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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 【妖极逞威】(完)【作者:紫屋魔恋】(2/2)

命令合作已极地配合着,双长腿高举,被宗主直压到肩侧,随即宗主便压了下来,雄壮威武地蹂躏着身下的白雪仙子,只听得白雪筠娇声呼疼,虽是哀声求饶,十句里头七八句倒是爱恋情浓的淫言浪语,美声久久回荡,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止息

    睁开了眼睛,白雪筠轻吁了口气,也不知是因为贪爱她的新鲜,还是乾脆在她身上发泄妖极宗与霓裳宫长久为敌的怨气,昨儿个宗主在白雪筠身上尽情征伐,令她如登仙境,欲仙欲死了不知几回,光记得子宫里被热烈的阳精尽情灌溉,就至少有四五次;偏生白雪筠却是打从心里合作,明明前刻还累的腰酸骨软,彷彿再来回就要瘫了,可只要肉棒开始蠢动,就让白雪筠春心荡漾,淫媚火辣地享受云雨之欢。

    加上还陷在菊穴里的佛珠,也发挥了极大的功能,娇躯扭摇之间,不住轻拍着股间敏感之处,更不用说美穴含羞受淫之际,在菊穴里的滚动磨挲,令高潮的滋味加倍攀昇,使白雪筠更加泄的发不可收拾,后果就是到现在真正的腰酸骨软,想动都觉得难受。

    勉强从床上坐起身子,美目向旁盼,没看到那把白雪筠从纯洁仙子变成妖冶妇人的宗主,可看到的东西却更令白雪筠羞不可言,她昨天被抱进来的时候已被奸的神魂颠倒,全没发现就在床边竟有个大镜,人若直立起来全身都可落在镜中,而且那角度还是调整好的,在床上的人正可看清床上的切,想来昨晚宗主边奸淫自己,边还可从镜中看戏助兴,怪不得如此威猛。

    虽是羞不可言,可看到镜中的自己,白雪筠时也移不开目光了:不知何时宗主已然不在,床上只余具羊脂白玉般粉嫩娇滑的绝美胴体,冰肌玉骨如雪莲如凝脂,真的是无处不美,无处不令人怦然心动,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修长身段配上那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给人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挺翘的美臀和饱挺的美乳,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位不可多得的美艳尤物。

    虽说美目边上微带晕黑,显然昨夜的疯狂欢爱令她身子仍甚疲惫,可衬上眉宇之间的媚人春色,竟是点也没令白雪筠的艳色衰减,反而更令人有种想将她拥入怀中轻怜蜜爱的冲动。

    不过更娇艳诱人的,却是半敞的股间,微微外吐的汁液中,混着丝丝媚惑的红,那可是白雪筠脱离处子之身的表徵,那外溅的丝丝落红,加上此刻自己诱人的赤裸模样,连白雪筠自己看了都不由怦然心动,子宫里头隐隐火热起来,想到那里头的热,是才被宗主狠狠射进去的阳精,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激动。

    眼见秽迹斑斑的股间,那佛珠还埋在菊穴中未去,甚至连落红和未乾的汁液都沾上去了,便如自己般再不复先前的清纯洁净,不过想想昨夜的激情,白雪筠却不得不承认,怪不得明知淫娃荡妇之名万万沾染不得,还是有这么多的淫贼妖女乐此不疲想到此处,白雪筠竟不由胡思乱想起来,算算时间霓裳宫攻击妖极宗的人也该到了,若师妹们当真落入妖极宗之手,变成妖人们云雨採补甚至发泄用的玩物,虽是羞耻已极,但若能得昨夜登仙般的欢快,也算不枉了。

    想要走下床,却觉股间阵剧痛,勉力纤手扶住床沿,白雪筠微微咬牙,虽知破瓜之苦非是易与,可却没想到直到现在还觉苦痛;但仔细想想,白雪筠也就释然,处子甫破身便被宗主尽情征伐蹂躏,欲仙欲死了不知几回,那淫物又是出色当行的猛具,初尝此味的胴体又岂能轻易习惯?跟那以登仙境的滋味相较,这点苦楚又算得了什么?

    “别这么急”不知从那儿钻了出来,宗主轻轻揽住白雪筠纤腰,令这绝美玉体偎入怀中,白雪筠声轻吟,只觉被那魔手碰触之处阵阵火热,昨儿被他非礼之时,感觉似都没这般强烈,莫非夜风流后,自己连身带心都已从尘不染的仙子,变成无男不欢的淫妇?光想到自己无法抗拒地被宗主尽情享用时的淫媚浪态,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无法自拔,这就是淫荡的滋味?

