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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三章)(2/2)

立的阳具,声

    音甜中带腻地渴求道。

    我这才发现,她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布满了艳丽的桃红,不知何开始,

    条白腻颀长的胳膊已经落到胯下,那被撩起的墨菊轻纱长裙下方正在轻微耸动着,

    从她微微起伏的丰隆腹和有些不耐烦地张合着的大白腿,这个美妇人已经

    无法抑制蓬勃待发的情欲了。

    可是,在这里,合适吗?我有些犹豫地打量了下四周,此这个僻静墓

    园里只有我们两人,周边草木都颇为茂盛,是个天然野合的绝妙场所。但毕竟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高嵩的陵墓,即便我与白莉媛都已解开了不伦之恋的心结,但

    在已故父亲和前夫的墓碑前做爱,总让人心中感觉怪怪的。

    白莉媛自然明白我的顾虑,那对美丽的杏目中掠过丝不易察觉的黯然,但

    很快被熊熊燃烧的浴火所熔化,她迫不及待地伸手解着我的皮带,口中温柔地

    道:老公,我们已经发过誓了,你爸爸会理解的。

    白莉媛口中着的同,我的裤子已经被那十根白葱纤指灵活地解开了,她

    像只母豹子般矫健地从地面跃起,蹬着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的

    双腿向后退了几步,那颀长丰隆的腰肢稍稍扭坐上了那具汉白玉墓碑。

    老公,嘛,用你的大弟弟操人家嘛。白莉媛此刻的嗓音甜腻得化不开,

    如此露骨又充满的话语,从她那端庄大气的樱唇中吐出,令我热血沸腾的同

    ,胯那根巨茎又硬了不少。

    而目光转到她身上,白莉媛此刻的动作令我鼻血长流不止,她的身高再加

    上11厘米的鞋跟,伸直了那条大长腿正好够得着地,所以那具丰美肥硕的大白

    臀刚好可以坐在墓碑顶上,并且将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分成八字型,那墨菊轻

    纱蕾丝长裙从前面被掀起,将整个腴白丰腻的胯部暴露在我面前。

    我的眼前阵目眩,因为在那条墨菊轻纱蕾丝长裙内,整块丰隆白腻的腹

    和大腿根部都映入眼帘,她的下身只穿着条银色细带丁字裤,这条丁字裤只用三

    根银带子构成,唯条细带已经深陷到那两片嫣红饱满的蜜唇中。而那整个高

    高隆起的蜜丘上寸草不生,光洁滑腻如同只丰美的大白桃,除了那条装饰性的

    银色细带丁字裤外,大片滑溜溜的白肉像奶油般丰美。

    只颀长腴白的纤手滑落在胯,纤长的五指像葱管般白皙娇嫩,留得长

    长的指甲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显得无比地妖艳诱人。而这双贵妇的玉手却在自

    己的胯不住游动,甚至把最长的中指和食指伸入蜜穴中,那长长的红指甲和两

    个指节都已经消失在嫣红的蜜唇内,两片丰美的花瓣被玉指撑开露出鲜红的蜜肉,

    纤纤玉手在鲜红蜜肉内淫靡地活动,狂乱地揉搓潮湿的花瓣上的花蕾,那些蜜肉

    不断地蠕动和伸缩着,预示蜜穴内正酝酿着场风暴。

    除了那不断抠动着的两根白葱嫩指外,白莉媛剩余的另外三根指头以个优

    美的姿势翘了起,像是柔白娇嫩的兰花般,其中那根无名指上戴着枚硕

    大的戒指,有些古旧的纯金戒身上嵌着颗纯洁无暇的大珍珠,周围还镶了圈

    银光烁烁的碎钻,这颗价值非凡的珍珠钻戒随着蜜穴内的两根玉指的抠动,在空

    中颤颤巍巍地闪着淡淡的光华,与那具不断翻滚着鲜红嫩肉的白桃蜜穴,起构

    成副妖艳而又纯美的画面。

    我霍然震,白莉媛手上那枚珍珠钻戒正是我送给她的,那是我们的结婚戒

    指,也是爸爸当年的结婚戒指。黄金戒身是他们过去真爱的象征,珍珠钻石

    是我们现在结合的见证。这枚戒指不仅意味着我们的誓约,而且代表着我与爸爸

    对白莉媛的爱意。白莉媛无论到哪里都要戴着这枚戒指,证明她心中永远不会忘

    记这两个男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我此刻再无怀疑,向前步托起她张开的那对大白腿,已经解开的裤子被拉

