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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第五话:白雪(1/2)

    魔镜呀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人是谁呀?

    紫衣皇后鬆开了和她十分不相称的粗绳,脚踏在白雪赤裸的尸体上如是。
    

    她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

    从活泼好学、乐善好施,是历史悠久的家族中从没出现过的异类。

    父亲中她的好学,早有立女弃长之意。家族命脉连同政治地位,都準备好要交给她。

    母亲喜爱她的活泼,特别宠爱这个女儿。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东西,并且天天带她赴宴。

    她聪明。

    她体贴。

    她乖巧。

    但是,她却儿也不美丽。

    不,应该这个姑娘简直是个丑陋的怪物──单她那张腐烂的脸。

    所以,打从她被生下,父母为每个年龄的她订製张面具。

    紫丁香遮蔽住她烂掉的脸颊,每个人都只能见这个女孩的眼睛及嘴唇。为了遮掩嘴巴附近的肌肤,从由母亲为她化妆,并且刻刻守护着她和她的面具。

    父母无怨无悔地栽培她,使她在异于常人的世界中顺顺利利地长大。

    而她喜爱的紫丁香,也慢慢从脸上延展到全身。

    昔日稚嫩的身体,如今已丰满得有些过分。少女的胸部包覆在淡紫色连身内衣下,没有多余的蕾丝披露不必要的放蕩。

    母亲为她买的礼服和晚宴服,也都是少女喜爱的纯紫、靛紫、朱紫或者淡紫。

    在正式场合上,戴着面具、别上紫丁香、身穿冷色华服的少女,成了许多年轻贵族魂牵梦萦的对象。

    那些人不分男女,大多是比少女大个几岁至十几岁的有名望族,然而他们的心却都栓在同个女孩子身上。

    紫衣公。

    不晓得是谁开始这么叫的。待少女注意到这是旁人对自己的称呼,大家都这么叫她了。

    她假装不在意,和叫她紫衣公的熟面孔如往常地交谈。

    其实她内心高兴极了!

    而她不经意所散发出的喜悦,也为正值花漾年华的少女气息增添股风味。

    女孩的她只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少女的她已是众人所爱的宠儿。

    不多久,紫衣公成为王国全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梦幻女孩。

    她聪明,且善于交际。

    她体贴,且爱护众人。

    她乖巧,且孝敬长辈。

    但是,她始终戴着紫色面具。

    众人越了解她,越对她痴迷。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宁可散尽家财只愿见她面。

    只愿见那位堪比女神的紫衣公面。

    当然,美丽的紫衣公从未答应他们。

    她只是默默地感到开心、感到压抑、感到快乐、感到彆扭。

    她只是默默地继续扮演众人嚮往的存在。

    她只是默默地当美丽的紫衣公。

    直到她遇见了她──那位打从初次见面,令少女情窦初开的她。

    直到紫衣公遇见白雪公。

    白雪如同她的名字,是位有着雪白肌肤的漂亮女孩。她如银雪般洁净的肌肤,只要沉浸在如梦似幻的烟雾之中,成了令紫衣公心儿猛颤的梦幻景象。

    这是她们首次约会,所以紫衣观察得十分仔细:

    白雪是国王的女儿,却不喜欢参加舞会或晚宴,而喜欢自己个人到处乱跑,像她突然出现在紫衣面前那样。

    白雪的美貌不容质疑,她有着连众人所爱的紫衣公都喜爱的脸蛋,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然而她也发觉,白雪似乎和她听见的传闻不太样。

    因为这位被称为举止优雅、美丽端庄、如雪花般圣洁无瑕的白雪,如今却两腿开开地半躺在床上,手衔着细长菸管,手瘫在软绵绵的床单。至于她那随意露出的股,则有条软硬的白嫩阴茎套在薄白蕾丝内,它正慵懒地俯卧于浅褐色睪丸上。

    她对没教养的人没辄,又讨厌刺鼻菸味,可是符合这两项条件的白雪,却带着纯白的魅力紧紧抓住了紫衣的心。

    儘管那天,白雪什么话都没,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吸菸和自渎,紫衣却感到这切都是命中注定。

