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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1/2)

    看到镜中戴上了耳环的自己变得豔光四射,自然是喜不自胜。

    回到圣光客栈,明月已是高挂中天。舞铃两女虽然不至於吃自己小妹的醋,还是急不可耐地穿上了各自选购的新衣,戴上了自己心爱的饰物,和笙儿一起,在我的面前轮番展示不同风情,目的自然是让我评鉴一番,看谁更有品味,谁的打扮更漂亮得体。

    三女样貌长相几乎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印出。如果穿同样的衣服,不言不笑站在我面前,连我都没把握能分辨出她们谁是谁。不过,由於她们此刻的打扮令人耳目一新,我不用看脸就已知道戴著紫水晶吊坠的是舞儿,左右手都戴著翡翠手镯的则是铃儿,而戴著亮闪闪晶钻耳环的,自然就是笙儿了。

    三女样貌一般无二,性格却各异其趣。舞儿稳重而娴静,考虑问题较周到;铃儿聪颖好奇心重,非常容易害羞;笙儿性格活泼俏皮,但平日做事却十分马虎。这些,从她们挑选的衣服也能看出些许端倪,舞儿买的衣服大多是紫色,黑色,黛绿等深色系的服装;铃儿买的则多为鹅黄,白色,浅蓝等浅色系的衣裙;笙儿喜好也是偏向浅色系,但她的著装风格却比两位姊姊大胆得多,她既买了和自己皮质软甲一样浅绿色系的衣裙,也买了黑白对比强烈的紧身劲装,甚至还买了件性感无比的红色肚兜,说是打算穿给我看的。

    虽然笙儿最後真的穿上了肚兜,真空上阵对我这个「裁判」进行「****」,我却仍然不为所动,将全场最佳服装奖授予了舞儿。因为,她穿上那套紫色晚装时的样子实在太美了,不但神秘而高贵,并且充满了隐晦的诱惑:大V型开领的领口,露出了半截雪白酥胸,胸前又恰到好处地点缀著那颗心形的紫水晶吊坠,给我的感觉除了赏心悦目之外,剩下的就只能用如梦似幻来形容。

    得到我的由衷夸奖,舞儿自是喜笑颜开,铃笙两女则有些神色黯然。为了不厚此薄彼,我只好另设了「最佳美裙奖」,「最佳饰品奖」,分别授予铃儿与笙儿。两女虽然知道我意在安慰,却也仍然皆大欢喜。纷纷表示要授予我「最佳裁判奖」,奖品就是三姊妹一起服侍我洗个香豔无比的鸳鸯浴。

    对於这样的奖品,我当然来者不拒。不过,由於心中有事未能放下,我没有立刻接受三女的「颁奖」,而是表示要将领奖时间推迟到明天。在三女诧异的眼神中,我收起了玩笑的表情,告知三女自己必须外出一趟,去会会从前的一位旧。

    我让她们自行休息不用等我。三女虽有些失望,但因见我并未主动告知要去见什麽人,而且表情异常严肃,知道不方便多问,识趣地只是叮嘱我快些回来,便自行去沐浴更衣,做睡觉前的准备。

    我告别三女,出了客栈後一路疾行,轻车熟路便来到了当初离开秀秀的地方。那是一幢两层高的白色小楼,楼前是残破的围墙围成的一个小院子。这幢建筑虽然破旧,但当初却是阿烈积攒了几年的薪金,又借了我好近千两的「外债」,才好不容易买下来的。这里,曾经是他和秀秀的爱巢,而我这个做兄弟的,也试过雀巢鸠占,在这里和他的美丽遗孀有过一夜的爱欲纠缠……

    来到小楼之前,那锈迹斑斑的铁栏杆依旧晃眼,厚厚的铁制大门却已经落锁。我心头升起不祥预感:难道,这里已经荒废,没人居住了吗?我从破损的围墙处一跃进到院中,眼前所见,证实了我的猜测。院中荒草已经长得齐膝高,墙角等处更是蛛丝密布,看得出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人居住了。

    我取出怀里的「晶瓶美人璧」,放在掌心缓缓摩挲著。心神,重新回到了那个难忘的雨夜:

    已是临近天亮时分了,小楼之外,雨丝在风中飘摇,屋内,檀香嫋嫋、温暖如春。

    「羽弟,你真的决定以後都不再找秀秀了吗?」一整夜的****缠绵,秀秀脸上现出了几分柔弱疲态,只有眼神,依旧明亮得如同天上星辰。

    「对不起。秀,我喜欢你,可是我害怕自己会从此迷失在你的怀抱里,我这次选择离开,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著回来;如果有一天,我回来了,而你又没有嫁给别人,我想我会实践对阿烈的承诺,娶你为妻的。原谅我好吗?」我的声音决绝而无奈。

    「藉口,都是藉口。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我会想办法将你忘掉的。」秀秀语气平缓地说著,看到我无动於衷的眼神,却忽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什麽对阿烈的承诺,什麽害怕从此迷失,你根本就是为自己寻找藉口。阿烈死了,可是,我并不需要怜悯,如果不是一早已喜欢上你这个小兄弟,我不会在阿烈尸骨未寒就和你上床。可是,你是个自私兼无耻的骗子!为什麽一夕欢娱之後,你竟然说要离开?你真的打定主意离开也就算了,为什麽要留给我这样一个难忘的雨夜?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魔鬼?」

    「也许,我真的是魔鬼,忘了我吧。」我硬著心肠,起身穿好了衣服。然後,从衣兜里取出了一样东西--晶瓶美人璧。

    仅仅因为上面的「秀丽无双」四个字,这美人璧成了阿烈上战场前用二百两黄金点卷买的打算送给秀秀的生日礼物。当时因为阿烈钱不够,我出了一百两,并笑著告诉他算是自己对嫂子的一点心意,不需要还的。阿烈当时狠狠地给了我一拳,说:小子,这麽会讨好嫂子,是不是没安好心?我当时大笑:哈,你要是不小心翘了辫子,嫂子就归我照顾了,怎麽能不早作感情投资?想不到,玩笑的话竟一语成谮,这件礼物阿烈终究没有机会亲自交到秀秀的手中,我的「没安好心」也变成了事实--在不久之前完完全全地得到了秀秀的身体。只是,我却没有了实践照顾秀秀一辈子这个承诺的勇气和决心。

    我一言不发,将晶瓶美人璧挂到了秀秀的颈项之上。然後,在泪落如雨的秀秀额头上留下深深一吻,便毫不犹豫地拉开房门,任由自己孤独的身影投入到冰冷迷茫的烟雨之中……

    一别数月,今天,我回来了,但依人芳踪已渺,连我留下的唯一信物「晶瓶美人璧」都出现在了商铺之中。也许,她已经重新嫁人,也许,她已经成功地将我忘却。

    几点冰凉落到脸上。雨,适时而至。我呆呆站立著,任由雨丝在风中舞动,心湖已被失落与惆怅的情绪所占据。

    回到客栈,我踏入房间的一刻,已睡的舞铃笙三女便醒了过来。她们因为潜意识里盼著我回来,都睡得很不踏实。看到三女将四张原本分开放置的单人床合并在一起,变成了一张宽达丈馀的超级大床,我立刻便明白了三女这样做的用意,不觉哑然失笑。

    沐浴之後,我一言不发爬上了这张超级大床。钻入到锦被之中,搂著三女白滑滑的胴体,我完全放纵了自己的欲望。让疯狂蔓延的情火焚烧掉理智,我和三女翻云覆雨抵死缠绵起来,她们婉转承欢的娇吟似不住变成秀秀的绵绵轻语。

    被失落与疚悔啃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