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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第四话:继母(2/2)

    女孩鼓着热肿的脸颊到庭院取水,终于忍不住偷偷掉下眼泪。

    井水映出那张落泪的脸蛋,也映出了脸蛋上的扭曲笑容。

    下瞬,脸蛋愤怒地朝井水吐了口痰。

    都是酒店老闆害的。

    要是酒店今天不休息,女孩能如往常地工作,也不会被母亲这样责打了。

    所以这切根本不是母亲的错,也不是我的错,都是那个混蛋老闆的错。

    女孩又朝井水吐了口生气的痰水。

    的涟漪平息后,井里又呈现出她怪异的笑脸。

    那天直到中午前,母亲几乎都躺在床上,双腿开开地喝酒吸菸。只要母亲没特别命令她,女孩缩在母亲股,像只褐毛色的猫,舔舐着母亲半勃起的阴茎或微黏的阴户。

    即使是扭曲到现在这种不正常的生活,至少母亲还在身边。

    如果母亲心情好,她会被抱起、享受母亲进入体内的满足感。若母亲不知为何感到不悦,顶多只会挨几下打,疼过没事了。

    这样真的,足够了。

    午后,母亲姦淫过女孩,让她换上缝补的破衣服,自己则打扮得漂漂亮亮,母女俩起出门。

    太阳将大雪彻夜覆盖的街道照得银光闪闪,那幅景象加上牵着手的母亲,令女孩心窝阵温暖。

    路过的镇民都动向母亲打招呼,有些男人会不怀好意地注视女孩。母亲明明还带有醉意,却能和那些人有有笑地交谈。

    对女孩而言,若要出门至今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除了那几个脸想搞自己的成年男子外,属不巧在修道院外的巷里,遇上那几个爱欺负人的孩子。

    孩子们嘲笑女孩和母亲是两条母狗,镇上的男人都干过的母狗。个男孩还把女孩牵着母亲的手扯开,和孩子作势要强姦女孩。

    女孩眼男孩们都脱下裤子、掏出那些的阴茎,母亲却只是瘫坐在路边,脸淫笑地注视自己。

    带头的男孩晃动着他那根和手指差不多大的老二,下子顶到女孩鼻孔,下子又滑过女孩下巴,三次才成功将老二放进女孩微启的双唇。另个瘦男孩扯掉女孩私处附近的衣服补钉,到湿淋淋的粉红色肉穴,迫不及待地把细如竹竿的老二插进去。

    虽然被男孩们强迫这么做很不愉快,但是要和天天姦淫自己的大人相比,这种肉棒根本无法对女孩造成影响。

    两个射不出液的男孩不到半分钟双双缴械,而女孩则是几乎无感于他们的侵犯。

    这她听到了道尖锐的声。

    女孩转过头去,见和男孩起出现的两位女孩子,她们正嘲笑着女儿被强姦的模样自慰的母亲。

    母亲在女孩们的下射了非常多液,她的液皆射向那两个突然打住笑意的女孩子,在她们的脸颊和衣服上。

    吓坏的女孩们或恼羞或惊恐地哭了出。她们转了身,却无法如愿逃走。

    挺着仍在流出液的阴茎、起身子的母亲迅速朝女孩们后颈打下去,两人带着刺耳的哭声昏倒在母亲胸口。

    男孩们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正想溜走,女孩的母亲已到他们面前,浅笑着将他们打昏。

    着难掩兴奋的母亲将欺负自己的孩子们击昏,女孩摇摇晃晃地倚到修道院外侧的栏杆上,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

    女孩余惊未息,有位褐肤修女远远地到孩子们,惊慌失措地跑向这里。女孩连忙向母亲,母亲却早将阴茎收回裙襬内,换上副紧张的表情,向修女求救。

    修女听信母亲的话,或许孩子们真的打闹过了头,毕竟以往也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啊。

    可是,正当修女蹲下身子、检查位女孩的伤势,女孩的母亲狠狠地朝修女腹部踹了脚。

    这天是镇上的假日,许多店家都休息,有很多镇民都和他们的家人到外地游玩去了。本镇民们也不爱上修道院,何况是与大街无缘的巷子,是无人愿意踏进此处。

    因此,当褐肤修女在修道院外接连挨了几十分钟的殴打,也没人发现这件事。

    女孩瘫倒在四个昏过去的孩子身旁,又哭又怕地着母亲虐打修女的样子。

    她忽然想起,母亲酒喝多了的候,经常咒骂天上的神和镇上的修女。和以前经常带自己到修道院听故事的母亲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褐肤修女被打到奄奄息,两片脸颊肿成青紫色,衣服也有多处撕裂。从衣服裂口,可以到许多暗红色的伤口。

    最后母亲掀起裙子,在修女身上撒尿又拉屎,还强迫她吃下条大便,才放过可怜的修女。

    女孩吓得动也动不了,听到母亲威吓要打她,才勉强起、赶到大街上找麦袋或任何可以装下孩子的袋子。她接连询问几位坐在路旁聊天的老人家,却被他们调戏讥笑,原都是因为她不知何尿了出,身上满是尿骚味。

