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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一百零三章)(1/2)

    松浦墓园座落在远离城区的镇上,墓园所在地依山傍水,风景可谓十分秀丽,

    但毕竟属于偏远郊区,所以才会被政府辟为公墓。有钞票的淮海人,都想着把

    亲人安葬在城区内的风水宝地,此地显然不会在他们选择的范畴,只有那些穷人

    才会把阴宅落在这里,久而久之,这个墓园也成了保障性的公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墓地也跟商品房般,讲究个地段和环境,入葬的穷

    人比例高了,富人肯定避之不及,劣币逐良币的后果是,降低了整个墓园的档

    次和价值。好像穷酸气也会传染般,墓园的设施和建筑逐渐变得老旧颓唐起,

    政府的维护拨款年比年少,这里逐渐成为被人遗忘的角落,除了每年的清明

    节,平日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现在当然不是热闹的日子,清明节已经过去很

    久了,人流要等到明年才会回归,所以墓园所在的山片死气沉沉。

    松浦墓园的入口在半山腰处,用石柱构建成的大门上长满了青苔,唯的铁

    栏杆上锈迹斑斑,栋有些年月的两层青砖楼隐藏在树丛中,那是墓园管理处

    的房子,不过此整个墓园只有个门人留守着,人都忙乎自己的事去了。

    这并不奇怪,光靠那死工资很难养家糊口,况且守墓园也用不着那么多人,

    这里除了死人的骨灰外也没什么可偷的。

    国庆节后,淮海市的天气明显凉快了下,闷热的气流开始被驱散走,不

    还会下雨。这雨并不是很大,但下起却下个没完没了,让人出门办事都

    很不方便。不过对于老孙头,下不下雨对他都没什么区别,反正他的工作并

    不需要外出。他只要坐在管理处的门房里,从早上9起直呆到晚上5,其

    包括吃饭拉屎都不离开——当然他要是离开也没关系,反正也没什么人会监

    督他。

    所以,吃完自己煮的午饭后,老孙头翘着二郎腿靠在张躺椅上,饶有兴

    趣地起电视了。他的是本地台的越剧,这是打养成的嗜好了。他面前的

    桌子上摆着台29寸的索尼电,厚实如砖头的显像管是上个世纪的产物了,但

    自从采购以至今没有坏过。屏幕色还是那么鲜艳,可以到青衣俊俏的眉眼;

    音响虽然有些沙哑了,但还是可以听清旦角甜亮的歌喉。

    正当他得津津有味的候,阵汽车发动机的响声打破了这份享受。老孙

    头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像这样个季节里,居然还会有人墓

    园。他从躺椅上了下,伸了伸脖子朝窗外望去,想要是什么不速之客,

    居然在这个刻打搅自己。

    随着轮胎碾压在沥青上的刹车噪音,辆军绿色的大越野车停在了墓园门口,

    这辆越野车的底盘很高,车牌却用块迷布料遮住了,虽然雨已经停了半天左

    右,但从车身和轮胎上的泥水痕迹,车子应该开了不短的段路,起应

    该是专程扫墓的。

    越野车另外头的车门开了,从驾驶座的位置下个男人。这个男人的身

    材很高,长长的铁青色风衣下的体型强壮健硕,如同大理石雕成般脸庞冷峻慑人,

    虽然副墨镜遮住了他的双目,但那高耸笔挺的鼻梁,和抿得紧紧的双唇,无不

    流露出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风衣男人走到车子另头,他很心地打开副座的车门。从车里先伸出的是

