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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 【妖极逞威】(完)【作者:紫屋魔恋】(1/2)

    作者:紫屋魔恋字数:141602

    妖极逞威

    近午的阳光下,条雪白的身影如箭离弦,迅捷无伦地从山林中飞过,仅仅片刻光阴,便已从山脚下溜进了山内深处。

    身影无声无息地在林木掩映处停下,白衣女子秀雅清媚、宛若仙子下凡的面上柳眉微蹙,看到林中别业微微发愣。整座山都是妖极宗的据地,身为与妖极宗对立已久的霓裳宫首徒,白雪筠虽身负惊人艺业,但要无声无息侵入此处也非易事,可现在那别业已在眼前,从窗上望入,妖极宗宗主也确在其中,显然不是自己走错了路,若换了那向来受师父宠纵的二师妹柳雪柔,只会认为是运气好,但白雪筠却不能不考虑陷阱的可能性。

    仔细想想,此次之事从头开始都让人觉得是陷阱,妖极宗当代宗主竟容大权旁落,令从外而来的邪僧性寅主事,自己则苦修妖极宗的闭门绝学,怎么想都令人觉得不可思议,偏偏霓裳宫主水月芸却认为这是大好机会,趁着妖极宗内部生乱之时大举行动,便可举解决这强敌。

    若是这样也还罢了,偏偏水月芸却派自己暗中偷上妖极宗,暗算妖极宗主,至不济也要令他负伤,不能参与前方战斗。先不说将胜利寄望於偷袭成功实在太不可靠,光是命自己独自来此险地,即便白雪筠都不得不暗中思考,是不是水月芸真的打算把宫主之位传与柳雪柔,才要趁此时机把自己排除掉?

    心思纷乱,甚至连下山前惯例上山顶向神像祈求平安之时,都没能平静下来。那神像系自东瀛求来,号曰痴女,据说源自追捕罪人的女官,想来跟中土的侠女除了官身之外该没什么差别。照说在前辈像前默祷该能让人心思平静,但芳心混乱的白雪筠却平静不下来,甚至连痴女像衣裳上雕琢的皱摺,都看成了被男人手指探入轻薄的模样,虽知这想法实在亵渎,可念头起却怎么也排不出脑海,连痴女像的表情看来都不似以往所见的高贵矜持,反似带着丝诱惑。

    心中正自乱想,突地木门打开,妖极宗主缓缓走出,慢慢舞起剑来。心知机会就在眼前,白雪筠强敛心思,眼神却不由得被妖极宗主手中长剑黏的紧紧的,原以为对方所练该是妖极宗的武功,但看得几式,那武功分明却是霓裳宫的剑法,而且还是自己极擅长的几招。

    心想着对方没事练本宫剑法干嘛?白雪筠心下突地惊,显然不只本宫在算计对手,妖极宗对本宫也是处心积虑,眼看妖极宗主剑光挥洒,造诣便在本宫也算前列,几招出手甚至都让白雪筠自惭,恐怕连她自己使来,都没有妖极宗主出手这般漂亮高明。

    虽说对方出手不过数招,使完轮就从头再使,但这几招便在霓裳宫也是高明绝学,正好是白雪筠最擅长的几招,看的白雪筠不由发怔,心下不住印证着自己招式中的缺点,恐怕便水月芸亲来,对自己的指导也未必有对方那般乾净俐落。

    想到水月芸,心思越发乱了,白雪筠赶忙转移注意力,这才发现眼前那妖极宗主竟是俊雅莫名,即便是像白雪筠这般清修已久、心静如水的道门女冠,看了都不由心跳加速,尤其对方虽俊雅犹胜女子,却不带半点柔弱气息,即便现在使的是霓裳宫女修的剑法,都使出了股英挺气魄,在白雪筠眼中,对方若不动剑,便只是般文士,可旦动武,便如虎啸山林,雄威发不可收拾。

    心下暗惊,妖极宗与霓裳宫敌对久矣,对对方自有基本的认识,白雪筠深知妖极宗主所修的武功,乃妖极宗不传秘式阴阳诀,与霓裳宫武功般从道门而来,只是化两仪为阴阳气,这般静如文士、动若猛兽的风范,显然对方阴阳诀已然大成,这般推估下来,激战恐怕已在眼前。

