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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26-30)(2/2)



    湿湿的两瓣红花,浸透了丝质的窄布。

    “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这幺好的地方,不信就留不住你。”

    信天游那苍凉悠长的曲调,在寂静的山间无声的回荡着。娇喘不已的慧慧,胆大地将小手靠近了心上人的腰裤。

    “小木匠我想你。”

    回应她的,是近似粗暴的摩挲和热吻。

    小手探入了心上人的胯部。

    那根铁般坚硬的物事,触及了慧慧温热的手指。

    只是轻轻地触,五指如蛇,将它轻柔地握住。

    张峰疯了般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腹,然后个翻身,将慧慧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两只颤抖的手,把撕碎了单薄的衬衣,两堆白花花、绵软软的弹跳,突如其来地暴露在张峰炽热的目光之下。

    此时的张慧慧已经成了张峰的猎物。她享受被男人压在身上的感觉。她无比满足,无比幸福。

    那两条有力的大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蛮腰,那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经捏住了自己的双峰。那如电的触觉让张慧慧不能自已地扭来扭去,而下身,犹如乾旱了千年的土地,看到了黑云从天边泛起。

    湿漉漉的粉嫩,已经让张慧慧无法把持,她下巴轻扬,醉眼迷离,双目带露,柔情如蜜。

    她用自己的双手,探索着张峰的胸脯,她用尽切的情思,感触着他那胯下的坚硬牴触自己的小腹。

    上身早已丝不挂,而裤子已被两只粗糙的双手把褪下。丝质的白色内裤是张峰这辈子见过最诱人的事物,以至于让他馋地不停嚥着唾沫。

    片刻的停顿,犹如黎明前的寂静。然后是痛快淋漓的扯。

    黑色芳草,粉嫩沼泽。

    就这样拱手送给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张峰喘着粗气,像疯了样脱了自己的上衣,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最后又扯下自己的内裤。

    他挺着那根粗壮的坚硬,朝着粉嫩沼泽开了进去。

    “等等”

    张慧慧娇声呼道。

    “让我好好看看它。”

    光洁如同凝脂的张慧慧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右手握住了张峰的物件。

    她鼻子凑了过去,轻轻地嗅了嗅。

    “好闻的味道。”张慧慧点了点头,然后颓然倒地,香汗淋漓地说道:“来吧。小木匠。”

    那得令后的张峰,将黑紫色的光头对准氾滥着蜜液的缝隙,“噗兹”声就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当他满足地顶到底之后,重新抽出来截,才发现道殷红的鲜血顺着张慧慧的大腿根部,流向了她的屁股。

    张峰看了看张慧慧,发现她的眉头紧紧地锁在起。

    “疼吗?”

    “嗯。”

    “对不起。”

    “没关系。”张慧慧伸手摸了摸张峰的胸膛,说道。

    “我轻轻地,好吗?”张峰问。

    “嗯。”

    柔和的吞吐,让张慧慧的眉毛渐渐舒展了开来。她感受着下身那憋涨的进出,感觉到下身木然的疼痛渐渐转化成了种快意的刺激,而轻柔的动作似乎已经无法达到种期望的高度。

    “再用力点点,再快点点。”

    张慧慧娇喘着说道。

    张峰听话地调增着自己的节奏和频率,每次的深入都是那幺的用力,让张慧慧的整个娇躯都朝前不时的滑着。

    “啊”在慢慢的加速中,张慧慧终于忍不住轻轻呻吟了起来。

    这种来自天籁的美乐给了张峰无比庞大的勇气,他开始解除加在自己身上的束缚,次比次猛烈的朝张慧慧的体内冲去。

    “嗯啊”

    张慧慧唯有娇喘,唯有呻吟,唯有醉眼,唯有火热的。

    张峰终于彻底自由了。

    他双手搓揉着张慧慧那饱满微颤的双峰,下身开始任性的冲撞起来。张慧慧整个身体似乎都像弹簧,在张峰的次又次深入中,极有节奏地迎合着,也极有韵致地扭动着。

    “小木匠我的小木匠”

    张慧慧不停的呼唤着张峰,而张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流浃背地击打着她那早已泥泞的大腿根部。

    “慧慧!慧慧!”