    只女人的脚,这个女人应该非常美丽,因为那只赤裸的腿又长又直,像

    截白玉雕成的藕管般,增分则过,减分嫌少,饱满腴白却不显肥腻,纤长匀

    称却丰不露骨。女人的玉足蹬在双银色镂空纱及踝靴内,11厘米的细高跟

    上去令人生畏,的鱼嘴鞋口处露出几根白玉雕成的光滑玉趾,玉趾上涂着

    酒红色的指甲油,像只只胖乎乎的瓢虫般,令人望便想入非非。

    由于越野车的底盘极高,那只蹬着银色镂空纱及踝靴的玉足先是踩在脚踏

    板上,紧接着只纤长白腻的女人胳膊伸了出,虽然这条雪臂上罩着贴身的黑

    色蕾丝衣料,但仍可以出这条胳膊是何等地腴白匀称。女人伸出的五指如葱管

    般白嫩修长,每根尖尖的长指甲上都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红白相充满了成

    熟女人的风情。女人很温柔地将纤指纳入男人掌中,男人很绅士地握住那只白葱

    般的玉手,借着这股握力,车内的那个女人终于走了出。

    先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光滑柔顺的酒红色长发,那柔滑的长发从中分开贴着

    两侧向后梳拢,并在脑后团成个低低垂着的长发髻,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

    滴状的长发髻上,那只工打制的纯金蝴蝶栩栩如生,像是停留在她发髻上的

    生物般。女人白玉般的耳珠上戴着副三角形的长耳环,银三角下方缀着排扇形

    的黑曜石坠饰,长及肩头的坠饰在她鬓角摇摆晃动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别

    有番风味。

    随后女人抬起了臻首,张羊脂白玉雕成般的鹅蛋脸呈现在眼前,虽然副

    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从光洁如玉的额头、高挺笔直的琼鼻和面纱外露

    出的白腻胜雪的肌肤,这个女人绝对拥有张美艳大气的玉脸。除了酒红色

    的头发和涂得娇艳欲滴的红唇,女人脸上只有黑白两种极端素净的颜色,配合着

    她天鹅般颀长高昂着白皙脖颈,顾盼充满了养尊处优的贵妇气质。

    女人握着男人的手踩到了地面,她白葱玉手挽着的裙摆也松了下,盖住了

    那对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她踩着11厘米细高跟的银色镂空纱及踝靴,几乎跟

    在起的风衣男人般高矮,让身材矮的老孙头自惭形秽。她那凹凸有致的

    玉体裹在条庄重大气的黑色蕾丝长裙内,她的着装款式与颜色都很切合墓园的

    环境与题,但从侧面过去,你会觉得那条长裙有些过于贴身了。紧紧的绷在

    女人那波澜起伏的曼妙曲线,极大突出了胸前那两坨丰满高耸的乳峰,甚至女人

    微微隆起的腹那道弧线都纤毫毕现,那具又挺又翘的肥臀被窄窄的裙腰束缚着,

    随着女人优雅而又端庄的步伐微微摆动。

    这条蕾丝长裙从领口到腰胯部都是包裹得紧紧的,但从臀部以下开始陡然松

    弛散开,略带褶皱的长裙摆像把闭合的雨伞般摊开,长及脚踝处的裙摆下方

    露出对蹬在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内的玉足。这双及踝靴面镂着

    银色百合花图案的纱,那细细的纱掩盖不住白笋般纤美细腻的脚背,以及从

    鱼嘴靴口露出的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这几种色结合在起却莫

    名地协调,有着股神秘而又独特的魅惑。

    女人直了之后,这才发现她香肩上披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这条披肩是

    由整条白狐狸制成的,浑身雪白没有丝异色杂毛,毛茸茸的披肩从后脖颈

    直缠绕到胸前,加妆了女人身上的贵妇气息。如果认真观察的话,会发现女

    人身上这条蕾丝长裙并不像眼上去那么简单,在胸口与腹的位置都是

    层薄薄的轻纱,朦朦胧胧可见两截优美的锁骨和巧浑圆的肚脐眼,背部是轻

    薄得可见大片滑腻的肌肤,只有胯部到臀部之的部位用繁复华丽的蕾丝遮得严

    严实实。胸前那丰腴的双峰被蕾丝包裹得尖挺凸起,而从臀部以下的长裙摆都是

    薄如蝉翼的轻纱,轻纱上面印着细细的墨菊花纹,透过轻纱可以到两条羊脂白

    玉般的长腿在优雅摆动着,那对白腻的大长腿迈动步伐带动着伞状薄纱裙摆微

    微甩动发出沙沙细响。

    女人的发型发饰与身上的长裙都充满着庄重肃穆的气息,但她的发色与唇

    却显得充满生命力。配合着她长裙上蕾丝镂空部位下似露非露的雪白肌肤,以及

    两条蹬在银色银色镂空纱及踝靴内的颀长玉腿,给人以种难言的妩媚和诱惑

    之感。她身上越是遮得严严实实的,这种诱惑却是越发的不可收拾,好像刻意的

    掩饰与包装都不能阻挡她身上满溢的女人味,这样的个女人真是世罕见的尤

    物。

    这对男女下车后,便目标明确地朝墓园走,男人手中还提着只大大的帆

    布袋,样子他们的确是扫墓的。老孙头并没有要打搅他们,因为他的工作只

    是管这个大门,的事情并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何况,此刻他的全部心神

