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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六)(七)(2/2)

,令我呼吸困难,思想中枢都被恐惧所盘据。

    下来吧,外面有车等你。

    标哥说完,也不让我有拒绝的机会就挂断了对话。

    其实我也没胆说不要,只好硬着头皮,拖着行尸走肉般沉重的脚步,坐电梯下到一楼,走出公司门口。

    门口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宾士,车裡的人见我出来,闪了两下车灯,我凉着整颗心,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

    关门。

    有个阴沉沉的声音命令我。

    我一关门,门锁马上锁住,我的心沉到不能再底。

    车内除了司机外,车后座和前面客座都有一个人,我忍着恐惧转头瞄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恶煞,赫然是正在玩手枪的标哥,当下我眼泪已经冒出眼角,两条发抖的腿紧紧夹住老二才能勉强忍住失禁的可能。

    窝囊废,这几年溷得不错的样子喔!

    标哥粗厚的大手连续用力拍着我后脑:玩人家未婚妻玩得那么彻底,还能过得这般爽,一点事都没有,真不简单啊!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却连吭都没敢吭,只一味挤出应该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频频称是。

    那你看看我有没有变?跟四年前的样子?

    标哥总算停手,一隻光脚踩在汽车皮椅上,转头要我看他回答。

    没没有,不不是,您更帅而且更年轻更威

    话才说到一半,标哥又一个巴掌抓住我的头,把我脸压在皮椅上,然后用那隻光脚踩住我的头。

    威什么?你要说威风吗?还是威武?干!老子这几年在外面躲躲藏藏,过的是有家归不得的日子!你还说我威风?是故意尻老子吗?

    标标哥我不是那意思您这样也不是我我害您的啊

    我已经没办法完整的说话,他只要再进一步动手甚至大声一次,我铁定会尿出来,还好他没那么做。

    他放开我,不但扶我坐好,还帮我整理被弄翻了的领子,只是这番举动比直接扁我还令我胆颤不安。

    不过现在熬出头了,轮到老子来报这口鸟仇。

    他拍着我胸前皱掉的衬衫说。

    我鼓足勇气问道:我不不懂标哥您您可以说明明白一点吗?

    他学我刚才结结巴巴的窝囊样子说:当当然,不不然干干嘛来来找你这这个偷偷情男?

    之后标哥说的话,总算解开我这四年来很想知道、却又没勇气去追根究底的事。

    --------------------(七)

    原来,小卉举行婚礼那晚,警察虽然追着标哥那群人出去,最后还是让标哥给逃了,而打中柏霖的那一枪,因为小卉奋不顾身阻挠了标哥,结果子弹并没打中要害,柏霖也因此保住一条命。之后警方进来,接着就像那个刑警黄治名说的一样,要求所有在场的人签下保密切结,然后重重警力将柏霖一家人和小卉护送离开,自此之后,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了。

    说是人间蒸发,其实是给他们新的身份和住所,在标哥这伙人还没有落网之前,依证人保护计划提供他们庇护。

    为何搞得像电影里躲避黑帮毒枭追杀一样,还有什么证人保护计划,我刚听也觉得夸张,但后来从标哥的话语中才知道,原来标哥经营的不是普通贩毒盘商的生意,而是一个中南美大毒枭在国内最大接头的堂口,势力非常庞大。小卉的婚礼会被寻仇,就是因为当晚身为新郎的柏霖,之前不知从哪得到了内线消息,傻傻的将它提供给警察,结果导致这贩毒集团上亿元交易遭到破获而起的。

    国际贩毒集团这种事,对我来说只有在电影或电视中看过,但光从电影也知道他们对敌人、尤其告密者兇残的程度,柏霖犯了他们的大忌,真不知道该说正义感太旺盛、还是白癡!只是不论正义或白癡,连累了可怜的小卉和我这无辜的第三者,就是天杀的无法原谅。

    妈的!臭乌龟!没事嘴那么贱!连累不相干的人!会戴绿帽也活该!我忍不住开骂起来。

    没错!所以老子跟他还没完,他老婆我也不会放过!我要你帮我!