    儘管那天之后,白雪没再出现,紫衣仍在无数场宴会中保持她的璧玉之身。

    只要嗅着白雪所留下的蕾丝碎片,她感到好满足。

    只要嗅着接触过白雪阴茎的那面,她便能因此高潮。

    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把目光从白雪身上移开。

    不论她所到的白雪是真实,还是幻影。

    当她再见到白雪之,已经是在三年后的年节庆。她们相会的理由,仍然是因为意孤行的白雪嫌拜访晚宴太无趣,背着背袋随便在客人家里找个房躲起。

    并不是因为她喜欢紫丁香色的门扉,只是刚好这扇门没上锁罢了。

    这些对白雪而言不重要的事,也丝毫不影响紫衣对两人再相遇所激发的感动之情。

    她放开穿到半的礼服,端庄地坐在椅子上,怀着怦然跃动的心跳凝视床上的少女。

    美丽的白雪身穿乱糟糟的白色礼服,以嘴里吐出的白烟,令整座房宛如载浮于白云之。

    紫衣好几次按捺住雀跃到快受不了的心情,可飘荡在她身边的烟雾,却以眩目之姿勾引着她。

    她讨厌父亲大人或贵族口中吐出的烟,却对白雪鼻和嘴泻出的白雾深深着迷。

    不管那是什么,只要从白雪体内喷发出,对她而言是种诱惑,犹如春药。

    紫衣再也压抑不住慾念,起身爬上床。她倾倒在白雪滑嫩的腿上,热情注视着没有向她的公。

    白雪似乎打开始便没有理睬她的意思,只是眼神迷濛地吸着菸管。

    然而,白雪的阴茎却无法忽视少女的注目。

    她注意到紫衣射的视线,种可以轻轻鬆鬆地无视,种却让她乾渴生痰的肉体产生反应。

    雪花般白嫩的阴茎不安分地抖动,肉棒的人则顶着红润脸蛋,向害自己兴奋的少女。

    她勾了勾手指,服服贴贴的紫衣公便像只怕生的猫,很是畏缩地爬到她身边。

    白雪端起紫衣的下巴,手指触及面具,接着轻柔地拨开涂上淡紫色唇膏的妖娇嘴唇。

    紫衣闭上微微湿润的双眸。

    在充满菸草味的黑暗中,最先传的并非多温柔的碰触,而是由对方嘴里发出的怪声音。

    紫衣有些害怕地睁开眼睛,只见白雪在她面前好近的地方,涂得鲜红的嘴唇正半噘半闭着。

    接着,白雪将嘴覆到面具前,和紫衣四目相交的同,往她嘴里吐了口又浓又黏又大块的痰水。

    紫衣被突然撞进喉咙前的痰水吓了好大跳。趁着她惊惶失措之际,白雪把她压到床上,舔起还沾着痰汁的红唇,妩媚地扒去紫衣的贴身衣物。

    她没有反抗。

    她没有理由抗拒自己朝思暮想的这刻。

    紫衣心跳越发加快,她很努力地想在混乱又激烈的情绪中,找出个自己从没正式用过的称呼。

    ──对了,是那个。

    我不止渴望被她爱抚、渴望和她上床,加渴望着被她被她强暴。

    紫衣在面具内侧发出短促的呻吟,因为白雪已经快将她全身扒个光了。

    要是再把裤袜脱掉,她肯定会想拿掉面具。到该怎么办呢?

    紫衣方面烦恼着自己总不能以真面目见人,方面却又有期待能脱掉面具,让白雪触摸、爱抚、甚至亲吻她真实的脸颊。

    在她很认真地陷入两难之脸蛋忽感阵清凉。

    紫衣呆滞地望着表情稍微吓到的白雪。过了好会儿她才发现,原面具已经落入白雪手中。

    白雪在颤抖。红润如桃子般的脸蛋,瞪大了眼直盯着紫衣猛瞧。

    完蛋了。

    被到了。

    除了父母亲和最贴身的侍女以外,从没人过的这张丑陋的脸,竟然被自己所爱的女人见了

    羞愧、难过、不安、恐惧全部混在块,波涛汹涌地侵袭她的身体。

    她紧闭双眼,眼眶又乾又热,泪水都快要涌出的候──

    白雪吻了她的脸。

    太棒了。

    两片温暖的掌心轻拖住她凹凸不平的脸颊,手指柔柔地沿着深灰色表皮触摸。紫衣在这分温柔中胆怯地睁开眼睛。

    面前的白雪露出比抽菸管要迷茫、有魅力的眼神。

    这个太棒了、太棒了呢

    本白白净净的脸颊,已被兴奋与冲动染成通红片。皱起的眉头和欣喜的目光,让白雪伸得好长的舌头起格外淫秽。

    可是下瞬,紫衣抱着兴奋与希望重重地摔落。

    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