    都被那个美妇人给吸引住了。

    老孙头活了这么长的,头次到这么美艳的女人,虽然她上去年纪

    也应该不了,但是浑身自然流露的熟年女人味道,却能够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

    望。只不过,这个丰艳贵妇已经名花有了,她身边那个穿风衣的大个子应该

    是她的男人,因为刚下车,她迫不及待地挽起男人的胳膊,整个身体像是恨

    不得黏在男人身上般,那股亲热劲让老孙头又羡又嫉。

    男人推开已经生锈的铁栏杆,两人漫步走入墓园内。那个贵妇模样的女人立

    在原地,出神地凝望着墓园那块牌子好会儿,她那张美艳大气的玉脸上流露出

    股难以言的表情。在此期,男人直很耐心地在旁等着,待她回过神

    后,朝男人微微了头,他们目光在墨镜下稍接触,两人似乎取得了某种

    致,随后便重相拥着朝墓园深处走去。

    墓园是沿着座叫做青霖山的山丘建上去的,当中条青石板的径,两

    边都是密密麻麻的墓穴。上午下的那场雨让青石板有些湿滑,女人的胳膊将男人

    缠得紧了,她脚下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需要抬得很高才能踏

    上台阶。所以当她迈出步伐的候,那具裹在墨菊轻纱长摆蕾丝裙内的丰腻肥臀

    将以种难以置信的幅摇摆着,像圈充满水的气球般荡出诱人的臀浪,令

    目睹之人无不热血沸腾。

    老孙头呆呆地在窗口,目送着那个无比诱人的贵妇缓步走上青霖山,直至

    她的身影消失在排排茂密的松柏之后,这才像是摆脱了妖术般收回魂魄。他有

    些失落地坐回躺椅上,却发现自己的裤裆凸起了块。老孙头阵狂喜,他那根

    玩意好多年前已经变得软绵绵了,可今天只是多了那妇人几眼,居然被激发得

    回春。

    电视机里的越剧还在咿咿呀呀地放着,那些青衣旦角像往日般舞弄着纤美的

    水袖,但老孙头已经无心再欣赏这些,他的脑海里只有那个美妇感惹火的肉

    体。

    松浦墓园并不是很大,再加上修建至今已有几的历史,里面的墓穴基本

    都被葬满了,排排材质各异的墓碑各自代表着个死去的生命,不管墓碑的石

    料是否贵重,它们样接受风吹日晒,年复年日复日地矗立在那里,等候着

    亲人们的拜祭与清扫。

    由于墓园的定位限制,这里的墓穴所用石材大多都很普通,偶尔有见到几个

    大理石或者汉白玉的墓碑,但多的都是普通的石料。青霖山的正面都是开发

    的墓穴,前这里还是片郁郁葱葱,现在则竖起了大大的墓碑,这些墓

    碑都显得比较,周边也没有什么杂草,常有人打理。

    而翻到山背面,是另番景象了。这里的墓穴多则二三,少则十几年

    的历史,不知是日常缺乏养护,还是亲人们逐渐懈怠的缘故,杂草生得有些肆无

    忌惮,有些偏僻的角落都有半人高。被埋在草丛中的墓碑,大多都是简陋的青

    石板所制,上面用粗糙的石工雕着亡者姓名,不过也都长满了青苔,不用手去擦

    拭的话,很难辨认出究竟是谁。

    不过,我们要找的那个墓穴,并没有想象中地那么困难,因为我牢牢记得那

    个位置,虽然那候我才十四岁,但当的幕幕都深深地铭记在脑海中。

    爸爸出殡的那天,也是像现在般下着雨。单位包了两辆公交车将家属送到

    了墓园,除了父母双方的亲属之外,爸爸的同事也了不少,其中有当年那场

    谋杀的当事人。不过那候的我,并不了解大人们的恶毒心机,只是无比伤心和

    无助地拉着的手,与她同走上长长的条石台阶,送爸爸最后程。

    晃快了,当年那个身高勉强只及肩膀的男孩,如今已经长成

    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当年拉着我的手的那个女人,现在却无比依赖和眷恋地吊

    着我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都揉入我体中。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的庇护,而

    且还动承担其保护并关爱她的责任,因为她不仅是我血肉至亲的母亲,也是我

    至死不渝的妻子和灵肉结合的爱人。

    这段山路虽然并不崎岖,但白莉媛足下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再加上雨天

    路滑的缘故,所以待她登完那几百级台阶,也耗费了不少的体力,当她在那个

    熟悉的位置,已经是娇喘吁吁的了。白莉媛摘下了脸上的l墨镜,

    露出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羊脂白玉般的脸蛋飞起两片艳丽的红霞,高耸的丰

    硕双乳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起伏不定,被墨菊蕾丝长裙裹得紧紧的丰隆腹划出

    道优美的弧线,好像随着她嫣红的樱桃嘴的节奏张合着,股股如兰如麝的

    甜香从檀口中喷出,令人浑身燥热不安。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这儿的她依旧那么美丽动人,虽然都是袭黑衣黑裙,