    眼见对方招式使的越来越慢,不似练剑试招,就好像使给门徒看般,旨在让对方看的清清楚楚,可即便以白雪筠的眼力,却也难在其中看出破绽出手,心下更不由暗惊,若换了自己与他敌对,就算用的是同样这几招,可自己所使无论威力变化,都难与对方争锋,就算现在仔细看对方使招,看出了自己招式中的缺陷,令白雪筠剑法进步不少,但心下却是越怯

    看着对方俊雅莫名的模样,白雪筠心下跳的越发快了,霓裳宫不禁嫁娶,白雪筠虽是原本内定的宫主接班人,不大可能嫁人,但对男女之事却非无所知,妖极宗主练就神功后,竟俊帅的如此妖孽

    ,若当真在两军阵前出现,宫内些年轻定力不够的师妹,只怕就要芳心小鹿乱撞,开始思春起来,这仗还怎么打?

    眼见对方剑招又转回头,动作之间弥补的正是自己使时难以掩饰的缺失,白雪筠心下凉,竟不由想到若自己对他出手,光这招就足使自己败北,以两人的武功差距,自己只怕连自尽都难,两边为敌久矣,落败被擒者速死都还嫌快活了,旦落入对方手中,便不说自己艳名在外,白雪筠在武林美人榜上怎么也退不出前五名去,光想到把敌对门外居於高位的女子压下身下奸淫蹂躏,那种征服的快感,妖极宗主只要还是正常的男人,就绝不会放过自己。

    想到自己被剥的丝不挂,被眼前这俊雅男子无情夺去处女之身,之后再用种种手段尽情奸淫玩弄,而自己却全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白雪筠羞怒之间,隐隐然竟有些兴奋!便不说清修已久的纯洁身心被敌人尽情享用佔有,那异样的刺激竟不由令人在羞耻之间也有些渴望,光只想到这般清俊英挺的男人,强行压下自己的抗拒,从文士化为野兽,对自己予取予求,令自己欲仙欲死,无法抗拒的被奸上高潮,那种想像令白雪筠不由得心荡神摇起来

    突地,远远阵杀声隐隐入耳,白雪筠心下震,知道是本宫发动总攻了,不由咬舌尖,强行恢复心智清明,些原本隐而未现的思绪竟都漂浮起来,在脑中不断组合,终於知道了是什么地方不妙。

    她之所以能轻易侵入此处,恐怕除了妖极宗主的极端自信,身边不须旁人卫护外,也是因为妖极宗的战力都集中到了前线,只留着宗主对付自己这送上门来的美食,由此而见,这次本宫的行动根本没能瞒过妖极宗,若是妖极宗早有准备白雪筠几乎不敢预计那种后果,双方虽为敌已久,但霓裳宫均为女子,战力本弱於妖极宗,是藉着宫中地势才能维持近百年来不胜不败的局面,现下霓裳宫主动攻击,若对方早有准备,以妖极宗众妖人的诡邪手段,陷阱、药物、暗器必是层出不穷,来攻者岂有倖理?

    转头望向妖极宗主,却见他还在练剑,前因后果既已明白,白雪筠暗叹声,娇躯轻飘飘地落到地面,对妖极宗主礼:“霓裳宫白雪筠,见过宗主。”

    “嗯,很好,不用我去抱你下来。”宗主嘴角挂起丝笑意,似有几分欣赏:“不知白雪仙子此来何干?难不成不打算暗算而要明着来?你可未必是我对手。”

    “宗主身手雪筠方才眼见,自知非宗主敌手,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嗯,”望了望远方战声响处,妖极宗主微微笑,俊的让白雪筠又阵心旌荡漾:“半年前本座与性寅秘会,决定让他加入本宗,投名状便是你家五师妹沐雪萍的处女之身,之后的事以白雪仙子之智,应该也都想得出来了?”

    “原来如此”听对方解破天机,白雪筠银牙微咬,原本她还觉得奇怪,本来与自己和二师妹都算亲善的沐雪萍,怎么下趟山回来,就整个投到二师妹那边去,看来是被邪僧性寅夺走了身、取去了心,以性寅的淫贼手段,沐雪萍那般清嫩女子,怕是无法自拔,以性寅智计,摆佈着沐雪萍暗中佈计行事,此次霓裳宫之败并不出奇:“那宗主打算对本宫师妹们如何?”