    后有位面熟的老人替她张罗了那些袋子,条件是晚上要姦她四次,女孩为了早步拿袋子给母亲,只好答应老头。袋子交到她手上以前,她又花了段替老头口交,才如愿拿到袋子。

    然而,等到女孩又喘又累地奔回巷,母亲、修女和欺负人的孩都不见了。

    她焦急地四处寻找,都没见母亲的身影。

    还好路上有位母亲以前的恩客告诉她,她的母亲买了好多东西回家,女孩才知道母亲已经先回去了。

    至于那天晚上以及往后三天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女孩不愿再去回想。

    唯可以确定的是,修女和孩子们最后都平安无事地回到修道院。

    只是模样不太样罢了。

    自从修道院事件后,女孩消瘦得快,瘦到几乎只剩下皮包骨。

    酒店不敢再让她工作,镇上所有店家都不愿请随可能昏倒的女孩帮忙。

    但是,母亲的生活依旧如此浪费。

    为了母亲的快活,也为了自己的肚皮,女孩只好连白天也开始卖淫。

    现在她真的像那几个孩子所的样,是条几乎被全镇男人上过的母狗。

    每天醒的件事,是到庭院捞井水沖洗身体,把彻夜留下的垢味沖去。然后服侍母亲,直到本日首位客人上门。

    女孩在短短几分钟的洗澡,漫不经心地检视身体。

    阴毛都还没像母亲那样长出,阴道却又变得大、髒、难了。

    她在冷水沖遍身体跟着哭泣,脸上的笑容却怎么样都沖不掉。

    赚的钱越多,母亲越奢侈。赚的钱变少,母亲责打她、给她相当严厉的惩罚。

    女孩已经不止次,在母亲引领下光着身体爬在大街上学狗撒尿、引诱镇民轮姦她。

    渐渐地,镇民也不再把她们母女当人,而是像母狗样对待。

    镇民们有嘲笑、有无视、有直接强姦女孩。已经没多少人会再掏钱买女孩的肉体。那些人只要想要,直接闯入女孩的家、强暴里头的两条母狗。

    然而母亲的恶意并没有此消失。

    相反地,母亲施加在女孩身上的负担,变得比以前大、也畸形。

    她要女孩光着身体上街乞讨,但乞讨的不是钱,而是液。

    她在女孩身上写满猥亵的言语,命令女孩在街上裸奔,还要被轮姦。

    她叫女孩向人下跪、舔那人流脓的髒脚,只为了吃对方的鼻屎、耳垢与肚脐垢。

    儘管母亲净要她干些荒诞诡异的事情,只要能让母亲捧腹大笑,或让母亲着自己自慰,女孩无论如何都会实现母亲的请求。

    只要母亲开心,她强迫自己开心。

    所以,算母亲要她上街喊卖自己拉的屎,她也欣然接受。

    女孩照着母亲的指示,每晚都将两人的粪便塞进空罐子里,有多的搓成肉丸状,再把粪丸收进生鏽的铁盒内。母亲答应她,只要卖掉半,会好好奖励她。但是没赚到钱的话,不准回家。

    隔天早,女孩连觉都没睡好被母亲打醒,于是她赤裸着身体、穿起肩挂式拖盘,在冬季低温的肆虐下,到大街旁开始喊卖。

    有没有人要买母狗的大便?很臭很臭的大便?您想嚐嚐母狗的臭大便吗?

    镇民们嘲笑她是疯子,还有人起鬨要她吃大便给他们,要是够臭他们会买。女孩几乎冷到无法思考,她只想赚钱,在众人围观下吃起前晚拉的粪便。大家吵闹着她吃粪,总共吃掉三颗粪丸,却还是没人愿意买帐。

    有人想买大便吗?母狗的大便?是前晚才拉出的,很鲜的大便喔。

    从早上喊到晚上,停下脚步的只有寻她麻烦的镇民。他们轮姦她,餵她吃盘子上的大便,或是乾脆现场拉条再叫她吃。光是镇民的大便,天下她吃了四条之多。被轮姦的次数是多到数不清。

    可是,她却连颗粪丸都没卖出去,天色暗了下。

    黑压压的天空飘下冬雪,女孩冻到几乎要昏厥。每当意识快要消散,她便惊险地勉强自己打起神、继续喊卖。

    有、有没有人想吃吃母狗的大便?买颗,不,买口也好?拜託

    喊没几句,又有几个镇民围上要轮姦她、餵她吃屎。他们把她当疯子对待,边嘲笑边姦她。

    拜三不五强姦自己的镇人们所赐,女孩的身体才极为勉强地保持最低温,不至于在飘雪的夜晚倒下。

    然而骯髒的暖流随着越越晚,停止了发臭的流动。

    而女孩的盘子上,仍然只有粪便,没有钱币。

    她的身体好冷,冷到快受不了。意识消散的速越越快,她必须很用力、很用力才能保持清醒。

    大街上再也没有人路过了。

    女孩倒在银白色的大街,眼皮无力地覆上。

    雪堆好像她那变成靛蓝色的母亲,明明是冰冷渗骨的寒意,却令她感到十分温暖地被拥抱住。

    靛蓝色的迷雾在心里化成母亲的影像。

    母亲坐在熟悉的家里、熟悉的床边,朝自己露出熟悉的笑脸。

    女孩扑倒在母亲怀里,给母亲抱着躺在床上。

    的脸蛋,幸福地吸起母亲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