    但当年那个清瘦憔悴的丧夫少妇,现在却丰腴富态了许多,这里有优渥生活条件

    的功劳,但离不开身边那个雄性动物的滋润。唯不变的是她凝望着墓碑的眼

    神,那双翦水秋瞳般的杏目仍然美得动人心魄,但却多了股难以描述的东西。

    开始,我差没有认出那个熟悉的位置。因为记忆中那个朴素的青石板墓

    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端庄典雅的汉白玉墓碑,包括下方的墓穴在内都重

    整修过。不仅如此,墓穴附近的杂草和排水沟,都有近被清理过的痕迹,在

    那排古旧褪色的老墓碑之,显得尤为整洁与显眼。

    墓园当然不会义务为墓做这些事,所有的和修缮都是白莉媛手张

    的。这些年,她都会定期给亡夫扫墓,并雇佣了工人清理墓穴的环境,所以

    这里才能保持得焕然。这些用心的行为,明她心中对爸爸,和我们那个家

    庭还是十分重视的,白莉媛虽然做过对不起爸爸的事,但并不是个道德沦丧、无

    视亲情的坏女人。想到这,我心中对她的敬佩又多了层。

    我把帆布袋里的东西样样地拿了出,有盐水鸭、熏鱼、花生米和油豆腐,

    这些都是爸爸生前最爱的下酒菜。我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墓碑前,再打开瓶上

    好的绍兴状元红,轻轻地将橙黄色的酒汁浇在墓穴上。55的花雕迅速流向并

    渗透入墓穴旁的泥土中,股甘香醇厚的黄酒香气弥漫开。

    我心中默默念道:爸爸,儿子回你了,这是你最喜欢喝的老酒,让我

    陪你喝几杯吧。

    汉白玉墓碑上镶有爸爸的遗像,那张黑白照片还是他刚结婚拍的。二十多

    岁的爸爸眯着眼笑得很开心,那把大胡子还没日后那么浓密,但方方正正的国字

    脸,以及岩石般坚毅的额头,无不充满阳刚气息。无论从那个角,他都是个

    居家日的好男人。

    那候的他,是多么地幸福,不仅娶了如花似玉的娇妻,而且还给他生了个

    大胖子,人人提到高大胡子都是脸羡慕。只可惜,这些美好的事物却给他招

    了杀身之祸。谁能想到,那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很快便烟消云散,他美丽而

    又贤惠的妻子先是出轨,后又继续沦落为富商的情妇,而他那个视若珍宝的独生

    子,因为手刃奸夫而被关入不见天日的神病院。

    但所幸,天意弄人也助人,机缘巧合之下,这孩子居然可以逃出生天,并且

    习得了身好本事。在他的布置和算计之下,当年谋害高嵩的凶手个个都得到

    了应有的惩罚。而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吕江以及他的妻儿,都付出了巨大的代

    价,并且施诸于他们身上的刑罚,将令他们永世不得翻身,让他们生不如死。

    爸爸,你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你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我喃喃自

    语道。

    当年加害高嵩的那些人,程阳早被我刺死了。吕江虽然逃离了中纪委的法

    ,但现在被淮海市控制了起,其必然被当局灭口而收场;吕江的老婆神失

    常,目前已经被送入某神病院治疗;吕江的儿子正在少管所服刑,但他已经成

    了个废人,吕家这宗要绝后了。

    正义从都不曾缺席,虽然得有些晚了。——我暗暗念着,心中却有些惆

    怅。虽然我已经为爸爸伸张了正义,但人死已经不能复生,过去的切无法恢复

    原状,我也不是当年的那个我了。

    我将状元红倒了半左右,然后自己也喝了口,温热的酒汁进入喉咙,

    股馥郁浓香传遍口齿,我再往地下倒了些,像是跟爸爸起对饮般。

    爸爸,我想告诉你件事。我又饮了大口,感觉有股热浪从喉头

    直延伸到腹中,然后扩散到全身上下般,身上顿暖了起。

    是个很好的女子,她直很努力地照顾我们这个家庭。但是,失去

    你的保护后,她受了很多人的欺负,吃了很多的亏。这不是她的错,她只是个

    女人。

    白莉媛自从上山以,直都是静静地在我的身边,痴痴地着我摆放贡

    品,浇灌酒水,听完我所的那些话后,她的眼眶不知不觉已经湿润了。

    爸爸你之前曾对我过:男子汉是要爱护自己的女人,要照顾好自己的

    家庭。作为个女人,需要男人的保护,需要男人的爱。这么多年,

    身边都缺乏这么个人,而我已经可以担负起这个家庭的责任了。

    爸爸,我爱媛媛,不仅是对的那种爱,是像你般地爱着这个女人。

    我们的结合虽然不容世人,但我们的心却是纯洁无暇的。我会永远地爱她,保护

    她,照顾她。我会继续学你,让她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这般深入肺腑的诚挚表白完,身边的白莉媛已经忍不住热泪夺眶了。