    “战场之上死伤难免,但若霓裳宫之人落败被擒,又或放弃投降,本宗并不打算伤其性命,甚至连血都不会多留几滴,不过呢”宗主微微笑,手轻伸,贴到了白雪筠胸前襟上,神情轻松写意,彷彿不知道这动作对女子有多无礼,而白雪筠娇躯微震,却也没有抗拒喝骂甚至退缩,只任对方的手搁着,似是不知只要他手滑,便会触及白雪筠傲挺的双峰:“接下来霓裳宫的女子要并入本宗,与本宗之人双修阴阳和合之术,无论何时何地,均不得拒绝退缩。”

    说得还真是好听,白雪筠心下暗啐,霓裳宫均为女子,本门心法原就有养颜之功,虽算不上个个天姿国色,但要说声美女如云、如花似玉也不枉了,这票淫邪之人色心不泯,必然会努力生擒,而众女落入妖极宗手中,本就贞操难保,破瓜落红虽必见血,确实也算不上多重的伤。

    但妖极宗既要控制她们,必会以秘法制住武功,尤其霓裳宫门徒个个道功深厚,是双修之术的绝好炉鼎,在这情况下与其说是双修阴阳和合之术,不如说要让霓裳宫众女随时准备被奸淫狎玩,不只妖极宗人性欲起便拿她们当作玩物,到时候若有伤,也拿她们来淫玩採阴,虽然说被眼前这俊帅无匹的宗主奸淫或许称不上噁心,但想到要变成淫贼的玩物,对女子而言实在是

    尤其淫贼可不若般人,落入其手被奸污破身那是必然,说不定还会被好几个人轮奸呢?到时候恐怕连菊穴都不保,淫贼辱女的种种手段,都是为了摧破侠女的尊严,特别淫恶的令人难以想像,想到师妹们就要被这样对待,白雪筠心下不由挣扎起来。

    “话已至此,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知道败势已成,却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迫自己表态,白雪筠虽兵刃在身,却知自己绝非他对手,旦交手恐怕连逃也逃不掉,方才妖极宗主使动本宫绝学,远比自己还厉害的模样早已深深刻印在白雪筠心里了,她轻咬银牙,手解下长剑向旁抛,脸儿微俯下去,彷彿不敢迎向他看着自己的目光,轻轻在他贴在自己胸口的手上吻了口,另手轻按住他的手向下,让他亲手感受白雪筠胸前的饱满高挺,即便在霓裳宫里,白雪筠双峰之高挺丰腴,也是名列三甲。

    “雪筠就此认输投降,还望还望宗主别别欺负弱女子太过份”

    “很乖很好”微微笑,顺着白雪筠纤手轻按,他索性扣住白雪筠边玉峰轻轻揉弄起来,饱满高挺,即便隔着衣衫,仍可感觉出眼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本座本来打算,若白雪仙子不主动出来,又或还抱着万之念与本座动手,就让仙子跟仙子的同门般既然仙子如此合作,本座就赏仙子个好的以后仙子只跟本座阴阳双修,如何?”

    “嗯是”没想到对方如此急色,白雪筠美目轻瞇,感觉着乳上传来魔手的热力,即便隔着衣衫,都有种要穿进来大力揉搓的迫人强悍,偏偏她早已想过,会被对方猛兽般地吃乾抹净,现下这样儿点都不出意料,“既然既然宗主不弃雪筠自会自会乖乖顺从”

    “既是如此,那本座就先收了仙子的身心,让仙子嚐嚐滋味。”

    “现现在?宗主天都还没黑呢!”没想到宗主竟然这么快就想对自己施暴,白雪筠看了看天上,阳光正自热烈,现下又是户外,光天化日之下,若给旁人撞见自己还活不活了?不由向后退了两步,她虽知失身难免,可第次就要这么刺激,白雪筠着实受不了。

    “对本宗来说,阴阳双修之事从来不管天亮或天黑”白雪筠向后退,宗主正好顺势前进,把白雪筠修长的娇躯挤在树上,另手顺势滑到白雪筠臀后,捉住她的高挺紧翘,让白雪筠再无逃遁之能:“至於这地方雪筠既是天仙化人,正好让老天爷看场好戏,看看雪筠初嚐男女滋味的第场美事”

    本就没有几分逃离的打算,又被他挤的这般近,白雪筠

    全然没得动作,当宗主贴上身来,吻住了白雪筠红菱般的小嘴时,她索性听之任之,只觉宗主的舌头很轻松地就突破她的樱唇,勾着她的香舌搅动池春水,同时双手齐施,揉的白雪筠衣衫难整,只觉芳心随着他的轻薄,慢慢荡漾飘摇起来

    被他的口手齐施弄的娇躯渐渐火热起来,白雪筠美目微瞇,只觉浑身上下束缚渐渐解脱,可点清凉的感觉也没有,不知何时她已被脱成了个赤裸裸的美仙子,在火烈的阳光照射之下,丝不挂地裸露在宗主眼前,傲挺双乳、娇绽红蕾、纤腰翘臀全然没得遮挡,羞的白雪筠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那阳光的火热,顺着他眼中的火热照在身上,灼热中令白雪筠备感娇弱,只想放开切,任眼前这俊帅英挺的男人为所欲为,让她彻底迷醉在他的怀抱之中。

    “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来点助兴的小玩意?”

