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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 三十九(1/2)

    奴隶新娘三十九

    高潮过后,我把脸贴在书妃柔软的乳房上,享受悸动后的温存。

    复健师已经关掉电流,书妃香汗淋漓的酥胸仍在不断起伏,我下身那条慢慢变软的肉棒,则留在她泥泞不堪的紧热肉隧内捨不得离开。

    刚才发生的事,好像梦般不真实,我担心书妃只是1时迷乱,清醒就会后悔,当我从她身上离开,1切就会回归到原点,所以现在只想静静赖在她柔美的身躯上,能多久就多久。

    但显然这种无赖的招术是行不通的,有人解开书妃两张赤裸雪足上的绳缚,接着两名壮汉,1左一右将我从她身上拖开。

    双脚腿踝还被铁棍固定的情况下,我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往门口方向直接拖走,看来是要离开这房间。

    但我还捨不得刚刚才亲口说爱我的书妃,即始人被迫往门口方向,头却拼命往后扭,看着躺在授精檯上的书妃,让我大受打击的,是她却将脸朝向另1边,缩起很久无法合起的修长玉腿,对我的离开完全没有反应。

    走吧。

    标哥冷笑:她需要时间整理心情,到底是爱丈夫,还是爱姦夫。

    现在要带我去哪里?

    我怅然若失,没好气地问。

    注意你的语气,别忘了你在跟谁说话。

    标哥冰冷的警告,让我心里抽了1下,想到刚才自己冒着没老二的风险,只想骗走书妃的芳心,还真是精虫冲脑的极致表现,只能怪我对她的慾望忍压太久,本以为永远只能对她清丽脱俗的脸蛋和黑丝包覆的玉腿秀足心存幻想,从没想过有今天这种机会,所以才会冲动到这种地步。

    我给你製造的机会不错吧?嘿嘿!

    标哥好像会读心术。

    嗯...

    我不得不默认。

    为了你跟她以后可以继续,我要让你的老二动点小手术。

    什么...

    我心里1凉,忍不住想挣扎,但两只被铁棍绑在双头的光脚拖在地上,别说想跑,连手要动都很难,因为现在没人架住我膀子,我连站都有困难。

    别那么怕死,要电烤你那根都不怕了,不过动个入珠小手术,有什么好怕?

    入珠?为什么要给我入珠?

    大家应该都知道,入珠就是在阴茎的皮下植入圆形颗粒物,在性交时能带给女性另类磨擦的快感,但无缘无故说要帮我入珠,还说跟我以后和书妃继续有关,这让我1头雾水。

    标哥冷笑没回答,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就被直直拖进1间小手术室,一名穿戴手术服口罩的医生已在等着,对我实施局部麻醉后,就开始动刀,因为我躺在手术檯上,肚脐以下被布帘隔开,所以不知道那狗医怎么弄我的命根子,大约1个小时过去,手术完成了,护士掀开布帘让我看,我发现自己的阴茎上被植入二颗珠,分别是在龟头下方与阴茎中间。

    我用雷射刀手术,伤口很小,你躺1下,这二天不要行房,第三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那医生交待完就走,留下护士还在收拾用具。

    这时标哥进来,对躺床上下半身还没知觉的我说:等麻醉退去你就自己离开,明天正常去上班,当作没事1样,我想这不必我交待你也懂吧?

    我心不在焉应了1声,本来想问书妃,但终于忍住没问。

    这时标哥的手机响起,他接了起来。

    下个月雪村老师不行?嗯....

    他想了1下:那就再延1个月吧,殡仪馆的场地你再请市长搞定...

    他说着电话往外走去,护士也带着收拾好的物件离开了,丢我1个人在冰冷的手术檯上....办公室里少了书妃,好像就少了来上班的1个重大的理由。

    所有男同事看起来都有点没劲,但最心不在焉的非我末属了。

    我望着左前方空着的座位,虽然伊人不在,但一尘不染的整洁桉面,椅子规矩的收拢,还有座位底下那双整齐摆放的女鞋,都让人脑海挥之不去她坐在那位置上的倩影。

    约末快近中午休息时间,消息已经来,书妃没进公司,是因为丈夫出严重车祸,这时办公室里的男男女女都聚在1起讨论,有惊讶、有惋惜、也有不少在惊讶和惋惜中,不小心露出了1丝性灾乐祸的得色。