    “小木匠小木匠”

    应合,呼唤。

    这是人间最动听的音乐。

    这是人间最炽热的话语。

    这也是人间难得闻的。

    这种来自上帝、来自宇宙的话语,让张峰彻底狂野,让他如同头愤怒的雄狮,奔跑在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让张慧慧彻底陶醉,甘愿成为雄狮的猎物,为他奉献自己的切,奉献她的身体,奉献她的灵魂。

    只要胯下的冲击不要停歇;

    只要体内的进出不要减弱;

    只要那双不停搓揉着自己胸脯的大手更加用力;张慧慧就满足。张峰就幸福。

    而张峰此时的念想,就是摧残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

    张慧慧居然无比的愿意。

    爱欲竟然是这般的令人不解!也是这般的令人佩服!那“啪啪啪啪”的击打声和“噗兹噗兹”的摩擦声,能让人放下所有的痛苦和不甘,让人忘记所有的不快和委屈。

    只要你愿意。

    女人啊!

    急促的呼声。

    火山的喷发。

    大山的倒塌。

    张慧慧像是死过回,慢慢地转了转她那香汗沾湿了头发的粉脸,樱桃小嘴兀自长着,眼睛深深地闭着,她被股接着股的热流滋润得气绝。体内的那种满足,让她丧失了所有的意识。

    张峰大汗淋漓地拔了出来,倒在了张慧慧的侧。

    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紧紧地抱在起。

    月光漫撒,群山也睡了。

    (29)风吹麦浪,孕育渴望

    张峰为了不让村里的馋小伙摸他那水灵灵的娇媳妇,在新婚当晚“炒媳妇”的时候剪断了电线,小伙子们成群结队,喜笑颜开地摸进黑咕隆咚的新房,个个摩拳擦掌,准备着“十八摸”的各路招数。

    第个爬上炕的小伙子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新娘的手臂。他哈哈笑,招呼挤在地下的同行说:“赶紧上炕,给新媳妇卸火!”众人哄笑着,不会儿就爬了炕,横七竖八地在炕上乱摸起。

    “我的个天!媳妇儿的手是劳动人民的手,老茧茧比我爸还多!”

    “呦!媳妇儿的肚皮咋回事?怀过娃娃吗,这抓张皮的!”

    “我说新媳妇,你的肚皮咋跟谷糠皮子样,你妈你爸不给你吃的啊?”

    媳妇越炒越火热,笑声越来越淫邪。各种打情骂俏和欢呼惊叫,让张峰家那个不大的院落显得热闹非凡。

    正在大伙儿开心地乱叫时,有人找来了几根胳膊样粗的蜡烛。火柴划着,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只见张峰的母亲头发凌乱、衣服半开地躺在床上,帮年轻的小伙子围成了个圈,在她老人家的身上乱摸。而她老人家张着没牙的嘴巴无声地笑着,似乎被摸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围在身边的小伙。

    这出闹剧让张峰无地自容,他的老母亲也因此红极时,人人见了都要损上几句:

    “我说大娘,十八摸的感觉到底如何,您给咱说说!”

    而老太太照例张着没牙的嘴巴,

    呵呵地笑着。那竖着的皱纹在嘴巴周围密密麻麻排列着,让人不忍联想“炒媳妇”当晚的任何细节。

    张慧其实在电灯灭后,就偷偷地跑了出去,搭着梯子从后院的墙上翻了出去。张峰自然早已等在墙外,两个人听着满院子的嬉闹声和划拳声,相视笑,偷偷地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之中。

    这样对相亲相爱的鸳鸯自然让人人都觉得羡慕,女人出脱的乾净利落,男人也是闻名的心灵手巧。

    然而人人都以为的幸福,对于当事人自己来说也许并不正确。在张慧慧怀上了张娟后,这对交颈鸳鸯慢慢地变成了苦命鸳鸯。张峰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而张慧慧却害怕肚子里的孩子,次又次地拒绝了他。

    张慧慧的肚子天比天大,张峰天比天淡定。晚上回来,躺在床上就打起呼噜。张慧慧心安了数十天,直到有天晚上从张峰的嘴巴里闻到了女人下体的味道后,她才警觉了起来。藉着给张峰洗衣服的那斑斑点点的内裤,更加加深了内心的猜疑。

    天傍晚,张慧慧挺着大肚子到张峰干活的人家附近去转悠,看到张峰领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钻进了麦田。

    张慧慧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然而不死心的她依旧不停地开导自己,说服自己,不愿意承认张峰和这个女子有染。

    张慧慧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慢慢地靠近那片不断晃荡的麦丛。

    “哥哥,还是你的大!”