    过去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被我道。她用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

    紧捂住脸,声地细细哭咽着。

    媛媛。我转身将她轻轻纳入怀中,用自己的体温安抚着自己挚爱的女子,

    在我强健的臂弯之下,白莉媛的情绪逐渐舒缓了不少,她掩盖着脸蛋的白葱嫩手

    终于放了下,露出略显红肿的明媚杏目。

    我拉着白莉媛的玉手,两个人齐齐地在墓前跪下。

    爸爸

    老公

    我们口中的称呼不同,但要想表达意思却没什么区别。我们双手合十,齐声

    祷告。祈求爸爸祝福我们的结合,并发誓会对彼此相亲相爱,忠贞不渝。

    默念完毕后,我们轮流喝了口状元红,然后把剩下的酒汁都倒入墓穴边的

    土里。

    你快,快。白莉媛惊喜地抓着我的胳膊,轻轻摇晃道。

    顺着她嫩白葱管玉指的方向去,汉白玉墓碑上蒸起团白雾,好像仙人的

    云气般。不过我心里知道,这是尚带温热的黄酒,跟地上的混合在起的

    作用。但在雾气笼罩中,可以到那墓碑上的爸爸遗像,好像正在颔首微笑。

    你爸爸笑了,他同意我们在起了。白莉媛像个女孩般雀跃道,她

    边着边拍着姣白嫩手。

    我明白她激动欢跃的缘故。白莉媛身为母亲和妻子,对于和我的不伦关系,

    直心有顾忌。她毕竟是在个很传统的家庭里长大的,不像我般无视世俗规

    则。而这股云气,不啻于给她吃了颗定心丸,解除了她思想上的负担,让她可以

    地投入这段爱恋中。

    我有些痴迷地着她跪在地上的身姿,她那腴白颀长肉体被墨菊蕾丝长裙裹

    得紧紧的,那具肥美丰腻的白臀坐在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上,她那略显丰隆的

    腰肢挺得很直,以至于在白狐狸皮毛披肩下方的两只硕乳加凸显。她那对涂着

    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嫩手合十在胸前,梳着水滴状发髻的臻首微微垂着,从侧面

    上像个在虔诚祈祷的圣母,她微微嘟起鲜红的樱桃嘴,柔软光滑的嘴角露

    出丝笑意,好像沉浸在什么甜蜜的幻想之中般。

    媛媛,你在想什么?我不禁好奇地问道。

    白莉媛好像这才听到我的声音般,她闻声转过的表情里尚存愉悦。那对妩

    媚的杏目骨溜溜地在我脸上转了转,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般,用那白葱纤指捂着

    嘴偷笑了下道。

    没什么吖。

    白莉媛这副模样越发激起了我的好奇,我做出要胳肢的架势威胁,顺手在她

    丰腴香馥的身体上揩了几把油,把她弄得娇笑连连、花枝乱颤。

    吖哈哈老公不要吖,饶了我吧哈哈

    银铃般清脆笑声响彻墓园,那笑声无比地动人心魄。直到白莉媛笑得喘不过

    气,我这才松手揽住她。

    白莉媛不住抚摸那上下起伏的丰硕酥胸,眼波流转地白了我眼,略带娇嗔

    道。

    哼,你这个坏蛋,人家了是,干嘛这么搞我。

    嘿嘿,你早招供,不少受苦了吗?我洋洋自得地抚摸在她的胸口

    上,装模作样地帮她按摩,但要注意力都放在那蕾丝衣料下方的丰腻乳肉。

