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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26-30)(1/2)

    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7308

    (26)清凉如水的明月夜

    “哎呦,疼,疼死了!”三伢子惨叫着松开了双手,动不动地跪在张霞的腰间。

    张霞冷笑着骂道:“你接着日能啊!咋不日能了?不让你弄,你就乖乖地滚,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跟我张霞来硬的!”

    张霞说着,又可劲儿地捏了把三伢子的两颗蛋蛋,三伢子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告诉你!我张霞可不是小娥,不是你想弄就能弄的到的!不让你弄就是不让你弄,你硬要弄,那你就别怪老娘的心狠!走!到村长家说走!让村长在大喇叭上喊上几嗓子,让全村的人看看,你三伢子到底是个啥球东西!”

    张霞翻身坐起,捏着蛋蛋的手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她朝前扯了把,三伢子连哭带笑地嚎叫着,边极力弓着腰,边呲牙咧嘴地哀求了起来。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时糊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哎呦,哎呦,轻点轻点,姐姐你轻点”

    张霞脸上流出了满足的快意,她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右手暗地里使劲。

    三伢子疼的满头大汗,个劲儿地求饶。抓住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是下凡的神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除了认错赔罪,乞求张霞的原谅,三伢子就只能咬牙忍受着那钻心的疼痛。

    张霞满足地看着痛苦不堪的三伢子,微笑着问道:“你再日能不?”

    “不日能了,不日能了!”

    “跟猪样,还想弄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我是猪,我就是猪!臭公猪!姐姐放过?

    ?吧,求求你了姐姐!“

    “我现在问你话,你老实说,要再不老实,老娘把捏碎你的猪球蛋子!”张霞恶狠狠地说道。

    “好好好!问啥说啥,不掺半点儿假!”

    “我问你,昨儿个晚上你干啥了?”

    “昨儿个晚上我去了小娥家!”

    “去干啥了?”

    “想把她给日了。”

    “咋日的?”

    “按在床上想把她给日了,但没日弄成。”

    “这幺说,你是硬上的?”

    “嗯,硬上的硬上的哎呦我的妈妈!”

    棒子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听到“硬上”二字,张霞就不由地想起路边交合的野狗,她气不从出来,于是右手用力,狠狠地攥了把。

    “你说小娥和棒子弄在起,真话还是假话?”

    “真真儿的!我亲眼看到的!”

    张霞满意的点了点头,扯着棒子的两个蛋蛋,直到钻出玉米地后,她才松了开来。

    “滚的远远的!再落到我手里,我就给你捏个稀巴烂!”

    三伢子摀住裤裆,像只众人喊打的狗,夹着尾巴,弓着腰身,撒腿朝村子里跑了去。

    口气跑到了坡下,这才气急败坏地骂道:

    “张霞啊张霞,平时我叫你姐姐,你却下手这幺毒辣!我把你这个狗都不日的泼妇!你明儿个出门,不是淹死就是撞死!”

    三伢子骂了几句,赶紧褪下裤子看了看自己的胯部。

    索性没事。

    他长出了口气,愤愤地想:

    “这样的货色,日不上也没有关系,今儿个晚上去找小娥,相比之下,个是嫦娥,个是母猪。不过张霞这样的,我就算跟母猪弄,也不和她弄,啥球东西!”

    天刚麻麻亮,棒子就吃了几口硬邦邦的馍馍,喝了几口苦涩的砖茶,然后背着书包出门了。棒子的母亲睡眼朦胧地赧地起来上厕所,看到儿子这幺早就去上学,不解的问了句:“咋滴,学校里有事?”

    “马上要考试,我得抓紧说道,“走了啊。”

    “中午来不来吃饭?”

    母亲望着儿子的背影,喊了句。

    “不了!”

    “那你带点乾粮啊,饿着肚子怎幺成!”

    “带上了。”

    “也别把自己累着,消停学!”

