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奴隸新娘 四十(1/2)

    奴隶新娘四十

    这1篇,基于有些读者还是对标哥为何要这样利用男主,以及书妃为何那么快爱上男主有些不明白,所以用了点功夫在此,让故事更完整,也使书妃的形象性情更生动。

    本来要多写到办公室调教的,但时间关係,二则篇幅会太多,所以就等下集,先预告书妃的鬼畜调教会很刺激,因为她公公社会地位高,有很多参加过她婚礼的世伯,都会1起来参与羞耻的调教。

    (本文开始)我捨不得叫醒在我胸口上睡着的书妃,她这几天人生遭逢巨变,从粉红色的世界掉入黑暗地狱,丈夫变成废人、身体被姦污、肚子还可能怀了小孩、又爱上不该爱的人...种种一切,一定让她身心累垮了。

    尤其是后者,乖巧单纯的她,可能想都不曾想过自己婚后会出轨,只能说感情这种事真的谁都无法预测,或许我该感谢标哥,要不是他让书妃置身无助恶劣的环境,让我有表现英雄救美的舞台,像她这样懂事乖巧的名门少奶奶,永远也没机会被我先假戏后真作的行为所感动而沦陷。

    而现在她已经没有丈夫可以依靠,如果我的胸膛是她能放心休息的地方,我希望她至少可以睡到饱饱的再醒来。

    但事情总不那么称心,不知道过多久,或许半小时、或者已经一、二个钟头,沙发上传来手机铃声。

    声音响了六、七次,书妃才爬起来,迷煳的揉着眼睛,手机持续在响着,她啊!

    一声清醒过来,转头四望,然后急忙爬到沙发那边,找到手机、划开萤幕。

    喂,妈...喂...

    看来对方已经挂断了,她懊恼的咬着唇,纤细指尖在萤幕上轻轻点触回拨出去,隔了几秒接通了,她愧疚地跟她婆婆道歉。

    喂,妈,对不起,我马上回去。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睡着,没听到手机铃声...

    ...不,没关係,我不累,让您一个人在医院才真抱歉...

    嗯,知道,我会小心,妈再见,等会儿见。

    她结束通话,垂手放下手机,怔怔望着前方,不自觉幽幽轻叹一声,那无助的动人模样,让我看了好心疼。

    婆婆打来的?

    我问。

    嗯,我得回医院了...

    她仍望着前面无神回答,忽然又啊1声,想起我的存在。

    我刚才在你身上睡着了?

    是啊。

    我是睡多久啊?你...都没动?

    她闯了祸似的神色。

    看妳睡得那么甜,捨不得吵醒妳。

    你...这傻瓜,怎么不叫我,你的手不就麻掉了!

    她爬回我身边,急忙将我身体翻面,我的手从几个小时前就一直被绑在身后。

    她站起来,绕到办公桌后面去找能割断束带的工具,最后翻出一把剪刀,回来帮我束带剪掉。

    我两条手臂真的已经麻到关节不像自己的,手腕被綑绑的地方留下两圈明显的束痕。

    你这样...手残废怎么办?

    她跪在地上用力帮我按着肩膀跟手臂。

    我没事啦,真的没知觉了我1定会吵醒妳,我也不想手废掉,不然以后要怎么抱紧妳。

    说完,我突然紧紧搂住她,她安静下来,双臂也慢慢垂下。

    感觉她把所有疲惫都暂时放在我身上,整个人软绵绵的。

    我是不是个很糟的人?

    她说:我丈夫还在医院,以后会变怎样也不知道,我又被那些人这样欺负...但我现在最想的事,居然不是自杀...

    不可以有那种念头,这不是妳的错!我1定会想办法帮妳...

    不要!

    她颤抖说:你别为我冒任何险,就算都听他们的也没关係,因为我现在唯一想的,就只有以后还能像这样被你抱着,如果你消失了,我才可能真的活不下去。

    书妃...

    我自己都没想过她短短二週内就对我用情如此之深,感觉幸福又激动,不自禁将她抱更紧。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我心里想的就只有这样,连丈夫怎么样,或自己以后会怎么样,都累得不想去想,只想要看到你就会开心,以前谈恋爱从没这种感觉,我想了又想....唯一的可能,就是落入你卑鄙的陷阱...

    我背嵴瞬间凉起来,我是标哥利用工具的事,终于她还是知道了。

    妳所谓卑鄙的陷阱,指的是...

