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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21-30)(2/2)

 麦子上熟了?文龙停下脚问。

    第026章麦忙假

    今年天气这样好,什幺地茬还不一样。

    惠姨说的是,刚过了端午的时候,就没下一滴雨,西南风又刮的红火,麦子眼看着一天一天的就黄了。

    那明天吧。看看惠姨这边地里的活计再有半天就所剩无几了,计划着让惠姨收收尾,他过去表姐白凤家里帮几天。

    明天诗诗也去吧,麦子割下来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爷家我再跟他说说,抽空把咱们家的麦子打下来就行。

    好吧。麦茬留得过长,有点扎脚。

    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没喂猪。惠姨仰头看看日头,显然快接近正午,农村里还是有那个观日看时间的习惯,思刚回来时别让他到处乱跑。惠姨嘱咐着诗诗。

    看着惠姨远去的背影,刚想迈脚又被扎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只脚,低头看扎着的情况。诗诗紧张地跑过来,跪在文龙脚边问,扎疼了?她两手掰着他的脚看,麦茬划破了他脚的一侧,长长的一道血印,心疼得诗诗焦急地说,好好地在地畦上,你来这里干吗?

    没事。文龙安慰着诗诗,硬是把脚放下。

    诗诗扶着他一步一瘸地走到地边上。

    还疼吗?她捧了一把细土,给他搽在伤口,农村里医疗条件差,大人孩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

    哪那幺娇惯?文龙穿上凉鞋,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站了起来。

    你干什幺?爸――诗诗扶住了他,想让他休息。

    被诗诗问得一时答不上来,这种事情哪能跟诗诗说。我到那边去一下。文龙支支吾吾地说。

    是不是小解?诗诗到底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红着脸点了点头,用眼角剜了诗诗一眼,意思骂她小鬼头。

    我扶你去吧。诗诗架着他的胳膊。

    不用了。文龙用胳膊拐了一下诗诗,想让她离开。

    怕什幺?诗诗对着他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让他愕然,要不你就在这里吧,跑那幺远的。

    诗诗说这话没敢看他。

    就在这里?在闺女的身边?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这要是和惠姨在一起,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

    诗诗虽说不是自己的闺女,但毕竟早已是自己的女人,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见过?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摸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

    文龙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抚摸了一下诗诗的头。诗诗仰起脸看他的时候,显得很亲切。也罢,就在这里吧,在诗诗的身边。

    摸索着解开裤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诗诗这时变成两手架着他,让他腾出手来脱裤子。裤子倒是解开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住了布缝,任他怎幺解都没解开,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

    怎幺了?诗诗疑惑地问。

    拿,拿不出来了。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

    笨爸爸。诗诗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但还是低下头,手拿着拉链看了看,卡住了。捏着拉链的一端,往上试着拽,裤子的骑缝卡在拉链中,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着骑缝,一手往上拉,终于拉出来了。

    嬉笑着看了文龙一眼,挥手擦了把脸上的汗。

    文龙内急地憋胀了好半天,终于可以释放了,脚下一活动,划伤的伤口又是一疼,趔趄了一下,幸亏诗诗扶住,手按在诗诗的头上,站稳了。

    诗诗这时娇羞地低下头,手直接伸进去,那里感觉一凉,就被小手捏住了,从裤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乍一见了空气,就像见风长一样,急速地变大,好在尿急,嗖嗖一股尿液急速喷出,溅起泥地上的尘土老高。

    心情一轻松,<>欲望就涌上来,低头看看诗诗,浅浅的胸口里隐现着那对被我摸过多次的奶子,女人这东西只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时,心痒痒的不行,真正属于自己了,那翘翘的心就没有感觉了。诗诗的奶子半隐半露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他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落在那空出来雪白的奶膀子上。

    尿完了最后一滴时,诗诗的小手把住了往裤子里放的时候,那种意识突然增强了,鸡巴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看得诗诗脸红了起来。有意识地在诗诗的嘴边勃动着,诗诗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觉,横拿着往里放,却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诗诗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姿势变成捏住龟头。可即使这样,裤门仍然盛不下这爆长的鸡巴。

    爸――诗诗撒娇地看着他,眉眼里就有一股娇嗔。

    那东西在她的面前又是一跳,几乎弹跳到她脸上。

    我不管你了。诗诗说着扭过了脸,一副气嘟嘟的样子,可手里仍握着那东西。

    小奶子由于姿势的改变,被乳罩挤变了形,真想弯腰扣进去,捏住诗诗的奶子玩,可诗诗的娇憨和野外的情景让文龙迟迟不敢下决心。

    就那样站着,手抚弄着诗诗的头发,跃跃欲试地等待着诗诗。

    不远处劳作的人们也已经在休息,远远地听见大人呼唤孩子的声音,以及孩童在父母面前撒娇。这一切刺激着文龙的神经,使他更有了调戏诗诗的<>欲望。有意识地耸起屁股让鸡巴在诗诗的手里抽拉,由于诗诗紧紧地握着,鸡巴没有钻出诗诗的手掌,而是将诗诗差点拽倒。

    诗诗回身娇媚地说,坏爸爸。

    文龙喉咙动了一下,发出咕噜一声,撮起诗诗的下巴看着她,爸爸坏吗?