    至胯下,那根热气腾腾的大肉茎像制导导弹般寻到了目标。还没等我继续行动,

    那双滑腻柔软的白葱嫩手已经抓了上,白莉媛迫不及待地引导着我的巨茎贴上

    那已经湿润得不行的蜜唇。

    吖随着声充满愉悦的畅美呻吟,我已经将沾满了白莉媛口水津液

    的大肉茎捅了进去,由于之前她已经充分挑逗过的缘故,巨茎的插入变得十分顺

    利,我不断地推动者茎体,突破那层层紧窄肉褶的包裹,直至硕大龟头抵到她

    花芯那团滑腻饱满的嫩肉。

    紧接下,我便开始耸动着臀部,有节奏地抽插起胯下的巨茎,大肉茎每

    次都深深地嵌入白莉媛饱满的花心,将她花径腔道内的圈圈肉褶挤开压平,当

    巨茎抽出的候,那圈圈的嫩肉都被膨胀的茎身刮到,并带出大量花芯分泌的

    春水花蜜,沿着我们交合在起的性具向下流淌。

    白莉媛摇摆着丰腻颀长的腰肢,挺动起肥美的白桃蜜穴迎合我的巨茎,她那

    具饱满丰硕的大白臀坐在墓碑上,两坨白馥馥的臀肉由于体重的缘故垂了下,

    在我强壮大腿的持续撞击下荡出道道的波纹,随着我们交媾的动作越发激烈,

    她身上原本掀起的墨菊轻纱裙摆逐渐松弛开。

    在我某次将巨茎狠狠地捅入她饱满娇嫩的花芯,并且将硕大龟头挤入那温

    热滑腻的花房,白莉媛浑身不由自地痉挛了起,两条长长的大白腿阵无

    目的地乱踢,那幅长长的墨菊轻纱裙摆被带着滑落,唰声地从那肥美白臀

    起始垂了下。

    那轻薄的长纱裙摆像把半撑开的伞般,遮住了整个汉白玉墓碑,朦朦胧

    胧的轻纱上绣着朵朵纤细柔美的墨菊,而在这幅如雨雾般的墨菊轻纱下方,高

    嵩正在那张黑白遗像中憨憨地笑着,无声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切。

    雨后的山里,空气出乎预料的清宜人,只只飞鸟在空中盘旋着,蓄势待

    发地瞄准下方的墓园,那些杂草里有它们的食物。顺着鸟儿的视线朝下过去,

    只能到个挺拔如山峰的男人背影,他身上的铁青色风衣长长地垂到腿附近,

    遮住了后面所有的风景。

    男人露在风衣外的粗壮脖颈处,则有对腴白颀长的胳膊缠着,那如白葱般

    的颀长玉指交织在起,紧紧握着的指节可见女人此刻是何等地投入,那..涂着

    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和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珍珠钻戒,在男子铁青色风衣

    和浓黑头发,显得无比地显眼和艳丽。

    而在男子的腰,却盘着条腴白颀长的玉腿,那条白玉雕成般的腿又

    长又直,丰腴匀称但又没有丝多余赘肉,那只玉足上还蹬着11厘米细高跟银

    色镂空纱及踝靴,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从的鱼嘴口溜了出,

    从玉趾绷紧了的形态,这只大白腿的女人此刻身体正经历着场剧烈波动。

    而绕到这对男女的侧面,却是另幅风光。男人刀削般的五官冷峻慑人,

    女人玉雕般的容颜丰艳大气,两人的鼻梁都是高挺笔直的那种,上去像是有

    着血缘关系般,所以他们不得不侧着脑袋才能接吻。从他们的嘴角不可见,两

    条颜色各异的长舌相互搅弄的剪影,他们肆无忌惮地交换着口水津液,彼此恨不

    得将对方吸入自己的肚中,那种炽热而又缠绵的爱恋令人羡慕不已。

    女人的只玉腿盘在男人腰,另只则立在地上以保持平衡,那条又长又

    直的大白腿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蹬在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里

    的长腿像锥般绷得笔直,在侧面上如同截完好无损的雪松般。由于她身

    上那墨菊轻纱蕾丝裙摆被掀起的缘故,完全可以见其接近赤裸的胯部,那如奶

    油般白得耀眼的下体中具白桃蜜穴高高隆起,条由几根银色细带构成的丁字

    裤系在上面,随着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不断抽插,那徒具装饰作用的丁字裤被带

    动着,深深地陷入嫣红饱满的蜜唇中。

    吖老公我要疯了怎么办

    女人口中发出串带着腻意的呻吟,那玉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男

    人的脖颈,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尖快要深深嵌入那粗壮的脖肉里,但只有

    这样,她才能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并努力将那双迷人的玉腿八字分开,露出

    妖艳而湿湿的蜜穴花径任男人操弄。

    我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无法自拔地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娇美妇人,