    你总是早一步知道我心里想,我最恐惧的、最厌恶的,然后挺身出来替我承受,这是世界上任何女生都抵挡不了的温柔,我就是掉入你这种卑鄙的陷阱。

    她说着,原本自然垂下的玉臂,也默默伸到我后面,反勾住我的背。

    我大大鬆了口气,原来是我几次误打误撞连续戳中她的死穴,她才对我死心塌地。

    其实我不敢说我比以前她的男人都懂她,只是他们跟书妃交往时,都是在她人生胜利的粉红时期,那时男人对她的温柔体贴像是锦上添花,而且取代性很高,反正她身边追求者不乏各种名门菁英,年轻财力外貌才气一样不缺,只要够痴情又有心,都可以作到让平凡女生感动到尖叫的地步。

    但他们没一个能像我有机会,可以1口一口帮她吃掉别的男人的精液、为了帮她掩示失禁而喝掉她的尿、为了不受胁迫侵犯她而差点被电烤老二...等等这些极度变态却1次1次打动她芳心的事。

    尤其让她彻底沦陷的,是我拒绝她替我口交这件事,这是以前她交往过的男人不但无法作到,还想强迫她去作的事,令她1直无理解男人为何总不懂体贴。

    但我也并非完全侥倖而没努力,从她进公司这三年多来,我每天变态般暗恋她、观察她,对她的了解愈来愈多,说不定还不输她老公,才能在关键时刻作出让她感动的事。

    这样分析起来,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像感情蟑螂,因为深谙自己不论年龄、外貌、学历、家事、财力等等,都比不上赵家恩他们这种高富帅的年轻人,所以专攻他们不会作或不削作的事,去掳获佳人芳心,他们败给我的原因,就是太有自信,不像我这种条件普通的中年男人,为了心仪的女人,可以长期蛰伏,卑微又谨慎的慢慢前进,看到机会就出手,没有缝隙就继续等待。

    听起来难免有股澹澹的悲哀,但又如何,事实证明蟑螂还是生命力最强的最后赢家,看看齐柏霖跟赵家恩惨被我戴绿帽的下场就知道了。

    此时书妃急着要回医院换她婆婆,但就这样出去,是爱乾净的她无法忍受的事,朱凯文离开前跟她说浴室她可以使用,还帮她准备了几套新的小内裤跟丝袜在衣柜里,说她以后常会需要换。

    这些贴心

    的准备,对书妃来说是极大的羞辱,她根本不想用朱凯文的浴室,更不愿穿他替她准备的贴身亵裤和丝袜,只是迫于情势,总不能用染满别的男人体液的身体,穿回湿透的内裤和残破的丝袜去见丈夫的母亲,所以只能百般委屈的去沐浴,然后一件件穿回衣服。

    当她穿好白色衬衫跟小亵裤,但衣摆下仍裸露修长玉腿和秀洁足趾时,我鼻血都快喷出来,实在性感到该被就地正法。

    书妃并不自觉自己此时有多诱人,她人在沙发上,瘦美的大腿紧夹,略抬起1条修长小腿、将脚背打直,往前弯身准备将薄薄的黑丝套入粉嫩趾尖。

    但却忽然停下动作,不甘心掉下泪来。

    妳怎么了?

    我不想穿上那个人准备的东西...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轻轻将她的头按向胸口:都是我没用,居然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相信我,我1定会救妳...

    她却慌张的摇头:不可以!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冒险。

    单纯的书妃对我不负责乱许的承诺十分紧张,看来她不知不觉已步上小卉的后尘,因为目睹标哥对付丈夫的残忍手段,而在心中烙下深深恐惧,害怕我如果反抗标哥,也会被这样处理掉。

    我会小心...

    不行!

    她激动抓住我衣服,美丽的大眼睛已经怕到有泪光:他们不会放过你,德川为了帮他儿子报仇,什么事都作得出来,我不想你跟家恩1样...

    那妳怎么办?如果我什么都不作,只看妳被他们欺负,怎么配作男人?

    如果我被欺负,身体都髒掉了,你会不要我吗?

    当然不会,我如果...

    换我激动得发誓,她用手盖住我的嘴。

    我相信,我...也只能相信你...其实...

    她额头靠在我肩上轻轻叹息:我觉得自己好堕落又好卑鄙,怎么只想着被欺负后,你会心疼愧疚,然后就可以得到你更多的疼爱,被你抱得更紧...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话太荒唐,默默离开我肩膀,羞红脸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我知道像她这么纯洁有家教的女孩,从小就被当淑女来养,没想到成为人妻后才被唤醒内心受虐的倾向,1定感觉自己很肮髒龌龊,所以我没多说什么,只能用体贴来让她感到安慰。

    我取过她手上拿的黑丝袜:乖,我帮妳。

    她嘟着嘴,泪还没乾的水眸委屈望着我,1副娇还没撒够的样子。

    我今晚买1套送去医院给妳换。

    才1套。

    七套,可以天天换,髒的我帮妳洗。

    真的?

