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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的悲哀 第一章(1/2)

    大明正德年间、宦官专政,东厂太监刘谨把持朝政、忠良遭害、民不聊生,正德七年六月朔,东厂竟私造圣旨骗在边关练军的兵部尚书杨宇霆回京,后秘密杀害。[点.om]

    侠女唐菲盗得假圣旨交与夫君左都御史曾南显,这曾南显虽是文人却身傲骨、这些年联合数位谏臣力抗东厂、却苦无证据。得到这份假圣旨惊喜万分、当夜挑灯拟奏章、秉笔直书两厂卫种种恶行、盼明日早朝能举扳倒阉党。

    唐菲是峨眉门下、年轻时颇有艳名,是武林中交口称赞的美人,十九岁与曾南显成婚、十余年来夫妻恩爱,膝下生有女名曾恬儿,年满十五,正是怀春女儿身,俏丽模样不逊唐菲当年。

    唐菲虽已三十有六,但内功精湛、保养有术、容貌秀丽,肌肤雪嫩,盈盈纤腰,充满着母性的柔媚。这些年跟随史曾南显琴棋书画,多沾文风,浑身透着高贵的气质,同时拥有成熟与娇艳,彷佛朵怒放的雪莲花,正是女性最有魅力最迷人的时刻!

    此时唐菲正与夫君磨墨,见曾南显拿到证据如此兴奋、文不加点,洋洋洒洒。

    心中唉叹声,书呆子丈夫只知道凭股正气与东厂斗争,殊不知这些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东厂爪牙背后暗算,如不是自己苦心保护,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

    今天这份假圣旨对东厂颇为要紧,明天旦公布天下,谁知道要惹来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唐菲正在凝神猜想,忽听得宅外有人轻轻敲门,声音三长段,正是峨眉本派联系的暗号,院子里老仆人已去开门,唐菲开窗望去。

    只见门口站青年,身披黑衫,腰悬长剑。这老仆人也有些武功,见来人身带利刃,将身形摆挡在门口,上下打量番来人,张口道:少侠是哪里人?何事深夜来此?

    青年人道:再下薛岳,峨眉晓枫道长门下,来此有紧急事物求见师姑唐女侠。

    说完解下配剑递了上去,师尊所赐峨眉名剑在此,可为凭证。

    唐菲在屋中听得仔细,晓枫道长正是自己的师兄,门下也的确有个徒弟叫薛岳,只是未曾谋面。当下快步走过去将宝剑接过来瞧,正是峨眉镇山之宝流彩虹,心中毫不怀疑。笑容满面说道:“我就是唐菲,薛师侄进屋说话。”

    薛岳闻听此言插手施礼、“见过师姑。”

    偷眼观看唐菲,只见穿身娇黄的长裙,根黑色丝巾带紧束腰间,把她细腰丰胸,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红衣衫的衬托下,张俏脸愈发显得白哲生动。

    心念不觉动,十几年前这唐菲艳色名动江湖、现在看来脸庞并未因岁月的变迁而显得粗糙起皱,身材也未因生育过女而显得肥肿。比起年轻的少女来,更有着成熟妇人的独特风韵。

    唐菲见薛岳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自己,不觉脸上红,正要发怒、忽然想起自己还拿着人家的剑,便以为薛岳是想要回宝剑,但又不便张口,随即释然、将将剑递还给薛岳,笑道:“还你、还你、师姑还能赖着你小孩子的东西不成。”

    这句话将薛岳从遐想中招醒,连忙伸手接过宝剑,装作歉然道:“师姑玩笑了。”

    心中却还念着唐菲刚刚由嗔反喜、笑芙如花的媚态。

    两人前后走进房间,薛岳又与曾南显见礼。随即坐下唐菲问道:“师侄你刚刚说有要紧事情通报我,是什么事?”

    薛岳回答:“是这样,我在京城外处听到东厂二挡头和锦衣卫密谈、言道师姑盗得东厂要紧物件,今夜打算入府硬抢、所以飞报师姑,赶紧躲藏。”

    唐菲听后大骇:“消息可靠吗?你不会听错吧?”