    也难怪,多数平庸之人,总喜欢看人生胜利组陨落,尤其那些没本事,整天只能看着别人美妻流口水,酸说是因为对方家世血统好,才娶得到书妃这种女神的酸男(包括昨日以前的我也是),言语神色间更对书妃老公的遭遇感到难以掩示的兴奋。

    (这些傻瓜,就算她老公有三长两短,书妃也轮不到你们,要也是我....)我心里得意的取笑这些人,但立刻又陷入失落,我也未必拥有书妃,虽然佔有过她二次,但那都是在特殊情况下,利用她被药物迷乱、外力胁迫兼或心软下得逞的,现在她已清醒恢复理智,说不定后悔得恨不得我在这世界上永远消失。

    就这样患得患失、心神不宁的放空到中午休息。

    ....听说很严重,可能变植物人。

    可怜啊,她还那么年轻,难道要照顾丈夫1辈子,而且如果那么严重,以后等于是守活寡,如果有那方面的需要怎么办?

    怎么办?嘿嘿...如果有需要帮忙,我1定义不容辞。

    我也是,我们都可以帮忙,不知道她介不介意三匹,噢,忘了还有详哥,四匹才对,嘿嘿,怎样,详哥要不要1起,我们三兄弟,帮她丈夫搞大她肚子,让他传宗接代。

    绕着书妃老公的话题,1直语出下流的,是平日常和我聚在1起喝咖啡意淫女同事的二名兄弟。

    详哥,详哥!

    杰森叫了我两声,我才回过神。

    噢,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杰森1脸关心:详哥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没有啊。

    不然怎么心不在焉,不像你啊,以前只要聊到书妃,最兴奋的就是你了,现在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居然1直在发呆。

    劭骏也有同感:对啊,照平常的样子,你应该已经说到把她那双美腿上的黑丝袜1吋1吋剥下来,露出白皙圆润的足跟,形容到我们都勃起了。

    是吗,哈哈

    我敷衍的打哈哈。

    两个人又继续聊起来。

    听说下午副总裁要去医院探视,我们办公室那些女生也有几个跟她交情好的要1起去。

    不是还没过危险期吗?现在去干嘛?

    你不知道副总裁跟她公公是世交吗?也就是那个世家子要叫他世伯,世侄生命交关,世伯当然要去关心啊。

    会不会世伯真正关心的人是姪媳妇?

    杰森又语带暧昧地说。

    关心姪媳妇的危险期吗?哈哈...

    两人又被自己下流的对话逗乐,我跟着陪笑几声,要是以前我1定也跟他们1起嘴砲隆隆,但今天这些话,却怎么听怎么彆扭。

    第一天就这么过了,晚上我拿着手机发呆,上面打好了给书妃讯息,却一直没有按传送。

    讯息无非就是问她还好吗?是不是需要帮忙,但我却没勇气送出去。

    因为我无法确定她现在跟我的关係,明明什么都作了,感觉却又很遥远,这种女神级的女生,真的会让人失魂落魄。

    第二天,我还是望着书妃的座位发呆,几个昨天去过医院探望的女生在聊,赵家恩虽然脱离险境,但全身瘫痪已经无法避免,连说话能力都可能不保。

    她们讲的这些我都已经知道,我还知道这些根本不是车祸造成的,而是活生生被残忍的手术切断中枢神经所造成。

    六神无主又过了1周,连六、日都在发呆睡觉,家里的老婆早已习惯有我没我都差不多的生活,她的活动很多,六、日连二天作好早餐跟我抱抱,就出门和姐妹淘聚会了,冷清1整天的屋子,对心情烦乱的我反而是最佳的避风港。

    厓到星期一快中午时,桌上1隅传出收到讯息的声音。

    我无精打采看了1眼,突然坐直,1手抓起手机,因为萤幕上显示的传送人是书妃。

    (来接我,公司楼下。

    )简短的1句。

    (现在?)我急忙打字,按传送出去。

    几秒后,讯息回来。

    (嗯)我立刻离开椅子,慌忙地走出办公室,搭电梯到一楼,然后朝门口跑去。

    就差不多是我冲出公司大门同时,1辆计程车也刚好驶来在我面前停下,车门打开,书妃坐在靠门边的位置,但在内侧把头探过来的,竟然是标哥。

    怎么...回事?