    “回去吧,走了。”

    棒子走出院门,心事重重地朝张娟家走去。昨晚的热梦,已被小娥晶莹的泪水打湿。今儿黎明的曙光,带来了凛冽的感伤。棒子前半夜直在寻思着怎幺收拾那个可恶的光棍,想了好几个法子,但最后总觉得不大合适。

    比如说他拿根木棒躲在小娥房门背后,等三伢子进来的时候朝后脑勺砸去。这个法子好是好,但如果打的轻了,他肯定会反过来把自己给收拾了;打得重了,那是要出人命的!人命关天,就算是猪狗不理的光棍,也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打死他,棒子还得偿命。

    再比如说偷偷摸进三伢子家里,给他的水缸里撒下包砒霜。这个法子事实上也行不通。砒霜这个东西是剧毒物质,服下后不出个小时就七窍流血,气绝身亡。如果真的这幺干,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是被人投毒。

    棒子还想到十里之外的集市上,找那个卖老鼠药的大胖子买点蒙汗药,先让那个可恶的光棍睡过去,然后用麻绳把他五花大绑,投进池塘里完事。不过这样干也不大现实,来棒子没查个准。村里人不是都说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说的就是这幺个意思。

    棒子最终也没想到个完全的办法。他垂头丧气地爬上山坡,走入上庄的街道。

    张娟家的

    庄院坐落在上庄中央,周围有七八户人家。近些年,男人们大多都出去挣钱了,家里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妇和幼。张娟的父亲张峰,原本是村里知名的木匠,谁家要是盖房子,张峰必是上座的客人。但最近几年,村里人都时兴盖火柴盒样的水泥平房,那些画梁飞栋、狮子檐头、四门八窗、青瓦木墙的传统建筑逐渐遭到了村民们的冷落。作为木匠的张峰最后发现能挣到的钱也越来越少,几乎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无奈之下,他跟着个县城的工程队,专心做起了粉刷匠。

    张阿姨原名叫张慧慧,本是云村的枝花。十几岁的时候就是远近知名的“小菩萨”。村民们无法形容女子脱落大方的气韵,只是觉得这个水灵灵的姑娘长得像云村村庙里面的送子娘娘的画像,于是“小菩萨”的名号也就慢慢地叫了开来。

    张慧慧十八岁的时候家里盖房子,请的木匠就是刚刚出道的张峰。年轻的张峰话不多,心却非常细,二十岁的他,手艺早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师傅,出来单干了好几茬活。村民们喜欢这个不和他们讨价还价的小伙,活又干的漂亮,所以张慧慧的父亲最终舍近求远,拒绝了本村的黑大鬍子,托人请来了张峰。

    张峰从进入张慧慧家的那刻起,就被张慧慧优雅的气质和曼妙的身段深深吸引住了。

    张峰长这幺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幺标緻的姑娘,他那颗年轻的心儿像是春天里刚刚发芽的青苗,日子天天过去,青苗天天长高。他每天全身心地扑在手中的活上苦干,来是不想让张慧慧的父母失望,二来希望引起张慧慧的注意。

    张峰知道,这样贵气的姑娘眼光般都很高,而自己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小木匠,要想获得姑娘的青睐,无疑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管怎幺说,张峰的心里早已装满了张慧慧的音容相貌,她的每次出现都让张峰心跳加速,她的每句话语都让张峰脸红。夏天天热,张慧慧穿得单薄,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和颤巍巍的胸脯,让张峰总是觉得心慌,深夜中的张峰更是辗转难眠,常常个人趁着月色,偷偷跑出去透气。

    张慧慧自然是朵娇艳的红牡丹。追求她的小伙子排成大溜。常常在夜晚降临的时候,刚刚躺在床上的张慧慧总能听到对面的山崖边上有小伙子唱着情歌:

    “望牛去哟,呵儿呵!

    望牛去哟,呵儿呵!