    那岩石般的臀部像是装了马达般飞快耸动。白莉媛丰腴雪白的肉体不顾切地

    挺动套弄着大肉茎,我们的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起,咕唧咕唧

    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我插得性起,整个人几乎完全贴在白莉媛的身上,两只手从墨菊蕾丝长裙下

    方伸入,隔着几条细带扣起的轻薄文胸,抓在了那对丰硕肥美的白馥巨乳上,

    用力的前后左右上下的急晃、搓揉、捏捻起,弄得那对白玉香瓜巨乳不断的扭

    曲变形,凝出层层的雪白乳浪。

    在极膨胀的快感中,白莉媛浑身颤抖了下——那要命的大肉茎顶在了她

    花芯末端的那团嫩肉,让她浑身猛然阵酥麻,这又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的蜜

    穴花径因为这突发的酥麻而急速收紧,牢牢裹住了入侵的大肉茎。这使本已

    经适应了粗大茎体的再次感觉到巨茎硕大无朋,几乎要撑裂自己的身体。

    吖接下白莉媛发出声略带颤音尖叫,原我猛然将大肉茎从蜜

    穴花径深处的腔壁包围中拔了出,然后又剧烈地插入进去,我这样毫无征兆的

    用力抽插让白莉媛始料不及,随着我的身体不断地撞击侵入,她白腻丰腴的身子

    随之抽搐着,口中不断发出淫靡而又紊乱的呻吟。

    嗯嗯嗯坏蛋老公你慢呀!白莉媛紧紧搂住情郎的脖颈,

    承受着情郎胯下大肉茎波又波的

    的突袭。这种被抽插的感觉和开始感觉巨茎的进入又是种不同的享

    受。在被寸寸侵入的刻,她能品味肉体交合的滋味。而在这波被插入

    的过程中,她已经无暇品尝,只能被动接受,却反而有种不讲道理的快乐!

    不管白莉媛怎么哀告,我只顾耸动着臀部,将巨茎次次刮擦过那紧窄多肉

    的花径腔壁,无情地深深顶进饱满多汁的花芯,粗暴搅动着那娇嫩滑腻的花房。

    白莉媛被我弄得花枝乱颤、香魂飘散,她毫无反手之力地任由我操弄抽插。然而,

    从我越越粗重的鼻息中,不难感觉到我也正在经历波高过波的快感。

    吖操死我了哦哦顶到了被插得六神无之,白媛已

    经顾不上羞臊和廉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她再也想不起原本的矜持与端

    庄,平从未出口的淫言浪语也开始冒了出。

    除了我和爸爸之外,恐怕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平细声慢语,有着腔吴侬

    暖语,连吵架都不会的端庄贵妇,她的樱桃嘴中会吐出这些粗俗的脏话。而

    旦冲破这道防线,白莉媛好像扯下了直蒙着的面纱,她变得越发无所忌惮,

    她不再甘心被我挤在墓碑上挨操,而是紧紧搂着我粗壮的脖子,用那只光洁滑腻

    大白腿夹住我的腰身,扭摆磨旋着肥美的大白屁股迎合着巨茎的抽动。

    听着儿子粗俗的话语和夸奖的声音,白莉媛体会到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两

    片大白屁股极力迎合着大肉茎的操弄,她张开那对眼波流动的杏目,充满爱意地

    着自己儿子如大理石般坚韧冷峻的面孔,想到自己被这个亦夫亦子的男人操弄

    着,那种掺和了悖伦和偷情的别样刺激加爽快,她是不断扭摆着自己的屁股,

    性感嘴微张着,香尖在唇上撩舔着。

    白莉媛媚眼迷离地着那个操弄自己的高大男子,种无法抑制的快感从心

    底流了出。她已经不是初尝人事的姑娘,年近四旬的她有过不止个的男人,

    算是面前这个年轻男子,与他之有着无数次的交媾,他们在卧室、阳台、

    车辆、泳池、野外等各种场所,都尽情尝试交欢的滋味。可是这次却比以往

    大不样,在这空寂无人的荒郊墓园,屁股下坐着自己先夫的墓碑,分开两条赤

    裸光滑的长腿,迎接那个又是儿子又是丈夫的阳具,任由他在自己的蜜穴花径里

    抽插取乐,这种独特复杂的滋味比想象的销魂夺魄。

    这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天把给了自己这么副容貌和身段,让自己拥有

    别的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的同,也给自己安排了流离不堪的境遇。让自己经历

    了所爱之人的生离死别,让自己饱经淫邪男人的蹂躏与侵犯,也让自己获得了普

    通人不能感受的激情与爱恋。

    现在,她已经拥有了世最完美的男人,他既孔武有力又温柔体贴,他既雄

    横霸道又心细如发,他既果断坚毅又思维慎密,简直能够满足女人所有的幻想。

    这个男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爱和安全感,也给了她丰富到超出想象的性体验,他

    让自己的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最难能可贵的是,这个完美的男子在血缘上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是自己十

    月怀胎所诞生的宝贝,他不但为自己的父亲复仇,而且还让自己的母亲得到了幸

    福,还有什么能比这些激动人心的吗?