    我愣住。

    这小妞很倔强,身体不舒服也不跟你讲,你好好安慰她1下吧。

    标哥露出神秘的冷笑。

    下车!

    书妃低着头,1双玉手压在短裙中间,不安地互抓着,对于标哥的命令,她倔强的摇头,静静地说:我要回医院。

    由不得妳,我叫妳下车,妳就要下车,把身体问题解决,才准再回医院。

    我没有问...

    下去!

    书妃还没说完,就被标哥1脚踹出车外,幸亏我急忙搂住,她才没跌倒在地,标哥碰1声将车门关上,从车窗丢出1支手机,我伸手接着,计程车就已扬长而去。

    我看手中的手机,原来是书妃的,才明白原来刚才跟我传讯息的人是标哥而不是她。

    妳怎么了?

    我担心看着被我搂在怀里、秀丽脸蛋苍白的书妃,感觉她柔软的身子1直在微微颤抖。

    怎么刚刚坐在车内看起来还好,现在下车好像站都站不稳。

    我们不能被同事看见

    她抓住我:带我搭专用电梯...

    好!

    我扶着她,趁着午休时间未到,人没很多时,低调快走到高阶主管的专用电梯,用她拿给我的钥匙打开电梯开关,门1开就立刻搂她闪进去。

    这支电梯只会直达最高楼的副总裁办公室,副总裁前天去医院看过她丈夫后就出国了,他的秘书也休长假,所以不会有人在。

    在电梯里,书妃即使紧靠角落站,还是几度腿软,全赖我1直扶着她。

    妳还好吗?到底怎么了?

    我担心地问。

    书妃把脸扭开不理我。

    尴尬的沉默后,我又厚脸皮开口:是不是...很讨厌我?

    她还是没回答。

    我的心快速下沉,忍不住打从最深处长叹一口气,瞬间感觉跟她的距离,比杰森和劭骏那些1般男同事离她更远。

    你叹什么气?

    出乎意料她开口了,声音有点颤抖:你佔尽便宜...然后一走了之...像没事1样上你的班...有什么好叹气?

    我忽然觉醒,原来她不是讨厌我,而是在怨恨我。

    对不起,这几天,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我不捨地搂紧她,她挣扎几下,终究没有力气,最终只是更用力把脸扭开。

    我心中大骂自己猪头,怎么可以这几天连1则关心的简讯都没传,都怪自己患得患失的自卑心作祟。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没把握...妳对我是真的...怕打电话,或发简讯给妳...妳会觉得困扰,会觉得我很讨厌...所以1直很煎熬,相信我!这几天,我...想妳想得好痛苦...

    骗人!

    她纤瘦的肩头抖动着,我双手捧住她脸蛋,强迫将她转向我,1对美丽的大眼睛全是委屈泪水。

    书妃...

    我自责叹息,低头尝试吻她,她虽没闪避,但把小嘴闭得紧紧的,明显还生我的气。

    确定她对我的情意没变,我胆子大起来,强迫抬高她的脸蛋,霸气吻了下去,她紧闭双唇反抗半秒,被我舌头鑚入缝隙,接着她身子又发出不知为何的轻颤,我趁弱顶开她两排洁齿,如愿嚐到香软的小舌瓣。

    被我得逞后,她没在抗拒,口中湿润的肉片与我羞怯纠缠,我把她双手拉到我肩膀,她也乖乖的放着。

    直到电梯登1声到达,我们才意犹未尽鬆开唇舌,但我的慾火早已被撩动,拉起她.01b.g的手要赶快出电梯到无人的办公室,一心扒光她衣衫丝袜,重温美丽的胴体。

    但她两条腿却像黏地一样不动,我不解回头,才发现她窄裙下1对迷人的瘦美大腿紧紧夹住,着覆黑丝的高跟美足也斜扭一侧。

    怎么了?