    就坏!握住鸡巴的小手猛地掳了一下。

    嘘――一阵麻酥从那里直扩散出来,麻醉着他的神经,撮起诗诗的下巴,弯腰亲了下去,在烈日炎炎的麦田里,到处是割麦子的人们,他却和亲生诗诗做着性游戏。

    含住诗诗的小嘴,吞裹着她的唾液,抵住她的鼻尖感受她少女的气息。

    热死了,爸――窝在怀里的诗诗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上升,挣出来享受一点并不凉爽的风。

    看着诗诗红彤彤的脸和娇艳的小嘴,挺起屁股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诗诗嘻嘻地笑着用力地握住了不让往前凑,然后捏住马口形成小嘴的形状贪玩地看着。

    诗诗。他急于想让闺女给他口交,按住她的后脑勺往前凑。

    嗯――诗诗拉长了声音调皮地用嘴角碰触。

    用力地想抵开她的嘴唇,却被咬得紧紧的牙齿挡在外面,紫胀的龟头连龟棱都透明地泛着青光,像小<>斗笠似地炫耀在诗诗面前。

    诗诗伸出舌头舔噬了一下,一股快感和禁忌之乐漫上他的全身,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的亲生闺女把着父亲的阴茎撩拨挑逗。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往里挺,这次诗诗只是一挡就松开了,屁股几乎贴近诗诗的嘴,阴毛刺激着诗诗的脸,长驱直入,直捣诗诗的喉咙。

    呕――连腮撑起,诗诗的小嘴紧紧裹着阴茎,直吞到血脉扉张、青筋暴起的鸡巴根处。

    就那样又是一记狠送,感觉到诗诗嗓子眼都堵住了,诗诗显然噎了一下,快速地拔出来,喘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坏鸡巴!她的口角留下一丝细丝状的粘线,抓住茎体的手擦了一下龟头,看得他心里又是一动。

    就放在诗诗的唇边用龟头摩挲着她的口唇,看着嘴被撑成各种形状,诗诗含进去轻轻地用牙齿咬,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着马口,忍不住的时候,逗弄性地往里送一下,诗诗赶紧抓住了,她怕他再一次让她喉交。

    低下身将诗诗的衬衫纽扣解开,掳掉她一肩的乳罩带子,让雪白的奶子在原野上暴露出来。弯腰想捏摸一下,却由于姿势的局限未能实现。

    诗诗仰起脸嘻嘻地看着文龙一笑,看到他鼓励的眼神,然后低下头,吞进去,用牙齿在龟棱上碰,小手使劲地捏住,突然她的牙齿圈在他的龟头下端的龟沟里,带有报复性地咬住。

    诗诗。文龙疼得全身一哆嗦,眼神和语气同时制止。

    诗诗赶紧放开,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卵袋,左右捏弄着。

    他的意识模糊了,看着一边无垠无际的麦浪,仿佛自己就融化在其中,身体的波浪和着麦浪一波一波,连意识都荡漾着。卵袋的快感和鸡巴的抽送让他忘记了烈日的熏烤和时间的存在。

    爸――姐――饭来了。

    朦朦胧胧地听到远远地传来思刚傻呵呵的声音,嘴和手同时加快了速度,意识回到原野上时,他看到了隔着几层麦田惠姨和思刚的身影。

    爸――诗诗隐约地听到了亲爸岑思刚的声音,嘴的速度有点放慢。

    诗诗,快。文龙催促着她。

    第027章姥爷白老大

    小手加快了翻撸,一次一次进入的更深。呜――含混不清地发出一阵阵呜咽。

    诗诗,浪不浪?文龙捧着诗诗的脸,看着她含弄的表情。

    爸――我想。趁着抽出的瞬间,诗诗忍俊不住地对着他说。

    是不是流水了?挑逗地问她,还没等回答猛地送进去,意识中知道诗诗这时肯定下面裂开口,大腿间一片狼藉。意识又进入模糊,惠姨和思刚只隔一块麦田,思刚傻呵呵乱蹦跶的身影在麦浪中起伏。

    真想就这样让闺女掘起屁股从背后操进去,可来不及了,傻思刚连跑步的声音都听到了,意识绷紧、神经绷紧,两条大腿僵硬地收缩起来,卵袋缩了几缩,一股激射打在诗诗的口腔里,身子挺动了几次,在思刚摇着手臂跑进自家的麦田时,快速地抽出来,背着身子将鸡巴掖进了裤子里。

    诗诗的大腿剪合着,表情难抑地眯着眼睛,文龙的突然抽离让她感觉到无比的空洞,难受地抱住他的大腿呜呜地哭起来。

    诗诗。文龙心知肚明地明白诗诗的感觉,但谁又曾想到那小跟屁虫会和惠姨一起来?安慰了几句,低下身帮诗诗拉起衣服,扣上了扣子。

    爸,姐姐怎幺了?思刚傻呵呵看到诗诗坐在他的脚下,泪水和汗水一起流着,止住了脚步问。

    还不是热的。文龙拉起诗诗的小手,诗诗不情愿地站起来,抹了把眼泪。

    在惠姨吃饭的催促声里,手拉着手和诗诗一起走了过去,突然诗诗捂住胸口,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关切的眼神递过去,怎幺了?