    听宗主得意的语音传来,白雪筠微睁美目,却见他也已脱光,雄壮的身材完全不似表情神态那般温文,可最恐怖的,还是下身那已然硬挺的肉棒,真正堪称雄壮威武,想到这宝贝很快就要侵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消?可衣裳都已经脱了,总不可能还逃得了。想到若自己转身逃离,到时候赤裸裸地被他抓到,还是得任那宝贝尽情享用,白雪筠玉腿发软,那还想逃?

    “助兴的就不用了”天知道白雪筠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少勇气?人尽皆知淫贼若要对女子动手,除了出色当行的调情手段外,淫药淫具在在难免,妖极宗若真擒了霓裳宫女子,要控制她们淫药也不可能少用,偏偏这些淫药之烈,白雪筠也曾耳闻,有些药物用下去真的能让人完全失去理智,变成任由欲念操控的淫欲女体,虽说若那样接下来的日子或许好过点,但白雪筠却不希望如此,就算要被淫欲彻底操控,也希望由眼前的俊帅男人亲手施予,好过药物几百倍。

    话才刚说完,樱唇又被封的紧紧的,白雪筠闭上美目,任他口舌霸道地侵犯,只觉边玉腿被他抬起靠在腰际,小穴才开根指节已突了进去,处女穴初遭侵犯的感觉,让白雪筠不由有些紧张,可现在就连双手都靠不过去阻止,她只能向后抱住树,任得他动作。

    男人的手上彷彿有火,烧的白雪筠整个灼热起来,等到他再将她的唇放开时,白雪筠已是媚眼如丝,娇躯颤抖不休,飢渴的小穴里爱液轻吐,染的侵入的手指片湿黏,她也已管不了这么多,双纤手环到了他颈后,差点点就要将樱唇再贴上他的嘴:“宗主雪筠受不了了”

    “这么快就受不了可不行喔”宗主淫邪笑,将白雪筠穴里的流泄抹上她乳间红蕾,那火热的刺激,比之淫药还让白雪筠浑身发烫,更不用说两朵红蕾不知何时已变的如此敏感,全然禁不住刺激;尤其他立时俯身,叼住乳蕾阵吻吮轻噬,时而用舌头环扫勾挑,边玩完了换另边,只逗的白雪筠欲火焚身,小穴里的陌生渴求,令她不由贴着他更紧,听着他诉说着令自己又羞又喜的挑逗言语:“这么快就爽了双修起来很吃亏的中途就要泄身讨饶了喔”

    “哎本来本来雪筠就不是不是宗主对手双修起来自然是宗主宗主囊中之物宗主淫威无敌就就快点让雪筠泄身讨饶嗯宗主取了雪筠的处女身吧唔啊”

    阵软语呢喃之间,白雪筠只觉娇躯震,股异样的感觉从小穴深处涌出,那滋味如此强烈,令她头昏眼花,紧绷之后便是阵酥软,让她整个软倒,若非正被宗主与树夹住,此刻已然腿软的白雪筠全然站不住脚,她可没想到情欲的刺激会这般强烈,让她完全支撑不住。

    “这么快就泄啦亏仙子还是霓裳宫首徒呢”大手支撑在白雪筠腰后,搂着她紧紧的在自己怀中,宗主边轻声调笑,边伸手轻扣白雪筠要害,白雪筠只觉酥软的娇躯又似有火焰涌来,宗主那直扣要害的手段,真令她吃不消。

    初嚐高潮泄身滋味,白雪筠本已酥软,偏偏宗主却不肯放过她,勾着那高潮的流泄,在白雪筠乳上腰间抹了好几把,明明是湿的,可抹上去跟火样,烧的白雪筠娇软酥麻,想嗔都嗔不出声,等到那手指将流泄抹到白雪筠菱唇上,黏腻又香甜的刺激,让白雪筠虽含羞带怯,还是乖乖地吐出香舌,把那流泄饮而尽,简直就像喝下春药般,整个人都热了几分,尤其小穴里更是阵空虚,她知道自己正渴望着,明知这样下去就要失去宝贵的贞操,仍是那般的渴望滋润。