    “宗主,”感觉那手轻轻贴住自己腹上,缓缓滑动间那火热似有若无地涌入体内,连美穴都似湿润了几分,明知自己无法抗拒的白雪筠轻咬银牙,忍住了那强烈的渴望:“雪筠输的不服气啊”

    “原来如此”宗主微微笑,俯首轻轻含住白雪筠晶莹剔透的小耳,舌头在上面轻轻舐吮,逗的白雪筠阵娇吟,心想自己完了,他的强攻猛打已令自己无法抗拒,现在又用上温柔手段,那里还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可不服之处却不能不弄个明白,只听得宗主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温柔的火,缓缓地灼烧着她的耳朵和脸蛋:“首先,是沐雪萍所献的去障丹”

    听去障丹之名,白雪筠身子微微震,那物事确实是沐雪萍回山后所献,也因此令沐雪萍大得水月芸欢心。只是水月芸江湖打滚已久,便是得了徒儿所献的灵丹妙药也没有立时尽信之理,在让门人服食之前,已先小试过不知几回,可那破障丹实能令人耳聪目明、五感尽去障蔽,虽不能增添功力,但与人交手之时,耳目五感越无障蔽,越能掌握四周情况,胜算自也高了几分,再无其他副作用,是以众人服食的毫无异议,连白雪筠自己也吞服了几颗,那里知道

    “那去障丹确能令感官能为提昇,功力越高者提昇越多,只是提昇的同时,连体内欲望也随之提昇了,只是霓裳宫尽为清修女冠,未出宫者均需守身如玉,想来也感觉不出这点”

    “原来如此可是”本想心中疑问出口,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白雪筠粉脸晕红,时间羞不可言。虽说处子之身已被他破了、虽说昨夜也不知欲仙欲死的被他淫了几回,可光只去障丹令淫欲提昇的效果,便能让自己欲火焚身,见到俊帅宗主便想献身被奸这种话简直是要白雪筠承认自己貌似贞洁,其实是个淫心媚骨、生性骚浪的小淫娃,时间教这白雪仙子如何接受?

    “在你昨日暗伏之处,其实早已佈下媚药,”怀搂美女,以宗主的经验,自然猜得到白雪筠心中所想,他边轻薄着她赤裸的胴体,暗讚霓裳宫里美女如云,个个都似下凡仙子,边轻声细语:“只是下的极薄,若换了平时以白雪仙子的功力,恐怕连感觉都感觉不到,更别说有所影响;但经去障丹提昇五感之后,媚药对身体的影响力也提昇了,所以仙子不知不觉间才会着了道儿不过仙子骨子里却也当真淫心媚骨,昨夜可把本座夹的舒服透了”

    “哎”终是抵受不住他的魔手,白雪筠娇弱地在他怀中扭着娇躯,明知这样的肌肤接触只会让对方淫欲狂昇也不管了,她伸展仙躯,纤手勾住宗主脖子,唇舌交缠之间只觉浑身火热,芳心虽不由暗羞自己破身不久,对淫欲之事便如此欲罢不能,换了先前那里想得到仙姿国色如自己,竟也有如此骚浪淫媚的面?可那都是值得的:“宗主雪筠想再夹次啊”

    “夹什么?”

    “夹夹宗主的大肉棒唔”话儿出口,白雪筠不由大羞,这般淫言浪语竟从自己口里说出来?可想到昨夜种种美妙,白雪筠竟不由庆幸,自己竟有此勇气把话说出来;何况昨儿宗主大展淫威白日宣淫,大白天的就将白雪筠身心彻底玷污,若非自己骨子里的淫媚风流,日后那里撑得住他的勇猛善战、需索无度?

    只是话已出口却收不回来,何况宗主也不让她收,羞红俏脸的白雪筠气息滞,宗主已经吻了上来,极富侵略性的舌头探入她檀口,尽情品嚐着白雪筠的香甜,白雪筠咿唔声,转过身来与宗主赤裸相拥,小舌合作地与侵入者纠缠吮啜,四肢紧紧缠住了他,只觉肌肤相亲处阵阵火热涌上,小腹上头只觉那肉棒滚烫硬挺,熨的白雪筠身心皆酥,小穴里酸痛酥麻,彷彿虫行蚁走,身不由己地极渴望着接下来的风狂雨骤。

    如此亲蜜交缠,宗主自然深知白雪筠春情荡漾,其实他也是强抑情欲,昨儿看似极尽疯狂,却只算是牛刀小试,若他当真全力出击,便手下留情没把白雪筠採的滴不剩,这仙子今儿个也休想起身;毕竟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宫的重要人物,双方仇怨交缠已久,既有机会在肉体上征服霓裳宫的仙子,让她在淫欲当中溃不成军,这良机岂能放过?

