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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2/2)

紧紧被卷起吮吸又松开。

    脑中缺氧,渐渐不能呼吸。

    不行,不能,我不能接受这样可耻的方式。

    绝望中,我猛的向下咬去,自己的舌上一阵剧痛,他也立刻放开我,眼中露出不名所以的疯狂。

    “怎么,这不是你要的吗?”

    他抓着我的双臂猛摇,恶狠狠地说。我被他捏得生痛。

    什么,什么是我要的?我要什么了?

    眼泪却一滴又一滴被摇下。

    我怎么总是在他面前轻易流泪呢?

    他停下来,看着我,象要看穿我的心。

    “很好,很好。”他轻笑起来,“在我面前跪死一声不吭,吻一下却反抗流泪。很有自尊嘛,我差点忘了你的表演才能了。看来,我要有真乐趣了呢。”

    这是什么地方?

    我惊惧的看着四周墙壁上挂着的一圈不知名的各种刑具,除了中间一副有着锈渍的吊环在一丝昏暗的灯光下微微晃动外,空荡荡的屋子显得阴森而又恐怖。空气中明显的霉腐味,显示着这里的与世隔绝。

    没想到入府后数年来第一次走出府是被人蒙着面关在马车里,一路颠簸,不知多久后被拽出来跌跌撞撞的推进这里。

    我抑制不住的颤抖,不知等待自己的会是怎样的命运。数小时前将军冷酷的话语更增舔了我的恐惧。

    蜷起身体,紧紧抱住,身体的复原不就是为了能再次领受痛苦吗,再怎么害怕也无济于事的呀,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我只能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所以当鲁总管带着几个体型彪扞的男人走进来时,我已恢复了如常的平静。

    多日不见的鲁总管,看见我时眼里并没有以往的亢奋,他沉默的看我半响,挥了挥手。那几个男人立刻将我从地上拎了起来,几双大手同时在我身上出力,单薄的衣衫顿时化整为零,露出苍白的身体。

    没有任何预兆的,我就象一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我妄图掩住身体,可不能有丝毫撼动。身体上那些星罗棋布的伤痕及明显的颤抖,激起了受虐者的欲望。我看到那些人眼中流露出明显的嗜血的光芒。

    双手被吊起固定在吊环上,高度令两只脚尖刚刚支撑着地,很快手脚都僵硬麻木了。

    “我知道鞭打对你来说,实在是家常便饭了。”

    极度惶恐中我刚听清他的话,忽然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腰,硬物抵了上来,直到嘶裂的巨痛轰然袭来,我才终于明白发生了怎么样的事。

    下意识的努力躲避,可身体只能徒劳的扭动,整个人很快被提起,两只脚被大大的打开,全身最隐蔽的地方以最羞耻的样子暴露在人前,坚硬的凶器毫不犹豫的猛力进出,血顺着股沟往下流,剧痛和耻辱令我阵阵痉挛。

    鲁总管的眼中竟然带了一丝怜悯。

    “要怪就只能怪你的命了。。。。。。你们不要弄死他。”说完他不再看第二眼很快的走出去了。

    看着他走出去,我更是惊惶,这下就连告饶的对象都没有了。我知道开口呻吟只会激起这帮人更大的兽欲,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直到能吞咽着自己的血也不能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耳中听到的是重浊的、急促的喘息,血腥的味道弥散开来。这几个人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有在遍布血丝的眼中露出毫不掩饰的凶残。

    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原以为所有的痛我都经历过了,现在才知什么才是最痛。

    不知是第几个人的再次进入,眼前阵阵发黑,全身流着冷汗,这样的我为什么不能死过去了?