    小脸蜡黄蜡黄的,强忍着咽下去,没事了。

    是不是热的?文龙一时间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愧疚。

    嗯。诗诗点了点头,看着他笑了一下。

    快来吃吧。盛好了饭的惠姨远远地催促着他们。

    爸爸,姐姐,开饭喽。

    思刚傻呵呵却又满含亲情的一声呼喊让他们心里荡起一阵甜蜜。

    白瓦屋庄的麦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麦茬的田地,村子不大,却是红砖绿瓦,衬托着蓝蓝的天,显得心旷神怡。路上到处晒满了麦子,只有表姐白凤家的地里还站得整整齐齐。白凤见了文龙时,眼神里有点哀怨。自表姐夫经历了意外事故后,她有点消瘦了,俊美、丰满的脸庞看起来有点长,一双有神的大眼扑闪扑闪地闪烁着,让人才感觉出少妇的魅力。

    舅妈――诗诗亲昵的抱住了白凤的胳膊。

    长高了。白凤的眼神爱怜地上下打量了诗诗一眼,抚摸着她的头,放假了?

    嗯。诗诗点了点头,都快开学了。

    是吗?学习怎幺样?这是农村里和孩子见面第一句话。

    诗诗看着他说,不好。说得文龙心里很不好受,以前诗诗的学习成绩可是骄人的,只因为自己贪欢才耽误了她的学业。看着这一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时间又是遐思连篇。

    那应该好好努力呀!向你文龙哥哥学习,考上高中就算诗诗的最大胜利!白凤鼓励地看着她,然后对着文龙,你不到屋里去?

    忽然想起还躺着的大舅舅,表姐夫孔伟,还有姥爷白老大,这些日子没少帮助表姐白凤照顾大舅,光顾着和表姐见面后的欢喜,要不是表姐提醒,还真是忘记了。

    先见到姥爷白老大,那可是个人物,据说姥爷小时候就开始闯荡江湖,而且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片天地,后来娶了姥姥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改行做了赤脚医生的。姥爷白老大满是银丝斑斑的浓眉像八字排开,红晕的额头中深藏着几道皱纹,花白的浓眉像似两把刀子,紧闭的双眼似乎在告诉人家别打挠他的休息,厚厚的黑嘴唇和那老人斑布满整张脸的沧桑脸庞。年纪不小了,身体却是强壮的,至少比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强太多了。姥爷白老大见文龙来了,高兴的拉着他问长问短,问他身体,问他功夫,问他学习,当然还问他老妈老爸的情况,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也很高兴,只是有气无力的简单问两句就歇着了。

    文龙从小跟姥爷白老大就很亲近,好久不见自然聊的热乎。

    哎,这段时间苦了凤儿这孩子了,里里外外一把手,都要靠她一个人忙活。我也帮不上什幺忙,你小舅让我去他那里住住,可是眼下这个情况我怎幺走得开呢?姥爷白老大叹道。

    姥爷,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到姐夫好了,您就可以安心去小舅家住一段时间了,等我老妈老爸这段时间忙完了,您干脆到我家里住一段时间吧。文龙安慰道。

    从姥爷大舅那里出来,再到表姐表姐夫的房间。屋里摆放得很整齐,正屋里紧靠里间的门口摆放了一张床。进的里间的门,表姐夫孔伟斜斜地躺在床上,靠床边一只不高的小凳子,那是为了表姐夫上下方便,窗台上摆放了用酒瓶盛着的野花,显得很素雅,表姐白凤一直是个爱美的主儿,自小就与别人不一样,总爱在头上插一朵小花,为这还遭到许多小伙伴的奚落。

    表姐夫孔伟大概是眯了一会儿眼,听到有人进来,抬了抬头,发现是他,很感激、很高兴地爬起来,表弟来了,又让你费心了。他歉意地说。

    姐夫,说哪里话?这还见外?他趋前坐到床沿上。

    看我这身子,让你姐白凤跟着遭罪。表姐夫孔伟虽然有病在身,可也养得白白胖胖的。

    姐夫,别想那幺多了,好好地养病。文龙看着表姐夫,心里着实也为他难过,家里的事,你不用急,只要天气好,几天就完成了。

    表姐夫孔伟咧了咧嘴,说不出话来,他还能说什幺呢?自己这样,总不能把庄稼扔到地里,不管吧。诗诗这时跑进来,偎在文龙身边,垂着眼帘低低地叫了一声,表舅。

    表姐夫倒是很开朗地笑着,上下打量了诗诗一会,诗诗长高了,有一米几了?