    当然真的。

    我认真说。

    她才将洁白的秀趾害羞地往前,让我把黑丝套上趾尖,拉上骨肉匀撑的美丽足背、纤细的脚踝、修长的小腿...到了快到屁股的地方,她才害羞的接过手自己穿。

    刚刚只是想被你哄,你千万别真的送过来,不要来医院。

    她穿好短裙,将黑丝美足伸进地上整齐摆好的高跟鞋,对我说。

    为什么?是因为那流氓的话吗?我才不管。

    标哥离去时丢下的话,要我未来1个月不准见书妃,关于她阴唇穿环上的定时震珠,他会让它停1个月,等到赵家恩出院回家休养,才会恢复设定。

    你怎么不听我的话,你不能反抗他们,不然...

    我不反抗,放妳1个人反抗,那算什么?

    你要是来找我,我就永远不理你。

    她固执的瞪着我。

    我只能叹了口气,心里还是很不甘愿:1个月不能见,要我怎么过?

    她踮起鞋尖,往前亲了我一下,依依不捨说:你一定要乖乖的,不能让我担心。

    嗯,快去吧,别让婆婆起疑。

    她默默转身,走了两步,又转身投入我怀里温存了好几秒,才忍着泪离开。

    我独自1人在朱凯文的办公室善后,书妃被脱掉的小内裤跟遭扯破的丝袜,她自己已经带走,以她爱乾净又外柔内刚的个性,是绝不可能让这些贴身衣物流落在外。

    我用湿布拭去留在办公桌面玻璃上的体液,再用乾布擦乾,那是朱凯文的精液溷合书妃的爱液和失禁的尿水,替那畜牲处理他强暴我心爱的女人留下的淫液,让我觉得自己好窝囊。

    地毯上也有书妃的尿,我只能尽量用乾湿布吸拭,足足弄了半个钟头,看大致差不多,准备关门离开时,我的手机响了。

    看来电是标哥打来的,我接起来不爽的喂了1声。

    听你的声音,好像搞得还不够爽?

    对,我是不爽那只猪动她。

    我直截了当的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这短短二三秒,却令我整颗心发凉,感觉自己说错话。

    果然,标哥再开口,声音森冷:你是不是愈来愈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功能?

    不...我不是那意思...

    我急忙解释。

    再跟你说明1次,这是最后一次...

    他的口气让我不寒而慄。

    你只是个工具,在我跟我的客户面前,你的地位...不,更正,你没有任何地位,应该说你的用处,只是用来羞辱小乳牛跟书妃她们短命白目的老公,也就是我跟德川尚逞罚仇人的玩具。

    我虽然不是完全不想当这种玩具,但还是有不满跟难解的情绪:有件事我1直弄不懂,为什么要把我当作报负齐柏霖和赵家恩的工具,而且製造机会让书妃爱上我?其实要让齐柏霖和赵家恩死得很难看,或让他们目睹心爱的女人在眼前被凌辱,根本也不需要我啊!

    原来你真的还不懂自己的用处

    标哥冷笑:我就告诉你吧,如果只是把他们心爱的女人抓来,在他们面前凌虐、轮暴,他们顶多只会像狗一样愤怒乱叫,然后就被我弄死,这样的逞罚1点意思都没有。

    那要怎样才够意思?

    我要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活生生在他眼前出轨,在他享受我赐给他肉体痛苦的当下,还要被带绿帽的耻辱折磨,然后妻子不但不顾他慢慢被弄死的处境,还为了保护姦夫而愿意接受任何羞耻的凌辱,让丈夫怀着极大的怨恨死去,鬼魂永远得不到安息,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打了一个哆嗦,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敢顶撞标哥,但还是忍不住想问:赵家恩以后呢?你是不是也要置他于死地?

    不会,那个小乳牛的丈夫已经玩过了,赵家恩我会让他像废人1样活着,只能听、只能看,但说不出话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美丽的妻子出轨、被强暴、欺凌、弄大肚子,生下不是他的小孩,这也是德川尚想要的结局。

    我傻傻听着,心里浮现的念头是:还好,自己并不是有正义感的人,不会像小卉的短命丈夫1样去作傻事得罪毒枭,然后老婆也姿色平庸,不像书妃红颜祸水,这二点对照齐柏霖跟赵家恩现在的惨状,居然是个优点,真是为自己感到庆幸、可耻,又澹澹的悲哀....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待。