    “不会,我听得很真切,事关人命,请师姑家尽快离开。”

    曾南显听后怒吼声“这帮乱臣贼子!竟敢如此嚣张。我哪里也不去!到要看看这帮阉党能将我这品言官如何。”

    薛岳和唐菲连忙苦劝,但曾南显不为所动。

    唐菲长叹声,知道夫君脾气:“老爷,就算你要做忠臣,也要为咱们女儿想想。”

    曾南显嘿了声正要说话,就听门外阵奸笑

    “现在才想起跑,怕是来不及了吧。”

    “不好!是番子。”

    唐菲抄起桌边自己的长剑,薛岳随即跟了出去。

    只见门口火把片,三十几个东厂番子,将小院团团围住,当前人正是东厂二挡头太监吴睿。那老仆人已经抄起根梢棒退到唐菲身边。

    “唐菲看了看四周知道今天有场恶战,自己脱身不难,但丈夫和女儿却不会武功肯定遭难。”

    随即低声对老仆人道:“会我和师侄缠住他们,你到后院带恬儿小姐从地道出去,然后到山上那件密室藏身,我们夫妇会去找你。”

    老仆人点头,向薛岳行了个礼:“拜托薛少侠了。”

    薛岳已抽剑在手,朝老仆点头。声断喝,冲向吴睿摆剑刺去,两人剑来刀往杀在处,其余番子围住唐菲、曾南显夫妇,唐菲反手将丈夫拉到身后,手中宝剑舞成片雪花。

    老仆趁乱撂到几名番子,冲到后院拉起曾恬儿进了密道。

    唐菲见女儿已经脱险,挥手将几个追过去的番子砍倒,推曾南显:“你快去,我挡住他们。”

    曾南显也知道自己在这毫无用处,转身正要后院,却不妨番子阵中射来支棱箭,力道雄浑、透心而过,代忠臣瞬间毙命。

    唐菲见丈夫惨死,惊呼声,眼前黑摔倒在地,薛岳见不好,冲过来拉起唐菲。但此时通往密道的院子已被番子占领,薛岳只能拉着唐菲往墙角退。

    唐菲双眼通红,剑法散乱,东厂二挡头吴睿见此机会抬手扔出数枚银针,唐菲虽心乱但定力不失,正要侧身避过,谁知道薛岳不知为什么突然闪道她身边,两人撞在起,三枚银针打在唐菲的右臂上,唐菲只觉得右臂麻,当啷声宝剑落地。

    薛岳见唐菲受伤,在怀中掏出把金钱镖向四周抛,众番子纷纷躲避,趁此机会托唐菲的手臂,窜过院墙飞身逃走。

    名番子举起弓箭要射,吴睿抬手拦住,嘿嘿笑:“别射,那薛岳是锦衣卫的人。”

    番子不解看看吴睿吴睿道“薛岳大人虽峨眉门徒、却早投身锦衣卫身为千户、这次与咱家商量好了去骗取信任,好拿回那要紧的玩意,曾南显死了,唐菲孤儿寡妇的只能靠薛岳,圣旨还不手到擒来?”

    “大人高明。只是锦衣卫与我们素来不合,这次薛岳为何如此卖力?”

    吴睿又嘿阵干笑:“薛岳贪花好色,这唐菲又是艳名远播,咱们要圣旨,他定是要美人吧。”

    “哈哈哈,众番子阵奸笑。”

    薛岳拉着唐菲逃出围剿,随即问唐菲,“这附近可有能藏身的地方?”

    其实他听到唐菲嘱咐老仆去什么密室,料定圣旨定在那里藏着。这问正是为了骗唐菲带他过去。

    唐菲虽然手臂酸软,意志却很清晰,但哪里知道薛岳的狼子野心,随即说道,山上有密室藏身,你跟我走。

    两人偷偷出城、上了城外处高山,半山腰处有山神庙,唐菲道供桌下扳,神像后露出间密室,两人走了进去。

    密室里面竟然不小,看来似乎是个山洞,这山神庙靠山而建,正好将山洞掩盖住。唐菲点亮洞内火把,只觉得腰腿酸软,靠墙口口的喘气。然后对薛岳说“咱们在这休息晚,明早老仆带着恬儿到这里咱们再起逃。”