    想到此处,白莉媛心中涌出无比的欢喜安乐,那与她下体不断传的极致快

    感混合在起,像股甘甜温馨的暖流般传遍了身体每个部位,穿透了每个

    细胞,令她的肉体与灵魂都为之颤抖。

    她那腴白丰腻的玉体剧烈地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同翘了起,

    像两条大白蛇般紧紧地盘在男人的腰,然后丰隆饱满的腹阵起伏,那白桃

    蜜穴中冒出大量混杂着白浆的透明汁液,滴滴地滑落在汉白玉墓穴上,缓缓地

    流入那混着黄酒汁水的土壤中。

    股淡淡的轻薄白烟从墓穴旁冉冉升起,空气中弥漫着股如兰如麝却混杂

    着酒香的甜腻气味。

    空山雨后,天气变得清晰而又湿润起,青霖山顶的排松树显得比往日

    加青翠,其中颗大松树的树丫上架着杂草和树枝构成的鸟巢。巢中有两只嗷

    嗷待哺的金翅雀,它们除了翅尖那抹黄绿色外,浑身披着暗褐色的绒毛,在

    松枝并不怎么起眼。金翅雀只有两三个月大,像两个毛团般挤在起相互

    取暖,它们显然都有些饿了,不住地摇动着脑袋,东瞧瞧西,像是在寻找

    着什么似得。

    远处传翅膀扑打空气的声音,只成年的母金翅雀飞落在鸟巢上方,她的

    身段窈窕修长,羽色鲜艳,体型是幼崽的两三倍大,落到树枝上震落了十几滴

    雨,洒在底下那些幼崽的头上,但那些幼崽们只是摇晃着脑袋抖落雨滴,然后

    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朝着嗷嗷叫。

    母金翅雀慈爱地着自己的幼崽,她张开尖吻吐出不久前捕捉到的虫子,两

    张的雀吻便争先恐后地啄了上,它们你争我抢,你嘴我嘴地,迅速将

    虫子分而食之,然后再抬起头朝叫唤着,母金翅雀不慌不忙地再次吐出喉咙

    中的虫子,着幼崽们紧张而又幸福地争夺吞咽着,直至自己口中再无猎物,母

    金翅雀重振动翅膀飞走,再次投入猎食的历程中。

    这片松林和下方墓园里的杂草,为金翅雀们提供了丰富的食物源,但这些

    幼崽们食量都很大,辛勤的母金翅雀还是回了好几次,这才将那些金翅雀们

    喂饱,在这期她自己都顾不上吃几口,非得将幼崽们喂饱了她才能进食。两只

    幼崽饱餐后,开始蜷缩着身体睡着了,母金翅雀则伸出自己的翅膀盖住幼崽,用

    自己的尖吻梳理着自己身上的毛发。

    随着母金翅雀嘴吻的啄动,身上那翠黄的羽毛逐渐变得顺滑起,其中有

    根黄羽毛被树枝挂了下,母金翅雀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不得已将其啄断。

    那根脱离身体的黄羽毛,晃晃悠悠地从松树上飘落,它飘啊飘啊,逐渐地接

    近了地面,随着羽毛的角朝下去,地面的景物越发地清晰起。

    那排松树的下方,是墓园的山背面,排排的青石板墓碑隐约出没在杂草

    从中,唯有羽毛飘落的下方,杂草被清理得颇为干净,座汉白玉砌成的墓穴座

    落在那里,高高的墓碑在地面颇为显眼,墓碑前摆着几份醉鸡、熏鱼之类的祭品,

    只是都已经冰凉且失去温了。

    阵轻风拂过,带动着黄羽毛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让它的身姿加轻盈,

    它打了几个盘旋,却离地面近了些,将下方的切都收入眼底。

    个强壮如山般的男性躯体在墓碑前,男人上身所穿的黑色衬衫已经被汗

    水浸湿了,块块坚实壮硕的肌肉轮廓览无遗。他双腿分开呈个大字,两个膝

    盖微微沉了下,好让他那两条裹在西裤里的长腿降低高,从他脚下皮鞋陷入

    泥土的深,他已经持续这个姿势有段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被褪了

    下,正好卡在两块坚如岩石般的臀部下方,男人的大腿根部长满了浓密的体毛,

    正随着臀部猛烈摆动的频率晃着。

    男人双腿下方的空地上,那平坦光滑的汉白玉墓穴上铺着件铁青色的风衣,

    方格纹的衬布柔软而又舒适,让跪在上面的那具腴白颀长女体不必接触冰凉的石

    材。那女人屁股向后双膝着地地跪着,她丰腴而又颀长的胴体有半被裹在墨菊

    轻纱蕾丝长裙内,从瘦削的香肩到两片优美的肩胛骨,以致略显丰隆的长长腰肢

    都被黑色蕾丝布料裹着,而从那腰部以下整个白腻光滑的下身都露在空气中。她

    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直直地跪在风衣上,蹬着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