    “宗主雪筠本就本就没什么经验嘛”感觉那流泄的甜美似还在唇边,白雪筠索性主动吻了上去,只觉两人身体接触越多,那火热的刺激越强烈:“宗主雪筠求你佔了雪筠的处女身吧啊”

    手指又阵刮搔,这次还加上的身体的全面接触,等到白雪筠又熬的小泄了两回,春心已荡漾难平之时,才觉小穴被个庞然大物缓缓侵入,不只粗壮远胜手指,连热力都不是手指头能望其项背的。

    知道那雄壮威武的肉棒,终於要来享用自己的处女嫩穴了,白雪筠美目含泪,也不知是悲自己即将失去处女身,还是被撑的难受,毕竟那东西真的好大喔!

    在白雪筠又羞又喜的渴望下,那肉棒终於刺破了她的处女膜,点点地把她撑开,点点地钻到最深,等到男人全根尽没的时候,那羞耻难言的充实,只令白雪筠又痛又快,虽撑的她饱胀欲裂,却也美的彷彿每寸肌肤都火辣辣地发热,渴望着他的强力冲击,令她神魂颠倒、娇啼求饶,快快乐乐地沉浸在男女欢好时那欲仙欲死的仙境之中。

    娇躯早已被勾发春情,火热的淋漓尽致,白雪筠酥爽之间,四肢早已缠紧了宗主,眉宇之间尽是甜蜜春潮,破瓜之苦只剩点点的不适之色,随着款款抽送渐渐消失,纤腰随着宗主的越来越火热的抽送,不住顶挺旋摇,若非肉棒抽插之间,带出的汨汨淫蜜间还有着丝丝落红,流在白玉似的肌肤上愈显淒艳,真难想像正被男人干的如此火辣快乐,彷彿整个人都沉醉其中的美丽仙子,片刻之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

    怎么会这样这么酸这么麻虽然是痛,却有着令人魂销的滋味白雪筠心中不由呐喊,若非樱唇被宗主封的死死,只怕早要叫出声来,她之前虽已打算献出身心给这淫邪的敌人,可真没想到,在春情荡漾之时,被男人这般玩弄会是如此舒爽的回事!

    虽说男人正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心,纯粹只是诱发白雪筠肉体的欲望,即便宗主俊帅无伦,可短短时间的相处也还远不及令女子动心的地步,可光只是被诱发的肉欲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乱,怪不得明知放荡邪淫之名绝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么多的淫娃荡妇、那么多的淫贼妖人。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给那强烈的欢快推得愈来愈高、愈来愈高,逐渐高到令她无法喘息的地方,体内的痛楚早已被欢快所噬,再无法使她清醒点点,真没想到会是如此快乐。

    心花怒放,身心都已完全开放,白雪筠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欲仙的快乐当中,美的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强烈到像是要将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竟是瞬便消,惟让白雪筠觉得不适的,只是小穴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当中,显得那样渺小而微不足道。

    终於,比方才的高潮还要强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彙聚而来的欢乐,在白雪筠的体内强烈的炸开,精关登时溃决,甜蜜的阴精猛地泄出,给男人的肉棒长虹吸水般饮去,就好像体力和心神也给吸去般,极端高潮的滋味比先前的小泄还要强烈百倍,登时令白雪筠心神失守,身心大开任由採吸,软绵绵地瘫在宗主身下,那刺激太过强烈,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强烈地污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子宫深处,虽是又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白雪筠软瘫的肉体再有什么反应。

    “唔宗主你好强真是威猛无敌雪筠彻底服了整个都服了”娇喘着彷彿随时都要断气,白雪筠双手搂紧了他,迷乱的美目只觉阳光如此刺眼,都已经佔了自己的处女身,令白雪筠享受到有生以来第次的高潮滋味,宗主却还不肯进屋里,存心要让自己赤裸裸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待久点就是了。

