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86章(2/2)

著内心的我,变得形如疯兽……

    当舞铃笙三女均倦极睡去之时,我仍瞪著眼睛,无法入眠。看著三个美人儿平静的睡姿,我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歉意。

    「这不是森罗魔鬼的风格啊?为何我如铁的心竟变得脆弱不堪?当初的理想已经忘却了吗?不是要让纯洁的天使与****的魔女同时在胯下娇啼,可爱的精灵与俏丽的龙女一起在怀中吟叫的吗?这个梦想是越来越近,还是越来越遥远?难道,寻回了前世记忆的我,心反而变得不再年轻?」闭上了双眼,让无数的疑问在脑海盘旋,久久,我才进入梦乡……

    莅晨,我和舞铃笙起身之时,已是日上三竿。梳洗完毕,我和三女踏出房门,方知道昨晚入住的众将领几乎已走了个清光。自由活动的时间只剩下一天。众将领都知道更凶险的任务就要来临,必须抓紧时间让自己松弛一下。大多数人都出门寻乐子去了,当然也有不少心挂公务,赶回兵营去安排自己部属进行训练的将领。我和舞铃笙三女商议了一番,决定了这两日各人所要做的事情--事实上,这些安排昨晚睡觉前我已经有了腹案。首先,我让舞铃笙三女返回城外部队住地,去和划归麾下的雪狼战士打个招呼,同时布置战前准备工作。毕竟,後天部队就有可能再次开拔,让士卒们提前有个准备总是好的。然後,我穿上城中贵族公子哥儿的服装,离开客栈,大摇大摆地往繁华闹市而去。

    我打算趁著这两天时间,在城内展开寻人行动。无论如何,不回范斯特则已,既然回到了这座久违的城市,秀秀自然而然便成了我心头难解的结,如果不把这个心结解开,我想自己的心灵将永难得到宁静。

    白天的范斯特城,与夜间的景色自是大为不同,所有的建筑都露出了她古朴庄重的真正面貌,而不是小气地躲藏在灯光暗影之中。不变的是,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少了晚上街边叫卖小吃的摊贩,所经过的繁华地段热闹程度丝毫未减。

    「怎麽见不到那些专门帮人打探消息的灵兽忍者了呢?」我在大街上转来转去,心头颇为疑惑。本来,范斯特城里有不少精通各种遁术、并能召来各种灵兽相助的灵兽忍者。他们专门从事为雇主探听消息,或者寻人找物,甚至仅是为对方提供想要的线索的工作,靠完成任务後领取雇主的佣金过活。一般情况下,这些忍者没有接到任务的时候,都会身穿黑衣,戴著斗笠,木桩子般站在城区最繁华路段的路口附近,等待顾客上前与其接洽。

    可今天,不知何故,我走了好几个路段,居然都碰不到一个等待接任务的灵兽忍者。

    「真T.M.D邪门!一个都遇不到。做这行的生意那麽好的吗?」我遍寻无著,心情大感郁闷,忽然想到酒馆也是灵兽忍者们常常出没的场所,於是决定到前面不远那个挂著「酒」字锦旗的地方去碰碰运气。

    「让开,让开,奶奶的,前面那个不长眼的家伙,快点滚到一边去。」背後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夹杂著一个破锣般的大嗓门,震得我耳膜生疼。惊讶回首,只见一行近十匹战马卷著沙尘从远处狂奔而至,路上行人纷纷走避,大街上顿时乱作一团。我的耳朵还在嗡嗡轰鸣,几匹战马眨眼已经到了我的跟前。我呆站在大路的中间,没有任何反应,再不躲开肯定会被马儿撞到,可是心情郁闷的我却对如奔雷而来的马匹视如不见。似乎想不到我竟然会不闪不避,为首者那破锣般的声音变得有些气急败坏了:「臭小子,你耳朵聋了吗?」破空之声传来,一道黑乎乎的鞭影已经当头向我抽落,伴随而来的是一股强横无比的战能气劲,似欲在鞭打之後,将我的身形推往路边。

    鞭影已经触及我的身体,我的身形却依然如木桩一般纹丝不动。没有闪避,也没有出手,我只是低下了头。一声惊「咦」,然後是一片马嘶声。击落我身上的长鞭忽然寸寸碎裂,那匹即将撞上我的战马陡然一阵嘶鸣,接著人立而起,落地後竟四蹄一软,跪在了我的面前。其馀的战马也都在一瞬间纷纷仿效,人立长嘶。

    差点被颠落马的破锣嗓子骑士惊魂甫定,吆喝著扯起了自己胯下那不争气的战马。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著我。

    「你是什麽人?阻拦我们的道路意欲何为?」破锣嗓子穿著一身玄色盔甲,战铠之上有著圣光王国军队特有的千骑长级别的标志牌。这家伙满脸络腮胡子,说话声音难听,看上去也显得粗鲁,但其实却粗中有细,看出了我不是易与之辈,气焰再不敢嚣张,谨慎地问道。

    「你又是什麽人?作为军人,如此横行霸道,你视王国军纪为何物?」我的问话大义凛然,因为,在圣光王国的军纪中,是不允许任何军人这样在大街上骑马横冲直撞,公然扰民的。

    「我你……这个……」络腮胡子被我质问得哑口无言。

    「看来碰到高人了,退下去吧?」一个清脆如出谷黄莺的声音响起,络腮胡子退了下去,一个银色的亮丽身影则排开众人来到了我的面前。

    「他们都只是我的侍卫,算不上真正意义的军人。今日,因为身有要事,赶路太急,方才会有此扰民之事,对不起了,这位朋友。如肯见谅,希望朋友能慷慨借道……」来人头戴银盔,脸上覆著银色的面具,只露出美丽的剪水双瞳。看身段,那银鳞铠甲无法掩饰得住的动人曲线,告诉了我她毫无疑问是个女子。事实上,光是那动听的声音就已说明了一切。

    正想发泄一番郁闷情绪的我怎肯就此罢休?抬起头,望著眼前那双美丽的眼睛,嘿然冷笑道:「纵容属下蓄意行凶,这样就想算了吗?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王法干什麽?」

    「你以为你很幽默吗?」女骑士显然被我阴阳怪气的话激怒了,声音渐转冰冷:「你到底想怎麽样?用不著拐弯抹角,直说好了。」

    我对她的怒气丝毫不以为意,懒洋洋地道:「我并不想怎样。至少,你得表示一下诚意,告诉我你的名字,然後拿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样子。我就可以不再追究此事,并且让路给你们。」

    听到我的要求,随从的侍卫们起了一阵**动,络腮胡子大怒道:「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居然敢让我们主子拿下面具给你看?你真是脑瓜子秀逗了,看我们怎麽收拾你!」

    「你真的要知道我的名字,并且要看我面具後的脸吗?」女骑士眼中的怒气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抹冷傲,冷傲里还含有几分不屑。想必,她将我看成那些好奇兼好色的男人了。那种令她极度生厌的男人她可见识过无数。

    「没错。」我不紧不慢地道:「除非你想从我的尸体上践踏过去。」

    「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女骑士嘴角牵出一个不屑的笑意,忽地娇叱一声,一挟马腹,向前疾冲,出鞘的弯刀在空中急速飞旋著,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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