、动了起来。

    雷婷有几次被他弄的疼了,疼的眼睛里泪花只泛,可他的身子紧密的贴着她,唇舌在她的口腔中汲取着她的津液,硬实的胸膛磨蹭着她的胸部,还有小腹部……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不知不觉间袭上了雷婷的神经,渴望、舒适、索求、这是一种不受大脑控制的本能的生理反应。

    让她羞愤的无地自容……

    不过在渴望越演越烈的当口,雷婷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似乎身上的男人根本就未进去,而只是在她的小腹部不停的摩擦。

    雷婷迷茫了,呆呆的,由着男人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终于,在男人一声低吼声中,雷婷觉得有什么东西喷到了小腹部,甚至胸口,热乎乎的,黏黏的。

    贺理舒服而放松的将身子整个的压在了她的身上,毛毯因为他的动作,带出来一股热气,雷婷于空气中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暧昧气味。

    这是欢、爱中的味道。

    虽然雷婷从不知晓情、欲的味道就是这般,但是这种时候,用脚趾头想都可以猜到,自己肚子上的是什么东西了吧。

    雷婷气的脚抽筋,自己这到底是被强了呢?还是被强了呢?

    “走了……”贺理轻轻的吐出这俩个字,从雷婷身上滚了下来,躺在床侧。

    他承认,他单纯的只想做戏,可是最终射了出来,却完全的不受他的控制,那一瞬间脑袋是空白的,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并没有犯糊涂的真的强要了她。

    雷婷鬼使神差的掀开了盖在胸口处的毛毯一角,胸腹处狼藉一片,不忍直视。

    强不强的,她已经没能力思考了,但是猥亵肯定是板上钉钉,证据确凿了。

    “呵呵……”贺理突然笑出了声,突兀的,心满意足的,说实话,这样欺负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并不后悔,他只是恼恨自己没胆量将她欺负个彻底。

    雷婷背脊一僵,整个人的状态瞬间就不好了,她真想一刀抹了脖子干脆一死以谢天下。

    不对,应该是先杀了他灭口,再自杀!

    这么想,她也真的这么做了,眼疾手快的一把够到方才被贺理随意扔在床头柜的瑞士军刀,刀尖锋利,寒光闪闪,直奔贺理而去。

    贺理轻巧的捏住她的手腕,雷婷躲闪不及,索性松了刀柄,由着锐利的刀锋垂直的钉向自己明亮的眼睛。

    “啪”贺理擦着雷婷的鼻尖一把拍掉了小巧的瑞士军刀,拢着眉头,半撑起身子,“你干嘛?”

    雷婷气的咬牙切齿,语无伦次,“我先杀了我自己,然后再杀了你!人渣!”

    被心爱的女人如此痛恨和谩骂,不管他做出这些事的本意是如何,在听到这些话后,贺理还是不由自主的难受了,沉默了。

    他靠近她,在感受到她的身子紧绷的厉害时,他极小心的低声说道:“我是卧底。”

    “疯子!”雷婷显然已经因为愤怒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裹起毛毯直挺挺的坐了起来,梗着脖子,冷冷的质问,“既是如此,那你还睡我?!”

    贺理也坐了起来,赤、裸并未让他感到尴尬,他严肃的,不疾不徐的,刻意压低声音道:“被我一个人睡,或者被一群人睡,你自己选。”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又在大抽,收藏完全死掉,不知道老大又在整什么新鲜玩意儿,好奇中……

    另:往后更文时间提前,作者尽最大努力日更,且每更都在下午五点二十发送。这样还成吧……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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