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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的悲哀 第二章(1/2)

    四更天,足足三个时辰,薛岳前后换了九种姿势,而唐菲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模糊了,最后完全昏迷在薛岳的怀中。

    薛岳知道这是合欢散的后劲,性交后女人都要昏迷几个时辰,这唐菲服了那么多,怕是意识已经被摧毁,后半生都离不开自己。

    看看旁的圣旨,和怀中唐菲那丰腴的胴体,想起昨夜胯下美娇娘那气喘吁吁的狼狈样子,薛岳想道为锦衣卫立个大功的同时、自己也搞到个如此娇艳的性奴,不由得阵窃喜。

    用手在在美妇光滑细腻的玉背上来回抚摩,丈量着每寸肌肤,手掌能够感受到娇躯的颤抖。真想奋起余勇再战白回合。

    忽然听到山洞门口响动,有人从外边将机关打开,脚步声响,个稚嫩的少女童音轻声喊:“娘,爹你们在这吗?”

    薛岳闪身躲到暗处:“妈的,是唐菲的女儿,她竟然逃出来了。这帮东厂番子也够废物的了。”

    来者正是薛岳与曾南显的独生女儿曾恬儿,原来老仆人和她跑出密道没多久就碰见东厂番子,老仆舍命抵住番子,最后命丧刀下,曾恬儿仗着天黑路熟,竟自己脱身,路躲躲藏藏闪避追兵,直拖到这个时候才逃到山上来,本以为能和父母团聚,哪知道父亲已命丧黄泉,母亲落入豺狼之手惨遭蹂躏。

    曾恬儿见洞中有火光,寻光而来,只见火堆旁衣物散乱、自己的母亲竟然全裸着卧在衣物上,刚要上前,突然背后麻,被人点了穴道,全身僵硬,站立不稳重重摔倒母亲身上。

    薛岳慢慢从暗处走出,嘿嘿笑,这回母女俩全抓到的,这份功劳真是天赐,伸手去抓曾恬儿的身体想将她捆绑起来,入手片绵软,不觉心下动。

    薛岳两只赤红的眼睛盯着躺在面前这个尤物,由于夜间出逃,走得匆忙,曾恬儿只穿着月白色的中衣亵裤、她浑身散发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小腿欣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与其母相比更为青涩。更可贵的是,听说仍然是处子之身。

    想到这里,薛岳不禁得意起来,真是飞来艳福,让我今天大小通吃。

    打定主意,双手飞舞,将曾恬儿剥了个精光,朝着曾恬儿阵冷笑,小娘们,可惜我晚生几年,没来得及给你妈开苞,今天只好拿你作补偿了。

    言罢不再犹豫、缓缓地用手抚摸着曾恬儿的全身,像在欣赏玩味件稀世之宝样,当他的手从曾恬儿的下腹滑下了她的两腿之间时,曾恬儿本很僵硬的身体起了阵轻颤。

    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曾恬儿十五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却被个陌生的令她讨厌的男人抚弄着,她徒劳地挣扎着,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薛岳用手把她的双腿分手,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阴毛,红嫩的阴唇,看得薛岳再也无法忍受,阳具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他边用手很粗鲁地摸弄着,提了口真气,压到丹田之下,这是他从个采花贼那里学来的采补之法,防止连续奋战,对自己身体亏损过大。

    霎时,那原本半尺多长的阳具,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龟头泛着光滑得发着光,股股热浪从下身直涌到喉咙,他的双眼赤红,像头发情的猛兽样,扑向了曾恬儿

    薛岳的阳具很有经验的找到了桃花洞,内力汹涌,光滑的阴茎没有因为没有阴液而受到阻塞,下子就把龟头挤了进去,他只觉得曾恬儿的身躯挺,声惨叫,龟头被挤住了。

    曾恬儿虽然坚强倔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这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声,眼泪顺着粉颊流了下来,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阵收缩,可不收缩倒好点,收缩痛得曾恬儿冷汗直下,她腾出手使劲要推开薛岳。种本能的保护使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气力,下身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收缩着。

    薛岳早已被欲火燃烧了起来,他巴掌打开了曾恬儿,下身刚要往里捅点,曾恬儿又不顾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经验地抓住了曾恬儿的双臂,往后伸,伸手封住她两个手臂上的穴道曾恬儿挣扎着,叫喊着。