    来要循序渐进地将白雪筠彻底征服,二来更不能堵住白雪筠那娇吟急喘,彷彿要将淫欲全般叫出来的樱唇,昨儿宗主的痛快不只是淫玩女子的快活,白雪仙子的每声呻吟、每声高喊,都像是霓裳宫对妖极宗的次低头认输,光听都痛快教他怎能阻止?

    如今忍耐已有了成果,眼见这高雅矜贵、美若天仙的白雪筠已受淫欲洗礼身心,再不能抗拒男人求欢,原还怕她抵受不了,从此之后就少了个玩物的宗主这才放下心来。

    被宗主压倒床上,感受小穴被肉棒尽情抽送,每下都深入浅出,咬的花蕊盛放、阴精尽泄,白雪筠不由爽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她竭力搂紧了身上的他,声嘶力竭地呻吟娇喘,尽情享受着云雨之欢,只觉魂儿都要飞上仙境,不会儿便快乐地尝到了高潮后快乐的虚脱滋味只是宗主却不肯轻放,竟是硬挺连战,无力抗拒的白雪筠只能欲仙欲死地享受着其中乐趣,即便明知这样下去,只要宗主有意,随时可以採乾自己阴精,令自己淫荡火辣地泄阴至死,完全失去白雪仙子的清高侠名,可跟这快乐相较之下,又算得上什么呢?

    缓步走在亭台之间,望着前头宗主的身影,白雪筠蓁首微垂,嫩颊微晕,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若不是宗主还携着她的玉手,只怕白雪筠根本迈不动步子。

    来不过数日,已是时移事易,光想到三日之前,自己还是冰清玉洁的白雪仙子,三日之后不只被宗主破瓜,娇花嫩蕊尽被採摘,连身心都被这淫贼尽情霸佔征服,尤其昨夜在他胯下泄了数回之后,白雪筠虽已酥软乏力,在宗主的要求之下,仍以那傲人美乳夹住肉棒,香舌轻吐间连夹带吮、吸舐不已,总算等到肉棒再展雄风,将白雪筠的菊穴也开了个彻底。

    与小穴不同,菊穴的滋味实是痛中有快,总觉不如前面来的令人沉迷,但想到自己的身子无论何处,都已被他尽情享用过,芳心荡漾之间白雪筠只觉自己再也抗拒不了他的索求。

    加上现在的白雪筠装束虽与先前上山时全无两样,衣裳洁美的如同白雪般,但贴身小衣却是宗主亲自帮白雪筠穿上,着衣之时大手尽情在她身上抚爱摩弄也还罢了,走在路上时白雪筠才知箇中滋味;那小衣轻薄贴身,尤其胸前也不知是异法剪裁还是怎地,行步之间两朵蓓蕾总觉得正被不住摩擦爱抚,换了处子之身时或还忍耐得住,但现在白雪筠已被男人玩过,浑身肌肤都觉敏感倍增,给这弄不觉春心荡漾,总觉得很想被宗主压在旁就地正法。

    原本从山居出来之时还只是身子酥痒难堪,可越近妖极宗总坛处,白雪筠越觉粉脸发烧,路上的妖极门人虽只向宗主行礼,最多只瞄白雪筠个两眼,彷彿早知她是宗主禁脔,但这些傢伙都是淫贼,眼力何等厉害?加上破身之后,随着夜夜云雨,白雪筠比旁人更知自己与处子洁净之身时的不同,想到自己的虚实十有八九都被这些人看穿,教她如何能沉稳如常?

    何况路走来白雪筠虽垂着头不敢多看,耳目却不见迷糊,反而更加清明,泉畔岩边、林木深处传来声声句句的女子啼泣之声,可都没逃过她的耳去。虽说淫欢之时,声音与平常自有不同,但白雪筠却也听得出来,其中颇有几声是自己熟悉的声音,显有不少同门师妹,都正在淫贼身下婉转承欢,虽说有半声音还带着处子破身,及侠女为淫贼所辱的苦闷疼痛,可也有不少是已尝到其中滋味,正渐渐地享受其中欢快,越近总坛处享乐其中的靡靡之音越发压过了苦楚闷吟。

    听的脸红耳赤,偏生已经嚐过滋味的肉体却是半点也无法抗拒,陡地手上股大力传来,白雪筠不及防备,啊的声才出口,人已被宗主搂进了怀里,同时衣襟半开,只大手迅捷地探入衣内,那路爱抚着蓓蕾的小衣点防禦也没有,白雪筠只觉那手已托住了自己的坚挺,不由哀吟声,纤手轻捉着那使坏的大手,却点力气也无,只觉腿脚酥软,不自禁地偎入他怀抱。

    “白雪仙子好想了喔现在就要了你好不好?”