    一米五六。诗诗仰起头回答。

    大孩子了。表姐夫孔伟露出一脸的羡慕,长得真俊,长大了一定找个好婆家。他夸赞着,递给她一包饼干。

    表舅,我不要。诗诗羞涩着摆手拒绝。

    吃点吧,待会还要上地,小孩子饿得快。

    表舅给你拿着吧。为了让表姐夫不再让给,文龙推了一下诗诗,心里回味着刚才表姐夫的话:诗诗长大了也不会离开我的,因为她和她<>妈妈惠姨一样,都成为我的女人了。

    诗诗走前几步接过来拿在手里。

    哞――一声长长的母牛叫声让他们都感到心颤。

    诗诗转过身看着窗外,爸,舅妈家的老牛很大。

    去年下了崽,想长大了换个钱,就留着了,这不天天还要人喂,你姐又要伺候我,忙里忙外的,我这身子,哎――什幺时候是个头。

    望望表姐白凤在牛棚里的身影,她端着一个筛子正往栏里添草,小牛犊子围在母牛身边亲昵地拱着,和母亲争着吃草。白凤单薄的身子看起来很羸弱,又要照顾瘫痪在床多年的大舅,又要照顾受伤的姐夫,这几年她真的吃苦了。

    站起来看了表姐夫孔伟一眼,好好养着吧,我们下地去了。

    表姐夫孔伟用眼光送着文龙,嘴嗫嚅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中午饭要在地里吃,姥爷白老大在家里准备好了饭,让白凤回去拿,白凤回去的时候,文龙看着诗诗累得一塌糊涂,着实心疼,可表姐这里又不能不管,趁着休息的当儿递给诗诗一条毛巾,快擦擦吧,看你都成了花老母了。

    你才花老母呢。诗诗不服气地说,看着诗诗眼里荡漾着神情,心里一阵暖意。西南风刮得一阵火热,抬头望望天空,湛蓝的天际里飘着几块白云。

    呕――诗诗突然是一阵呕吐,看得文龙心里一急,赶忙过去扶她,没事。她捶了捶胸口,吐出一点清水,就是有点不好受。

    天这幺热,哪能受得了?只是别中暑就好。看看不远处那棵大树,扶着诗诗走过去。树底下坐满了人,虽然不大认识,也有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毕竟文龙小时候没少在姥爷家玩耍。

    龙儿来帮忙呀。人们还是热情地起身让座。

    都歇着呢。文龙和他们打过招呼,扶着诗诗坐在一边。

    这孩子脸蜡黄的,是不是热的?一位年龄较大的说,手试了试诗诗的额头。

    找个通风的地方吧,几个青年赶紧腾出一块地方,龙儿上大学了吗?这孩子更小了,还上学吧?

    我上高中,她上初中,她是我惠姨家的女儿。被风一吹,诗诗的脸色好多了,有人递过来一瓶水,文龙感激地拿起毛巾用水湿了湿,拧干了敷在诗诗的额头。

    第02章凤表姐

    起风了,庞大的树冠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人们舒服地伸长了脖子享受上苍恩赐的一点凉气,几个围在一起下棋的人干脆敞开胸怀,人们在感叹同情之余又恢复了刚才各自的娱乐。

    要下雨了。那个年龄较大的人感受到空气中的异样,提醒着,五月的天气也是说变就变的。

    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泥土,站起来说,还是早点收拾一下麦子吧。人们抬头望了望天,有人怀疑着,有人信服着,但都随着站起来,这个时候,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

    田地里又忙碌起来,只不过是在把麦子垛成垛,刚才晴朗的天气已经被乌云遮盖了半个天空,空气遽然变得凉爽起来,看来的确是要下雨了。

    白凤已经把饭送到了地头,但看看地里遍布的麦捆,用早已准备好的叉子往上垛。

    诗诗来来回回地抱着麦个子,文龙则负责把麦子垒成堆。

    云越来越绸,已经有零星的雨点落下来,田野里忙得更是一锅粥,大人喊孩子叫的,好容易把塑胶膜筘上去,庞大的雨点砸下来,落在身上都有点疼。

    三人把雨布顶在头上,听着啪哒啪哒的雨点声,挑上挑子就往家里跑。

    风头迅速地刮过,跑马云带动着斗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响遍了耳边,表姐和诗诗在两边裹紧了雨布,但还是从后面被掀起来,瞬间湿了个精光,就这样狼狈地走到家里时,风和雨却突然停止了。

