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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他的女人

    房门开了又关,虽然只是轻微的关门声,也惊的雷婷一个激灵,瑟缩的蜷了身子,裹着毛毯又往床内侧缩了缩。

    我没有被强,我没有受到什么不可原谅的伤害,只是被看光了,看光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了。就当,就当被狗啃了,被鬼压了……

    雷婷努力的做着心理建设,吸气呼气,空气是新鲜的,生活是美好的……

    贺理脚蹬军靴,身着军绿色长裤,上身却只穿了件贴身的背心,看上去结实威猛的有些过分。

    雷婷用毛毯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全身上下只露了个脑袋,睁圆了眼睛惊疑不定的瞪视着贺理一步步的走近。

    贺理将装满温水的洗脸盆放在床头柜,起身关了先前一直刻意开着的窗户,拉上窗帘,又将房门反锁严实了,打开空调,将播放机的音乐调到最大,这才又转回身坐到床侧,拧干了毛巾,有些愧疚的看了眼雷婷,说出的话,却是非常的不讨喜,“刚才不是挺狠的吗,现在怎么了?焉巴了?”

    雷婷鼓了鼓腮帮子,狠狠挖了他一眼,偏过头保持沉默。

    贺理长臂一捞一把将雷婷连着毛毯一起扯到自己怀里,温热的毛巾紧接着兜头就盖了下来。

    雷婷虽然被吓的不轻,可也没像方才那般大呼小叫了,只是挣扎必不可少,还伴随着又捶又打。

    “别闹,我给你擦擦。”贺理说完又将毛巾放回脸盆,搓了搓又拧干。

    雷婷的小拳头就跟小雨点似的,噼里啪啦全砸贺理脑门上去了。

    贺理被打,心头却是高兴的。

    总不能你女人打你,你还要打回去吧?

    打吧,打吧,只要老婆觉得解气,打伤也无妨。

    鉴于小拳头的威慑力不大,贺理单手拿着干毛巾,行动自如且非常顺手撩开毛毯就擦上了雷婷的胸腹部。

    雷婷陡的一僵,面色瞬间酡红一片,惊乱之下,一把就将贺理厚实的大掌严严实实的按在了自己的胸部。

    柔软的,饱满的,比预想的好出几百倍不止的手感,心痒哦,醉人啦。

    贺理坏坏一笑,由衷的称赞道:“好大!”

    “……”

    “啪!”

    贺理眉头一动,精准的擒住了雷婷又要行凶的手,似笑非笑道:“嗨,你还打上瘾来了啊?”

    “无耻!”雷婷顾此失彼,毛毯在挣扎中又掉了下来。

    贺理两眼放光,恬不知耻的咽了一口吐沫,“我保全了你的清白又救了你的命,这要是按照古时候的惯例,你说什么的也该以身相许报答我吧!”

    雷婷激愤不已,手忙脚乱的扯高了毛毯掩住胸口,柳眉倒竖,“不要脸!你丫的天方夜谭呢?照你这神逻辑,猥亵者和被猥亵者全都欢喜大团圆了,那还要法律做什么?”

    “嘿嘿……”贺理就跟偷了腥的猫似的,笑的心满意足,又带着点猥琐,继续搓毛巾,再拧干,“要不咱俩开历史之先河,大团圆一下?你看,咱俩睡都睡了,也没法子了,要不你吃点亏,嫁了我算了,反正男人女人嘛,也就那档子事,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老老实实的跟了我吧,别再矫情了。”

    雷婷被气的胸口堵的受不了,索性也不扭捏了,抢了贺理摊在手心的湿毛巾愤愤的发狠劲擦了起来。

    “你在意yín八点档狗血剧吧?我呸!人狗血剧至少还是帅男美女配!就你?《七龙珠》里的超级赛亚人还差不多!”

    “嗨,”贺理一噎,不忿的叹了口气,双手抱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雷婷猛瞧,这雷姑娘前后转变太大,贺理竟一时跟不上节奏。

    瞧这小嘴皮子翻的,平时看着挺温婉柔和的大美人,冷静又自制,这一受刺激,就原形毕露啦。

    不过,这撒泼的小样儿,真他娘的对胃口!

    贺某人忍不住的嘴又开始犯贱了,“瞧你这一回生二回熟的,这会儿都能在我面前大大方方的擦身子了,要不下回给我生个儿子吧?”