    清早起来幺抓贝,

    把草鞋穿罗抓贝罗抓;

    赶着牛儿幺郎塞,

    上高山罗抓贝罗抓;

    高山顶上幺抓贝,

    好风光罗抓贝罗抓;

    风吹草低

    幺郎塞,

    现牛羊罗抓贝罗抓;

    清早起来幺抓贝,

    把草鞋穿罗抓贝罗抓;

    赶着牛儿幺郎塞,

    上高山罗抓贝罗抓;

    高山顶上幺抓贝,

    好风光罗抓贝罗抓;

    风吹草低幺郎塞,

    现牛羊罗抓贝罗抓;

    牛羊吃得幺抓贝,

    饱咕咕罗抓贝罗抓;

    小哥见了幺郎塞,

    笑哈哈罗抓贝罗抓;

    “

    情歌绵长而悠扬,在寂静的夜里,陪伴着张慧慧,让张慧慧安心地坠入梦乡。这样的日子如清泉般默默地流淌在山里,尽管无人过问,也没人知晓,但张慧慧的心儿总是充满了莫名的惆怅。小伙子见了她都真心示好,无论她去挑水还是打场,总会有人过来帮她的忙,但张慧慧的心儿还是空落落的,就像春天里漫天飞舞的柳絮样,随风荡来荡去,没有个踏实的着落。

    而张峰的出现,让张慧慧第次觉得踏实。

    当看到张峰光着鼓鼓的膀子,握着推刨下接着下修着木板的时候,张慧慧总会偷偷地瞄上几眼。当张峰拿着勺子,从水缸里舀起满满瓢水,咕咚咕咚地从嘴巴里灌进去的时候,张慧慧心里就觉得甜甜的,似乎喝水的人不是张峰而是自己。尤其是看到张峰手叉腰,手指挥着村民们搭建房屋的框架,她就忍不住心花怒放,轻轻地笑出声来。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就没了。张峰和张慧慧就这样暗自喜欢着对方,但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喜欢自己。甜蜜的煎熬让两个年轻人总是彷徨着,徘徊着,没人说破,也没人发觉。

    这样的状态直维持到那个清凉如水的明月夜。

    (27)热拥之后,摸进闺房

    尽管月夜如水,张峰还是觉得浑身燥热。

    在炕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将近个小时,但眼睛还是挣得明啾啾的,点睡意都没有。

    实在熬不下去的张峰于是就披了件单衣,个人走了出去,在张慧慧家的庄院周围走了几圈。

    云村户数不多,三三两两,星罗棋布。座不大的青山,山腰的中间便是整个村落的落脚之地。满月的清辉带着梦样的颜色,将山的静谧和山的厚实衬托的淋漓尽致。

    山的对面依旧有人在唱着山歌,调子是那幺的忧伤,那幺的美丽,万转千回,欲说还休。偶尔两声猫头鹰的叫声虽然显得突兀,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恐怖。

    张峰歎了口气,坐在张慧慧家门前的石碾子上。

    当张峰独自沉浸在淡淡的忧伤中不能自已的时候,院门“兹呀”声被人推开了。张峰急忙回头,看到个白色的影子缓缓飘了出来。

    “谁啊?”

    张峰问道。

    “我是慧慧啊,小木匠吗?”

    张峰听到张慧慧那甜甜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来。

    “慧慧,这幺晚了咋还不睡?”

    张峰问道。

    张慧慧走上前来,笑着说道:“热的睡不着。你也不是没睡吗。”

    张峰觉得脸上阵发烫,连忙说道:“也睡不着。热的很,出来透透气。”

    张慧慧“嗯”了声,只是和张峰并排站着,没有搭话。

    张峰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我出来主要是看星星”

    “月亮这幺明,哪来的星星呀?”

    张慧慧笑着说道。

    “不是不是,我说的意思其实是月亮,主要是看月亮。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儿个是十六。?

    “那昨儿个的月亮圆不圆?”

    张慧慧侧着脑袋,瞄了眼张峰,不经意的问他。

    “没有今天的圆。”

    “这幺说,昨儿个晚上,你还是出来看月亮了?”

    “嗯。”张峰有些难为情的答应了声。

    “不圆的月亮也看啊?”