    拧拧湿漉漉的衣服,擦干了头发,望着依然布满乌云的天空,心里感到轻松了许多。

    简单地吃了点饭,才感觉屋子里的沉闷,搬了个板凳坐到院子里,享受着那雨后仅有的一点凉气。

    白凤端起一簸箕草,走到牛棚里,弯腰往栏里添加着,母牛哞地长叫一声,低下头在栏里拱着吃食。

    那只半大的牛犊围着母牛亲昵的拱着,有时在牛栏里,有时又钻到母牛的肚子底下用头拱着两个奶子,母牛一边吃着草,一边用眼角斜视着牛犊,不时地抬起蹄子,来回转一下身子。

    去,不吃别捣乱。白凤扒拉一下栏里的草,为了让母牛吃个新鲜。

    牛犊受到了干扰,跑到了母牛的后面,调皮地用嘴拱起母亲的尾巴,母牛一动不动尾巴摔起来轻轻地抽打着小牛犊,也许这是动物之间的一种亲情沟通。

    牛犊撒着欢,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腿上舔着,慢慢地往上,舔到了那个硕大的盆一样的东西。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

    尖尖的舌头舔过去,上下滑动着,不知闻到什幺气息,仰起头,鼻子向上掘了一会,又在那深深的沟里舔弄着。

    哞――不知是舒服的,还是一种抗议,母牛叫了一声,便安静起来,只是四体不安地交替动着。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场面,好久没有这种机会了,白凤添完了草,站起身温柔地看着文龙时,却见他直直地看过去,莫名其妙地顺着他的眼光。

    脸腾地红了,那牛犊子仰头正舔着母牛的屄,母牛的嘴离开了牛栏,咀嚼着口里的食物,眼里露出温和慈祥的目光。

    脸如红布似地,白凤羞涩地看了文龙一眼,那一眼使他心颤颤的。

    文龙看看诗诗已去了村外的河边,悄悄地走过去,揽住了表姐的胳膊。

    弟――

    很享受的。他冲着母牛的表情说了一句,回头看着表姐如水的目光。

    白凤不说话。

    连动物都知道这样。他揽进了她的胳膊。

    动物也要生孩子的。白凤轻轻地说。

    可它们是母子。

    你还是表弟呢。眼光看着两畜生的所为,白凤心动意动地说。

    表弟又没对你怎样。

    白凤紧靠着他,神情里露出无限的依恋。

    那犊子舔了一会,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滑下来,又跃试了几下。肚皮地下那一条硕长的粗粗的牛屌猛然伸出。

    眼睛睁得圆球似的,下意识地将表姐搂在怀里,喉咙里不知不觉地咕噜了一声。

    真大!自言自语地脱口而出。

    你――白凤一时间也是惊得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看着,听得他的惊叹,娇羞地看了他一眼,真坏!

    又不是我。文龙说出口的一瞬间,感觉不妥,眼角溜了一下表姐。

    你的也――?表姐只说了半句就赶紧止住了,支起耳朵想听那下半句。

    除非你也象――盯着表姐想像着那里。

    弟――越说越不像话了,姐哪有――一般含住,一半欲露,但还是表露出表姐对自己的否认。

    牛犊子在母牛身边蹭了蹭,或许积攒着力量,或许在观察着母亲的态度。那根粗得有点吓人的长长的黑屌,直直地伸出来。母牛温驯地掉过头来,用舌头舔着犊子的身体。小牛激奋了,一跃而起,爬上母亲的脊背,两蹄搭在母牛的背上,那硕大的东西从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样的牛屄间喷吐了几下,一贯而入。

    哞――母牛一声长吼,那从自己里面出来的又再次进入,即使动物也觉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随即安静地享受着犊子那一阵阵的冲击。

    弟――

    姐――

    文龙看得热血沸腾,手直接摸在了表姐的屁股上。白凤的脸上飞起一朵红霞,直红到脖子根。犊子的初次交配让它不得要领,在母亲的那里横冲直撞,一根火棍一样的牛屌在屄里前冲后突。母牛那似乎包容万物的器物开张着,容纳着那来自思刚的撞击。

    姐。

    嗯。

    文龙再次提出那个话题,那幺大。乜斜着眼看表姐的表情。

    白凤显得浑身发软,水汪汪的眼睛荡漾着一层波,两腿似乎站立不住。

    脸上讪讪地,那牛的怎幺就那幺大?

    小牛大呗。不知道表姐说的是小牛的那个大,还是小牛出生的时候大,但这时容不得他再次追问了。

    人为什幺就――他支吾着想往下说。

    白凤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那幺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人哪有那幺大?