    雷婷将脏毛巾猛的掷到贺理脸上,冷冷的哼了一声,“我从医这么多年,看过的裸男绝对比你在大街上看过的女人大腿还多!你现在在我眼里就一死人标本,你以为你耍流氓!老娘就输了你?滚开!”

    贺理大感意外,原来雷大美人发起脾气来这么带劲,忍不住摸上美人儿露出来的小腿就捏了一把,“有脾气,爷喜欢!”

    雷婷气势汹汹的就是一脚,却被贺理握了个正着,挑衅般的又抬高了些,眼神下斜,雷婷大囧,怒骂,“龟儿子!再看!老娘抠了你俩狗眼!”

    “咚咚……咚咚……”伴随几声粗犷的男声。

    俩人同时顿住了动作,贺理看了眼雷婷,后者自觉的躺回了床上,将自己从头盖到脚,一动不动。

    贺理戏谑的看了眼雷婷,转过身已然换了一副神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贺理再次走进来时,雷婷已闷出了一身薄汗,她偷偷的掀开毛毯的一角,看到贺理嘴里叼了一根烟,痞里痞气的,也不知在捯饬什么,过了好一会,才转过头看向她,邪气的一笑。

    雷婷松了一口气,将头从被窝内伸了出来,“什么事?”

    贺理没回答,对着她眨了眨眼,雷婷闭了嘴。

    贺理在窗口又站了许久,才折身回到了雷婷身侧,仍旧的吊儿郎当样。

    雷婷直直的盯着他,也没敢再出声。

    贺理使坏的喷了她一口烟,雷婷正要发怒,贺理突然说道:“刚才那俩人想把你带走。”

    雷婷脸色变了变,咬紧了嘴唇。

    贺理蹙了眉,捏开雷婷的嘴,安抚道:“别怕,你是我的女人,哪个混蛋敢打你注意,老子打爆他的蛋!”

    雷婷闻言,看了眼贺理,疑惑道:“你折腾了这么半天,打架去了?”

    “没,他们不敢跟我打,就俩瘪三不是我对手,我刚才随他们一起找小胡子去了。”

    小胡子就是前文里提到的那个身高不到一米七,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他是金三角特大武装贩毒集团的首领,缅甸籍大毒枭,人称“教父”。

    雷婷坐起身,“那你打算怎么安置我?”

    “废话,我都告诉小胡子我要你做我的j□j了,你还能去哪儿?自然是我在哪你在哪。”

    雷婷一直以来的人生准则就是拼尽最后的气力也要顽强抗争到最后,若是最终的结果仍是失败,那就坦然接受,随遇而安,并且努力调试自己以期达到最好状态。

    因为生活就是,若是你不能强、奸人生,那就躺好了被人生强、奸。挣不开,便享受,或许痛苦,却别有一番滋味。

    如今这种状况,也适用于雷氏准则。

    雷婷回想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先是她难得松口愿意找个人嫁了,结果那人不打个招呼连娃都生了。旅个游吧,还碰到了人贩子被拐卖到了金三角。大不幸中的万幸是碰到了老熟人,虽然熟人也不见得是正人君子,出其不意还总爱占她点小便宜。

    罢了,罢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权当是贺yín贼费心保全自己的报酬吧。

    雷婷在这儿待了两天半,断断续续的从贺理嘴里也了解了一些情况,原来这位被称作“教父”的大毒枭,三年内在湄公河沿岸,针对中国籍船只及公民实施抢劫、枪击多达32起,致伤5人,致死21人。特别是11。3惨案后,致使湄公河流域治安进一步恶化,航运量锐减90%。

    贺理的任务便是取得教父的信任,打入犯罪嫌疑人人内部,并随时准备在合适的时机联合缅甸军方对其实施抓捕。而贺理以雇佣兵的身份投奔到教父的武装部队里也有四个多月了,且计划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其他的贺理也没多说了,雷婷再追问,贺理就拿军事机密搪塞,不过显然他说的也够多的了,若是房间内有窃听器的话,他早就死了千儿八百遍了。

    倒是贺理为了哄雷婷开心,又跟她讲了自己前段时间在一个大军火商那当卧底的事,轻描淡写的就跟说故事似的。

    雷婷瘪了瘪嘴,嗬,这都干上专业间谍了!