    “哎不要”天晓得白雪筠多辛苦才能说出不要二字,这几日被宗主尽情玩弄奸淫,身子对情欲的渴望完全被挑起,若换了只两人相对之时,白雪筠早要娇羞依恋地吻了上去,甚至主动宽衣解带,任宗主以那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将她送上高潮仙境;但四周便称不上人声鼎沸,也是耳目众多,想到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献上身心供宗主享用,虽知那滋味必然与众不同,可现在的白雪筠可还吃不消这般强烈的刺激:“宗宗主求求你别别在这么多人面前”

    “那就先不来了,”无比依恋地抽出手来,却不让白雪筠有整理衣裳的空闲,搂住白雪筠柳腰便向内走,羞的衣衫不整的白雪筠想嗔却又不敢,这淫贼分明是要让自己肌肤小衣等羞人处裸露人前,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是他的禁脔,偏她却无法也不愿抗拒,只能听宗主得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等晚些本座再来享用仙子身心”

    “她们都已经”

    “大部分都尝到滋味了,毕竟我们来得晚些”知道白雪筠在问的是众师妹的情况,虽说她这个大师姐带头失身,但若有些师妹还含苞未破,相见未免难堪,宗主轻笑着有问必答:“不过她们是中了机关被分开来,才被次第拿下,说不定有的爽早些有的爽晚些”

    进到堂内,白雪筠虽说心里早有准备,眼前所见仍不由令她大吃惊。虽早

    知这票淫贼向来肆无忌惮,先前又被霓裳宫压制的甚狠,有机会反扑,必是怎么疯狂淫邪怎么来,但想归想,当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种种春宫、听到耳边淫呻艳吟的声声哀婉,仍是令白雪筠不由心旌荡漾。

    最近眼前的,自然就是宫主座前的性寅,只见他怀抱着身形纤巧的沐雪萍,额上虽微微见汗却是不见动作,而沐雪萍则是眉目含春、眼神迷醉,显然才刚刚在性寅胯下高潮泄身。

    只是性寅却没有就此放过,动作虽是不大,缓缓挺动腰身却是从没停过,手搂着沐雪萍汗湿的裸背,俯首轻吻着沐雪萍细緻白嫩的颈项,另手则轻托着沐雪萍俏挺的玉乳,温柔地把玩着,轻巧温柔的动作彷彿包含着浓浓爱意,即便旁观的白雪筠明知这不过是淫贼的调情手段,好让女子被他所引诱,泥足深陷於淫荡陷阱而难以自拔,仍不由芳心微乱。

    旁观的白雪筠已是如此,更何况身陷其中的沐雪萍?因着举覆灭霓裳宫的大功,从今晨庆功宴起,沐雪萍便被性寅搂在怀中尽情疼爱,原就生的娇小玲珑,比般门内姐妹足足差了个半头的沐雪萍,被身形伟岸的性寅搂在怀里,那景象着实令人看了只怕,不晓得娇小纤细的沐雪萍会不会被玩坏?

    幸好沐雪萍已不是头次被性寅玩弄,开始破身之时虽是吃了不少苦头,但苦尽甘来之后,那滋味却是妙不可言,光看她现在眉眼含笑,纤手搂着性寅,娇躯轻扭、呻吟渴望着男人的侵犯,便知沐雪萍淫荡的裸躯已堪再战,性寅往前俯,将沐雪萍压下案上,狠狠抽送起来,只奸的沐雪萍四肢紧搂着他,呻吟间媚语不停:“啊佛爷大肉棒的亲佛爷你干得雪萍好舒服哟啊嗯对插进来啊干得更深点把你粗大的大鸡巴完全插进来吧来干死雪萍吧喔喔真是啊太棒了啊啊”

    听得不由脸红,但看沐雪萍那模样着实享受,呻吟声虽是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神色却是享受至极,虽从两人交接处看得出,那性寅的肉棒着实强悍,可看沐雪萍不仅吃得消还甚是快活,白雪筠这才放下心来。

    转头望向另外边,只见座太师椅上,个身形高壮的淫贼正大马金刀地坐着,挺着肉棒享受着女人的服务,看清那正舒服着的表情,白雪筠不由惊,那淫贼她也认得,先前被四师妹范雪芙狠狠追杀过回,直到后头遁入妖极宗才逃过劫。芳心微乱,白雪筠吞了吞口水,向那人身前看去,跪在那人身前,正双手捧着饱挺的美乳,将肉棒裹在两团乳中摩擦揩拭的,不是范雪芙还有谁?