    人家的是:希望我能和你生世,永远相爱,不离不弃。白莉媛

    完这段真情洋溢的表白,她双目充满柔情地着我,副此身托付、任君采摘的

    模样。

    我无法自已地将其搂入怀中,两张嘴巴毫无缝隙地黏在了起,彼此已经非

    常熟悉的舌头相互纠缠,各种口水津液像是化学反应般融合,香馥芬芳充溢了我

    们的口腔以致全身。

    我们像对热恋多年的情侣般,在爸爸的墓碑前忘情舌吻,毫不在乎自己

    身处何处,也忘了彼此身处何处。

    青霖山正如其名,种满了各种茂密的植被,墓园所在的山丘,虽然见缝插针

    地布满了大大的墓碑,但还是疏密有致地树了不少松柏,这些高挑笔挺的常

    绿乔木,像个个威严的卫士般,守护着这个墓园,以及栖息于此的灵魂。

    这些松柏貌似没有规划设计,但却与周边环境相处得极为融洽,青霖山处于

    两条蜿蜒的溪流交汇之处,圆圆的外形像颗龙珠般,而这片松柏像是龙珠

    上的光华,草木都凝聚了山川秀气。

    据200多年前,曾经有个风水先生中了这块地,他将其称之为双龙

    穴。并预言只要把阴宅座落在这块龙穴,子孙后代里将会出两个大人物,他们

    都有翻天覆地的力量。只不过,那个风水先生并没有把自己的葬身于此,因为

    双龙穴虽然贵不可言,但却受阴阳二气的影响甚大,若入葬者元阳不足的话,

    容易滋生阴厉之气,未的走向并不明朗,子孙后代的福运难以预测。

    不知是否因缘巧合,当年这块所谓的宝地现在被辟为公墓,并且住进了数目

    颇大的批阴宅,但风水先生的预言似乎从未兑现过,这些墓穴人的后代,大

    多都与他们的先辈样,默默无闻地过完此生。

    山丘的背面,正是风水先生当年所中的地方,在这个位置可以到那两条

    蜿蜒的溪流,如果今天不是个阴天的话,阳光将会直接照射在山坡上,两棵挺拔

    如龙的松树撑开了青翠的伞柄,为下方那个汉白玉墓穴提供了天然的遮蔽。

    这个墓穴无论是材质还是规模,在周边圈老旧的青石墓穴中,显得卓尔

    不凡、鹤立鸡群。墓穴全部都是用汉白玉砌成,高高的墓碑当中写着行隶体大

    字:先夫高嵩之墓,旁边另有行字:妻莉媛立。墓碑上贴着张黑白遗像,

    个国字脸、满脸胡须的憨厚男子,笑吟吟地透过玻璃着前方。

    墓碑之前,可以到个穿着墨菊蕾丝长纱裙的女人背影,这女人显然是摆

    出蹲着的姿态,但她丰腴颀长的身段却像把手工打制的大提琴般完美无缺,瘦

    削白腻的香肩上披着条白色狐狸毛披肩,略显丰隆的长长腰肢连接着具丰美

    肥腻的硕臀,那两瓣肥美饱满的臀肉在蕾丝面料的包裹下,像大提琴的尾端弧

    线般圆润。

    女人那头酒红色的长卷发整齐地梳向脑后,松松垮垮地挽了个下垂发髻,

    枚金色蝴蝶发夹嵌在水滴状的发髻上,随着她臻首的晃动而摇摆不已,她白玉般

    的耳垂上系着两副三角形亮银耳环,耳环下方缀着的黑曜石坠子相互碰撞,发出

    阵阵轻微但却清晰的声响。

    在这些声响中,还夹杂着股口水吞咽的咂吧砸吧声,那声音像是孩

    子用舌头舔着棒棒糖般,令人不禁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美味,让这个浑身散发

    着熟年女性魅力的妇人,如此地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答案在眼前,个高大挺拔的男子在妇人身前,他身上那件铁青色的