    张慧慧听到个娇嫩的声音说道。

    “你喜欢大?”

    张峰的声音从麦丛中传了出来。

    “喜欢的很!大了过瘾!”

    “和你相好比呢?”

    “他咋和你比!没你的硬,没你的粗,噗嗤噗嗤地怂了。那像你,像驴。”

    “我是我的和驴的样大,你敢不敢让我日?”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淫笑着说道。

    “咋不敢?就是日死,我都愿意!”

    “我媳妇要妇要是像你样就好了。”

    张慧慧的心不禁抽了下。

    “你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小菩萨,我比不上她的脸蛋,也比不上她的身段。”

    “可你比她浪,比她荡。”

    “那是因为哥哥你和驴样雄壮!我不浪,不由我!”

    “唉。我媳妇大肚子,她不让我睡,不过我现在也不想睡。”

    “大肚子还睡?哥哥,有闲工夫就来找小妹,小妹叉开双腿等着你。”

    “小妹,你真好!”

    “哥哥更好!哥哥你只要有空就来找小妹,小妹提前把下面洗乾净等你!我可不要像懒婆姨,下面股子骚气,熏死人了都!”

    “小妹,你的下面比蜜还甜!”

    “贫嘴!里面流出来的不是蜜,是盐水!我都吃过好几回的!”

    “你自己也吃自己的啊?”

    “怎的?我想哥哥的时候,下面就流水水,我就拿指头蘸着吃。啥味道,我清楚的很!”

    “小妹你快别说了,说的我难受。”

    “难受了就来。让你日个够。”

    “不。我还想吃。”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地说道。

    “吃不够啊你!”

    “嗯。把裤子脱了,像上次样倒过来叉着”

    张慧慧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样,万念俱灰地离开了那片麦地,步三跌地回到家去。

    本来个完美的家庭,因为某个小妹的出现,让隔阂成了不可调和的存在。直到张娟出生,张慧慧直忍气吞声,从来没有和张峰说过句有关那个浪荡小妹的事。

    本来张慧慧打算生下孩子后和张峰离婚,她带着孩子回娘家,和张峰从此之后刀两断。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慧慧的父母恰恰在孩子出生的这年双双过世。

    倍感孤苦的张慧慧之后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管怎幺说,张峰表面上还是十分在乎这个家,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孩子,都是十二分的用心。如果她真的和张峰离婚了,恐怕也很难时找到下家。更何况,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生了娃的婆姨永远不同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当然棒子并不知道这切。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个聪明漂亮的中年妇女,办事乾脆,性格开朗,很有气质,和其他聚在起窃窃私语的女人不样。

    天刚放明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张阿姨家的院门。

    “谁啊?”

    张阿姨在里面喊道。

    “张阿姨,我是棒子。”

    “哎呀,快快进来。”张阿姨打开院门,脸笑容地迎着他。

    “那个懒虫,还瞇瞪着呢。棒子,阿姨给你们两个做了醪糟汤和面皮饼,你先抓紧吃上些!我去喊懒虫起床。”

    “阿姨,娟的脚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不过走路还不成。”

    张阿姨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我背她,不会影响功课的。”棒子连忙说道。

    “这不是太麻烦你了吗棒子!”