    纱及踝靴的玉足只脚尖着地,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微微弓了起,

    好像正在承受某种令人欢愉而又痛苦的刺激般。

    女人的身体像英文字母般摺叠着,那肥硕丰美得令人无法呼吸的大白臀

    高高地翘向空中,奶油般白嫩滑腻的臀肉随着身后男人的阵阵撞击,荡出圈

    圈令人炫目的白浪。条银色细带丁字裤系在她丰隆滑腻的腰,两条银色细带

    在大白臀上方处相交,其中条从腴白光滑的腹延伸至下方光洁无毛的白桃蜜

    穴,并且深深地嵌入了那鲜红肿胀的蜜唇之中,那两瓣丰美饱满的蜜唇上沾满了

    透明的春水花蜜,而随着勒在里面的丁字裤细带晃动,可以到蜜穴内鲜红的嫩

    肉像只河蚌般,含着股浓浓的暧昧白浆。

    只不过,这具白桃蜜穴上虽然随处可见被男人阳具蹂躏过的痕迹,但并没有

    到男根进出的影子。不过,只要把视线转到上方有答案了。在白桃蜜穴上

    去的位置,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正沉着有力地抽插着,而它进出的地方居然

    女人的后庭蜜菊所在。

    女人无论是从身段还是肌肤,都是世罕见的大美人,可见她的后庭也

    应该保养得整洁唯美。只不过现在呈现在眼前的这具菊蕾,根本不出其原的

    样子了,因为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了。当那根大玩意儿插进的候,整

    个菊眼都被粗大的茎体所撑开,原本菊蕾上那圈圈淡红色的细纹扩散开,令

    人不禁担心那娇嫩的肌肤会不会被因此破裂流血。而当那根巨茎抽出的候,连

    带着菊肛内的嫩肉也被刮出,这个候那撑在风衣上的两条大白腿都会阵莫名

    地颤抖,好像男人的抽插动作所带的苦痛是那么地难以容忍。

    那根黄羽毛最终落了下,不偏不倚地停在跪趴着的那个妇人酒红色发髻上,

    随着她娇躯不由自地颤抖晃动,那根羽毛再次向后飘了段距离,然后卡在那

    水滴状发髻上嵌着的蝴蝶状纯金发夹中,像是为妇人端庄高贵的发髻添加了枚

    天然饰品般,无比自然而又融洽。

    虽然在这寂静的墓园里野合了两个多,我的大肉茎仍然蓬勃有力地像根

    铁棍,而胯下的白莉媛却已经呈现出不堪蹂躏的迹象。她身上包括口腔在内的两

    处穴里都注满了我浓郁的液,唯有那具不常使用的菊肛尚能战。自从在那

    个白色婚礼的夜晚,我亲身破掉她后庭菊蕾的处女后,这湾别具风味的狭窄穴道

    已经闲置有段,毕竟白莉媛身上有太多的美味足以品尝,平日里她也不愿

    意漏过任何滴我身上喷出的液体。

    所以,当我重将大肉茎插入她的菊肛,颇费了番气力重开拓那已经

    恢复原状的肛道,那少经人事的肛菊在我巨茎的推进下重绽放开,当然白莉

    媛少不了也吃了番苦头,我大肉茎的每次抽插都等于在她那娇嫩的肛肉上用

    铁棍搅动,但这种痛楚中又带着难以描述的快感,那是女人的全身心都被男性所

    占据的被感,再加上肛菊内的括约肌天生的包裹作用,糅合成股深入骨髓

    的致命刺激,令她全身为之颤抖痉挛,口中是忽紧忽慢地发出腻意十足的呻吟。

    我边飞快抽送着自己胯下的巨茎,不断进出于那具已经湿润了的菊蕾,

    边摸捏揉搓着她那对高高撅起的肥美大白臀,是不是还用手掌轻轻地拍打在上面,

    手掌所到之处都会激起阵阵荡人的白腻肉浪。随着我的动作,她丰腴颀长的胴

    体也在不停地抖动着,裹在墨菊蕾丝衣料内的丰硕乳峰也起伏颠扑上下晃动,不

    但泛起阵阵炫目的乳浪,而且不地撞在面前的汉白玉墓碑上,那副景象十分

    撩人。

    她撂荒了些日的菊蕾口紧紧地箍着我的庞然大物,那里面的直径比蜜穴

    花径紧窄很多,肛菊内的圈圈括约肌紧实绵密的环着束紧了不断进出的大肉茎,

    在我的不断操弄之下,她紧绷的身体渐渐舒展开,肛道里也没有先前那么地生

    涩了,肠腔变得松软,滑腻,温热,恰似水样绵密柔和地裹着我插入里面的茎

    身。

    白莉媛臀部上的肉在我放开了手后弹回去紧紧夹拢起,屁股缝也因此变

    得深深的,庞然大物在抽插她菊蕾,后半截上下进出她菊蕾会被她的饱满的臀

    肉夹住了上下搓揉,她紧紧的菊蕾里被抽插了阵后,里面和前面样也分泌出

    了些液体,使菊蕾变得滑润起。

    白莉媛被撞击得不断向前倾倒,趴在风衣上的整个丰腴颀长肉体在那不断晃

    动着,口里不停地呻吟着:吖老公你弄死媛媛啦