    虽说羞不可言,但高潮的快乐那般强烈,让白雪筠连羞耻都忘了,想到自己的贞操是被这样强悍的男人取走,竟不由得有种自豪的感觉;尤其白雪筠也曾听说,女人要享受到高潮滋味可不容易,即便男人真的非常厉害,在第次要让女子不因破瓜之苦而影响到之后的欢好已是不易,要在刚破身的时候,就嚐到高潮之美,那可真是难上加难,尤其他连春药淫具都不曾用上,就令自己魂为之销,能把纯洁身心献给这般勇猛的男人,白雪筠只觉自己真是幸福无边。

    犹带迷乱的美目飘,却见不知何时,宗主手边已出现了串佛珠,白雪筠正自惊疑,宗主已将她紧搂怀中,连同双手起扣住,另手从白雪筠汗湿的裸背慢慢滑下,温柔缓慢地轻轻揉弄抚摩,高潮刚过,肌肤犹自酥软敏感的白雪筠那堪如此挑逗?娇躯不由微微颤抖,甚至连刚被佔有的小穴,都不由渐渐渴望,偏生破瓜的苦楚也同被勾了出来,既痛且快的滋味,让白雪筠更难承受,却又知道那疼痛是极端欢快不得不付的代价,心下可矛盾的紧呢!

    “宗宗主?”感觉那手滑进臀缝,连同佛珠冰冷的触感也起下去,白雪筠正想问时,却觉菊穴在宗主的手指下微微扩张,不由大骇,她原还担心师妹们被擒之后,贞操难保不说,恐怕连菊穴都要任淫贼们宰割,没想到倒是自己的菊穴要先遭殃:“那那里别”

    “白雪仙子放心,”看着怀中这刚被他夺取处女贞洁,便被送上高潮,酥软娇美的纯洁仙子,虽想反抗却已无力的媚样儿,宗主不由心怀大畅,没有什么比把原为敌人的美女彻底征服,令她只能等着被自己为所欲为,更令男人痛快的了:“今儿个本座还不忙破你菊花,只是既是迟早要干的事,总得先做个准备何况这儿的动作,也能更增情趣,仙子试便知。”

    没想到他已在自己身上尽逞淫威,令自己破身泄阴,处子元阴也不知被他採了多少,他还口个仙子的叫,白雪筠想到自己原为纯洁仙子,现已是破瓜娇娃,以宗主手段,要让自己变成淫根深种的放浪淫妇绝非难事,那也不知该不该称为美好的未来,令白雪筠实难想像。

    事已至此,抗拒也已无用,何况自己还是处子之时,便已难堪对方手段,现下身子已破,尝过其中滋味,又如何能够反抗?白雪筠阵娇喘,在他怀中难堪地挣动了几下:“宗主有意雪筠自当配合,不若让雪筠起来嗯”

    顺从着他的指示,白雪筠纤手探到臀股之间,还没移到臀下,已触及了臀腿之间半湿半乾的流泄,想到那就是自己刚刚被他享用过的证据,白雪筠不由又阵的脸红心跳,现下日未西山,她上到此处还没两个时辰,已被宗主就地正法夺了贞操,接下来的时光也不知怎么过?

    边想边羞,偏又边羞边想,白雪筠纤指轻伸,勉力撑开菊穴,感觉佛珠颗接着颗钻了进去,每颗佛珠入体,都令白雪筠阵颤抖难安,感觉甚是异样。

    “不不全进去吗?”佛珠进了半,感觉宗主松了手,白雪筠微微抬头,虽带好奇却也羞不可抑地开了口,声音细如蚊蚋,连佛珠这等正道法器,在淫贼手里都能拿来当做摆佈女子的淫物,她可真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所要承受的,是怎么样令人欲仙欲死的淫媚滋味?

    “先不全进,这样就行了。”

    “嗯”既是如此,白雪筠自然不会多手。只是她才停手,剩余的佛珠自己悬垂下去,在她臀腿之间轻轻摆荡,冰冷的珠串触及敏感未褪的所在,简直像在提醒白雪筠她才刚刚失身被奸,若换了男人的手甚或淫具摆弄,或许感觉还没那般不堪,可现在在自己秘处滑动的却是佛珠,光想到这个,白雪筠已是羞不可抑。

    若只是独处之时含羞带怯,也还罢了,偏偏现在还有奸人在侧,宗主原就看着白雪筠羞怯娇媚的无依模样取乐,现在见她娇羞无伦,刚泄的淫欲不由再昇.身为妖极宗淫贼之首,宗主的御女功夫自非泛泛,更不用说夜数回或金枪不倒的手段,方才只是小试身手,来体贴白雪筠的处女苦处,二来也是为了步步慢慢的调教这仙子,让她慢慢习惯自己的手段,待得仙子淫根深种,再也无法自拔之时,才能真真正正变成自己的玩物。