    风衣长长地垂了下,几乎像个斗篷般围抱住蹲着的妇人。他的脸庞如大理石般

    棱角分明,平日里几乎是面无表情,但此刻他的脸色却不如往常般冷峻,那对如

    冷电般的眸子微微闭合,坚韧的嘴角却微微张开,脸上的肌肉正在轻微抽搐。好

    像正在承受某种电击般,但他的表情却不出痛苦的迹象,反而接近某种难于

    言喻的快乐。

    把视线直往下,可以知道风衣男人这般表情的缘由了。在那妇人酒红

    色发髻正对的位置,男人身上的西裤拉链被拉开了,条又粗又长的阳具正昂首

    挺胸地翘在外头,那男根几乎有孩的手臂大,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青筋及血管,

    兵乓球大的龟头已经胀成了红紫色,上去充满了雄性生物的阳刚之气。

    而妇人的双手正握在这根大肉茎上,那巨茎的体积根本没法只手掌握,所

    以那妇人只能用两只纤长腴白的玉手捧住巨茎,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很

    有规律地撸动着大肉茎,从她的手法显得极为娴熟,玉手颇为使劲地前后移

    动着,但却充满了温柔和疼爱之意。

    妇人不仅仅只是用手服侍大肉茎,而且还不住地用涂着酒红色唇膏的樱桃

    口亲吻着那根大玩意,她还张开檀口伸出鲜红的长舌,无比灵巧地舔舐着巨茎,

    将她透明的口水津液涂满了整条茎身,不地还将那颗兵乓球大的龟头含入

    口中,轻轻地唆动着。

    那鲜红的长长舌尖在紫红色的大龟头上翻动着,像条大白蛇的蛇信般妖

    媚而又诱人,鲜红长舌狡猾地钻入龟头下方,颇具技巧地用舌头边缘磨蹭着冠状

    沟,那滑腻温热的长舌划过巨茎上最为敏感的部位,我只觉得股快感从阳具传

    过全身,愉悦得令人直哆嗦。

    哦,媛媛,你这个妖。我口中呻吟道,双手轻抚着白莉媛的发髻,

    沉浸在胯那美妇人口舌所带的欢悦中。

    老公别急,人家还有好的呢。白莉媛的声音甜中带糯,里面还带着

    股矫揉造作的妩媚,但却能激发男人的原始。

    白莉媛到做到,她开始不满足仅仅是舔舐了,她开始将大肉茎为深入地

    纳入口中。我阳具的长和体积都远胜常人,她那张樱桃口本无法容纳那整根

    的插入。只不过,白莉媛却有着股执拗,她活动着自己的口腔,调整着自己喉

    头的位置,居然将那条大肉茎吞进了大半,尽管如此,还有截的茎身露在了

    外头。

    巨茎整根入口,白莉媛感觉到那壮硕的男根将自己的口腔塞得满满的,那颗

    兵乓球大的龟头已经完全挤入了自己的喉咙,并且硬硬地抵在了喉道上。她感

    到阵阵地呼吸困难,但却还是努力地摇动着臻首,开始有节奏地用自己的口腔,

    套弄起那根大阳具。

    着身下的美妇,梳着端庄大气的妆容和发髻,仰着那张丰艳不凡的玉脸,

    用她的樱桃口为我唆着阳具,那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感受,可以让任何男人

    为之疯狂。她细细长长的黛眉下方,那对微微眯着的桃花眼无比妩媚地着我,

    那秋波像是会话般流动着,无无刻不在表达着她对我全心全意的服从与爱恋。

    我的双手不禁用力地抓住了胯那颗臻首,十指插入那顺滑浓密的酒红色长

    卷发中,我开始耸动臀部前后抽送着阳具,用下身的巨茎在她檀口里开始不断的

    冲锋,把白莉媛的樱桃口当作蜜穴般操弄起,仿佛胯下这个拥有绝代玉颜和

    娇艳樱唇的美妇人只是我的专用性具般。

    白莉媛的檀口要容纳我这根巨茎,本有些困难了,现在我加大了抽插的

    幅,令她苦不堪言。那硕大肉茎每次的进出,都将那樱桃口挤得满满的,

    粗长的茎体顶在她喉咙深处那块光滑温柔的腔道上,令她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咳嗽

    出。

    但她却都不表现出苦楚,而是地尽力张大檀口,用自己口腔内

    的每处嫩肉包裹着巨茎,用尽每寸的肌肉服侍那根阳具。而我却像是发情

    的公兽般,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抽送着大肉茎,任凭她臻首被我撞得前仰后倒,

    硕大龟头撞击着她的喉道,发出箜箜的闷响,与她白玉耳垂下不断晃动的亮

    银三角黑曜石耳环相互呼应。

    我的力气之大,令白莉媛的整个玉体都被撞得不断摆动。为了保持平衡,白

    莉媛的双手只好抓在我的皮带上,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紧紧地嵌入了西

    裤中。由于是蹲姿的缘故,她下身的墨菊轻纱裙摆缩到了膝盖以上,蹬着11厘

    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的玉足绷得紧紧的。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摺叠