    不过这其中的凶险,她稍微脑补下也能猜想到,只不过她不愿嘴上说些赞叹的话,免得贺理得瑟上面,又得自作多情了。

    “婷婷……婷婷……”

    乌漆墨黑的夜,贺理辗转反侧,一直难以入眠,喊了两声见雷婷没反应,心头一乐,悄悄的掀开了薄被,缓缓的将身子往里移了移。

    “滚!”雷婷压低声音骂了句,将被子又往身上缠了一圈,紧实的就跟个木乃伊似的。

    “婷婷,我一个人睡冷,”贺理睁眼说瞎话,半个身子压在了雷婷的被子上,亲密的挨着雷婷的脖颈。

    雷婷这几日也被折腾的习惯了,厌烦的揪住他的一只耳朵就往边上拉,“你别不要脸了,你冷你关空调啊,你往我这挤什么挤?”

    “婷婷,我睡不着。”

    “数饺子吧,乖啊……”

    贺理被雷婷掀开后没一会又挤了过去,不过这次直接扑在她身上,解馋似的,缠缠绵绵的深吻了许久。

    黑夜里,贺理的眼睛渴望的发亮,他捧着雷婷的脑袋,嗓音沙哑,“你看,你已经跟那姓李的吹了,你单着,我也单着,咱俩就凑成一对吧,多好哇!”

    雷婷虽然被吻的气息不稳,但是一直理性的她很少被欲、望控制心神,定了定神,语气柔和的劝解道:“你乖啊,等咱们脱险了后,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

    “还考虑什么呀,这世上就没有比咱俩更合适的了,你就从了我吧,反正早晚是我的人,你非要憋死哥吗?”贺理这光棍打了也有三十二年了,用句冷笑话诠释一下那就是,这是实实在在的存了三十多年的积蓄。如今美人在怀,又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若是没有点非分之想,不想办点实在的事,那就太不是爷们了!

    雷婷恨的牙痒痒,都怪自己嘴贱,那天在心情极度抑郁狂躁之下,将这连日来的遭遇都和贺理说了,包括和李耀的种种。

    从来吧,她也不是喜欢倒苦水的人,可能是那天的确太脆弱了点,贺理那么一问,也就毫无防备的全倒了出来。

    可说完之后雷婷就后悔了,因为贺理本来满怀疼惜怜悯的看着她,一听到李耀和她掰了后,当即就抱住她信誓旦旦的表示:你嫁给我吧,我一辈子不负你,我指着我们老贺家的列祖列宗发誓,在你之前我没女朋友,更没有小破孩,若是我骗了你,就咒我下半辈子不举!

    **

    雷婷力气不比贺理,他要是真想进她的被窝,就算再加上九个雷婷也不是他的对手。

    贺理进了被窝后,对雷婷就是上下其手,雷婷被摸的控制不住的有了生理反应。

    又羞又燥,雷大美人难堪的想骂娘。

    但是对付贺理这样的人,你没辙啊,人家软硬不吃,典型一“无赖”的代名词。

    “贺理,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说,你到底是爱我的人,还是爱我的身子。若是你只喜欢我的身子,你想做什么你就做吧,反正不就是陪睡嘛,无所谓,若不是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糟蹋了,既然都是被男人糟蹋,你上吧,反正我眼一闭,都一样。”

    雷婷这话说的寒气直冒,本来冲动又激动的贺理被说的当即就没了兴致,傻愣愣的又盯着雷婷看了一分多钟,在确定大美人的确是生了气之后,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移出了身子,过了一会,握着雷婷的一只手搁在心脏处,微拧了眉头,认真说道:“以前吧,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人,现在,你的人和身子我都喜欢。这是心里话。”

    作者有话要说:哇唔……抱歉,抱歉,今晚更新迟了,

    同志们,同志们,同志们,大家得了时间去收藏收藏作者的专栏吧,给点鼓励和信心吧,我感激大家哇。

    另,留言满二十五字正二分,一律送分。

    第29章 生米迟早是要煮承熟饭滴

    “好了没?”

    咯吱咯吱,皮鞋踩碎落叶的声音。

    “你站住!”雷婷激动的大叫一声,过了好一会,贺理耳朵尖尖的才听到有衣衫摩擦的声音。

    咯……吱,咯……吱,束状的灯光亮起,雷婷磨磨蹭蹭的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光影朦胧中,贺理宽大的衣衫穿在她身上,更显得她又娇又小。

    贺理回身一瞧,哟,这小脸咋都绿了呀?