    从地面向上去,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在窄狭细腻的菊蕾内出出进进极为眩

    目,那根大肉茎与菊蕾的结合处的下方,嵌着银色细带丁字裤的白桃蜜穴鼓

    鼓的,那鲜红肿胀的蜜唇花瓣中不张合着,几滴浓郁的白浆随着上方巨茎的

    猛烈撞击,以道抛物线的弧甩了出,不偏不倚地黏在汉白玉墓碑上,正好

    盖住了墓碑上那个嵩字的下半部,使得那庄严肃穆的墓碑上去有几分淫靡。

    自肛道内大肉茎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白莉媛

    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着她在身下剧烈抖动的身体,我加快了阳具抽

    插的频率,有过于猛烈,庞然大物脱离开菊蕾的候还带出圈鲜红的肛肉,

    但很快又被我插入的巨茎带回体内。这样反复的抽送让白莉媛浑身发着疟疾般的

    冷战,每次被热热粗粗的大肉茎带着肛肉插进菊蕾,她都会忍不住带着哭音呻

    吟起:吖老公不行了好疼呢吖

    媛媛老公让你爽到飞我同亦喘着粗气开始加深了在白莉

    媛的菊蕾里抽动。

    虽然比不上天然的蜜穴湿润,但肛道内分泌的肠液弥补了不足,那根巨茎的

    抽插幅丝毫不见缓,我挺动的节奏和速越发地猛烈和毫无顾虑,每当我将大

    肉茎查到底的候,大腿的肌肉会撞击在那肥硕的大白臀上,激得白腻臀肉

    阵晃荡并发出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白莉媛也开始在我身下上下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大肉茎在她菊蕾里下下的

    抽插,嘴里声连声地叫着:老公吖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吖

    好难受吖

    她酒红色长卷发盘成的发髻在空中摇晃着,系在上面的纯金蝴蝶发夹像是活

    过般舞动不已,白玉耳垂下那两枚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抖动个不停,正

    如她那不断颤抖着的腴白颀长玉体。但她仍然努力高昂着臻首,对剪水双瞳里

    尽是迷惘之色,但却直直地盯着汉白玉墓碑上方那张黑白遗像,她那目光中有几

    分忧伤,又有几分痴缠,但多却是难以掩饰的欢愉。

    背后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每波的抽插都深深地钻

    入自己的肛道深处,那粗大的玩意儿像是要将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肉

    茎的长足够骇人,白莉媛生怕它会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想到此处她的肠胃

    阵阵地收缩绷紧,她总觉得那根巨茎会次破自己的肚子,直捅到自己的

    五脏六腑,将体内器官搅得团混乱。

    这孩子,真是的,发起力收不住了。白莉媛轻咬着酒红色的樱唇,

    心中暗自嗔道。

    虽然自己被摆弄成这样个羞耻的姿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撅起大白屁股,

    任由男人的大肉茎在自己的菊蕾里抽插,承受着背后男人波又波操弄,但她

    的心中却是充满了莫大的欢喜。因为正在与之交合着的那个男子,不但高大健壮

    并拥有根长硕的阳具,而且他还自己十月怀胎所生的亲儿子,此刻那根正在自

    己肛道内搅动着的,令人又喜又恼的大肉茎,正是从她自己体内产下的。

    对于自己与儿子的悖伦交媾,白莉媛从开始的抗拒到被动接受,直至全面

    认可并且将自己的身心托付于他,走了段漫长的历程。在这个过程中,既有是

    心理上的转变,也有生理上的契合,最终两者自然而然地融合在起,结合成

    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自从戴上那枚融合了父子二人爱意的珍珠钻戒后,白莉媛已

    经自命为儿子的女人,并且将自己后半生所有的幸福都寄托在他身上。她全身心

    地爱着这个血缘上是儿子,但名义和实质上都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这个男人给了她直欠缺的安全感,这个男人给了她直追求的女人的日