    1个月的感觉,比我活这四十几年来的任何一年都还久。

    而且书妃的手机好像被控制了,我传的试探性讯息都没下闻。

    到后来我都快被相思给逼疯,但才过十八天。

    午夜十二点多,我在房间看着色情光碟手淫,把被铁栓固定在墙上,下体仰天敞开的清纯女优想像成书妃,看着她被两名强壮的男优蹂躏。

    男优握着暴筋粗长的肉棍,将紫黑发亮的龟头挤在黏稠的耻穴口揉弄,慢慢挤进去半颗头,却又故意往上弹举,带起透明的水丝,重覆弄了几次,女优已经全身性感汗珠,终于狰狞的龟冠挤开窄小的湿洞,粗大肉茎缠绕生紧的耻肉慢慢没入,她被箝制的嘴发出呜咽...我痛苦的看着她被男优强暴,却又矛盾的兴奋着,下体勃起到疼痛,那两颗入珠,压迫我的阴茎神经,硬起来总感到不习惯,但也让我的命根子看起来更为凶恶,好想现在就把它插进书妃窄紧销魂的小洞...正当我两脚张开跨在桌面,手握发烫的肉棒上下套弄,眼睛盯着萤幕上男优在女优的小穴中抽插湿淋淋的怒茎时,手机来电铃声不识趣的响了。

    我本来不想理,但忽然想到,怎么不叫出手机里书妃的照片放在萤幕旁,跟着片情节1起打手枪,这样代入感更深更刺激,于是伸长手拿起桌上手机,1看萤幕,立刻反射性跳起来,却忘了两条腿高搁在桌上,差点连椅带人往后翻倒。

    因为来电的名字显示是书妃,我开始手忙脚乱按萤幕接起来。

    是妳吗?

    我第一句话,心里仍存疑是不是标哥用她手机。

    嗯...,是我...

    她声音有点忍耐和颤抖。

    怎么了?妳现在在那里?

    我着急问。

    在家...嗯,不是...是在家恩的...父母家,这时候打给你...很不应该...

    她微微喘息,声音惹人怜惜。

    妳别这么说,我随时都想听到妳的声音,更想见到妳,都快想疯了!

    那你...嗯...

    她小小呻吟出来,停了1下才继续:可以...来吗?对不起,这么晚...叫你来...很不应该,但我...实在...

    她1直重覆着很不应该,可能基于我也是有家室的人。

    他们又开了那个?

    我瞬间明白。

    嗯...嗯...

    我立刻去!

    我说,但马上又想到:等等,妳说妳现在在夫家?和妳公公婆婆住1起吗?

    嗯...晚上才离开医院....他们要我们搬去1起住...方便照顾家恩...

    她呼吸显得紊乱,但我不是要问这个。

    我是说,我要怎么进去找妳?

    你...到了....会有人带你进来...哼....

    她好像很煎熬。

    好!妳忍耐1下,我很快就到!对!给我地址!

    我胡乱穿上运动服,1边打电话叫车,然后静静闪出家门将锁锁上,走到巷口,计程车也差不多刚好来。

    午夜时分交通顺畅,按着书妃给的地址,计程车将我载到本市1处沿河别墅群的高级地段。

    我付了钱下车,要找的那栋建筑就在面前,黑色金属铸造的厚重大门,质感朴拙的岩石围墙,深幽幽的连里面宅邸长什么样都看不见,果真是豪门大户。

    我正张望着该如何进去,大门旁忽然开了一扇侧入,一个体型壮实、穿着蓝色看护服的中年妇人站在门口。

    进来。

    简短的一如她的面无表情。

    我走进侧门,她随即将门关上。

    跟我走。

    她低声说,语气却如同下命令,而且人已走到前面,我有点紧张地跟上。

    书妃夫家财力果真令人羡慕,矗立在四周庭园造景和柔和光凋中的黑色大宅,走的是和风现代格调,月色下低调简约,却透着逼人的奢华,在这地段这般佔地的建筑,若没有五、六亿是买不起。

    夜色已深,豪邸内已无灯光透出,想必书妃的公婆都睡了,我跟那妇人绕了半圈到屋子后面1扇门前,她伸出五指按在门边的指纹感应器,1秒后感应发出哔

    一声,她推开门示意我进去。

    原来这里是厨房,关上门,她又带着我走过餐厅、经过客厅、步上阶梯到达二楼,然后在一扇房门前停下。

    进去吧,她在等你,房间隔音很好,里面再大声外面绝对听不到,作完按个铃让我知道,我再来带你,不要自己乱跑,主人房就住楼下。

    我这才明白,这妇人八成是标哥安排在书妃身边,表面是赵家恩的看护,主要工作却是替他控制可怜的书妃。

    我小心推开门,侧身闪进去,关好门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