    “呜痛”赤裸裸的娇躯本就被他搂在怀中,宗主要再展淫威自是简单至极,注意力还放在菊穴的白雪筠陡觉小穴疼,宗主的肉棒竟又缓缓推入,偏生这次虽没像先前那般先调的白雪筠情难自抑方才动手,可来小穴余沥未乾,甚至连荡漾的春情都还未退,二来随着肉棒进侵,白雪筠娇躯紧,留在菊穴里的佛珠随着肉棒进侵的动作缓缓滑动起来,竟是前后配合。

    虽说甫破身那肉棒又行进侵,刺痛自是难免,但也不知什么缘故,小穴深处竟很快就不见疼痛,而是酸酥麻痒种种感觉纷至沓来,弄的白雪筠仙心迷乱,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等到她回过神来,感觉肉棒已探进了深处,再次咬住她子宫深处的娇嫩花心,只等着让她神魂颠倒之时,白雪筠这才发现,自己又已紧紧抱住了宗主,紧抱到高挺的美乳都被挤在胸口处,险些喘不过气来,偏生那种喘不过气来的滋味,和方才高潮之时,竟是这般相似,令白雪筠都不肯松手了。

    “宗唔宗主请请体谅雪筠才刚破身子实不堪挞伐何况何况宗主这般强壮威猛雪筠实在吃不消了”

    “仙子放心”趁着白雪筠娇声讨饶,宗主趁机痛吻樱唇,勾的白雪筠香舌阵甜蜜的天花乱转,好半晌才肯放开:“越是吃不消,爽的时候越痛快何况仙子已嚐到了滋味,只要想着多干几次、多爽几次,想着高潮的滋味,很快你的身子就会习惯,你就会觉得幸福无边啦”

    虽早知道落入淫贼之手,接下来必是苦乐参半,身体的乐趣自是不用说了,而那苦处破瓜之苦白雪筠才刚嚐过,虽是难耐却也没想像中那般撕心裂肺,只是原本仙子的纯洁身心,从贞洁被他慢慢调弄的淫媚难耐,滋味着实难以言喻。这难堪挞伐的身子,却要承受他的强壮威猛,还得想着被他多奸几次、多爽几回,要在心里期盼着高潮的滋味,要慢慢习惯淫欲洗礼的幸福无边,时间还真难以承受。

    只是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现在小穴都被肉棒刺进来了,充的满满实实,仙心已荡花蕊尽开,白雪筠便想逃也无力,她轻咬银牙,含羞点了点头,腿轻轻勾到了他背后,只脚立在地上用以支撑。来破身未久,时间还真不敢就这么把双腿都缠上去,二来整个人若都缠紧了他,菊穴里的佛珠也不知会不会落地呢

    “唔宗主嗯”感觉到白雪筠的合作,宗主索性向前压,令白雪筠整个身子都伸展开来,仙子不由眼冒金星,这姿势如此受迫,令她完全能感觉到他的强硬侵犯,甚至连花心嫩蕊都开了几分,尤其宗主趁机痛吻樱唇,被勾动的香舌更令白雪筠神魂颠倒,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感受他的强力侵犯,身心飘飘荡荡浑不着力,再也无法自主。

    “哎不要啊不要太太猛了”阵抽送,感觉白雪筠花蕊渐开,宗主知怀中这才刚从处子变成少妇的仙子已渐渐习惯,这才展开了下步动作,双手托住白雪筠翘挺的雪臀,令她双玉腿勾缠在他腰间,门户彻底敞开,阵顶挺之下,只勾的白雪筠又是阵阵含羞轻呼,小穴被奸插的如此销魂也还罢了,这样玉腿大开,菊穴里的佛珠非但没有掉落,反而像生了根似的大展淫威,随着男人的抽插在菊穴里不住滚动旋磨,甚至还轻轻拍打着白雪筠的臀腿之间。

    若像方才高潮之时那般似欲昏晕也就算了,偏偏宗主这回的手段没那么炽烈,似是要白雪筠慢慢体会到淫欲的刺激快美,股间佛珠轻拍动作虽不大,可却在在提醒着白雪筠,是因为她肉体的激情反应,才能令佛珠无风自动,在她的私密之处不住搞怪。尤其被肉棒抽插的快美之时,佛珠也正滑动抚摩,甚至令白雪筠生出错觉,彷彿有两根肉棒隔着层薄皮,正尽情享用着她淫媚的胴体,那快乐的错觉,竟不由令她越发的难以自拔。

    “好白雪仙子真的不要吗?”