    子,这个男人给了她永不匮竭的快乐与高潮,这些东西都综合在起,哪个女人

    不会为之痴狂呢?何况,这个男人还是那么地英俊不凡。

    想到此处,白莉媛忍不住甜甜地笑了。她双目无比明媚地端详着眼前的遗像,

    着前夫那憨厚宽仁的脸孔,她心中默默念道:

    老公,你放心吧。儿子对我很好,他现在长得这么高大,这么强壮,可以

    保护我了。你不用担心,从今之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了。

    老公,你安心吧。我之前是高家的人,以后也是高家的人,我的身子只给

    高家男人的,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儿子很像你,他让我很快乐,像你给过我

    的。

    吖老公人家快人家快受不了了吖白莉媛体内

    的像溃堤的洪水般,身体的快感波接着波遍及全身每根神经,她忍不住

    张开樱唇发出连串令人发酥的娇啼。

    在我这轮强烈的抽送中,随着她最后的那声尖叫,她的菊蕾和肛道同剧

    烈收缩起,巨大的握力从我插在她肛道里的庞然大物上传,腔壁括约肌阵

    阵收缩着痉挛不已,那抽搐的感觉比花径还强烈有力,连抵在她大白臀上的胯

    部都敏感地感觉到那里阵阵激烈的抽搐。

    我狂吼声,臀部拼命向前顶,将大肉茎整根地捅入那紧窄多肉的菊蕾肛

    道,粗如儿臂的茎体无情地将肛壁内的括约肌挤平碾顺,感觉那颗硕大红肿的龟

    头已经抵在块饱满滑腻的嫩肉上,然后马眼松,不可抑制地开始向内喷射着

    体内最后的液白浆。

    吖,老公我要疯了疯了死了死了吖白莉媛口

    中发出声带着颤音的长啼,她拼命地摇晃着盘着发髻的酒红色臻首,那只黑色

    蕾丝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线,耳垂下那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不断发出清