    见范雪芙眼角带红,显然才刚哭过,可眉宇之间已渐含春,唇角媚意微荡,微分的玉腿间淫渍沥沥,还带点点殷红,显见破身未久,而被裹在她双乳间细意服侍的肉棒,也带着白腻混着微红的水光,白雪筠那里看不出来?这票淫贼还真是有仇报仇,此人既被范雪芙追杀过,便交他来破范雪芙的瓜,着实欺人太甚!

    可看范雪芙肌理含春、娇羞妩媚的模样,虽是失身於被自己追杀过的淫贼,破身之时也不知是否吃了苦楚,脸色虽还带着些刚刚破瓜、犹未适应的苍白,现在却是甘心服侍,也不知是看得很开呢,还是身心皆已崩溃降伏,成了欲火和男人肉棒的俘虏?

    看到范雪芙那模样,白雪筠不由遐想着,当范雪芙中了机关,四肢都被绳缚,被迫撑成了个大字形,想要运功逃离,偏生运功,先前随着呼吸侵入体的火热气息,便似被加了油似地烧灼着她,灼的范雪芙有功难施,尤其用药之后,感官灵锐更胜以往,却是连侵入体内的淫药也威力倍增,只能眼见年余前被自己追杀千里,直到逃入妖极宗内才得倖免的淫贼,正贼忒兮兮地走了过来,轻轻捏住她的皓腕,范雪芙只觉玉手疼,长剑已给他摘了去。

    “总算给老子等到你了,范大女侠。”淫邪笑,淫贼伸出手轻抚着范雪芙的脸蛋,范雪芙哼了声,勉力别过头去,闭目不去看他,却是避不开淫贼轻薄。淫贼也不歇手,轻轻在范雪芙下巴上抚了抚,却不强令她转过头来,粗糙的手指滑过她

    ?

    娇嫩的肌肤,很慢很慢地摘去了她的耳饰、拂去了她的道冠,很快便令她秀发散落,带着光泽的黑发,更衬出肌白如玉。

    虽是闭目不看,范雪芙却不由心跳加速,取去发饰耳环看似算不得什么,但在自己现下无力反抗的当儿,这廝却是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要点点地剥去自己的所有,从饰物到衣裳,直到最后便是要强夺自己的处女之身,想到自己竟会失身在先前只差步便可诛却的淫贼手上,范雪芙心头滋味当真是五味杂陈。

    虽知必将如此,但当那粗糙的手指滑过脸颊颈项,贴上自己衣襟时,范雪芙芳心仍不由跳得快了几分,那淫贼却不动手,似是很享受女侠在他手下娇颤畏惧,却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范大女侠你可知道先前你差点逮到我的那次,我明明干女人正干的爽,虽然感觉到你已躲到附近,可箭在弦上,只等着射出来,本来已经放弃了,想着被逮了也就罢了,偏偏你直躲着不出来,我乾脆就改为採补,又拖了半刻钟,也因为採补之后才能逃之夭夭”

    听到淫贼此言,范雪芙娇躯剧颤,他怎么会知道?而那淫贼手贴住范雪芙胸前,感受她的柔软和弹跳性,也感受着她的紧张,这才大大方方地接了下去:“后来我就在想,为什么大女侠会放过如此好机会?总不会是看到太刺激的场面,所以愕然无法出手,还是说范大女侠也是个女人,看到那女人被我干的神魂颠倒、从痛转快,所以看到发春了,不想动手?”

    本想开口反驳,樱唇嗫嚅了几下,范雪芙却是无言以对,老实说那次她确实看的心乱如麻,本以为女子落入淫贼手中遭其淫辱,必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那次当她远远听到这淫贼正淫辱女子之时,本也打算找到人后立时出手,稍微缩短女子受苦的时间,没想到当她循声找人之时,路上只听得越来越大声的男女交合,女子竟是渐渐从苦不堪言变成苦乐参半,等到范雪芙找到之时,那女子已尝到其中滋味,正从任由奸淫变成本能迎合,令旁观的范雪芙目瞪口呆。

    也因此,明明打算见到人就出手的范雪芙,竟眼睁睁地看着淫贼尽情泄欲,看着他满足地从瘫软的女子身上起来,迅捷无伦地穿好衣物逃之夭夭,而那女子则是爽的昏了过去,从被淫到完事的声息反应,在在都是乐在其中的甜美快活,若非如此,淫贼泄了欲望后也难免手足酸软,那里逃得到神完气足的女侠追杀?