    我我怎么帮?我不会杀人打也打不赢他们一家人看见我,恐怕就把我剥皮先了。我怯懦地说。

    我要你去把他老婆骗来我们手中,就是你那个美丽动人的小姘头。

    我已经几年没她消息了,她也不可能再相信我的话,应该听到我的声音就马上挂电话吧!我苦笑说。

    哼,你不是很会勾引人妻吗?如果做不到,我就在你老二中间开一枪,反正留着也没用了。他的枪作势瞄準我两腿中间,我吓得夹住双腿缩起身体。

    办法我都帮你想好了,你只要负责重燃她对你的旧情就可以。标哥冷冷的说,完全不让我有说不的可能。

    我心中叫苦连天,却不敢再说什么。

    原来小卉因为奋不顾身拨开标哥那一枪,才让柏霖死里逃生,加上柏霖仍然爱她很深,所以最终还是原谅她婚前和我所做的荒唐事。慢慢地柏霖家里的人也都重新接受了小卉,毕竟除了被我所骗而留下污点外,小卉不论内外在条件都是无可挑剔的好媳妇。

    而且这四年里,小卉也帮柏霖家里增添了两名女娃,大的已经三岁了,小的则是一个半月前才分娩,现在她和婴儿都还住在南部的坐月子中心。

    标哥能对他们家的行蹤完全了若指掌,完全归功于警方所谓的证人保护根本粗糙到不行、漏洞百出,瞒不过标哥这种有国际贩毒集团作后盾的黑道。但为何等到四年后才动手?原来过去四年追查标哥这伙犯罪集团的警方负责人在上个月退休了,换上来的人是跟国际毒枭有挂钩的黑条子,所以标哥在海外躲藏的日子也宣告结束,威威风风回来重振旗鼓,而第一件事就要找柏霖跟他家人算帐。

    柏霖跟他家人挂了或怎样,老实说我一点都不在意,我担心的是小卉,为了她那白癡丈夫的行为,不知道又将要遭遇什么不幸。

    标哥,你放过她吧,要报仇找她丈夫就好我鼓起勇气为小卉求情,这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一点点小事。

    标哥抽出一把亮晃晃的短刀,用力插在我两腿中间的皮椅上,差一公分我的老二就见红了:放过她?可以!你现在割了两个卵蛋下来,我就放过她!

    不不要当我没说过强的空调加上惊恐,我裤子真的湿了不小一片。

    嘿,没种还敢帮别人老婆求情?老二留着吧!配合我,我会让你如愿干到充满甜美奶汁的美丽人妻。

    您说什么?听到这个,我忽然魂回来不少。

    妈的,你这色胚真是本性难移,你知道你的小秘,一个半月前刚生下一个可爱的小女娃吗?当然是那个衰男的种,不是你的。

    你刚刚说过,我知道。我心里酸酸的,即使跟小卉失去联繫这么久,还是有吃醋的感觉。

    所以她现在正是蓄满乳汁的最佳品味期,我计划抓她来拍一系列喷乳奴隶的片,像她这种长相跟身材的尤物来拍这种特殊的片,一定会成为喷乳系列有史来最佳的经典作品,获利恐怕不会比毒品差,这也刚好弥补她那戴绿帽老公造成的一小部份损失。

    这我原本想到这对小卉太残忍,但心脏却扑通扑通的狂跳,老二也快速膨胀起来。

    怎样?光用想的就受不了吧?我就知道你这无耻男虫抗拒不了!

    我真的只要负责让她重燃旧情?我乾着喉咙问。

    没错,接下来的我负责,到时该有的甜头,不会少了你。

    好好吧,我不答应也不行,不是吗?除了对小卉的愧疚、担忧,还有无名的妒意和幻想她胀满奶的身体被蹂躏的亢奋,多种情绪在我无法思考其它事情的脑海中纠缠成一股複杂的冲动,忽然好想标哥说的那部片子马上就可以开拍。

    我问过标哥,以他的势力加上警方高层也是他们的人,大可用强掳的手段将小卉抓来,何必大费週章?他的回答是被保护的证人都戴着无线发射手环,必须她自愿脱下来,否则警方还是可以追蹤到她所在之处。虽说高层是他们自己人,可是还得顾虑下面第一线的警察,以免事发难收拾。

    另一个原因,标哥露出残酷的狞笑,他说,让女主角在无尽的羞耻中为所爱的人牺牲,而不是在不甘不愿的挣扎中就範,是这一系列影片要小卉遭受凌辱时怀有的心情。

    就这样,我半被迫的接下了标哥要胁我做的事。虽说半被迫,其实与标哥分开后的几天,我常不自觉的发呆盯着手机,下意识等待他进一步指示。

    到了第三天,标哥终于传来一则讯息,上面是一家南部坐月子中心的地址、房号,而且还注明上午11点至下午2点,只有妈妈跟婴儿在房间,以及那家坐月子中心负责人,这负责人当然也是标哥不知用什么手段买通的。