    我关心问。

    她可怜看着我,摇摇头,表示走不动。

    我二话不说,立刻手伸进她腿弯,将她害羞的新娘抱起来,然后快步走出电梯,进入副总裁宽阔的办公室,轻放她在沙发后,先确认门已内锁了,就快速折返,俯在她身上饥渴的吻着刚刚还没品嚐够的香唇嫩舌。

    嘴在忙,其他地方我也没闲着,手指轻解她胸前衣扣,1手摘掉她性感美脚上的高跟鞋,手掌延着黑丝光滑的触感,一路从骨肉匀称的脚背、纤细的足踝,慢慢抚上修长小腿、大腿,然后钻进窄裙内,移往两腿中间。

    嗯....

    手要摸到大腿内壁时,突然遇到她紧夹的抗拒,不知道在害羞什么。

    但都已经到这地步,我也只当是她的矜持,手掌仍持续突破阻力,书妃不由自主腿夹更紧,但她的力气毕竟有限,我的手还是钻进她紧合的大腿壁,而且摸到一片湿滑。

    妳怎么...

    我意外地看着她,感觉隔着1层薄丝夹住我手掌的黏滑腿壁,又传来那种微微的抖动,1定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在她体内作祟。

    她又羞耻的将脸扭开不敢与我视线相接。

    这时衬衫已经被我解到紧实纤腹,我才注意到包住雪白酥胸的粉嫩胸罩内,露出一角便条纸。

    我小心将它抽出来,上头写了几行字,知道我在读,书妃静静颤抖着,似乎羞耻到极点。

    看过标哥写的东西后,我终于雪亮,心中不禁升起不捨和疼惜。

    难怪妳...妳好傻。

    我轻轻转过她的脸,柔声责备:这么难过,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不理我...我为什么要厚脸皮...

    她还没说完,我就用唇封住她的嘴,然后继续脱她的衣服,下面那只手则绕到她腰后,拉下窄裙的鍊头。

    嗯...

    书妃没再抗拒,被我解开全部钮扣,从香肩上褪下白衫,窄裙也被我拉到脚边脱掉,丢在地毯上。

    我又伸手到她背后鬆开勾釦,把带着体温的胸罩从她身上拿下来,两座尖端粉红的美丽小雪峰又微微颤抖地呈现我眼前。

    现在她全身只剩修长双腿上的黑丝袜,还有被黑丝保护下的小亵裤。

    她双手害羞地抱住酥胸,美丽双眸紧紧闭住,长长的睫毛让人想亲吻它,但我还有更想亲吻的东西。

    脱丝袜了。

    我轻轻说。

    她没回应什么,我手指穿进紧束在紧实纤腹上的丝袜头,慢慢往下拉,露出了粉色亵裤的上缘,然后继续往腿的方向捲下。

    作这件事是我最兴奋的时刻,甚至比脱她衣服还激动!如果能亲手从她修长性感的美腿上剥下她的黑丝袜,就算死而无憾

    那是我跟杰森还有劭骏过去三年几乎天天在妄想而谈不厌的话题,从没想过有一天真的在进行这件事。

    黑丝褪到纤细的足踝,接着露出圆润光洁的足跟,美丽性感的裸足1吋吋的释放,这是我最享受的时光,因为书妃每根秀气的脚趾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正当我沉醉于将薄透黑丝从她粉嫩趾尖除掉之际,书妃美丽的瞳孔忽然露出惊恐,我正想问她怎么了,后腰就传来强烈电击,电击持续未停,直到我眼前发黑不醒人事...妳真是太让我失望,丈夫还在生死交关,妳居然跟那溷帐在作这种事,还大胆到在我的办公室!

    声音停了1下,说话的人我认得,是副总裁朱凯文,他生气到声音都会发抖,我直觉世界末日到了!不!是我跟书妃的末日到了,我跟她居然才刚开始,就要悲惨的结束!我把专用电梯钥匙交给妳,是因为妳是我办公室的代理特助,妳现在这样,要我怎么跟妳公公说?

    我在他严厉的赤责中偷偷睁开眼,发现自己侧躺在地毯,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两腿也被绑住,嘴则是用胶带封着。

    家恩出事那天,我收到匿名简讯,说妳在外面行为不规矩,对不起家恩,而且常趁我不在在我的办公室偷情,发讯的人说我如果不信,可以假装出国,再暗中监视就能发现,原本说什么我都不信,真没想到...

    不是您想的那样...

    书妃终于软弱的想澄清。

    不是!妳都剩那一点遮羞都遮不住的布在身上,跟我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究竟是怎样!