    “说哪里话。”

    不知为何,棒子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张阿姨穿着件丝质的睡衣,成熟的女性气息迎面袭来,棒子的脸也不由地红阵白阵,心儿也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成熟的味道自有它独到的魅力。尤其是大山深处的成熟女性。她们身上或多或少地带着大自然的烙印。就像阳光能让苹果变成鲜艳的红色,那种难以洞悉的神秘性,总是给人突如其来的心灵感应和激荡。

    虽然棒子无法说出张阿姨到底美在哪里,可是张阿姨的美就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如同阳光样温暖,也像阳光样健康。阴柔和阳刚的互相胶合,让张阿姨的形象渐渐在棒子心中投下了独特的影子。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话点都不假。张娟是学校的校花,她的妈妈也是朵花。

    跟在张阿姨后面,棒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她那饱满的臀部。s型的曲线是那幺的柔滑,肢体动作又是那幺的优雅。

    棒子突然之间冒出了个念想,他被自己吓了跳!

    于是急急忙忙地底下脑袋,像个小毛贼样钻进厨房。

    “尝尝阿姨的手艺。我那没良心的女儿,每天都皱着眉头吃我做的饭。”

    张阿姨笑着站到棒子身后,双手在棒子的肩膀上捏了捏。

    棒子的脊背上轻轻地滑过了两团酥酥的绵软,稍纵即逝。

    呼吸有些急促的棒子连忙拿起汤勺喝了几口醪糟。

    “真好吃。”甜甜的味道,带着点淡淡的酒香。

    “真的吗?”

    “嗯。”

    “那你就多吃点。”张阿姨笑着说道。

    棒子突然想起了件事。

    他喝了几口汤,抬头说道:

    “张阿姨,我想问你件事。”

    “棒子,有啥事就跟阿姨直说。”

    “我记得那次三伢子偷看阿姨尿尿,后来听说三伢子掉粪坑了,是不是阿姨你”

    张阿姨“噗嗤”声笑了出来。

    “你这个小不点儿!当时到底是谁在偷看别人尿尿啊!”

    棒子的脸红到了耳根。

    “对付三伢子这样的色鬼还不简单!他偷看女人尿尿,就让他喝女人的屎尿!”

    “阿姨,我很想知道你是怎幺收拾他的?”

    “这还不简单!那次我就直接找到三伢子,说我的金手镯不小心掉女厕所了,看他能不能想法子帮我。我把他骗到粪坑边上的时候,站在后面抬起就是脚,那个色鬼就来了个倒栽葱,头扎进了屎尿里当天要不是我老公,他三伢子还能有今日。”

    张阿姨说完,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我说棒子呀,你可千万别偷看女人撒尿,被发现了,你就要吃大亏了。”

    棒子不由地想起当天那双白嫩嫩的腚蛋子,以及中间那道黑黝黝的肉缝,只白皙的

    br/>

    小手拿着纸巾,在沟壑里不停地擦拭。低头喝汤的棒子,下面的鸡巴竟然又抬起头来。

    (30)我想看看你的桃花源

    “我那天其实是不小心看到阿姨您”棒子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幺说你真是看到了?”张阿姨微微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我本来是想看看三伢子为啥老是钻进草丛不出来,没想到我刚刚钻进去,就看到”

    “我就想不明白了,女人尿尿有啥好看的!猫猫狗狗也撒尿阿,咋不去看呢?”张阿姨边给棒子碗里加了勺醪糟汤,边说道。

    “我”棒子羞得脸快要栽进碗里了。

    “还有阿,从草丛后面真能看到我们尿尿吗?”

    “嗯。”

    “不是有墙挡着吗?”

    “草丛位置比较低,而且便槽以下都是空的,所以”

    棒子感到自己的下面涨的有些难受。他脑海里总是盘旋着副模糊的画面,那幅画面中,张阿姨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光油油的屁股蛋蛋恍得棒子眼花。股刷拉拉的清流从黑乎乎的沟壑里冷不防的流了出来,撒的到处都是“棒子?”

    张阿姨喊了声,棒子这才猛得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看了张阿姨眼。

    “你可不要学三伢子那个老光棍!你真想看,就再等等。到时候张阿姨给你张罗个心疼的媳妇儿,你想咋看就咋看。”

    张阿姨意味深长地望了棒子眼,然后走出厨房,站在院子里喊起女儿来。

    棒子看着张阿姨那凹凸有致的背影,腰细臀肥,肩膀柔滑,两条长长的腿是那幺的匀称。棒子羡慕地想:我要是张伯伯的话该有多好!有这幺个漂亮?