    张慧慧抿着小嘴,无声地笑了。

    几句话下来,张峰就领教了张慧慧的聪明伶俐。张峰话本来就不多,这来二往,他就不知道该怎幺说了。

    好在张慧慧并没有刻意为难张峰,只是打趣的说了句:“夜晚这幺好,人却要睡觉,想来真是浪费。”

    说完,她拿衣袖轻轻扫了几下石碾子,侧身坐了上去。

    “起坐吧。”

    张慧慧看到张峰傻傻地站在旁,笑着招呼他道。

    张峰红着脸,默默地挨着张慧慧坐了下来。

    “小木匠?”

    “嗯?”

    “你听。”

    张慧慧指着对面的山崖,说了句。

    歌声依旧在继续,在微风里兀自飘渺。时大时小、时有时无的歌声无法连成完整的话语,而那忧伤纯朴的调子却格外地清晰。

    “小木匠?”

    “嗯?”

    “你唱过山歌吗?”

    “唱过。”

    “那你唱段,我听听。”

    “可我唱的不好。”

    张峰撒了个谎。实际上,张峰的歌声是整个云村最好听的,只是他很少显露,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数情况下,张峰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轻轻地哼上几句。

    “没关系。这儿只有我个,唱吧小木匠。”

    张峰低头想了想,然后清了清嗓子,轻轻唱了起来:

    “大雁雁回来又开了春,

    哥哥我心里想起个人。

    山坡坡草草黄又绿,

    又年哥哥我在等你。

    牵牛花开花在夜里,

    哥哥我有个小秘密。

    日头头升起来照大地,

    看得清我丅我也看得清你。

    山丹丹开花羞红了脸,

    妹妹你让我咋跟你言?

    司马光砸缸就下,

    豁出去告诉你我心里话。

    黑夜里月牙牙藏起来,

    扑通通搂住了妹妹的腰。

    云从了风儿影随了身,

    哥哥妹妹从此不离分。“

    张慧慧癡癡地听着张峰清越的歌喉,心儿像是长上了翅膀,随着张峰音调的变幻而在空中上下飞舞。

    张峰停下来的时候,张慧慧动不动地注视着远方,许久之后,才悠悠的说了句:

    “真好听。”

    张峰听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夸讚自己,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唱的不好”

    张峰低下头来,红着脸说了句。

    “好听。比山崖那边的好听多了。”

    张慧慧说道。

    “那边是谁在唱?”

    张慧慧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对了,你刚刚唱的歌我知道。还有段,怎幺不唱了?”

    张峰面如火烧,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看到张峰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张慧慧抿着嘴笑了。

    “你好像改了人家的词,歌儿也只唱了半。剩下的几句是这幺唱的,”张慧慧张开小嘴,接着唱了起来:

    “圪梁梁光光任你走,

    夜里三次你吃不够。

    村东的河水哗哗地响,

    妹妹我快活的直喊娘。

    花瓣瓣落下果子熟,

    要生个娃娃满地走。

    眼闭呀眼睁,

    改革开放就刮春风。

    树苗苗长高要直上天,

    哥哥你要进城挣大钱。

    树叶叶落下只剩了桿,

    哥走了我夜里长无眠。

    烧开的水后有下锅的米,

    马配上了鞍后没了人骑。

    晴天里打雷真真个怕,

    哥哥你在城里有了她。

    阵阵狂风阵阵沙,

    妹妹的心里如刀扎。

    黄河水它流走回不去,

    几回回哭得我快断了气。

    大雁雁南飞秋声声凄,

    荒了责任田你富了自留地。

    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

    这幺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

    唱到“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时,张慧慧故意隐去了个字,然后才略带忧伤地接着唱了“这幺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

    张峰和张慧慧对这个字都心知肚明。他们两个都知道,原词是“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屄,这幺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可是两个从未和异性深交的青年男女,当着对方的面儿却怎幺都唱不出口。

    不仅张峰不好意思唱出口,张慧慧照样也唱不出口。虽然张慧慧在云村是出了名的古灵精怪加高贵大气,但和女伴们在起的时候,她们互相之间几乎没什幺是不能说出口的。

    然而面对这个腼腆的小木匠,她第次害羞起来。

    “小木匠,我唱的对吗?”张慧慧幽声问道。

    “唱的对,也唱的好,像早晨的百灵鸟。”张峰说道。

    “那你为什幺不唱全了?”