    虽说后来辗转得知,那被淫的女子也非正人,乃是江湖出名的荡女门派的记名弟子,心知那多半只是女子生性淫荡,才会在被强行侵犯的情况下仍享受淫欲,但范雪芙却仍难以定心,甚至到现在都无法反驳淫贼言语;尤其这回攻入妖极宗便中了机关,师姐妹们全被分散开来,方才她曾搜索声息,听得有些急性子的淫贼已将落入其手的女子奸淫,虽说苦闷难当的声音不少,但渐渐竟似也有享乐的声音传出,范雪芙芳心正自慌乱,那里受得住淫贼的言语挑逗?

    “若是范大女侠不回答,那我就只有自己找答案了,你说是不是?”

    “啊!”随着裂帛之声响起,范雪芙终於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淫贼解她道冠耳饰的动作那般缓慢温柔,可对衣裳却全非如此,把便将范雪芙的白裳撕裂,尤其这把施力甚猛,连内里小衣也拉开了半,边高挺的美乳趁机跃出,便这么在淫贼的眼前弹跳晃荡。

    没想到这么快,自己的美乳便落入了淫贼眼中,范雪芙不由大羞。虽说若论大小,在霓裳宫中算不得太大,但范雪芙也出去走过江湖,难免遇上些名门侠女,自然知道自己在女子之中已算得上双峰甚伟,也不知是否本门功法的关系,本门众师姐妹若论胸部,胜过般女子不知多少,虽平日也为此自豪,甚至偶尔还按摩塑形,保证形状完美,如今却被淫贼看了个饱,范雪芙又羞又恼,芳心却不由跳的越发快了,他会怎么看待这点?会不会跟外头的其他人般?

    “真是漂亮,”讚叹了两句,那淫贼伸手轻拉,把还带着范雪芙体香的小衣扯开,凑在鼻尖闻嗅起来,眼睛更热辣辣地看着范雪芙再无遮掩的饱挺美乳:“范大女侠这身段儿若换到迎春宫或雪舞阁,恐怕要羨慕死那边的女人了”

    听他这么评判自己,没说什么这般大乳必是淫娃荡妇之类的评语,范雪芙芳心稍平,这般恶语平日难免听得多,他既没这么讲,虽说把自己跟迎春宫及雪舞阁这两个盛产淫女的门派相提并论,倒也没那么惹人嫌。

    “唔”声轻吟,范雪芙不由娇躯微颤,那淫贼双手齐施,托着范雪芙的饱满玉乳温柔把玩,粗糙的触感本就令范雪芙娇嫩的肌肤难以消受,何况他还不时手指轻捻着两朵蓓蕾,揉点抹挑,那处本就是极敏感的所在,淫贼手段又是最能让女人满足快活,好让女人陷入淫欲深渊,不会儿范雪芙已被逗的娇躯发烧,股间甚至已有些湿润,偏偏被控的四肢大张,想遮掩都没法。

    “哎别别这样唔”手指已是如此难当,当他的手顺着肌肤下滑,慢慢褪去范雪芙裂不成裳的白衣,口舌则吻住边蓓蕾,吮吻舐舔个不休的当儿,范雪芙终於忍不住开口求饶,不只这巧妙的手段,比刚刚更令人心痒难搔,湿润温柔的感觉,比任何事物都令人联想到男女床事,尤其范雪芙偶尔也会发春梦,从那次之后,春梦里就转成她被这淫贼尽情淫辱玩弄的种种,现下将要成真,范雪芙的抗拒能力自是每况愈下:“唔不要好好难受哎别求你”

    “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口舌轻轻舐玩着柔滑玉乳,触感着实美妙,尤其在范雪芙为了美乳被淫贼玩弄而心慌意乱之时,淫贼双手不停,早将范雪芙剥了个精光,回过神来的范雪芙这才发觉,赤裸的胴体在他眼前早已毫无遮挡,不由羞的又闭上美目,他的声音却仍回在耳边。