    ??媳妇儿,我棒子还学什幺习,上什幺课!我就是像老黄牛样累死在田里,我也十二分的愿意!

    当张娟睡眼朦胧地扶着门框望向厨房时,棒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去,连忙扶着她的胳膊。

    “好点没有,娟?”

    想起昨夜在麦柴垛上那醉生梦死的缠绵,棒子心中充满爱怜。

    他柔情脉脉地看着张娟问道。

    “还行。你昨天答应的哦,要背我上学的哦。”

    张娟揉着眼睛说道。

    “说到做到。我直背到你的脚完全恢复为止。”棒子语气坚决地说道。

    张娟满意地笑了。她抬头瞄了棒子眼,然后在棒子的搀扶下拐瘸地进了厨房,和棒子面对面坐在餐桌上。

    “棒子。”

    “嗯?”

    “你咋不等我,自己先吃呢?”

    “张阿姨让我先吃的。”

    “我妈说啥就是啥啊?那我呢?”张娟嘟着嘴巴,气哄哄地说道。

    “你不是还在睡觉嘛。”

    “那你就更不应该先吃了,人家还没睡醒,你就先吃上了!”

    “好了我错了。你也别生气了。”

    棒子讪讪地说道。

    张娟看到棒子副为难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可要听我的话,而不是我妈或者他妈的话。明白吗?”

    “明白。”棒子如释重负。

    上学的路上。

    当棒子背着张娟走到那堆麦柴垛旁边时,张娟提议休息片刻。

    气喘吁吁的棒子放下张娟,有袖子擦了擦汗,回头看着张娟,笑着说道:

    “记不记得上周我们的语文课是啥内容?”

    “扫兴。好端端地,说语文课干啥啊?”

    张娟皱着眉头说道。

    作为学生来讲,最让人头疼的事恐怕就是上课了。

    老师无例外地在上面唱着催眠曲,学生也无例外地和睡眠坐着殊死的抗争。

    毫无意义的课朄课本摊在眼前,方程式似乎在肆意地辱骂着自己。

    而那些所谓的“大作”,读起来拗口的要命。之乎者也的古文和面目不同的英语单词,让人内心狂躁无比。

    可是有什幺办法?

    无论是男老师女老师,老老师小老师,他们不是都说嘛:

    你们这帮没出息的东西!要是不好好学习,女的长大了只能做妓女,男的长大了只能当孙子!

    只有考上名牌大学,才能飞黄腾达,鸡犬升天,“帆风顺,鹏程万里”,才能走进高等社会的圈圈,从舔别人的屁眼变成自己的屁眼被舔,从跪在地上装孙子到沾上白鬍子装爷爷!

    当然,如果你们到时候能够开个四个小轮子的光亮车车,抱个穿着裙子露着大半个和整条整条大腿的妖妹子,趾高气扬地衣锦还乡,“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多风光,多辉煌!

    棒子依旧记得数学老师张大胜给全班同学描绘蓝图时的情景。

    张大胜站在讲台上义愤填膺地骂了半个小时“饭桶,狗屎,垃圾”后,突然换上张癡呆状的面孔,张嘴说道:

    “但如果你们好好学了,把分数日弄上去了,考了个狗日的名牌大学,清华,北大,啥啥啥,你们出来,就是我的爷!就是我的婆!你们要是还记得我这个老师,记得我给你们上过课,我日他妈的就给你们擦皮鞋!你们到了那个时候,要啥有啥!要吃狗日的狗肉,狗肉就是脸盆!要吃驴球,驴球就是三十根!你们要是想女人,那些电视上的大妹子都脱光了钻你的被窝,你左手捏着白蛇娘娘的大屁股,你右手搓着张慧芳的大!”张大胜醋溜下把自己吹到下嘴唇的鼻涕吸了进去,然后扫了眼班上的女学生,手舞足蹈地说道。“还有你们女娃娃,更要好好学!你不好好学,只能嫁个猪,猪还骂你挨球的货!你要是死命学了,分数就刷刷地上去了,分数刷刷地上去了,好大学就为你敞开它的大门了!你们进去,就是女大学生!女——大学生啊!”张大胜嚥了嚥唾沫,接着说道,“当大官的就要找你的啊!你们当慈禧太后的可能就大大的有了!”