    副总裁似乎被她的辩解激怒,语气十分严厉。

    他尖锐的质问,显然让书妃无法回答,于是接下来是1片沉寂,只有微微的哽咽声。

    我顺着话声视线往上,先落入眼帘是一双崭亮的男性皮鞋和笔挺的裤管,在这之后咫尺,书妃光着身体,屈起双腿缩在沙发上,双臂紧抱住酥胸,羞愧可怜地颤抖。

    说啊!

    一声大喝吓着了我,更吓到她。

    对不起...副座...我错了...我...

    她徬徨掉泪,羞耻的湿眸看了面前凌乱一地的衣衫1眼,又抬起来眼神哀求望着站她面前的男人。

    想先穿衣服吗?

    朱凯文明白她楚楚哀羞的眼神。

    嗯

    她垂首点了一下头。

    朱凯文走到她衬衫掉落处,书妃应是想他要捡起来交给她,羞耻之余弱声说了声谢谢

    但并没勇气抬头。

    怎知,他笔挺西裤下的崭亮皮鞋,居然慢慢的把丢在地上的女衫、窄裙、胸罩、高跟鞋,一件1件推到更远的地方。

    副...副座..

    书妃脸色苍白,不能理解地看着那个自己丈夫叫世伯的男人,办公室里除了朱凯文外,只有我气愤地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妳这坏女孩

    那可恶的家伙冷冷地说:现在妳公公婆婆都在为家恩的事烦心,不能再受到媳妇出轨的事打击,但又不能这样放过妳,所以,我要替他们处罚妳。

    处....罚我

    单纯的书妃还不懂他的意思,就已经羞叫1声,被那家伙抓住手腕,从沙发上硬拉下来。

    副...副座...

    书妃羞慌地想遮住赤裸的胸部,但只剩小内裤和左腿丝袜还没脱全的下半身又遮不住,就这么缠着脱1半的黑丝,被那无耻的男人半拖拉到他气派的办公桌前,然后强将她抱上去。

    不...

    书妃1双玉腿屈缩到桌上,两手紧紧护住胸口和下身,羞耻的转开脸,但此时的姿势和模样却更令人血脉贲张!斜併在一起的玉足,雪白大腿多迷人自是不用多说,其中1条腿仍着着黑丝,裸露的那条从修长小腿1路到整齐斜併的秀洁玉趾,更呈现让人目眩的诱惑风光。

    副座...先让我把衣服..

    书妃哀羞颤抖地央求,却换来那禽兽一把扯住她头髮,将她的脸扭向他。

    妳还想穿衣服?妳配吗?

    因为对方是她长久以来敬重的长辈,又是夫家公公的至交,被他撞见在作不该作的事,书妃已经完全六神无主。

    坐好,不准乱动!让妳看1样东西!

    那男人兴奋地按开电脑萤幕,用滑鼠点开桌面上一个叫s的档桉夹,里面上千张图档,居然都是书妃看起来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拍下的照片,举凡认真专注时、皱眉思考时、无奈嘟嘴时、开心欢笑时...各种迷死人不偿命的神态表情都有。

    接下来点开图档是她全身的照片,有坐在休息室吃早餐翻报纸、抱卷宗在等电梯、蹲下去捡东西、回首看鞋跟是否黏到纸片...各种优雅身影的偷拍照。

    最后点开的,竟全是她黑丝美足的照片,而且角度很特别,几乎都直对她紧夹大腿缝的拍的,虽然书妃坐姿端庄,根本拍不到裙底风光,但那双薄透黑丝包覆的瘦美大腿,如果在没看过她裸露之前,还是意淫破表的照片。

    最让人惊讶的,里面还有许多档桉,是书妃脱换高跟鞋的影片,那是我们这些办公室酸男以前梦寐以求却始终无法目睹的千金难买景色,没想到这色老鬼早就拍满了。

    你...在我桌下,装了针孔?

    书妃1双美眸,不敢置信瞪着面前她敬重的长官。

    没错,嘿嘿,姪媳妇,其实我每天,不!每分每秒,都在幻想妳的人、妳的玉腿、你性感的脚、妳的肉体...

    他愈说愈兴奋,贪婪的目光在书妃诱人的胴体上下用力穿梭。

    变...变态!