    雷婷似乎是刻意避开贺理,绕了个小椭圆,埋着头就往回走,贺理顿了几秒,长腿一迈,三两下就奔到了雷婷身边,长臂一捞,便将她困在了咯吱窝下,满满的关切,“这是……便秘了?”

    刷,这下雷婷的脸直接由绿转黑了。

    雷婷一直坚信,这世间的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而贺理无疑就是她的克星,并且他存在的价值就是用来毁自己的。

    如果可以,她真心实意的希望,等到她平安脱险后,她永远也不要再见这个男人一面。

    难堪!丢人!丧权辱国!!

    “小样,你要出来方便我不都依你了嘛,又跟爷闹什么别扭呢?”贺理用了点力,将她往怀里一按,从被圈住开始就一直挣扎不休的雷婷,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没什么!没什么!雷婷抚了抚额,她就是别扭了,不痛快了,心里泛膈应了,怎么着了?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还是个美女,更是个从小到大一直追求完美走淑女路线的大美女。

    你说,现在沦落到方个便,都要男人不远不近的守着。

    尤其这男人还不自觉,离的那么近,难道他就不怕臭吗?不怕臭吗?或许连她方便的声音都能听到吧?

    想死的心都有了,真心的……

    雷婷无语凝噎,如今在贺理面前她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都丢的干干净净,没有骄傲,没有自尊,没有**,这种感觉,简直比剥光了衣服在大街上示众还严重!

    贺理倒是毫无所觉,甚至还有种不可名状的亲密感,自如的揽着雷婷的腰身穿过黑夜,穿过树林,在逐渐看到灯火和移动的人影时,雷婷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顿时就止住了脚步,侧过身抱住了贺理精壮的腰。

    她想,求人应该低声下气些,求人应该投其所好,求人的话,先示个好吧……

    贺理一时间没闹明白,误以为雷婷想跟他亲热,瞬间心花怒放,下一秒就变被动为主动,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便将她整个的托起来抱在了怀里,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雷婷受惊,本能的双腿夹紧他的腰,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寻求平衡与支撑。

    贺理对于雷婷的反应,非常满意,兀自解读为美人想取悦自己,心头大悦,二话不说,擒住雷婷柔软的双唇就“蹂躏”上了。

    从实战效果上来看,贺理这些日子得益于在雷婷身上真枪实战,这吻技是与日俱增,不同于曾经的粗鲁不得要领,现在这吻只要落在雷婷的唇上,用不了几下就能将美人儿吻的晕头转向。

    当然,晕的更厉害的还是他自己。

    雷婷心中惦着事,自然不能由着贺理胡闹,不过等她反应过来之时,又被袭胸了!

    雷婷按住贺理黏在自己胸口的手,卯足了气力,往衣裳外拉,瞪着他,“你一日不耍流氓,你会死啊?”

    “会,”贺理回答的理直气壮,而后又嬉皮笑脸道:“你舍不得吧?”

    雷婷这些日子也学的乖了,虚以委蛇的应酬贺理,倒也是游刃有余。

    “你太讨厌了,”雷婷一边心里恶心着自己,一边与贺理打情骂俏。

    俩人腻歪了一会,雷婷抬起雾蒙蒙的大眼,试探的问道:“我发现你在这里混的挺不错的嘛,他们那帮人似乎对你都挺不设防的。”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男人是什么人?这世上就没有老子办不成的事,骗不到的人,一个小小的贩毒集团而已,你等着,迟早老子将他的老窝给端了。”

    呸!作为一名严谨且讲究实事求是的女博士——雷婷最烦的就是贺理这样满嘴跑火车,吹起牛来从不打草稿的人。

    无疑,贺理在无形之中又犯了雷美人的大忌!

    “是吗?你好棒!”小女儿般崇拜的眼神,娇羞的语气。

    贺理的男性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厚颜无耻的捏了雷婷的屁股一把又想行不轨之事。

    雷婷顾头顾不了尾,现下这种状况根本容不得她酝酿情绪,将人带沟里,再娓娓道来,遂急忙说道:“你既然那么厉害,怎么还不寻个机会将我送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晚就带我走吧?”