    薛岳点头称是,目光及处,红红的火苗,跳动的火光映在唐菲秀眉轻皱的玉容上,显得分外的美丽,薛岳目光中了魔般不由自主下移,经汗水浸,唐菲湿透单薄的罗衫,紧贴少妇那独有的成熟胴体。

    薛岳心中暗想:现在定更刚过,到明早还好长段时间,这女人定是要等女儿来了才肯取圣旨出来,长夜漫漫、倒不如先玩玩她过过瘾。

    薛岳这次帮东厂办事,主要就是为了眼前这绝代佳人,现成的机会怎肯放弃。

    随即从怀中掏出个小瓶,倒出7粒丹药递给唐菲说道:“师姑,你中的银针只怕有毒,我这里有解毒丹药。”

    唐菲也知道自己中的是毒针,想也没想就吞了下去,那里知道正中了薛岳的奸计。

    原来这是薛岳和吴睿早就商量定的,吴睿发的银针只是麻药却并没有毒,而薛岳递过去的反而是天下第春药“合欢散”,平常人吃2粒就控制不住,薛岳担心唐菲内功深湛,竟次给她服了7粒。

    合欢散的药性何等霸道、唐菲只觉得丹田以下发烫,双乳不觉缓缓挺起,唐菲心知不好,但已经站立不稳,用手撑住石壁,双妙目瞪着薛岳问“这药不对!你给我吃了什么?”

    薛岳双手抱肩嘿嘿笑:“师姑啊,这可是好东西啊,师侄多费苦辛才采集齐备,你下就吃了7颗,当然反应快些。”

    唐菲只觉得大腿根处越来越痒,怒道:“休要多言,到底是什么?”

    薛岳淫笑道:“合欢散啊,我的师姑,味道不错吧,平常的贞洁烈女两粒就受不了、你服7粒,还不知道会儿成何等荡妇,师侄我艳福不浅啊。”

    “天啊!”

    唐菲心中大悲,双手推石壁,只想撞死在墙上,免受凌辱。哪想到服药后武功尽失,脚下踉跄,步不稳要摔倒在地。薛岳怕石头坚硬,摔坏美人,抢步上前,双手托着唐菲的玉臀,起落,触及之处,温软无比。唐菲求死不得,内心慌乱,药劲顿起,心中急昏了过去。薛岳淫笑着看看怀中的女侠。

    只见唐菲酥胸高耸,柳腰纤细,玉臀浑圆;雪白的玉颈下,松敞的领口缝隙中,粉红色鸳鸯交颈肚兜儿若隐若现,暗香浮动,包裹住的坚挺饱满的双乳,更隐约可见尖巧的两粒红樱桃,伴着呼吸起伏,骄傲地怒挺,煞是动人。

    不到炷香的时间,唐菲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脸如飞霞,此刻的她,感觉浑身上下酥麻无比,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她需要,她想要

    此时,唐菲凤眼朦胧,眼前出现了幻觉,她看着薛岳的英俊的脸庞,正色迷迷的注视着她,切情境如似梦中,她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薛岳的颈项,琼鼻娇哼,眉眼流动,温声软语,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师侄抱抱你的师姑师侄奴家好想你哦”

    薛岳怀抱着唐菲,声声娇媚动人的“好师侄”听在耳里,落在心里,酥酥软软的,柔柔媚媚的,正是唤着自己,而唐菲的娇躯越来越火烫,两条修长的玉腿也交缠在自己腰间不住磨蹭,副春情难耐的样儿。

    薛岳低下头,看着几如荡妇样纠缠的唐菲,那原本端庄的眉宇间春意浓浓,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唐菲已经迷失了本性,肉体的需求将切道德伦理扔在了脑后,心求欢的唐菲伸入薛岳的腰下,探手入裤,纤纤素手握着薛岳早已挺直火热的玉茎,秀眸半合中流露出与她素日文弱秀美的端庄神色完全不符的媚荡秋波来。紧接着,她竟然垂下螓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