    书妃咬牙怒视那为老不羞的长辈,忽然想到什么正要行动,那男人却早1步拿出电击器,在她眼前滋—滋—

    通电恐吓。

    别想要去穿衣服,安份点让我替妳公公处罚不乖的身体,不然会吃苦头喔。

    我不怕!

    书妃倔强的毛病又犯了。

    是吗?

    他怪笑几声,忽然快步来到我前面,1把抓住我的后领,把我拖到书妃前面,电击器就放在后颈。

    这个副总裁虽是书妃公公的世交,但年纪才五十五、六,不算太老,而且保养得不错,体格力气未必输给我。

    妳要是不听话,我就电到他瘫痪,然后叫保全上来把他送去警察局,这个人就永远毁了!

    我看着书妃,口中唔唔唔

    的摇头,要她别被威胁,但立刻腰际传来剧烈电击,整个人像虾子1样在地上扭屈抽搐。

    住手!不要...

    书妃从桌上下来,抓住朱凯文的手着急哀求,那男人粗暴推开她,怒道:给我上去!不然相不相信我电死他,反正他是非法闯入!

    好...我知道...我上去...

    书妃噙着忧急泪光,想站起来却显得力不从心,手虽已伸上去抓住桌缘,但两条斜併的美腿就是没办法使力,雪白脚心还像抽筋1样弓扭着。

    装什么?想人抱吗?

    朱凯文总算拿开电击器,转身走向嗯哼喘息想站起来的书妃。

    不...不是

    书妃不想让他碰到身体,因此更努力嚐试,但屁股才离地1点,身子又深深颤抖1下跌坐回去,还失神呻吟出来。

    到底搞什么鬼?

    那家伙也查觉不对劲,他双手伸进书妃腋下,将她拖起来抱上办公桌。

    这时我趁那家伙没注意,像虫1样扭动身体在地上移动,辛苦地蠕行到附近墙壁,背蹭着墙坐起来,才能看到这溷帐东西在对办公桌上的书妃作什么事。

    腿打开!我要检查!

    他正粗鲁扯掉书妃左腿上的薄黑丝,命她张开双腿。

    书妃紧咬唇可怜地摇头。

    妳要他继续被电吗?我可以奉陪!

    那无耻家伙又拿我来威胁。

    书妃终于屈服,二根胳臂撑在身后,缓缓将屈起的赤裸玉腿张开1小缝。

    那家伙却抓住她两腿腿弯,推高成羞耻的m字型,书妃放弃抵抗,认命将脸转开。

    这是怎么回事?妳说!

    他的手指揉着柔软的裤底,隔着1层薄布,居然泌出浓稠的爱液,透明的水汁吞陷指尖,然后往下流,早已不知湿透多久的窄布,清晰拓出女性阴部的特徵,根本几近透明,与露在外的耻丘合为完整一体。

    你想怎样...就怎样...别问我

    书妃忍着男人指尖延着渗出爱液的裤底中线来回轻划的挑逗,颤抖却倔强地说。

    咦!这是什么?

    朱凯文发出惊咦,手指穿进透明的裤底,勾出一只湿黏的白金钻戒。

    戒指吗?莫非是妳的婚戒?

    书妃羞耻地转开脸,身体却不受控制敏感的抽搐起来,张成m型双腿的前端,1左1右分开的两张秀气脚掌用力绷直,只剩脚趾尖碰触到桌面。

    这么敏感,到底还有什么?

    朱凯文好似在她私处发现新大陆般兴奋,轻轻拨动沾满淫水的圆戒,书妃已经忍耐到雪白颈子都浮出细细嫩筋,我1方面不捨气愤、1方面却又移不开目光。

    男人手指勾住优雅的钻戒,慢慢往外拉。

    不要...

    书妃颤声,一只玉手终于忍不住伸去抓住男人的手臂,噙满泪的凄眸看着他摇头哀求。

    放手!

    朱凯文已经兴奋到不断喘息,戒指完整被勾出裤底,但下面居然还扣着另一只金属细环。

    他继续拉,随下面那圈金属环也冒现,原本还能包覆耻穴的湿薄裤底忽然往旁捲缩,然后粉红唇肉像花朵绽放1样从旁边翻出来,大量透明爱液也跟着涌出。

    哼...

