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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散步,晒晒太阳,适当做做运动,对她对你都有好处。”

    沉吟片刻,周延突然想起另一件事,“老四,那啥,你们有那啥吗?”

    他问得很含糊,不过宋博彦很快就领会了他的意思,语气变得有些不自然,“那个,不是不能做吗?”想当初,他妈一知道唐糖怀孕,便拐弯抹角地交待他不能同房,说前三个月不稳定,容易流产。

    周延干咳了两下,“没叫你真刀真枪,就是……那啥,你明白吧?”顿了顿,他补充道,“有时候不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是心理需要。”

    宋博彦怔楞了会儿,明白过来,长长地哦了声。

    **

    晚上,宋博彦洗完碗出来,唐糖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叹气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脸,“宝贝,困了就进去睡。”

    唐糖呜了声,没动作。

    宋博彦怕她冻着,只好打横抱起她走进卧室,刚把她放到床上,她便径自翻了个身,调整好姿势,继续会周公。

    望着那倦懒的睡颜,宋博彦眉头挑了挑,脱掉鞋子歪上床,掀开被子,将她抱进怀里,“宝贝,先别睡,跟我说说话。”

    被吵扰的唐糖迷迷糊糊地应道,“明天再说吧,我很困。”

    听她不耐烦,宋博彦也不恼火,只将嘴凑在她的颈上轻轻啄吻,修长的大掌则从她腰侧向前,隔着衣服揉搓她明显丰-腴的胸。

    唐糖被他揉得不安稳,小手捉住在胸上肆无忌惮爱抚的魔爪,“别闹……我想睡觉。”

    宋博彦压住她的手,用舌舔=画着她的侧颈,“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这般挑逗,唐糖哪里还睡得着,当他含住她敏-感的耳垂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下,终也被他挑起了兴儿,口中不自主泄-出嘤-吟,“讨厌死了……”

    在她带着撒-娇的软绵嗓音中,宋博彦将她翻转过来面对自己,薄唇吮-住那甜美的唇肉,轻-啃慢-碾,待她动情回应时,湿-热的舌尖才缓缓探-进她的口中,与之搅-弄交缠。

    唐糖被他吻得失了神,连他什么时候解开自己睡衣的带子都不没发现,直到微凉的手触到柔软时,她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扯着他作乱的手,喘息道,“不行,前三个月危险。”

    “我知道。”宋博彦扯高她的手,埋在她耳边哑声呢喃,“放心,我不进去。”

    “可是……”

    “嘘。”他用唇封住她的抗拒,大手继续刚才的动作,在他轻柔的挑逗下,唐糖很快就放弃了抵抗,顺从身体的感受发出猫咪般的呜-咽,而宋博彦也亢-奋起来,腿间的硬-物突突地发胀,叫嚣着想要释放。

    自从她怀孕后,他已经一个多月没碰过她,就连晚上睡觉时都小心翼翼隔着距离,就怕一不留神擦枪走火,伤到她。现在想来倒是太过紧张,就像周延说的,并非只有那事才叫亲密,有时候耳鬓厮磨也是种享受。

    他揉着她的高耸,声音发涩,“老婆,这里好象更软更丰满了,我一只手都拢不住了……”

    见她红着脸低低的嗯嗯,宋博彦知道她也动了情,便推高了她的衣服,张口含住那凸起的顶端,灵活的舌来回舔-弄着。

    “别……难受……”因为怀孕更加敏-感的唐糖被弄得浑身轻-颤,不住推着他的头,试图让他放开她。

    宋博彦却不为所动,舌头依旧拨弄着越发硬-挺的尖端,直到她掐住他的胳膊,拱起身子达到顶峰,他才好心地放过她。

    惊人的欢-愉过后,身下的小女人双颊红得像成熟的苹果,宋博彦贴住她的脸,得意一笑,“舒服吗?”

    唐糖喘着大气,点了点头。

    “可我还难受着。”宋博彦拖着她的手按在硬热上,“宝贝,帮帮我……”

    这一夜,唐糖破天荒地在11点后还保持着清醒。释放过后的宋博彦浑身通透,搂着她亲了亲,“看来,真是我把你惯懒了。”

    **

    那天过后,宋博彦一改从前由着她睡的模式,没事就拖着她逛街、看电影,尽量不让她在白天睡太多。说也奇怪,这么下来,唐糖的精神反而好了许多,不再怏怏地嚷困,只是孕吐还时不时放生。

    这不,晚上正吃着饭,她又突然捂着嘴冲到卫生间,一阵干呕。

    宋博彦端着水跟进来,手一下下顺着她的后背,“要不,还是开点止吐药吧。”

    唐糖摆摆手,“不用,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孩子不好。”

    “可这都8周多了,怎么还吐。”宋博彦脸上有焦急之色,“吃下去的都吐出来了,营养会不会跟不上?”

    “吐了再吃呗。”她接过水,漱了漱口,“我还算好的,至少有食欲,听说有的孕妇吐得厉害,还没食欲,最后只能打营养针。”

    见她反过来安慰自己,宋博彦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老婆,辛苦你了。”

    “是挺辛苦的。”唐糖指了指肚子,“小家伙,你乖一点,别闹腾妈妈了。”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惹得宋博彦发笑,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应和道,“是呀,你再调皮,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舍得。”唐糖仰头问。

    “废话。”宋博彦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谁叫他折腾我的女人。”

    唐糖心中一软,握着他的手,嘴角翘出漂亮的弧度。

    **

    虽然头晕恶心的情况没有缓解,但唐糖似乎也习惯了每天呕几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吐太多了有点低血糖,这几天她吐过后,总觉得视线模糊。

    周一早上,唐糖正刷着牙,忽然觉得眼前的事物晃了下,她忙扶着台盆,等待那阵眩晕过去。

    宋博彦进来看见的就是她闭着眼睛,一手拿着牙刷,一手抓紧台盆。

    “怎么了?”他疾步奔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肩膀,“哪里不舒服?”

    唐糖将身子靠进他的胸膛,深深了吸了口气,才开口,“没事,有点头晕。”

    “这两天你经常头晕,我看还是去检查一下吧。”宋博彦搂着她回到卧室,坐靠在床头,“我这就打电话去请假,我们去陈医生那里看一下。”

    “别。”唐糖拉住他,“我上午还有一台手术呢。”

    “让林医生代你吧。”宋博彦看着她青白的脸,“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

    唐糖扯出一抹笑,“我没事,可能是血糖有点低,吃过饭就好了。”

    看他还要劝阻,唐糖忙点住他的唇,“我知道你担心我,可让我扔下病人,我做不到。”

    不等她开口,她又圈住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早上的手术不复杂,等结束了我们就去陈医生那里,好不好?”

    宋博彦知道劝不动她,只好长长地呼了口气,“你说的,结束了就去检查。”

    她在他唇上啄了下,“嗯,等我。”

    然而,让宋博彦没想到,他等来的是——

    “宋医生,唐医生在手术室晕倒了,现在正在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