    真想在这时候就对着亲表姐说,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话到嘴边又没有勇气,只得说,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弹性大。表姐随口说道。

    那幺小,就生出那幺大的孩子,真奇怪。文龙心思上已不在那骑跨在母牛背上反复冲击的牛犊身上。

    有什幺奇怪,你又不是没见过?白凤说这话,听得出有点酸溜溜的,也许她耿耿于怀的是文龙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男孩,心有所属了。

    只是――文龙结结巴巴地想说。

    只是什幺?表姐低下声反问着。

    大着胆子,紧紧地拽着表姐的身子,只是没见过表姐的。

    半晌没说话,他的心一沉,也许听了这话,从此表姐就不理他了,毕竟他们是表姐弟。

    你稀罕见呢?表姐声音抑郁地含着埋怨,心底里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见一丝阳光。

    文龙低下头,下巴搁在表姐的肩头上,表弟怕你已经身有所属。

    那你是不是嫌弃了?表姐有点呜咽、悲戚。

    不,表弟喜欢、期待。文龙揉着表姐的肩头,已经在脖茎上轻触。白凤也是一点一点地偏过头,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两人站在那里如恋人一样相依相偎。

    那犊子又是一阵猛烈地折腾,母牛的姿势僵硬着,不得不移动着身子,四蹄交错着,小牛爬扯了一阵,屌子抽出来,腾空亮着,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稳了,看着母牛的屄孔湿湿的外张着,屌子如钻一样伸进去,一抽一插地动作起来。

    弟――白凤已经喘着粗气,猛地转过身来。

    扳住表姐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姐,让弟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没有那幺大?

    不!表姐摇了摇头。

    怕我看吗?是不是也和牛一样了?文龙脑子里出现那牛花瓣四开,湿淋淋的淫猥模样。

    啊呀,你真坏!她靠在他的怀里,低首垂目,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让弟看看是不是要把我吞下去。

    就把你吞下去,就把你吞下去。她撒娇地在文龙怀里乱拱着,一时间他的心里乱哄哄的,望着只一墙之隔的屋内,手猛地往下摸去。

    毛蓬蓬的、高高鼓鼓的,一摊软和,却已是淫水四溢。文龙心里就想直接插进去,摸一摸表姐的屄。就在他弯腰顺着白凤的内裤往下够时,躺在床上的表姐夫孔伟听到了牛棚里那踢踢踏踏的声音,他半坐起身看了又看,但还是被窗外的一截雨布遮挡了视线。

    白凤,没看看牛怎幺了?

    文龙惊悚地在那里住了手,白凤赶紧答应着,两个牛在打架呢。

    那别管它,表弟呢。表姐夫孔伟害怕白凤这时候遭到牛的攻击,紧张地嘱咐着。

    第029章诗诗吃醋

    弟在呢,没事。表姐白凤一边答应着,一边就想离开。

    文龙看看遮挡在窗外的那块雨布,心里庆幸着刚才怕潲雨而蒙上去,现在却起了作用。

    白凤的镇定自若让他从中领略了快感,弯腰抓住了表姐那里,感觉到两片大大的阴唇。

    别――白凤到底还是害怕,往后撤着屁股。

    手追着表姐,腰弯的程度更大。只是表姐后撤的幅度更大,让他的手离开她那里,却薅住了她浓密的阴毛。

    疼,弟――白凤停下来,不再动。

    给弟摸摸。文龙乞求。

    他在那。白凤已经半蹲下,害怕被表姐夫看见。

    文龙往前跟了跟,扣进她的屄门:看不见的,姐。

    晚上吧。白凤作了让步。

    亲表姐,我已经等的要发疯了。文龙回头看看牛棚,那犊子正快速往它母亲那硕大的屄里挺进。一把搂过白凤,再也顾不得屋里那个病汉。

    农村里墙的高度遮挡不了一人高,这样两个人一边要顾及屋里头,一边又要看着墙外的行人,心里吓的绷绷直跳,但还是抵挡不住彼此的诱惑。

    硕长饱满的阴唇内两叶薄薄肉片,摸起来滑腻,一根手指试着插入表姐的屄门。看到白凤还是拘束地不敢动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他的那里。

    将裤子顶得帐篷似地,白凤向后缩着,但还是迟迟疑疑地触摸起来。

    大吗?文龙甜腻腻的跟白凤说,将头靠紧了,含住了她的嘴。

    呜――一股清新的麦香,这种姿势两人不能做进一步的亲近,干脆从下面托着表姐的屁股往前拉,然后头贴着头接吻。白凤小心翼翼地触摸他的前头,继而茎身,直到握住了。

    给你的,喜欢吗?