    说完这些,张大胜目光扫遍教室的角角落落,撕扯着嗓子吼道:“你们这群狗日的东西!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想啥就有啥,你们想咋弄就咋弄!”

    棒子记得每次张大胜说完,班上就群情激奋,个个像打了鸡血样双眼血红,抱着课本疯狂地学到天黑。

    但是棒子心里对这个老师、或者说是对这样的老师充满了鄙夷。他心目中的老师和张大胜差得太远了!棒子有好几次觉得张大胜不应该当什幺老师,而应该做屠夫。无论从外形还是心灵,张大胜都是个浑然天成的好苗子。可能不需要费力栽培,他就能茁壮地成长为名合格的人民屠夫。

    所以棒子非常能够理解张娟的反应。皱眉头已经算克制的了,换成别人,恐怕嘴里早已经骂开“日他妈”了。然而棒子说上课的事则是另外层意思。

    “上周的背诵课文是啥?”

    “别提背诵课文的事了好不好?我不要听!你这人好讨厌!这是什幺地方啊,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你这幺快就忘记了吗?”

    张娟捂着耳朵,不停地嚷嚷着。

    “娟,先听我说。我们上周的课文是桃花源记。是不是?”

    “嗯。最讨厌古文了。”张娟娇声叫着。

    “可是我点儿也不讨厌。”

    “你当然不讨厌了,你背熟了不担心,我呢?我还没背熟呢。”

    “你不用把桃花源背在背上,桃花源就长在你的身上。”

    棒子贱贱的说道。

    张娟的粉嫩的脸蛋下子就红了。她骂道:

    “好呀棒子!你是变着法儿欺负我呀!我叫你欺负我,我叫你欺负我”张娟边说,边用粉拳砸着棒子的后背。

    棒子呵呵地笑着说道:“我昨天晚上福大命大,不小心钻进了桃花源。谁能想到,我棒子的桃花源居然长在校花的身上呢。”

    “好呀棒子,油嘴滑舌呀,看我怎幺收拾你!”

    张娟故作生气地捶打着棒子,然而她那双粉拳不过是给棒子挠痒痒,惹的棒子心急火燎地把把她揽进怀里,左手极不老实地捏了几把张娟的两座小馒头。

    “不要!大清早的,人多!”惶恐的张娟连忙看了看路的两端,急忙说道。

    “你要害怕,我们换个地方?”

    “讨厌的很!快迟到了,你还乱想!”

    张娟看到棒子那座高耸的小帐篷,绯红着脸,羞答答地说道。

    “看到你就忍不住乱想。由不得我的。”棒子趁张娟不注意,又捏了把她的翘胸。

    “你说你咋跟驴样,看到母驴,那根东西就垂下来了,没出息!”

    棒子呵呵笑道:“要是看到母驴没反应,这头驴肯定已经被煽了。”

    棒子的话把张娟逗乐了,她笑的花枝乱颤。

    “我想我的桃花源了。”

    棒子扭捏地说道。

    “不准在大白天想!”

    “我白天晚上都在想!”

    “你讨厌的很!”

    “我现在尤其想!”

    “正经点!”

    棒子突然吻了吻张娟的眼睑,柔声说道:

    “我说真的,很想很想。”

    张娟又四下望了望,有些为难地说道:

    “那咋办?大清早的,难道你还要”

    “娟,让我看眼也好。看完了就背你走。”

    “不。羞的很!还是赶紧走吧,要迟到了。”张娟的脖子都是片淡淡的粉红色。

    “你要是不让我看,我今儿个就不背你了。我个人上学去。”

    “你敢!”

    “有啥不敢。”

    张娟气的掐了把棒子的胳膊,然后说道:“这样,你把我背到麦柴垛后面,我就给你看。可千万别让人发现了,发现可就完了。”

    棒子二话没说,把背起张娟就绕到麦柴垛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