    在起,以种无比妖艳的角张开,那匀称滑腻的腿和腴白饱满的大腿结合

    在起,像两条扬起头颅的大白蛇般。

    白莉媛边吞吐着我的硕大肉茎,边努力扬起臻首着我,她那对妩媚的

    桃花眼之中仿佛含着汪春水,盈盈欲滴、春意无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每

    当我的巨茎顶入她喉道深处,白莉媛那对妩媚的杏目都会不由自地翻起白眼,

    那种被男性阳具占据了全部身心导致的失神媚态,令我的飙升到了极。

    我感觉白莉媛的香舌在我的马眼和冠沟处回的舔舐,有还缠绕在肉茎上。

    她涂成酒红色的饱满樱唇紧紧地含住我的巨茎回地快速吞吐,好像正在吸吮着

    什么美味的甜品。我的理智已经被官能所取代,穿着整齐的裤裆不断向前顶动,

    巨茎飞快地出入那樱桃口,将狭窄温热的口腔每处都碾过。

    因为过分的摩擦,白莉媛的那对涂成酒红色的樱唇变得加红艳,而我巨茎

    分泌的液体和她的口水津液给双唇抹上了层明亮的蜜汁,上去本娇艳欲

    滴的双唇显得加晶莹剔透,光泽鲜亮。着白莉媛跪在我胯下的妖媚淫荡模样,

    我的大肉茎不由得又膨胀了几分,抱住她螓首的双手也增加了几分力,我的巨

    茎在她的不断舔舐和吞吐中,已经达到顶峰,在莉媛的口腔中不断的震动着。

    白莉媛那腴白滑腻的脸颊高高鼓起了大块,细长高挺的白玉琼鼻剧烈翕张

    着,酒红色丰润樱唇的嘴角不住地流淌着透明津液,她显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

    口腔了,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地抓住我的大腿,臻首拼命地向后仰

    去,以便露出多的喉道以供阳具出入,双目是濒临昏迷般泛着大片眼白。

    眼见白莉媛呈现出快要窒息的神态,我连忙向后抽出阳具,但为已晚,感

    觉茎身在滑出口腔前,被那紧窄无比的嫩肉夹,已经胀得红紫的龟头麻,几

    股浓郁的白浆还是从马眼喷射出。

    这几股液虽然不多,但却很强劲地射在她张开的口腔里,顺着她尚未闭合

    的喉道冲了进去,白莉媛忍不住用手抓住喉咙连连咳嗽,差没岔过气去。

    媛媛,你还好吧?我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没事。见我如此关心,白莉媛脸上露出感动的神情,她伸出白嫩的

    纤指摆了摆,口中却很温柔地道。

    与此同,她扬起腴白纤长的脖颈,光洁滑腻的喉咙处阵蠕动,便将带着

    我体温的灼热液咽入食道。紧接着,她还不依不饶地抓住那根依然挺立的巨茎,

    伸出两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玉指扣成个圆圈,环住那肿胀成紫红色的大龟

    头。她光滑细腻的玉指握着巨茎柔柔地捏了下,我原先憋回去的股液尚存

    在茎口,被她这么捏顿流了出。

    白莉媛却不慌不忙地伸出根颀长白嫩的中指,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长指

    尖在马眼上轻轻刮,恰好将那簇浓郁的白浆盛入指甲内,那尚带着刺鼻气味的

    液黏在她白葱般的嫩指上,与那酒红色的长指甲相映成趣。

    老公,想射射嘛,不要憋着,对弟弟不好哦。白莉媛嘟起嫣红嘴腻

    声道。

    她抬着臻首,对桃花眼内秋波流动,无比柔媚地着我,樱唇微微张开个

    圆形口,露出里面嫩红滑腻的口腔,然后轻轻地反过那根黏着我液的白葱嫩

    指,动作无比缓慢而又优美地伸入自己的口中。那条鲜红的丁香长舌阵搅动,

    将酒红色长指甲盖内含着的液吸了下,那白浆在她嫩红的口腔中阵翻滚,

    搅合着透明的口水起被吞入喉咙。

    老公,弟弟的味道真不错。白莉媛像是舔冰激凌般,伸着鲜红的丁香

    舌反复吸吮着自己白葱般的中指,玉脸上副意犹未尽的感觉,好像我的液对

    她是如何难得的美味般。

    白莉媛从始自终都仰着臻首,她樱唇上原本涂着r的酒红色唇膏,被

    我的大肉茎蹂躏之下略微有些褪色,但经过我液的滋润之后,又重焕发出鲜

    艳的色泽,嫣红的嘴角依稀还残余着两道口水痕迹,但丝毫无损那张丰艳玉脸的

    柔美与艳丽。

    她腴白颀长的玉体裹在墨菊蕾丝轻纱长裙内,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踩在1

    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纱及踝靴里,副全身心地臣服我的胯下的姿态,眼

    眸、颦笑都在展示着对我无边的爱恋与顺从,这样个绝代尤物美人甘愿

    当我的禁脔,怎么能不让我为之心旷神怡呢。

    老公,你弟弟最近有腥,是不是我煮的东西火气太大了呢。白莉媛砸

    吧砸吧了几下檀口,好像正在细细品尝着我的液般,对桃花眼婉转流动地

    着我,柔声道。

    媛媛,只要是个男人,到你都会火气大的。我口中微微笑道,双手无

    比怜惜地轻抚着她的脸颊,那娇嫩滑腻的肌肤在我指尖快要化开似得。

    不嘛,人家只要老公你。白莉媛嗔怪地白了我眼,但她脸上的表情却

    显示,她并不反感这种赞美。

    她边边张开檀口,将我的根食指纳入口中,像是含着我的男根般舔

    弄吮吸起。我感觉手指滑入了个潮热狭窄的空里,条肉呼呼滑腻腻的长

    舌正在逗弄着它,我饶有兴趣地反制起,同将中指也伸了进去,两根手指夹

    着那条滑腻长舌揉捏个不停,光凭着两根手指将白莉媛弄得娇喘吁吁,眼波流

    动。

    老公吖白莉媛摇摇臻首,暂摆脱了我那两根手指,她好不容易喘

    了口气,但却依旧仰着臻首,杏目中带着湿漉漉的春意,娇声道。

    人家想要老公的弟弟了嘛她双目紧盯着我胯傲然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