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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 第二章:五个金环(2/2)

的手肘上,她被拖向前,嘴唇压在光亮的鞋面上。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见双黑色的长统靴,再慢慢地向上----两条长长的、长长的腿,包裹在黑色鼹鼠皮裤子里,黑色的宽皮带,闪着银光的古典的皮带扣,瘦削的窄臀,优雅的腰身她的视线在裤子上有希望膨胀的部位逗留了许久,才继续往上----光滑的丝质黑衬衫,宽阔的胸膛,粗犷的脖子,坚挺的下颚,轮廓分明英俊的脸,副眼镜,和眼镜后双暗黑,深不可测的眼睛

    “,fk”北北用头重重地撞着地板,感到整个身体无法动弹,过去的画面飞快地在眼前闪现,“你设计我。”她嗓音嘶哑地。

    锦衣没有动,“不,是你自己找上门的。”他回答。

    “陆迪安和思无邪他们和你有接触,他们告诉了你我正在做的事,你想我会做到什么程切都结束了吗?,fk,到底是怎么回事?个国内最顶级的私立学府的讲师和个的人签订奴隶契约?怎么会这么愚蠢”

    “你冷静下听我,不管我是什么人,你都必须认命,这是你现在的处境。”锦衣。他用靴子抬起北北的下巴,强迫北北抬头着他那双严厉、暗黑的眼睛。

    “我知道,我是个傻瓜,你逮到我了,我还能什么?别问我为什么会做这种事,你知道为什么,我告诉过你为什么”北北绝望地流下眼泪,她的心跳的越越快,不知道是不是要跳出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连掩饰下都办不到?在她以为终于找到了能将她从悬崖边上拉回的人,却发现自己已经头跌进了黑暗的。

    “是的,我知道为什么。”锦衣耸耸肩。

    北北躺在那里,锦衣的脚踩在她的敏感部位上,让她动弹不得,她觉得自己象是块翻了个个的果冻。

    “你费了这么大的劲揭穿我,是想告诉我我是在做件蠢事?”北北透过长长的黑睫毛仰视她的导师,锦衣没有回答。“这四个金环非常致。”她懊悔地扫了它们眼,“当然,我认为可能有几分欺骗是针对叫着的鸟,法国的母鸡,潜水的海龟,或者是鹌鹑和梨子树,但我猜多的是针对个家伙,因为她的人的想这么做,哈?”

    锦衣刀锋般锐利的嘴角露出丝笑意,他弯下腰,用只大手抓住北北的头发,把她拉起。

    北北吞咽了下,她发觉自己好像要被那暗黑的眼睛吸进去了。

    “fx,是什么让你认为这件事不是真的?”锦衣问她。

    “你在开玩笑吗?哦啊”北北惨叫声,觉得她的头发好像被连根拔了出,“你是指哪件事?你是我导师的事?我们起工作的事?我想,这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对吗?”

    “错。”锦衣微笑着。

    北北盯着他的笑容,有些呆了。她还是次见校长微笑的样子,如果这个人是她导师的话。这些衣服、微笑,使她起好像是另个完全不同的人,她的牙齿整齐而洁白如果用它们品尝我北北开始动摇了,“很抱歉,因为我太震惊了。”她低声。

    “我想也是,我曾努力过不想伤害你,象我上星期过的----我直在尽可能地避开你,但是你已经越越接近了,你必竟是个敏锐的姑娘,要发现我只是迟早的事,最后,我想试着不泄露身份地劝阻你,可能容易些。”

    “真的?你真的是他?!”北北震惊地问,觉得自己好像要晕倒了。

    “哦,是。”锦衣轻轻摇了摇她,“你镇定下。”他。

    “那这是为什么?”北北疯狂地比着手势,指着房、戒指和放在桌上的契约,“这字迹?全部的所有权交易?契约?你要我的钱干什么?你正在试着给我个教训吗?”

    “不,”锦衣俯视着她,“我听了你的故事,并且我很心地评估过了,我愿意让你做我的奴隶,交易仍然存在,你是我的,已经签过名而且密封上了。”锦衣举起北北上星期签署的奴隶契约,“我告诉过你如果你想撤销也可以,但是你坚持要继续,现在已经太迟了。”锦衣放开北北的头发,大步走到桌子旁,拿起人契约,挥动着手,签署了它,然后她回到北北躺着的地方,把它扔在北北的头上。

    北北注视着这张纸落在她的鼻子下,她着它,记起了她为什么想要它,然后又抬起头着锦衣,她的导师、她的校长,她的人的大手上正拿着美丽的金颈环。

    “跪起。”锦衣命令道。

    “我想我可能改变意了。”北北咕哝着,努力地试着服从,希望她的身体能听她指挥。

    “为什么?因为是我?我仍然会提供我以前所提供的切。”锦衣坚定地。

    “但是我们不能我想知道我的工作是什么?”