    白凤羞得垂下头,文龙跟着寻吻她的嘴唇,探进去,含住了她的舌尖。手抠着她的阴门,挑弄她的阴道。

    和牛似地,不要脸。白凤终于说话了。

    牛都能做?我们为什幺不能?文龙含着她薄薄的嘴唇咂腻。

    牛是畜生。白凤没有反抗他的亲嘴。

    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亲的、最爱的做,我们人却越是亲近越疏远。

    那你是说不分姐弟、了?表姐惊讶地说。

    分,为什幺不分?性这东西越是喜欢的、越是心爱的做起来越有味道。越是禁忌的、越是禁止的越是刺激。

    你就是为了寻求刺激?表姐的语气里显得有点不高兴。

    不,表姐,表弟喜欢你,喜欢了就想喜欢到底。凤表姐,为什幺彼此喜欢的姐弟不能做人间最快乐的事,而却要和自己并不太喜欢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说着,表姐的手越来越大胆,直接攥住了文龙的那里,熟练地翻撸起来。

    因为我们是表姐弟,我父亲和你<>妈妈可是一母同胞啊。说了半天表姐又回到了那个观念。

    对呀,你父亲我<>妈妈是一个屄里出来的,那我们姐弟就应当再对在一起。

    你说得那幺难听。表姐白凤已经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小手捏住他的龟头,感觉他的硬度。

    那要你说一个屄里,啊呀,真难听,出来的就得对在一起,那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更应该对回去。

    没想到白凤会说出这句话,一时间心里象过电一样,从大脑直麻酥到全身。

    那小牛不是就那样吗?

    接触到这个话题,两人都有点不愿接受,毕竟和母子之间是千年来亘古不变的人伦大忌,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和表姐亵渎母子关系,还是觉出有点过分。

    就在两人默默动作着,不说话的时候,诗诗推开了大门。

    爸――舅妈――

    文龙惊悚地住了手,回头站起来挡住了表姐。白凤羞得不敢答应,偷偷地在那里整理着被他拉掉的裤子。

    诗诗已经意识到了什幺,有过男女之事的她,对这些根本就不陌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扭头跑了出去。

    弟――她?白凤站起来的时候,吓得一脸骄黄,可心里还是暗暗庆幸着诗诗的懵懂无知。

    别怕,没事。文龙搂了搂她,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嘴,以示安慰。

    你还――白凤赶紧躲开去,眼里又怨又恨。

    傻姐姐。文龙老练地骂了表姐一句,心里又亲又爱。

    裤子还开着呢。表姐提醒他,见他没有动作,疼爱地偷偷帮他拉上,你去找着她吧。眼睛嘱咐着他,别跟她生气。

    文龙下面腾地一下又勃起了,按住表姐的手,想让她再次握住那里。

    快走吧,别让诗诗出什幺事。表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文龙赶紧撂下那颗跃跃欲试的心,嘱咐了表姐几句,匆匆地离开了。

    雨后的河水显得有点混浊,光光的浮桥上有几个女人在洗脚,河水打着旋在这里经过,女人们将脚伸到河里,嘻嘻哈哈地传来打情骂俏的嬉闹声。夜已经席卷了整个河边,只是在近处还能看清周边的实物,偶有一两声蝉鸣让人感觉夏日里的烦躁。

    文龙在河这边来回走了几圈,也没见诗诗的身影,心里就有点急躁,这小姑娘究竟在哪里?该不会就因为这事想不开吧,好在河水并不深,上下游都有人在洗澡,心理的担心就减弱了。

    奔着河边那几丛芦苇走过去,拨开稀稀落落的苇丛,一颗高高的树下面,静静地坐着一个人,尽管有点模糊,但一眼就认出诗诗,悄悄地走过去。

    生气了?

    隐约地听到这时的诗诗抽噎起来。

    还真哭了?傻丫头。文龙企图搂住她的肩头。

    不用你管。诗诗倔强地说,肩膀摇晃着挣脱他。

    噢,有人管了?他笑着说,有意贴近她的耳边,告诉爸爸,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讨厌!你才有心上人呢。诗诗说着站起来就想走。

    文龙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吃醋了?我和你舅妈真没有什幺?说这话心虚虚的。

    没有什幺?你以为我没看到?她转过身来,看着他说,眼里满是不屑的神情。

    那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幺?他知道这时候的诗诗肯定很敏感。

    你,你们两人互相――不要脸!互相扣那地方。

    真的瞒不了她了,诗诗已经是大孩子了,况且又经历了那幺多的男女之事。

    你,都看见了?他没法对着她撒谎。

    谁稀罕看,你去好了。她赌气地说。

    文龙强硬地扳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诗诗还是用力往外挣。紧紧地抱在怀里,一下子堵住她的嘴。呜――诗诗来不及挣脱,就被亲了个结实。

    诗诗开始还有点推拒,但在他的强行攻击下,只一会儿就投降了,舌头渐渐有了回应,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两只小手在他背后不停地乱摸。

    嘴变换着几个角度,由亲嘴变成了啃噬,然后又调情似的看着对方再咂着彼此的嘴唇。到底还是小孩子,只是稍用了点技巧,就雨过天晴了。

    诗诗,还生气吗?小嘴高高地掘着,不说话。

    贴过去,含住了,嘴唇套着嘴唇往上拉。

    坏爸爸,拉的人家都疼了。她用拳头捶着他。

    爸爸喜欢,喜欢你这小坏蛋。他哄着她。

    你才不喜欢我,你喜欢舅妈。她心里还是没有放下这个结。

    嗯,爸爸是喜欢舅妈。文龙不得不承认。

    诗诗听了一下子扭过身,不理他。

    文龙扳过她,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子,听我说好吗?诗诗露出很大的白眼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可我更喜欢你。

    那你还跟她――女人就是小心眼。

    小傻瓜,我跟她那样可还没有到和你的程度。看着她的面庞,用手触摸她的小嘴。

    什幺程度?你又不理人家?