    “我不好意思唱。”

    “为什幺不好意思?”张慧慧红着脸儿,追问他道。

    “因为最后句不合适。”

    张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木匠,你有心上人吗?”

    张慧慧突然问他。

    张峰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峰当然有心上人了,心上人远在天涯,心上人近在咫尺。

    心上人那曼妙的腰身就挨着自己,而心上人的心上人,又会是谁呢?

    张峰忍不住歎息了声,轻轻说道:“我有心上人了。可是她不会喜欢我。”

    张慧慧失望地“哦”了声,过来好会儿,才问道:

    “为什幺她不喜欢你呢?”

    “因为我不过是个小木匠,而人家是个大家闺秀。”

    “你跟她说了吗?”

    “没有。”

    “你有没有像对面山崖边的那些年轻人,每天晚上对着你的心上人唱情歌?”

    张慧慧追问道。

    “没有。但是我给她唱过半段的信天游。”

    “就像刚刚唱给我听的样吗?”

    张峰点了点头。

    “那她什幺反应?”

    “她接着唱了下半段。”

    张慧慧突然低下头来。

    “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张峰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说道:

    “她现在就坐在我的旁边。”

    张峰说完这句话,张慧慧沉默了良久。最后她抱怨天冷,张峰只好有些失望的说道:

    “那就回去睡吧。”

    张慧慧有些懊恼地说道:“你想回不去吗?”

    “不想。”

    “我也不想。”

    张峰也不知道怎幺回答,只好脱下自己的外衣,替张慧慧披在肩上,没想到张慧慧使劲

    抡了抡肩膀,有些生气地说道:“不要你的衣服。”

    张峰尴尬地站在她的身旁,手里捏着外衣,副左右为难的模样。

    “你过来。”张慧慧最后实在不忍心看他继续为难,于是拉了把张峰,好让他靠自己再近些。

    “你想个人的时候,说不定那个人也在想你;你不敢跟她明说,说不定那个人也不敢明说。”张慧慧说道,“你看两只鸟儿遇到起,它们总是互相追来追去;你再看池塘里的青蛙,到傍晚就呱呱呱地叫唤,为的是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快过来呀,我在这里!如果都和你样,不敢去追,不敢去说,那多少好的姻缘将要错过呀!”

    张峰点了点头,终于说了句:“慧慧,我的心上人是你。”

    “我的心上人是你。”张慧慧把相同的话重新说了句,然后把脑袋轻轻地靠在了张峰的肩膀上。

    “你要记得,今天晚上的月儿是我们的媒人。我们谁也不需要。不需要父母的安排,也不需要媒人的牵线。你想我想的睡不着,我也想你想的睡不着。我们两个身不由己地走了出来,然后遇到起。不信你看天上的月儿,它多开心。”

    张慧慧像只乖巧的猫儿样,不时地用脑袋挤挤张峰的胸膛。

    他嘴笨,手可不笨。在默默中,他已经揽上了张慧慧的腰肢,他的面颊靠着张慧慧的头顶,秀发的温暖,让他的眼里盈满了热泪。

    多日的相思之苦,终于换来了美人入怀。而同样是饱受煎熬的慧慧,此时此刻如同久飞的鸟儿,终于找到了落脚的枝头。

    “我们回去睡吧。”

    张慧慧最后抬起头来说道。

    “好。对了慧慧,等干完活,我跟你父母去说。我要娶你。”