    我被放下来,支撑成最耻辱的跪俯姿势,身后仍抵着巨大的凶器,精液混着血液流过整个下肢。忽然,我的嘴被强行打开,一个腥臭的物体要闯进来,我本能的反抗着,换来大力的掌掴,打的我一阵耳鸣,紧接着凶器直捣入咽喉,太过粗大令我一时无法喘息,我摆着头挣扎,便被按住后脑,一下推送到底,然后一下下挺进着。一阵阵反呕让胃酸上延,嘴里除了腥臭同时充满酸涩。吐却吐不出来,只能一阵阵干呕。一股浊液喷出,呛的我几乎窒息。眼泪、鼻涕、浊液糊满整张脸。

    我就象一块破布一样被扔在了地上,拼命咳喘着,象要把心肺都咳出。

    泪眼朦胧中一双脚走到了我的面前,半响,用手抬起了我的脸。

    将军的眼睛里跳动着阴郁的火花,手微微颤抖着,好像不负重荷。

    我在那残忍的手掌里喘息流泪,身心俱已支离破碎,脑中一片空白。

    10

    那几个人弓身出去了。

    我赤裸的俯趴在地上,身体上遍布着红液和白浊。

    安静,令人窒息的安静。但空气中的血腥提醒着我的神经,等待着进一步的肆虐。

    “告诉我,你是谁?”

    他再次托起了我的脸,手指在肮脏的皮肤上轻轻划过。

    我努力收拾起我快要涣散的意识,知道现在不是昏迷的时候。

    我,还能是谁了?

    在你们眼中我早已不是一个活人。

    我无力的喘息,从刚才的麻木状态下清醒过来的口腔及后庭的剧痛,无时无刻的折磨着我。

    我睁开失去焦距的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神一下炙烈起来。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

    我痛恨我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没有痛恨着眼前这个令我身处惨境的人。

    我欠你的,不知怎样才算还清。

    拿了我的命去吧,不要再这样对我,我。。。。。。受不了。

    眼泪再也禁不住的流了出来。我终于控制不住的哽咽,而且哭的泣不成声。

    我怎么又在他面前落泪,还这样的毫无尊严。

    他紧紧盯着我,我感觉他颤抖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发,随即象被烫过似的丢开。很长很长的时间以后,在我慢慢停止抽泣,似乎听见了他的低叹。“我该如何对你?”

    喉咙肿痛不堪,连吞咽口水都困难。股间的撕裂虽已被上药灼痛却仍如化骨开髓。连续的高热令我一直昏睡着,不知道过了多少天,迷蒙中有人时时喂水、换药,迷蒙中似乎有人低低叹息。

    为什么我还能够醒来。

    难道我活着,只能因为惩罚还没有结束。

    但我知道,我的心已经死了。那个过去逆来顺受的家奴唯一保有的一小方天地崩塌了。

    我夜夜被噩梦惊醒,似乎仍然被贯穿着,全身禁不住的痉挛。我整天整天的坐着发呆,连窗户都不敢靠近。轻微的声响都会令我惊跳起来。

    我能见到的唯一的人仍是夕烟,那个不多语的女孩,这次似乎更不愿说话,只是常常红着眼睛更细致的照顾我。我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残破耻辱的身体终有恢复的一天,想到仍可能会来的命运,我不寒而栗。

    与其这样生不如死,不如去了干净。

    对不起了,我的将军,我再也偿还不起。

    我无意中打碎了杯子,捏起其中一块稍大的碎片藏在被里。我不能从颈部下手,因为很快会被发现。于是,我连续数天都躺在床上,夕烟以为我身体又有反复,查看了数次后终于能让我长时间的一个人呆着。

    我终于快要解脱了。

    昏睡中一只手抚过我的脸颊,轻轻托起我的头,抱住了我的身子。我已觉寒意的身体不禁紧紧缩进那温暖的怀里,就让我再放纵一回自己吧。

    感觉到我的动作,那个拥抱更紧了。

    他找到我的嘴唇,温暖的舌探进来,上下舔弄,也许惊诧于我的反应及冰冷,他猛的掀开我的被子。

    意识快要消失的时候,我听到他狂怒的声音,“我还没有允许你能死。。。。。。”。

    他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距离那次未遂事件已有数月,我在被人不遗余力的彻夜救治、全天候的监视下,再次的站起来。虽然脸色如同死人,身体摇摇欲坠,但也终于能再次行走。

    他就对我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我慢慢地在后面跟着,可怕的再次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地跳。

    将军府偏僻的一个小院落,几棵树几丛花,收拾的干净利落。

    一个老妈妈带着一个10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在绣花。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老妈妈手忙脚乱地指点,宠腻的笑。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嘛。”