    脆的声响。

    腴白颀长的下体像条大白蛇般剧烈颤抖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

    拼命地伸直,踩着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的玉足阵蹬踢,将下方

    整齐的草丛踩出了两个浅浅的窟窿,最后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突然绷得紧紧地,

    鱼嘴鞋口内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内收紧,然后又迅速

    地伸直摊开,好像那瞬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走似得。

    我这次喷射的并不是很长,因为之前已经交了两遍了,但这次的感觉却

    比之前要深刻,也加酣畅淋漓,好像自己体内所有的液体都随着马眼,像开

    了的水龙头般冲了出去,带着自己的体温和爱意冲刷着白莉媛那菊蕾肛道。我的

    喷射力量之大,让白莉媛从粉红菊蕾到白腻腹之的白肉阵阵地鼓胀蠕动,

    好像被灌入了沸腾的开水般,以至于当我喘着粗气拔出明显软下的阳具后,那

    具粉红的菊蕾仍然像鲤鱼嘴般张合着,不断有浓郁的白浆像温泉般吐着泡泡。

    白莉媛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蹲在地上,只是那朝天撅起的丰美大白臀翘得

    高了,那两瓣白馥馥的饱满臀肉之,那具原本被巨茎塞得满满的菊蕾已经完全

    空了,但饱受摧残的菊眼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那圈细腻的粉红菊纹已经不可

    避免地扩大了圈,那泉深邃的菊眼当中翻出了圈鲜红的嫩肉,那些鲜红娇嫩

    的肛肉当中包裹着股白浊浓郁的液,那些浓浓的白浆还在缓缓地向下流淌。

    她像只黑白相的大海豚般趴在那里,从腹部以下的整块羊脂白玉雕成

    般的丰腻下半身暴露在外。她那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上泛满了红晕,那对秋波荡

    漾的桃花眼已经闭上了,如扇子般的长长眼睫毛微微抖动着。她张着那对涂着酒

    红色唇膏的樱唇,深深地吻在汉白玉墓碑的黑白遗像上,她的神情和姿态都极为

    地专注,好像已经陶醉在与遗像中男人的接吻般。

    不知何,那根翠黄的羽毛已经从发髻上滑落,随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银

    色镂空纱及踝靴的蹬动,被踩入那已经蹬出个月牙形穴的草丛中,与那团翠

    绿的青草混合在起,随着山风的吹拂微微摆动。

    暮色降临,乳燕归林。

    窗外的光线逐渐黯淡下,老孙头关掉了下午的电视,拖着那不怎么灵

    活的腿脚走进厨房,开始淘米、切菜、准备晚饭。当电饭煲开始冒出股轻烟

    的候,老孙头把猪油放入锅中融化,他正要去拿洗好的青椒,抬头却到

    了窗外的景物。

    有两个人影从那条通往墓园的青石板便道上走了下,老孙头还记得,今天

    整天了两个访客,他们开的那辆越野车还停在大门口。老孙头对自己的判

    断很有信心,这个季节本不会有太多光顾这里的,再加上又下了早上的雨,

    湿漉漉的山路是罕见人迹。

    等锅里的热油已经滋滋作响,老孙头把切成丝的青椒给倒了下去,他用

    锅铲翻动了几下,忍不住又抬头朝窗外去。这,他的眼睛再也移不开了。

    下山的那两人的确是早先的访客,那个高高的男人还是袭铁青色风衣,

    他刀削般的五官依旧冷峻慑人,只是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不知是不是被山风吹得。

    而挽着他臂弯的那个贵妇仍然美艳动人,她那身庄重中又带着挑逗的衣着发髻

    丝不苟,只是原本那副大墨镜被取了下,露出对秋波灵动的桃花眼,那细细

    长长的柳叶黛眉,和涂得鲜艳的酒红色唇膏的樱唇,都令人为之呼吸滞,只不

    过,她的樱桃口好像比上山前红了些,好像是刚刚补过妆般。

    他们刚进的候,那贵妇与男人之十分亲热的举止给老孙头留下很深的

    印象,但此刻这贵妇好像比上山加大胆和放肆了。她几乎有大半个身子都是

    黏在了男人身上,两只裹在黑色蕾丝衣料里的腴白长胳膊牢牢地抱着男人的手臂,

    白色狐狸毛皮披肩下方那对丰腴肥硕巨乳紧紧贴着,随着她举手抬足尖不断顶晃

    动颤抖,老孙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双目好像被胶水黏住了般,直离不开那对

    双峰。

    随着他们渐渐走近,老孙头发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特别是那个纯熟美艳

    的贵妇,她脚下踩着极高的细鞋跟,再加上端庄雍容的举止,走起路直都很

    从容稳重。但这回从山上下,她的步子却迟缓了许多,好像脚下踩着尖

    钉般,每踏出步,那踩在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内的玉足都微微

    颤抖,透过那伞般的墨菊轻纱裙摆,可以见到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都在打

    颤,似乎有股难以忍受的疼痛在足下蔓延。

    待到他们在门口转了个弯,老孙头只能到这对男女的背影了,但那贵妇

    腴白颀长的身姿从背后过去却加诱人。她盘好的酒红色发髻上的纯金蝴蝶发

    夹,与白玉耳垂下挂着的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有规律地甩动着,与之相衬

    的是纤长丰腴的腰肢下方,裹在墨菊轻纱裙摆内那具肥美饱满的大白臀。虽然隔

    着层朦朦胧胧的轻纱,但老孙头却有种感觉,这妇人的轻纱裙摆内好像什么都

    没有穿般,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轻纱下方她整具白玉雕成的下体上,只系着

    条银色细带丁字裤。不过老孙头还是察觉到了什么,贵妇人那两条赤裸着的羊

    脂白玉光滑大长腿之,似乎夹了什么东西样怎么也合不拢,连她迈动两条

    长腿的步伐都有些蹒跚,但他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答案。

    即便是步履艰难,但那贵妇人却依旧摇曳多姿地迈着莲步,她那两瓣丰腻肥

    硕的大白臀是有节奏地抖动着,在暮色中晃荡出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臀浪,

    老孙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随着那大白臀晃动的频率般,上下起伏不定地挑

    动着,他甚至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了。要是让他知道,此刻那贵妇人的檀口、蜜穴

    以及菊蕾内,都含着男人身上射出的浓郁白浆液,而在她伞状墨菊轻纱裙摆之

    内,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内侧,还在缓缓流着白浊液体的话,老孙头估计

    会浑身血液沸腾,当场七窍流血不止。

    男人打开车门,顺势把抱起那个贵妇人,将其轻轻地放在副驾驶座上,老

    孙头只听见串清脆甜糯的轻笑,两人好像了些什么。那个贵妇人嘟起酒红色

    的樱唇在男人脸上亲了口,然后那两条踩在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

    内的大白腿在面前晃,随之动作轻盈地被收入车内,紧接着车门关了上去。

    嘶嘶声响起,股焦味传入鼻端,老孙头这才回过神,他手忙脚乱地

    关着炉火,赶紧捞起烧焦了的青椒,但他的心神却全然不在已经烧坏了的晚饭上。

    那辆越野车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远去,但老孙头裤裆那根玩意儿依然坚挺

    着,那个丰艳妩媚的贵妇将久久地留在他的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