    书妃两张绷直的脚掌,连趾尖都离开了桌面,可见身体有多折磨、心情有多羞耻。

    这...这是?

    那男人激动的瞪着眼前刺激万分的淫乱景象,他的食指指腹抬高书妃的结婚钻戒,婚戒下被拉直的金属圈,居然是穿过她娇嫩的小阴唇,而且金属圈上有一颗珠子,正发出一阵一阵长短没规率的间歇震动。

    求求你...别拉...

    书妃痛苦地挺高下体频频激颤,但那已经亢奋过头的老男人,完全不理她的哀求,指端仍把戒指往上勾紧,连带最下面被金属圈穿过的粉透肉片也被扯长,还被小珠子传出的震动弄得激颤。

    妳居然玩成这样?还敢说我变态...

    哼...不是...你想的那样...嗯啊...求求你...副座...

    求我?哼!绝不可能轻易饶过妳的,妳这淫荡的女孩,现在开始,不准叫我副座,跟妳丈夫1样改叫世伯,先叫一声来听听。

    嗯...嗯...世...世伯...啊不要...

    朱凯文趁她听话照作时,勾住婚戒的指腹恶虐往上抬高。

    书妃忽然失神、气声哀鸣出来,雪白纤腹一震一震,被窄小裤底半捲入的鲜红耻肉就这么抽搐地当场涌出尿液。

    妈的!居然给我失禁!衣裤都被妳弄髒了!

    朱凯文总算放下书妃的婚戒,她呻吟一声几乎要瘫软。

    不准乱动!等我脱衣服再来处理妳。

    他开始宽解衣裤,书妃稍微能喘息,羞耻的泪水立刻又涌出眼眶,默默缩回1双赤裸玉腿,却连往我这边看,讨一下怜惜的目光都不愿,我的女神还是这么倔强。

    那家伙脱得全身只剩内裤,过中年略显臃肿,但并不算鬆垮的肉体走回书妃面前,身上只剩1条湿透亵裤的书妃,面对这半裸的世伯,只能将脸转开。

    谁叫妳腿能合起来?

    朱凯文责备:罚妳连内裤都脱掉,让我看仔细。

    说着手就抓住她臀部上的细布要往下扯。

    不....

    书妃羞慌夹紧大腿,却被那男人打了一记耳光。

    看见我的女人被羞辱,我愤怒地呜呜闷吼,但只换来那男人冲过来对我1阵乱踢。

    住手...别再打了...

    书妃哭求着,她看朱凯文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不断踹我胸口跟肚子,急着又要下来阻止。

    妳的脚趾敢沾到地!我立刻替他全身通电到不能动为止!

    可恨的家伙又抓起电击器恐吓。

    她闻言只能将已伸下桌的1条修长裸腿又收回去,向那溷蛋哀求:放过他...别再打了...

    那妳还会不听话吗?

    书妃泫然摇头。

    朱凯文大摇大摆走回办公桌前,勾住她可怜的小亵裤粗鲁往下扯。

    腿伸直!

    书妃没再违抗,让那家伙把湿卷的三角裤1路脱到足踝,然后从秀洁的趾尖上拿掉。

    张开。

    那老畜牲兴奋地握住她两只纤滑脚踝,把修长玉腿往两边拉开。

    姪媳妇,妳怎么可以这样,连家恩送妳的结婚钻戒,妳都可以放在这里取悦别的男人。

    书妃面对语言的羞辱,却又无法反驳,只好转开脸独自掉泪承受。

    躺下去,我要好好替妳公公检查妳那里。

    请不要说到我公公,他才不会...像你这样!

    她难以接受地颤声抗议。

    贱货

    那家伙又赏她1巴掌,怒问:像我怎样?说清楚!

    书妃柔亮的髮丝已经凌乱,白嫩的脸颊浮出隐隐的红痕,却忿忿瞪着副总裁。

    看来妳还得好好教,给我躺下去!

    他粗暴将她推倒,预谋好的手指迅速勾住吊在她下体娇嫩处的婚戒,然后残忍地往上拉。

    嗯啊...呜...不要...

    她现在的姿势是仰躺着、两张脚踮高在办公桌面,被迫引高下体,细腰跟臀部都离开了桌面。

    被拉住那个地方,书妃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