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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1/2)

    巧,居然很快闪开了我无力的一击,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向客厅里间,道:“如果你不是容锦城的女儿,只怕没那么有味道哩!当年那个梅络络,我和李道宗都瞧上了,却便宜了容锦城那老儿!也罢,想那梅络络,也没你这般鲜嫩吧!”

    我怀疑我方才吃的茶之中,已然动过手脚,我被李元昌如猫狗一样拖在地上时,居然没有一丝力气挣扎,而手腕,已经给他捏得快要断了。

    我已顾不得想汉王和梅络络也有什么旧年陈帐,努力地仰起我的头,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狠狠一口咬在汉王手上。

    李元昌吃痛,叫了一声,松开了手,我趁机连滚带爬,葡伏着踉跄着向屋外抢去。

    这时头皮一紧,剧痛从万缕青丝的根处疯狂传来。我惨叫着,被李元昌狠拽住一头乌发,眼看着珠花宝钗伴着掉下的青丝零落一地,被一路拖到床边,如同一样待宰的羊羔一般扔在床上。

    李元昌面色狰狞,一手捏住我的下巴,一手已如蒲扇般罩了下来,清脆狠厉的两个耳光啪啪打在我脸上。我的耳朵一阵嗡嗡作响,嘴角已有一串咸咸的液体流下,带着发苦的血腥气。

    来不及等我发出惨叫,李元昌已经撕扯开我的衣裳,野猪般拱了上来。

    开始,我还能听到自己在痛哭,在哀嚎,在求救,在呼唤:“清遥,清遥,快救我,清遥,络络!”

    随着我的身体被撕裂开来,更深重的痛苦如锤子般狠砸在我的小腹深处,冲击着我的全身,让我脑中的每一个细胞都炸裂了开来,碎成丝丝缕缕的痛楚和羞辱,只恨不能就此死去。

    我再没有一丝气力可以挣扎,再没有一丝气力可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甚至没有力气去感觉那一波波的剧烈疼痛与不适。

    后来,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整个灵魂飘了起来,飘了起来,飘在半空之中,冷冷看着那肥白硕大的禽兽,如山如塔般压将我那娇弱纤巧的瘦小身躯压在身底,搓捏着,蹂躏着,践踏着。那具原来雪白无瑕的躯体已经满是青紫的伤痕,那张原本清灵的脸已全然是痴呆般的木然,嘴角挂着血,眼睛瞪得极大,却空洞而茫然,不知道痛,不知道叫,不知道恨。

    终于那个禽兽吐了一口气,软了下来,才看着被自己****得失去人形遍体狼藉的美人,发出一声得意而满足的笑,又捏了一把美人的脸蛋,道:“小美人,舒服了吧!下一次,本王会让你更舒服!”他伸了个懒腰,起身披衣而去。

    那具容书儿的躯体,已经不再洁净不再美丽不再无瑕,可我那逸出的一缕幽魂,居然还是慢慢又飘回了那具身体,全然不由我做主。也许,除了容书儿的身体,我这个异世的灵魂,已无从寄居。

    第五十二章 悲花落(下)[已解禁]  我还是木然,木然瞪着眼睛,看着那有些发黄的帐幔,觉不出痛,觉不出恨,甚至觉不出有人来到我身边。

    吟容端了一盆热水,流着泪走进来,一边替我擦洗着身子,一边说着话。

    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怜悯,有些愧疚,又有些说不出的嫉妒,她的嘴一张一合,显然是说着什么给我听。

    我也很想听听她对于自己的恩将仇报有什么解释,可我竭力竖起耳朵,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我试图挪动一下自己的身躯,倒也微微动了一下,可感觉已经全然的麻木,仿佛那身体已不属于我自己。

    那吟容帮我洗了身子,换了衣裳,又开始叫我。

    她的口形,分明应该是在叫我书儿姐姐,可我就是听不见,我竭力去听,把眼睛越睁越大,可我还是听不见。我的世界,已经与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了一般。

    吟容立起身来,呆呆看着我,使劲咬着嘴唇,强忍着什么,却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掩面跑了出去。

    她临走时的那声啼哭,我倒隐隐约约听到了,仿佛心里还叹了口气,只觉眼皮越来越沉,再说不出是晕是累还是乏,已经慢慢失去了意识。

    这一觉似乎很长,做了许许多多的梦,甚至比我入大唐以来所有的梦加起来还多。

    先是三夫人和容画儿,这两个人我入京后都快忘了,可在梦中,她们分明就在我身边,计议着怎样对付我;容画儿笑容可掬地走过来,伸手一推,我便掉在水里;

    水里一片雪白,而且冰冷,冰冷地掩住了我的鼻和眼;我使劲挣扎,挣扎,终于探出了头,透了一口气。

    但抬眼时,却白茫茫的一片,全然是雪地。母亲、祖母和景谦正围在一堆篝火旁,谈着什么事,我知道他们一定在谈我,谈我在哪里,谈我过得怎样,所以我挣扎也叫唤他们。

    可他们却不理我,还在谈着,谈着,满面愁容;他们的旁边,一大片的雪浪从山顶汹涌而下,直扑而来;我要想跑开,身子却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又是一大片的雪白,将我淹没。

    我窒息着,正想着我死了算了,可一回头,已身在我书苑的屋子里,蝶恋花的帐幔微晃着,清遥的眸子温柔如水,喃喃跟我说:“书儿,等到成亲那天,我就要了你……洞房花烛后,老夫人是要验红的。”

    不,不,我想逃开,我不想再在那个如水的眸子里沉醉。

    另一双眼睛浮了上来,月光下,星子般闪亮,却是苏勖。他清雅地拂着石青的袍子,悠悠道:“容三小姐,何必自苦如此?”

    我抬头向月,月光如水,千年依旧。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可月影徘徊里,当年的伊人何在?

    听得身后有人叹息,一回头,络络正用她娇小柔软的身子凑过来,格格笑着抱住我,道:“书儿,如果我是男人,我娶了你,才轮不着别人哩。”

    “书儿,书儿!”

    一直有人在叫,叫我么?我没死么?我还活着么?我是云溪月?还是容书儿?

    我竭力睁开眼睛,只觉出正在一人怀抱之中,温暖柔软,却在颤抖着。

    东方清遥?是清遥么?他终于找来了?

    我伸出手,竭力去摸那人的脸。脸上很光滑,却湿漉漉的。是泪?还是汗?

    我张开嘴,叫着清遥的名字。

    那人却听不见我的话,焦急地问:“容书儿,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容书儿?你醒来,容书儿!”

    我猛地记起这人是谁了。

    只有一个人,永远连名带姓地叫我。那个有着钢铁般的手腕和钢铁般的肌肉的剑客,纥干承基。

    不是我的东方清遥。我垂下了手。

    只是很奇怪,纥干承基的胸怀,什么时候也能变得那么柔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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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吊人胃口,连传两章。看完后有空的亲亲读者在文后留下一点意见吧!

    这几章,皎皎曾事先给给一个熟识的读者看过,那位读者骂我变态,野人,咒我喝水呛死,吃饭噎死,骑车给汽车撞,走夜路给强**......

    我倒觉得虽是意料之外,却在情理之中。容书儿已经太过自信,失去了她应有的警觉,早晚得吃亏,前文也已有过一些铺垫。如果有读者喜欢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