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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4 第二章:五个金环(1/2)

    北北在房里回地走着,焦急地咬着指甲,已经咬的快要见到肉了。

    自从她上次在这里,已经过了个星期,这星期她做了她被命令做的所有事情。她曾经抱怨过个星期太短,不能很好地放下她的事,并且按照命令将个人财产转移进人的帐户里,但是她的人却坚持不肯延长。

    “你可以利用这段冷静地考虑下。”她的人。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出,金属般的声音在房中回荡,好像直钻进北北的灵魂深处。“当你下星期回到这里的候,如果你把所有命令你做的事都做完了,而且你仍然希望继续,那么,紧接着我会当着你的面签署人契约,之后你不能再后悔了。”

    北北靠着墙,努力保持镇静。“不能后悔不能后悔”这句话在她的脑中回响。她衷心地希望切都结束了,所有的这些等待正在使她发狂。她的人已经提出了要求,制约住她,要拖她回她的兽穴,但是,至少这样,她会知道她的选择是对还是错了。

    这整个星期,她像只困在滚烫的锡皮房顶上的猫,坐立不安。她无法坐在桌前好好地完成两份作业,也无法好好准备本周课上的内容,不管实在课堂上还是在办公室,她都是直瞪着空气发呆,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的身份----奴隶:狐狸北北,被拥有被拥有甚至连锦衣都注意到她奇怪的样子,还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见她的导师、淑女学园的校长暗黑眼眸中表达出的关心,有片刻的她希望能有个吐露心事的人,能阻止她继续下去,但她也许终将会为不容易信任别人而付出代价----最后,她还是唰地了起,不理锦衣的询问粗鲁地离开,而她最好的朋友兼室友水儿到她这样甚至不敢开口问她这个问题,至少这让她挺高兴。

    很快,切会结束了。

    她知道她是个傻瓜,但像不能停止心中的渴望样,她无法阻止自己投入这个的领域中。

    她没有很多财产,因此她对钱并不是很重。她的父亲在遗嘱中把切都留给了她的母亲,尽管她们已经离婚了,也许是作为种补偿吧,也可能是为了惩罚他唯的女儿----她也不知道,她从没有了解过父亲。当她的母亲死的候,她猜她可能会变得比较富裕,但是还没到这候,所以她给她人的全部财产只有几千块钱。

    支付的价格似乎并不太高,如果是为了为了什么?安宁?北北仰起头靠在墙上,狠狠地在墙上撞了下,两下,三下,憎恨这只是为了自己的需要和自己愚蠢的希望----她希望能从中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她现在仍然没有停止希望。

    她让自己分心去想象她人的样子,尽管这并不重要,但她仍然很好奇。她不是在寻找爱,而是在寻找能够挽救自己的人。

    “北北姐,很抱歉让你久等了。”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打断了她的思绪,让她吓了跳。

    北北跳了起,知道她的人了,她怎么会忘记那个声音是多么的深沉而诱人,多么让她兴奋。

    “你会向你所有的奴隶道歉吗?”北北挑起条眉毛讽刺。

    笑声从外面传,“你现在还不是,不过,当我在契约上我的部分签上名字,交易完成了,在那之前”

    “我想让它快完成。”北北打断他的话。她的神经紧绷,脑子里片吵杂声。

    “我觉得这段似乎并没有让你改变意?”她的人问。

    “没有。”北北深吸了口气,“你好像曾经进入到我的脑子里,发现了些甚至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做出让我无法拒绝的承诺,却又拖延了个星期,害我这整个星期直在这附近徘徊。”她以指责的态,声音显得很痛苦。

    “很报歉,我还不知道这交易有这么好。”声音轻柔地,几乎有同情,“文件准备好了吗?”

    “是的。”北北把手包放在桌上,打开它并拿出份文件。“在这里,它相当于我全部的财产,你现在可以把钱拿走,然后告诉我这整件事只是个骗局。”北北有些紧张,几乎有期望会发生她所的事。

    “别傻了,”声音指责道,“你是通过陆迪安和思无邪安排了这次会面,他们都是名声很好的高级pr,难道你怀疑他们的正直吗?”

    “也许他们是想给有威胁的个教训。”北北挖苦道。

    “那可以用别的方法,”声音提醒她,“而且你又不会干很长。”

    门开了,北北屏住呼吸,但进的只是个仆人,从她手上拿了文件后,又退了出去。

    “你的个人财产?”她的人问。

    “在我的汽车里。”北北耸耸肩。

    “你公寓的租约?”

    “转到你给我的公司名下了,是你的公司吗?”北北好奇地询问,想知道这个男人做的是什么工作。

    男人没有理睬她,“钥匙?”