    “你将是我在工作上、在家里、以及所有地方的奴隶,在我的指挥下,让你服从我的命令,天24,星期7天,和以前没有任何改变。”锦衣告诉她。

    “但是怎么样”北北的脸变红了,她幻想着锦衣的大凶器靠近她赤裸的身体,的人则插进她的体内,无法抵抗的,吞食她差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声。

    “性?”锦衣了然于心地咧开嘴笑道,“我告诉过你你是我的,丫头。我要什么候用你,我喜欢在哪里,经常还是偶尔你,”他的手指顺着北北的前额、鼻子,慢慢向下,最后停在北北的唇上,“属于我,身体,心,头脑和灵魂。”他把手指伸进北北口中,北北不由自地吸吮它,锦衣笑了,“切都由我决定。”他边,边把手指抽了出。

    北北终于跪了下,她低下头,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但最终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她仍然想要这样,越深入,让她越想要,锦衣向她描绘的是她直梦想得到的。船已经起锚,直到旅程结束前她都不能离开,她有种预感,这将是次非常漫长的旅程,直到终。

    北北把颤抖的手背在身后握紧,摆出种顺从的姿势。“对,”她心平气和地,“你的对,我是你的。”她抬头望进锦衣平静的眼中。

    这高大的男人了头,然后打开颈环的接口,把它放在北北的喉咙附近轻轻地滑动,北北感觉到冰冷的金属爱抚着她,渐渐地,她炽热的体温让它变得温暖起,它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好像它直在那里,属于那里。锦衣直望着她的眼睛,用那双大手慢慢地调整颈环,然后猛然合上它!完成了,这代表她们之种所有权、服从、理解的关系已经深入到她们的灵魂中。

    “你的手。”锦衣命令道。北北伸出,锦衣握住它,用拇指爱抚北北的无名指,然后坚定地把结婚戒指套了进去。

    “我们这么做肉麻死了”北北嘀咕。锦衣将根手指放在她的唇上,让她闭嘴。

    他们之的交易完成了,契约也已经密封了,北北全身无力地靠着锦衣,她的手仍然握在锦衣的大手上,锦衣暗黑的眼睛和她淡褐的眼睛胶着在起,这刻,仿佛停止了。

    锦衣放声大笑,结束了这短暂的瞬。“起,奴隶,”他命令。

    “是,人。”北北快速起,全身的血好像下子都跑到她的头上,有片刻她有些糊涂,想不起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锦衣心情愉快地走到门口,把仆人叫进,将两份契约递给他,“你下这个,做个见证,然后复印份放在保险箱里,再把它们拿回给我。”

    仆人头答应,赶紧去照办。

    北北能够了解仆人为什么这么急,在工作中锦衣直让人敬重,有甚至让人害怕。可是,这样的锦衣,身为调教师的锦衣,给人的印象加深刻,他完全活在这个角色中,他的身体散发出种凶猛而优雅的感觉,像只绷紧肌肉正在奔跑的美丽黑豹。北北奇怪自己过去怎么会没出,这是她以前崇拜的,能使她跪下的那种人,是能让她真心服从的人。

    锦衣转身告诉她,“把其它的环收起,好好保管,绝对不许把它们弄丢了。接下你把你的车开到学校后山,这里有张写着你名字的停车许可证,”锦衣递给北北张纸,“在那里等我。”

    “是,先生。”北北听完立刻收拾好她的手包,离开了房。

    北北瞥了眼放在车后座的东西,这些是她在这世上所有的财产了,她的笔记本电脑,对装满她衣服的手提箱,几箱书,算是给她几百万年的,她也不会想到,她和她的所有都会变成锦衣的。

    慢慢地驾车穿过城市,她仍然没从刚才事件的冲击中完全平静下,身体还有些轻微地颤抖。她想知道锦衣会是怎样的位人呢?仁慈的?残酷的?严厉的?爱着她的?她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呢?她将得到的会比她所能贡献的多吗?

    北北停下车,考虑要不要在学校正门的标牌附近掉头,回到自己的教师公寓,和她过去的生活但接着想起切都已经太迟了,她不能,即使她想也不能,锦衣已经有了钥匙和租约,他甚至现在可以把它分配出去。

    北北把头靠在方向盘上,心里同涌现出受制和恐惧这两种感觉。她想着那个男人的优----发亮的靴子,黑色的衣服上去真帅,宽阔的胸膛,肌肉发达的手臂,和那高大的身体内绝对的力量,而他会利用那力量自己。锦衣现在有权鞭打她,干她,不管他想对她做什么,不管他想怎么做。

    北北绝望地了眼夜晚的城市中闪烁的明亮灯光,把手放在脖子上,触摸着体会颈环所带的感觉,轻轻地,但毫不缓和地紧锢她的肉体,它将永远在那里,提醒她是谁,她是什么,她属于谁。

    当她放下手,手上的金戒指忽然在黑暗中闪,她吃了惊,“怎么会,北北,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竟然会想要从这件事里逃跑,从你直在追求的事里?”她问自己,然后她大声地笑了起,“没有选择,”她咕哝着,摇了摇头,“你没有多的选择,你不再属于你,你属于她。”

    北北再次发动汽车,继续她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