    “是不要不要啊!”虽说早知失身难免,肌肤头次被男人把玩抚爱的滋味着实不坏,可范雪芙还是处子之躯,矜持总还是要的,即便范雪芙也知道,现在全无遮挡的自己,只能等着矜持被淫贼破除,被他尽情淫乱玩弄的份儿,可范雪芙却不愿这般快就松口,即便身为侠女的她,正隐隐期待着被淫贼强夺贞洁,身心都被他霸佔征服,无法抗拒地臣服在淫欲之下的那刻。

    “那就先不要好了”

    听到淫贼这句话出口,范雪芙惊的连眼都忘了闭,她都已赤裸裸地在他面前,完任是只待宰的羔羊了,淫贼怎还可能停手?可张开眼却看不到人,正自疑惑,陡觉股温热贴到双股之间,随即股火热的侵入感传来,难以想像的酥麻酸软顿时涌上,范雪芙声惊呼,娇躯顿时绷紧,竟似有种魂飞天外的刺激,尤其体内似有股暖流泄出,泄的范雪芙阵酥软,却是不明所以。

    “这样就泄了?我才刚亲上去呢!”从范雪芙双股之间抬起头来,淫贼面上颇有几分不解,虽说先前机关开动之时,已顺势送出淫药,加上自己的手段也不错,不过才挑逗得这么会,他的舌头才刚往范雪芙蜜穴送,就让范雪芙高潮了回,也真的未免太快了些。

    “你哎”时娇喘嘘嘘,范雪芙无话可说,方才那下彷彿让体内的情欲泄去了些许,身子总算平复许多,可那下刺激,却也让范雪芙羞不可言,明明只是头次经历,芳心却明白那就是男女交合时女体快活的表徵,她虽知道自己早晚要成为淫贼的玩物,却想不到自己这般没用,这么快便败下阵来,难怪这淫贼看似惊疑却得意洋洋呢!“都是你哎坏啊不要”

    没想到话犹未已,这淫贼又吻了上去,虽已有了经验,知道那下刺激不是淫贼的肉棒奸破自己的处子身,可女子蜜穴何其敏感?淫贼的舌头又似带着火,舐到那儿那儿就灼烧起来、舔到何处何处就酥麻难当,完全无法反应的范雪芙当真只能任其鱼肉,任得那刺激销魂滋味在体内流窜,虽然知道淫贼的目的,是让自己泄的神魂颠倒,再也无法抗拒之后,再来破自己的身,令自己身心俱失,可那滋味如此美妙,范雪芙便有办法也不愿抗拒,更何况手足被缚的现在?

    “哎不要别啊求求你别这样呜雪芙雪芙吃不消了哎讨厌你你坏啦啊那里那里不行好好痒好麻啊不要”

    被淫贼舔舐的婉转娇啼,酥的也不知泄了几回身,范雪芙只觉头眼昏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舌头舔舐的蜜穴里头,被淫乱玩弄的滋味竟是这般美妙,令人不由有种自暴自弃的冲动,想着就这么沉醉下去,真心成为淫贼的玩物,这么想着的范雪芙终於忍不住哀吟出声:“哎求求你别别停不要停就就这样破雪芙的身子”

    下身蜜穴阵空虚,那令人留连忘返的滋味终於暂停,范雪芙娇喘不休,还没被奸破的身子,便遇上这般强烈的刺激,时间实在吃不消。好不容易等到范雪芙耳目恢复正常,只见那淫贼笑的极欢,手指头带着波湿腻,正温柔地爱抚着范雪芙娇躯,范雪芙阵羞恼,不知怎么着就知道,那湿腻都是自己流出来的,偏偏已经开口臣服,想改口也改不了,她轻咬银牙,等到淫贼将带着湿腻的手凑到她眼前时,张口已将那甜腻吸了过去:“哎你你赢了”

    感觉手足困缚被解,落下地来的范雪芙声娇吟,整个人偎到他怀里,方才真泄的过份,直到现在玉腿犹然酥软无力,别说他已制住自己武功,就算武功仍在,现在的范雪芙也逃不出去了:“坏蛋雪芙随你了你要就要就取了雪芙的身子吧”

    “可不能在这儿”淫贼嘻嘻笑,把范雪芙抱了起来,范雪芙纤手环,竟不由得主动吻了上去,给那淫贼好生享受了番口舌温存,这才喘嘘嘘地松了开来,这儿是机关开动后分隔的小室,没床没铺的,确实不适合男女交合,但淫贼接下来的话,却让范雪芙差点吓昏过去:“待会我带范大女侠到大殿去,在那儿好好给女侠破瓜,保证刺激到女侠难以想像”