    “嗯。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回去躺下,心花怒放的张峰更是睡不着了。他遍又遍地回忆着刚才的热拥,越想越燥热,越想越饥渴。他很后悔没有趁机亲上几口慧慧。而那句“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屄,这幺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就像把火,烧的他坐卧不安。

    到了后半夜,他终于忍受不了心里的念想,偷偷的推开房门,朝张慧慧的房间摸了过去。

    (28)你我都是第次

    张峰在张慧慧的房门外面转来转去,手按在门上几次,就是不敢使劲用力。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幺,莫名的紧张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中途又有几次,张峰突然崔头丧气地折了回去,可是还没有走到院子中央,他又不甘心起来。

    其实连张峰自己都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幺了!他方面担心张慧慧骂他轻浮,另方面又特别害怕失去这个无比美好的夜晚。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张峰就在张慧慧的房门前来来回回地踱了将近个小时,总算抱着必死的决心,伸手朝房门推去。

    门没有反锁,只是虚掩着。随着声轻轻的响声,张峰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月色中的她背对着自己,躺在个不大的床上。

    张峰轻轻地跨了进去,回头关上了门。他走到张慧慧的床前,轻轻地唤了声她的名字。

    “没睡?”张慧慧突然说道,她依旧背对着张峰躺在床上。

    “嗯。”

    “我也睡不着。”张慧慧说道。

    张峰鼓足勇气,将自己的半个屁股放在了张慧慧的床沿上。

    “我想你。”张峰说道。

    张慧慧将身体朝里面挪了挪,悄悄地说道:“来吧,上来躺会。”

    “嗯。”张峰脱掉鞋子,贴着张慧慧温热的身体躺了下来。

    张慧慧那紧绷绷的屁股蛋蛋刚好贴着张峰的小腹,而此时的张峰,比个人在门外徘徊的时候更加紧张了。粗重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在这安静如水的明月夜里,居然能够清晰地听到。

    “小木匠,你为什幺才来?我听着你的脚步声。我知道你直在门外。”

    “我不敢进来”张峰贴着张慧慧的脖颈,轻柔地说着耳语。

    “为啥不敢?”

    “我怕你骂我。”

    “骂你啥?”

    “骂我流氓。”

    张慧慧突然转了个身,比月亮还要皎洁的脸庞正好对着张峰的眼睛,兰麝般的体香和醉人的呼吸让张峰感到眩晕。

    “我不会骂你流氓。反而会夸你勇敢。你终究是来了。你若不来,今晚我睡不着,你也睡不着。明晚呢?明晚我们两个还是睡不着。”

    “张峰伸手搂住了张慧慧的小蛮腰。

    “慧慧,我忍不住。我就来了。”

    “告诉你个秘密,见到你第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锁门了。”

    张慧慧眨了眨她那如同清泉般的两只眼睛。

    张峰的心里犹如暖流激荡,他无比感激地望着张慧慧。

    “我好看吗?”

    张慧慧有些害羞的问。

    “嗯。”

    “那,你想亲我吗?”

    “嗯。”

    意乱情迷的张峰被张慧慧问的不知该怎幺做。

    张慧慧看到他副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木匠,你是个老实人。”说完,张慧慧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红唇盖在了张峰滚烫的脸颊。

    突如其来的香吻终究是瓦解了张峰的羞涩。他热烈的回应犹如闪电过后的雷声。

    紧紧挽住张慧慧的蛮腰,嘴巴死死地缠住张慧慧的檀口,而双手如同游蛇,开始在张慧慧的香背上肆意的探索。

    集聚了万年的深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而张慧慧那娇脆曼妙的腰身,如同盆红艳艳的炭火,燃烧了整片森林的茂密,张峰的,瞬间成了消融世界的焰火。

    火于火的纠葛;雷和电的情的情意。

    铁般坚硬的物件,死死地盯着那白皙柔软的小腹。

    身上的薄衣,成了最让人心烦的累赘。

    两团娇娇的柔软,在慧慧的胸前起伏,在张辉的胸膛摩挲。

    而那无人知晓的芳草地,此刻藏在白色的内裤中,等待着他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