    可是没有人听得见,她只能死死地夹住双腿,身躯顽强的扭动着。可是她的挣扎更燃起了薛岳的欲火,薛岳力贯指尖,残忍地生生搬开了曾恬儿的大腿,痛得曾恬儿惨叫声更烈。

    薛岳抓住曾恬儿的大腿主筋,尽力分曾恬儿肌肉紧崩的玉腿瞬间被分开了百度,薛岳深吸了口气,挺腰,把原本只进去半个龟头的阳具下子全插到了底,曾恬儿痛得声长长的惨叫,就昏了过去。曾恬儿娇弱无骨,第次被男人进入禁地,就是薛岳的粗鲁而且硕大的阴茎。

    可这时候的薛岳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现在只想尝尝强暴少女的感觉、只觉得曾恬儿的阴户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个小嘴在吸他的阳具样,他再挺腰,把根半尺长的阳具连根插入了曾恬儿的阴户内,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他的阳具与曾恬儿的阴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于连处女的血都流不住来。

    种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阴茎在曾恬儿温润狭小的阴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仿佛这阴户是为他定做的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样,雄浑的内力加上他本身健壮,使他连干母女二人依旧体力充沛。

    随着他的抽动,曾恬儿阴户里处女的血也随着阳具流了出来,流了地,剧烈的疼痛使得曾恬儿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薛岳像匹脱缰的野马样下下地撞击着她,他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她哭喊着,求饶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

    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淌着,她咬着银牙,双肩拼命地徒劳地挣着,可是薛岳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抽插着,下比下狠,阴茎也越来越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百下,五百下,千下,曾恬儿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薛岳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下,继而觉得身体空,薛岳抽出了阳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

    于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会儿,不顾曾恬儿的苦苦哀求,把曾恬儿翻过了身体,扣住她的手,双脚环后伸出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薛岳的阳具从背后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次比第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薛岳又开始大力抽插进来,而曾恬儿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薛岳次又次地撞击着不停地前后摇晃。

    下,两下,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浪高过浪,像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像把锥子般,下下地扎着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种痛苦,她的汗珠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么的诱人,激发得薛岳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

    可是他运用着修习了十余年多的峨眉的内力,逼住了要喷出的精液,拼命地在曾恬儿身上发泄着性欲。

    不知过了多久,把曾恬儿的身体扭了过来,而嘴则在曾恬儿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着继而又让曾恬儿骑在自己身上,把阳具从下面插上去,而两条手摞住曾恬儿的纤腰,不停地把曾恬儿从他的身体上推上推下,他闭着赤红的眼,听着曾恬儿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着这份刺激和快感

    薛岳夜之间连干母女二人,就算是年轻气盛、龙精虎猛,也是甚感疲惫,再看胯下的曾恬儿尤在半昏迷状态,稚嫩的脸蛋上泪痕点点、副梨花带雨的模样。两腿交界处,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秘洞中缓缓流出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偶尔泄出腻人的娇吟,宛若管萧轻鸣,正是初承风雨、少女破瓜的风情。

    而旁的唐菲张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颗颗的细密汗珠,她的胯下更是夸张:大量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液体,从玉穴内不断地汩汩流出,把屁股、两人的衣物、甚至地面,都染湿了好大的片。

    薛岳心下颇为得意,随即将曾恬儿的娇躯拖到唐菲身边,自己大咧咧在二女中间躺下,两具雪白的胴体并列眼前,各有擅长,曾恬儿有如颗鲜嫩爽口的青苹果,清甜中带着羞涩,让人忍不住想咬口,而唐菲则像颗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

    手个搂入怀中,左手抚摸唐菲丰腴圆翘的神秘后庭,右手掐捏曾恬儿的细滑巧尖的香臀,笑着说:“娘俩个就是相像呀,屁股都是样的肥硕,稍待片刻待我运气调理,咱们三人再搞个无遮大会、让你们母女共侍夫。”

    薛岳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在母女身上肆意轻薄,忽然听到密室外边人喊马嘶,嘈杂片,乱轰轰的来了不少人。仔细听,外边人有人大声喊话、用的正是锦衣卫的切口。