    “不会被看到”

    “没关系早晚要习惯的”

    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抱着走近大殿,只听得淫声阵阵,范雪芙羞的把脸蛋藏在男人胸前不敢看,可娇躯却不由自主地发热,方才降临自己身上的种种滋味前所未有,令范雪芙甚至对将被淫贼奸淫蹂躏,从清纯侠女变成破瓜妇人的未来有了三分期待;可期待归期待,要她在这么多人面前献出处女身供男人享用,全无遮掩的被那么多人看光,彷彿不只正搂着自己的淫贼,还要被那么多人同时破瓜,令范雪芙真紧张的连芳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唔”感觉娇躯被放到了榻上,范雪芙不由羞吟出声,尤其此刻淫贼的嘴又重游故地,范雪芙只觉蜜穴被他的口舌阵阵搅动吮舐,不由蜜水连丢;此刻比方才更是不同,先前还只是淫贼手段与药物的交互作用,现在除了高潮余韵外,更有着即将破瓜的渴盼,刺激越发强烈了。

    又阵快感涌来,范雪芙只觉高潮后股蜜汁狂泄,娇吁中美目微启,却见旁边是半透明的屏风,之外大殿上若隐若现的,都是男女交合的淫乱景象,芳心不由缓了下来,无论将来自己会变成怎样的淫娃荡妇,至少破瓜总不要在那么多人眼前想到此处范雪芙美目微飘,却见正撑在自己身上的淫贼嘴角邪笑,美目不由向他胯下飘去,不由吞了口口水,那即将破她身子的肉棒,竟是如此硬挺强壮!范雪芙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得消?

    “好好大”

    “不是这般大的宝贝,怎么拿来满足你这美丽侠女?”

    淫贼邪邪笑着,腰间微挺,那肉棒缓缓前进,当那坚挺的火热触及范雪芙玉腿时,范雪芙娇躯颤,却是驯服地分开玉腿,只觉那肉棒顺着范雪芙溢出的滑溜露水逆流而上,轻轻地点着了蜜穴口处,却是不急着进去,只是在那儿蜻蜓点水地逗着颤抖娇羞的女体。

    “你你这坏蛋哎”才刚娇嗔出声,淫贼大口张,已将范雪芙樱唇封住,勾着范雪芙轻吐的香舌吮舐滑动起来,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如此甜美,顿时令范雪芙神魂颠倒,直到淫贼稍息手段,娇喘着的范雪芙才发觉,口舌交触时那微微的甜味,竟是自己高潮的流泄!没想到不只是被他品嚐了,连自己也嚐到了甜味,不由越发羞了。

    “范大女侠我要来破你的身了”

    “哎”虽说那肉棒已兵临城下,范雪芙早

    已切身感觉到那硬挺火热,可当淫贼腰挺,那肉棒在蜜汁的滋润下,点开了范雪芙的处女蜜穴,点点向里进发的时候,火辣的刺激感,比方才被舌头玩弄时还要强烈百倍,尤其当窄穴被肉棒强行撑开,被迫大开蓬门迎宾的当儿,范雪芙只觉不只蜜穴,彷彿美丽肉体的每寸都被男人侵犯着,被他点点的征服佔有。

    想到自己原为侠女、现成淫娃,还是由这先前被自己追杀许久的淫贼来破自己的身子,羞耻自是难免,更多的却是难以想像的刺激,彷彿自己的切都在淫贼的奸淫下被夺走,而自己所得到的,就只剩下无与伦比的肉欲欢快,虽痛的珠泪涟涟,范雪芙仍勇敢地挺起纤腰、分开玉腿,将蜜穴完全献上,点点地将肉棒吞没,当处女膜终在肉棒的淫威下崩碎之时,范雪芙只痛的连脸都白了几分,可在淫贼的百般温柔下,范雪芙仍痛中有快地承受着,直到肉棒直抵深处。

    “呜好痛”声娇吟,似是从处子变成女人的宣言,范雪芙娇躯不由整个酥软了。

    “没关系的开始总要痛个几次等习惯之后,范大女侠就会知道,天底下没什么比这更快活的事儿了”边蜜蜜地吻着范雪芙嫣红的樱唇,双手更毫不停歇地把玩着范雪芙傲挺的玉乳,淫贼知现下正是要紧时刻,只要让范雪芙在破瓜时便尝到云雨美妙,尔后这美丽侠女,就会心甘情愿的变成男人胯下尤物,有这般潜质的女子可不多,不能轻易浪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