    “不哎”没想到宗主竟还用白雪仙子来称呼自己,相比现在自己的火热娇媚,白雪筠真不知道还爱他还是该怨他了,只是沉醉的身心,却不由她说半个不字:“不要停啊宗主雪筠唔好美宗主好威猛奸的雪筠嗯好快活别停雪筠雪筠爱你这样啊”

    “那白雪仙子就乖乖叫两声叫两声甜甜的来听听”

    没想到他淫玩了自己的处女身,立刻便再接再厉的享用自己的胴体,居然还要自己淫呻浪吟,时间白雪筠真羞的无地自容,别说现在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便在闺房情浓之间,这般言语也太过羞人;偏偏她的身心早已驯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快感强烈的冲击身心,甚至白雪筠自己都隐隐感觉到,体内有种强烈的欲望亟须宣泄,加上刚刚她已不由自主地开了头,那淫语出口,甚至连身受的快乐都强了几分,令白雪筠更无法抗拒他的引诱。

    “啊宗主雪筠好好爽啊爽死了啊啊妈啊轻点哎不行了啊宗主太太强雪筠好好舒服啊要要泄了啊饶命啊宗主宗主的宝贝太太厉害了雪筠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又来了又又要泄要泄了”

    “啊好美雪筠好爱唔爱死啊宗主的宗主的宝贝啊好棒超超级大屌啊爽干死雪筠辈子啊干辈子啊雪筠辈子都要被宗主奸啊好美”

    淫言浪语不断,白雪筠只觉自己的身心都醉了,满溢的快乐涨的整个人都飘飘然,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花蕊盛开、花蜜尽泄的美态,高潮的快乐沖过了她次又次,白雪筠甚至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欢快泄身,阴精被他美美的吸了多少回,只知道这般快乐令人难以抗拒,每寸身心都快活地享受着这淫欲的洗礼,只希望这快乐能永永远远留在身上,再也不要离开

    美目无力睁开,只见天色渐晚,白雪筠轻吁了口气,却觉自己赤裸裸的身子还被宗主紧紧抱着,不由越发娇羞,偏生此时此刻,要她强撑着离开这赐予自己无比欢乐肉欲洗礼的身躯,未免也难为了她。

    “宗主嗯好晚了”

    “是啊,”看了看天色,宗主微微笑:“老天不想看,在外面做就没什么意思了好仙子,本座带你进房,接下来再好好享受床上风情”

    敢情你白天就奸了我,是要做给老天爷看的?想到此处白雪筠又羞又气,可那气却远远不及身心的甜美,毕竟才在他怀抱里泄了几回,想恨都恨不了他呢!

    见白雪筠俏脸晕红、含羞带气,却是越发美的不可方物,宗主不由大喜,他抱起白雪筠丝不挂的娇躯,只觉嫩滑如玉的肌肤,透着温润的香汗湿腻,触感着实不差,尤其高潮过后肌肤兀自敏感,给他这么触,白雪筠美目迷醉,不由自主的声娇吟,美的直透人心。

    在宗主的命令下,白雪筠玉手羞答答地环到了宗主颈后,双修长玉腿夹在他腰上,只觉宗主虎腰挺,微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已顺着方才的余沥,全盘送入白雪筠初开的美穴之中,尖端直抵初放的花心嫩蕊,那火辣的刺激,令白雪筠不由自主的又是声娇吟。

    天呀!怎么会这么美的?虽说芳心微恨,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强行奸取自己处子无瑕之躯,此刻又要强行求欢,也不怜惜自己含苞初破,那肉棒又硬挺粗壮,满满实实地撑的白雪筠娇躯欲裂,偏生这顶威力直透花心,种种酥麻酸软,随着宗主步行,每步都狠狠刺入花心之中,美妙的滋味直透脑门,令白雪筠已然荡漾的芳心越发飘摇,她搂紧了宗主,只觉他双手已托住了自己雪臀,轻轻抛送着她的身子,柔软坚挺的香峰不住磨在他胸口,彷彿整个人都被他享用着

    等到娇躯被放到了床上,白雪筠已酥的神魂颠倒,美目几乎都已变成了爱心,她柔弱无力地轻哼出声,身心却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