    我当天立刻跟公司请了五天假,一面骗家里说要出差,然后连夜坐车下去南部。到了坐月子中心,我立刻找他们的负责人接洽,我只提出一个要求,就是让我担任清洁和倒垃圾的临时工。

    第二天一早,我就穿着坐月子中心清洁人员的制服,走路一跛一跛的,逐间清理用完早餐后搁在每间母婴房外面回收檯上等待回收清理的碗盘剩餚。

    终于来到标哥给我的那间房号的房间,我听见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门外回收碗盘的檯子上还没有用过膳的碗盘送出来,这正合我意,正举手要敲门问看有没有要收的碗盘时,门突然打开,t来一对俊秀漂亮的夫妻。

    我去上班了,亲一下。男的没看见我,只顾对他身边的娇妻说。

    那女人素颜,水汪的明眸带着淡淡的幸福,清纯秀丽的五官和气质,让我无法将视线移转开。

    是小秘四年不见,怎么更美快受不了

    她身上罩的虽然只是坐月子中心简单的哺乳服,一大片从颈项以下盖到屁股那种,下半身也穿着单调的长裤,一双纤足踩着拖鞋,露出粉红的脚趾和光嫩的足踝,但不知怎么,完全不暴露的衣着却让人更遐想里面香软可口的裸体。

    不只视觉,嗅觉同样无孔不入刺激我的官能,可能是长期在房内哺乳,房间门打开的瞬间,就闻到浓郁的乳香。那不是单纯的乳香,正确来说,应是泌乳期少妇甜熟的胴体和小婴儿独有的乳香混合而成的美妙气味,这种销魂的嗅觉感官刺激,令我亢奋到有点晕眩。

    小卉踮起脚尖,在柏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吻完才看见我站在门口,粉颊立刻升起一阵可爱的飞红,用手肘轻轻推了柏霖一下,羞答答的偷瞪他一眼,好似在说:都是你啦!好害羞。

    对对不起打扰到两位了。这时我连声道歉,因为我戴着清洁人员规定要戴的纸帽、也挂着口罩,所以他们并认不出是我。

    我抬起头看她,猛然一惊,往后退两步差点要跌坐在地,这一切当然是在演戏。

    你还好吧?有没有怎么样?柏霖好心要过来扶我,我连忙往后爬,嘴里慌张说:没事,没事。然后假装吃力地爬起来,一拐一拐狼狈地逃离现场。

    他怎么了吗?耳后传来柏霖疑惑的问句,我虽没回头看,但从小卉没立刻回答的情况分析,她应该已经怀疑、甚至认出我是谁了。毕竟我跟她彼此灵肉深交过,她就算看不到我的脸,但从我的眼神和声音也轻易认得出我来。

    隔了几分钟,我确认柏霖已经离开,母婴房的房门也关起来了,才又走回去继续做清理的工作。果然如我所料,才一到门口,刚要拿起一只盘子时,门就打开了,小卉站在门口,美丽的大眼睛直视我,眼眶里有刚才没有的湿红。

    我再度转身要走,主人,是你吧?小卉就已经问道。

    小小姐妳认错人了我边说,还假装跛脚离开。

    等一下,别走。一只柔软的手却抓住我的胳臂。这时有些坐月子中心的护士和来坐月子的妈妈也在外面,都转头过来看我们发生什么事。

    小姐,这会引起别人误会,妳快放开我。我压低声音说。

    你听我说完我才放手。小卉也轻声说。

    好,我听。我假装无奈,心中却大喜,没想到事情比我预料的顺利太多了。

    11点过后到我房里,别让人看见。

    我默默点了一下头,她才放我离开。

    怀着难耐的心情终于等到11点,但我仍忍住没马上过去,一直待到11点40分,我才走到她门口轻敲一下门,门立刻打开。

    快进来。她拉着我进去,立刻关上门。

    主人,真的是你吗?她怔怔的望着我,纤纤玉指轻轻为我拨下口罩,清澄的泪珠随即一颗颗沿着脸颊滑下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