    小女孩在老人怀里偷着笑。

    “你这妮子。。。。。。”。

    静静站在远远的门口,我必须紧依住门才不让自己倒下。胸中却有如堵了块巨石,想狠狠打碎它,大声叫喊出来。

    可是,我只能紧捂着嘴,在泪眼婆娑中努力张开眼在一旁窥视,只希望看得能更清些,看得能更久些。

    她在笑呢,有多久没有看过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大将军就这样负手站立在我身边,微笑的看着我,然后胸有成竹地说。

    “从现在开始,在我的面前,你不再是个哑巴。”

    11

    我搬到了大将军居处旁的小屋,不再是刷马桶的奴才,而是大将军贴身的奴才。

    夕烟看到焕然一新的我站在大将军身旁,并没露出太多诧异的神情。从容指点着平日生活起居及要注意的情况。

    我只是听,无话可说。

    他要我侍侯他进餐,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还随手拿起一只鸡翅膀,递到我的面前。

    “吃”。

    我抬头看他。

    他也看我,拧眉,眼睛眯起。

    “吃”。

    咬着牙,慢慢接过,放到嘴边咬。

    “好吃吗?”他问。

    我不响。

    他笑了,“看来你还是没有开窍。”

    “。。。。。。好。。。。。。吃。”虽然这几天我一直在努力练习发音。但自己听到自己的声音仍会时时吓一跳。

    他看我半响,才说:“很好。”

    虽说他剩下的饭食都比以前的狗粮要好的太多。可我却一点也不想吃。甚至那冒着热气的鸡汤他动都没有动过,我也在他炯炯的目光中难以下咽。

    不是没有吃过别人剩下的东西,为了填饱肚子我什么都吃得下。现在也不是不饿,可他剩下的让我去吃,我却非常的不情愿。

    心里一惊。

    我在干什么?我在想什么?

    为什么吃不下,为什么?

    难道,难道,我在乎的仅仅是。。。。。。他。。。。。。

    荒谬!我很快就觉得此刻心里冒出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在这样的时候,以这样的心情。

    看来我的处罚还不够。

    看来我还会有时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开始大口吃饭,大口喝汤,保存体力,才能坚持战斗。

    他一直坐在我的身旁,不时的打量着我,嘴角含着莫明的微笑。

    当看到那张崭新柔软的大床,我如背锋芒,半宿不能合眼。

    辗转反侧,惊惶不安。

    不是不可能的,已经怕的要死,连想一下都不敢。

    但连续几天,却并无变化。

    大将军白天外出,夜里读书到深夜。好像忘了有我这么个人。

    大概熬的太久,终于能够入睡了。

    模糊中,隐约看到母亲渐行渐远的身影,二姐凄厉的哭声,小妹却笑着,扑向我的怀里,娇笑着亲吻我的脸颊,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抱得我都喘不上气来。

    我想推开她,妹妹,别这样。

    “要那样。”

    我猛然惊醒,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濡湿的舌轻轻舔弄着我的脸,紧紧的抱着我喘着扑鼻的酒气。

    心一下吓到麻痹,僵硬着拼命挣扎,只觉被他越抱越紧,手脚开始不耐地蠕动。胸腹一凉,身上的衣服已被拉扯开。

    “别,别。。。。。。别这样。”我害怕的叫出来,惊恐万状,拼命的收缩着身体。

    “别怕,别怕。。。。。。”他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想你。。。。。。真的。。。。。。好想你。。。。。。”

    心跳的怎么这么样的快,紧紧相贴的胸膛下,不知是谁的心,跳的这样的快。

    我紧闭着眼,抖得不能自已,将手放到嘴里紧咬着,才不会大叫起来。

    将这副有罪的身体全然交付出去吧,不管哪种方式,似乎都可以到尽头。

    就让心沉到底,就让我的魂飘离。

    任凭他火热的手抚遍我的全身,不再躲避。

    腿被拉开,一根冰冷的手指插进我的身体,本能的一颤,好冷,好痛,为什么要让我永远的这么冷,永远的那么痛?

    身体被贯穿的一瞬间,体内似有一股火般烫过,剧痛袭来。

    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从喉中溢出,我痛的抽搐不已。

    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