    “在这里。”北北紧紧地握了下钥匙,然后做了个深呼吸,把它们放在桌子上,退到旁。

    “起还算井井有条回到桌子旁边去。”

    在他专制的命令下,北北感到身体变热了,她紧紧地抓住自己并摇了摇头----要好地习惯这种语气才行。

    仆人把个白色的大信封放在桌子上,上面写着个词:fx.。

    北北忍不住想扮个鬼脸。

    “有问题吗?”她的人问。

    “我的名字。”北北耸耸肩,“我不喜欢它。”

    “那是种羞辱,我决定了那将是你的奴隶名字。”她的人以愉快的口吻告诉了她。

    “什么?”北北转过头生气地瞪着镜子。

    “个奴隶必须有个她的人给予的奴隶名字,你的将是fx.。”她的人以种不容反驳的口气。

    北北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再试下,“为什么是fx?那是我讨厌的名字!”她抗议。

    “我已经决定了。”声音回答,“这些文件我已经检查好了,你把信封打开。”

    北北在那里,浑身颤抖,憎恨自己身处的这种劣势,但发现它同引起了最后,她伸手拆开信封,把信封翻过,四个大不同的金环,滚到了桌面上。

    最大的是个纯金的颈环,薄而且轻,上面用美丽的字体刻着她的名字,还有只微的、致的狐狸雕刻。

    “它足够薄,可以戴在衬衫下面。我希望你直戴着它,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她的人轻柔地。

    北北吞咽了下,用手指抚摸光滑、冰凉的金属,“它真漂亮。”她低语,喉咙好象哽住了。

    这个颈环是花了很多心思做出的,即使还没将它戴在脖子上,她也知道定会非常适合她。她细长的手指移到其余三个环上。个尺寸中等,但另外两个非常,而且尺寸相同。

    “如果你正在想,它起像枚结婚戒指的话,不错,因为它是,”她的人轻笑,“像颈环样,你也要直戴着它,如果让我到你没有戴着这些象征着我的所有权的标志,你将受到惩罚。”

    “我知道了,人。”北北低头对着镜子回答,心想,你不会不到的,它们都是这样的美丽。崭的结婚戒指是样式简洁、有光泽的纯金制品,里面也刻着她的名字f--x,她觉得这个名字从没有上去这么美丽过,“谢谢,人,”她低声。

    “社会上有它辨认承诺的方式,不让任何人认为你是可以得到的,这很重要。你不是。”声音坚定地。

    “我不是,人。”北北又低下头。

    “这些呢?”北北把玩着最的环。

    “我喜欢我的奴隶被装饰,”她的人,他的语调光滑的像蜂蜜,“你身上有什么地方穿过孔吗?”

    北北艰难地吞咽了下,乳环!“没有,人。”她感觉到穴变得湿润了。

    “我们不久要补做,”她的人低声笑着,“如果我认为它适合你,接下我可能还会考虑其它装饰你的方法,也许是烙印。”

    “烙印吗?”北北微弱地应道。

    “如果它使我高兴,是的。这些环都是我的所有权标志。”她的人用爱抚般地音调告诉她。

    北北了,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向水儿解释结婚戒指。

    “会儿我去给你戴上结婚戒指和颈环,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把它们拿下。”她的人坚定地告诉她,“如果你把它们拿下,我将会给你严厉地惩罚。我拿掉那些标志的日子,是你地离开我的服务的日子,你明白吗?”

    “是的,人。”北北敬畏地低下头。

    “好。你确定已经认真地考虑过了吗,fx?这是你最后个机会,你现在后悔还的及,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你可以地离开。如果你仍然要继续,那么你的切属于我了----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以后不能后悔了。”

    “我了解。我想要我想要属于你,人。”北北,并用手摸了摸颈环和上面的狐狸雕像。

    声深深的叹息通过麦克风传了出,在房周围回荡。

    北北惊慌地抬起头。

    “好吧。”她的人以个极低的音调,“趴在地板上,fx,然后闭上眼睛,我马上过,你可以吻我的脚,让我为你戴上颈环。”

    北北照她的做了。她现在穿的是件恤衫和条牛仔裤,因此她的人要为她戴上颈环是很容易的。她已经是这个男人的所有物了,马上要接受所有物的标志她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种需要,这种向往而开始颤抖。

    她把脸埋在地毯里,闭上眼睛,尽量张开身体,呈现出自己。当门打开,北北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要抬头。她感觉胃揪紧并搅动,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它抖动,她的穴剧烈地收缩,又麻又痒,这比任何游戏都好,好或坏?她不知道,但毫无疑问肯定是刺激。

    脚步声在她身前停下,她屏住呼吸,只靴子轻轻推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