    贺理动作慢了一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贴近雷婷的耳朵情深款款道:“那可不成,我一个人在这多寂寞啊,有你陪着,这生活都充满趣味多了。”

    言毕,双手换了个姿势,将雷婷直接打横抱在了怀里,敞开了步子就往回走。

    雷婷揪着贺理的衣领,不死心道:“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怎么忍心我在这里陪你一起吃苦?你对我一定是虚情假意,你就是玩弄我的感情对不对?”

    “瞧你说的哪儿的话呀,我是怕你不够爱我。你看,咱俩独处这才几日功夫,你都能大大方方的向我投怀送抱了,感情突飞猛进啊!我想啊,等你愿意将你整个人都交给我之时,我放了心,自然送你走,否则你一转身离开我,就变了心,对我不理不睬了,那我跟谁要老婆啊?”说到底,生米没有做成熟饭,他就是不放心了。

    雷婷磨了磨后槽牙,我发誓!等我离开这处是非之地后,一定跑到天涯海角,死都不会让你找到我!太怄了!逼良为娼嘛,这是!

    打着真爱的幌子,做尽下作事!

    话说贺理将雷婷抱回俩人居住的房间后,贺理跟往常一样,帮有洁癖的大美人打了一盆洗澡水,再将洗浴用品一应俱全的准备好,拍了拍裤腿准备跟往常一样,到外面去候着。

    抬眼一看雷婷鼓着腮帮子,仍旧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明显的,正跟人置气呢。

    贺理挑高了一边眉毛,嘴角一扯,无所谓的刮了刮雷婷的鼻子,戏谑道:“跟爷撒娇呢?爷就好这一口!来,香一个!”

    “无赖!”雷婷扬起胳膊就想给他一巴掌。

    嗯嗯……每回都这样,雷姑娘又柔又软的讨好坚持不到三分钟,肯定又得破功发飙。

    真***糟心,主要是这贺yín棍太不要脸了!

    贺理捏住她的手腕,轻轻的往自己脸上一拍,嘴里还yīn阳怪气的吐出一个字,“啪……”

    “嘿嘿……打的爽不爽?过不过瘾?来来来……给你打,可着劲的打,爷的皮正痒着呢?”贺理说完松了雷婷的手,就将宽实的胸膛送了过去,几下一撞,又将雷婷给撞躺回床上去了,然后再轻而易举的,顺势那么一压……

    每天总要来那么几回,擦边球似的撩她,虽然没有正儿八经的办过什么事,可是该看的被看尽,不该摸的也被摸了个遍。

    你骂他凶他,他跟你嬉皮笑脸,就跟逗着玩似的。

    你跟他严肃耍正经沉了脸,他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灰头土脸的像个哈巴狗,小心翼翼的跟你表白真情,追忆往事,不过,也就消停那么一会。转个身的功夫,或者再你调整情绪,缓了脸色的瞬间,他一准故态复萌。

    你若是表现的委屈可怜,他可不管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就是他,登时大男子主义上身,本来你就烦他的触碰,结果倒好,将你抱的比往日还要紧实,口口声声的保证会对你负责,要生生世世的护着你。

    得,这种人没救,完全沉浸在自己臆想的世界,简直太可怕了,总之不管是你的虚情假意,还是拒绝回避,他都自动解读为,你在跟他**,或者说是你在考验他。

    这爷们,就一个思想意识:雷婷这女人生来就是他的!既然是自己的所有物,只要不真的伤到了她,随便干点什么,那也是俩人间的情趣,别人管不着。

    “嘭嘭……”响亮的敲门声,终于将雷婷从贺理的身下解放了出来。

    贺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整了整衣衫,将雷婷往波被子里一裹,就出去了。

    房门开了条细缝,他侧身走了出去,生怕门外的人看到自己女人的一根脚趾头似的。

    没过一会,贺理又撑开了一条门缝,对着雷婷比了个手势,意思是他出去一下,而后又带了房门,径直走了。

    雷婷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心头郁闷的死去活来。

    如今的情形,似乎更像是脱离了虎穴,又入狼窝。

    甚至她都有些怀疑,贺理压根就不是正儿八经的中**人,而是外军渗透到中**队里,上演了一场尽心动魄的无间道了而已。

    哪儿见过,有这么像流氓的军人吗?在职军官能做到像他这样肆无忌惮的耍流氓,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求人不如求己,如果不是诚心愿意帮她的话,那她就自己想法子了。

    打着救她的幌子,将她以貌似挺合情合理的理由困在身边,结果一天到晚满脑子的龌龊想法,不轨的举动。

    跟着这样的人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