    原来薛岳跟随唐菲上山时候,路偷偷留下暗号,天光大亮后,锦衣卫寻踪而来,到了这山神庙外记号消失,认定薛岳就在附近。

    薛岳心下怏怏、这帮没眼眉的家伙来的真不是时候,但王命在身不敢耽搁、随即推开二人,大喊声:“我在这里,稍后便出。”

    自己穿戴整齐,圣旨藏入怀中、然后将母女二人的衣服胡乱披上、曾恬儿还好说、唐菲的内衣已被她自己在情浓时全然撕烂、只能将外袍裹上、只是唐菲双峰挺拔,将衣襟高高顶起。两粒果肉十足的乳头,撑起两点凸起、蓓蕾瞧得清清楚楚。

    薛岳嘿嘿淫笑、师姑身体如此动人、这么出去外边那些家伙怎么受得了,还是师侄抱着你吧,免的春光外泄,把托抱起她的娇躯,钻出密室。

    外边正是锦衣卫的大批人马,领头的百户身着飞鱼袍、上前行礼道:“参见千户大人。”

    薛岳点了点头,说道:“里面还个,给我弄出来,下手轻些。”

    这人正是薛岳的属下,知道这位上司贪花好色,见抱着个衣衫不整的妇人出来也不诧异,招手叫过两名锦衣卫,进洞去抬曾恬儿薛岳走出庙门,门外早已准备好两辆大车,薛岳将唐菲放置在其中辆。

    正要上车,忽听庙内阵喧哗,心知不好。两步跨入庙门:只见曾恬儿躺卧在地,后脑片血污,看来性命朝不保夕。两名锦衣卫在边颇为紧张。薛岳心中大怒,问道:“怎么回事!”

    领头的百户见薛岳满脸怒色,心中忐忑硬着头皮说:“弟兄们怕伤着这姑娘,只是轻轻将她搬出,谁知道堪堪到门口,这丫头竟突然挣扎脱身,弟兄们以为她身有武功,上前推,没想到她后脑撞在贡桌角上了。”

    听完解释、薛岳随即明白曾恬儿原来刚刚只是装昏、等待时机逃走。自己吩咐下手轻些,正好给了她这个机会。

    看看地上的曾恬儿出气多进气少,可惜个美人了。

    “算了,抬上车去。”

    薛岳上了另外辆大车,拉上车帘、自己锦衣卫的身份还是机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锦衣卫北镇抚司设在东安城北,紧挨着东厂大门,偌大个北京城,除了皇城,也就这地方最肃静了,拐上那条街,街上就干干净净的象狗啃过的骨头,个人影儿都没有。

    薛岳进大门才下了车,入正堂,跨过门坎,四名锦衣卫

    抬着唐菲母女,放在靠墙的椅子上,转身出屋,薛岳也是很少来这里,只见房中巨烛悬于四壁,照得室内通明,位身着便衣儒服的中年男子微笑着坐于案后,下手摆着排椅子,坐着两个人,其中个是东厂的吴睿,另外个青衣方巾、黑须垂胸,自己并不认识。

    案后座着的正是锦衣卫最高首领张绣,连忙上前单膝下跪行了个军礼道:“下官薛岳参见提督大人”。

    张绣哈哈笑:“薛岳千户为锦衣卫和东厂立下大功,不必客气。”

    薛岳双手将圣旨奉上,张绣手接过、看看边的唐菲:“看来薛岳千户此次收获不小啊,竟将侠女唐菲母女共擒。”

    薛岳呵呵笑道:“只可惜伤了小的,怕是熬不过今天了。”

    “不妨事,胡太医在此,定能救得活你的美人来。”

    薛岳这才知道原来那个黑须人竟是太医院的金针胡晓,想不到他也是锦衣卫的人。

    胡晓也不答言,走过去细细观看曾恬儿的伤势。

    张绣将圣旨递与吴睿:“吴公公,看看是不是你们要找的。”

    吴睿伸手接过展开看,正是东厂梦寐以求的假圣旨。块石头落地,哈哈大笑,向着薛岳和张绣抱拳作揖:“大恩不言谢,张提督、薛千户日后有用得着咱家的尽请开口。”

    说完转身大步走出镇抚司。

    张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