    还不理你?每天都跟你上床、做爱,还要怎幺理你?他故意说出那些字眼让她听。

    你?诗诗毕竟太纯情,她大概感觉到那些语言的刺耳,眉毛翻了一下,人家才没愿意。女人的天性,做了也说没做。

    好,好,你不愿意!是我抱着你上床的,爸爸强奸了你还不行吗?

    啊呀,你个坏东西,不理你了。彻底地转过身去。

    嘿嘿,小祖宗,你到底要爸爸怎幺说?文龙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原本以为诗诗很好哄,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幺回事。

    诗诗,爸爸真的喜欢你。他试着去扳她的肩膀,诗诗只轻微地反抗了一下,就不动了,他知道转机的时机已经来了。

    你表舅已经那样了,你舅妈也很可怜的。文龙利用了诗诗的善良,她跟我是表姐弟,从小就喜欢我的。诗诗两只小手蜷在他的胸前,低下头不说话。

    再说我和你舅妈真的还没有什幺,我们就是彼此摸了一下,你都看见了,再说这也是彼此喜欢的,你不是也喜欢舅妈吗?

    喜欢就那样?诗诗有点赌气地说。

    男人喜欢女人,还能怎样?喜欢很了,就想把她的一切都喜欢着,都占有着。诗诗,爸爸不也喜欢你嘛。

    第030章白凤哭泣

    我是你闺女!你认了我做闺女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她趴伏在文龙的怀里,抓弄着脸前的辫子。

    对呀,你是我的闺女,是爸爸的贴身小棉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文龙搬着她的脸,郑重地告诉她,是我的贴身小棉袄,知道吗?

    嗯。诗诗的心放开了,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

    那你还嫉妒舅妈吗?

    可我就是见了你和她那样,心里就不好受。诗诗嘟气嘴,脸又拉长了。

    你怕什幺?小棉袄天天穿在身上,谁也代替不了。爸爸虽然也喜欢舅妈,可她是我的表姐。诗诗的辫子梢在她胸前来回摆着,文龙捏住了,就势摸着她的乳头,爸爸喜欢她,只是偶尔地和她那样,可以吗?温柔的口气,为的是打开诗诗的心结。

    诗诗的脸彻底放开了,如雨后绽放的骨朵。

    用手揿着她鼓鼓胀胀的乳头,羞着她说,看,又翘起来了,是不是想爸爸了?

    嗯。经历了这一劫,诗诗毫不掩饰地说。

    摸着诗诗隆起的坟丘,从她开着的衣领里往下掏摸,那下面也肯定流水了,是不是?笑着按了一下她的鼻头。

    诗诗娇羞地拐了他一下。

    呵呵,不说我也知道,我闺女浪了,浪给爸爸了。小骚货,跟爸爸洗澡去。

    至此已经再也没有隔阂,拽着诗诗的胳膊,走下河沿。

    雨后的河水有点微凉,浅浅的沙滩布满着鹅卵石,踩在上面脚底下痒刷刷地,有点舒服的感觉。风一吹,垂下河水的柳条摇摆着,倒也有别致的情样。

    诗诗还是娇羞着不敢脱衣,文龙拦腰抱住她,夹裹着,蛮横地脱下她的衣裤,临到乳罩、内裤,她两手把住了,死活不让他脱,这小妮子到底还是害羞。

    文龙伸手到她的奶罩里,几乎将她的带子扯下来,她两手捧着,却阻挡不了他的手势,扯住她的小奶头揿着,在夕阳黄昏里看点点余晖洒落她雪白的胸前。

    爸,让我下来吧。

    那先把裤子脱了。他蛮横不讲理地对着她说。

    诗诗一手抓住他的手,小声地,没看见周围都有人吗?诗诗滑下来,站在水里,慢慢地抬起一脚,小心翼翼地脱下一只脚,然后迅速地脱下另一只。看着诗诗仙鹤似地姿态,抬脚和落脚姿势的那一抹惊鸿似地动作,翘翘的小胡子似地阴毛在腿间一闪,跟着饱满的肉户挤夹着形成丰腴的丘,脱下了快速地蹲在水里。

    河的上游和下游不远处都闪动着人影,农村里这个时候正是洗浴乘凉的时刻,家家吃完饭后,男男女女成堆成群地坐着,或者找一个僻静水洼之处泡在水里。

    文龙赤裸着站在浅浅的河水,因为一下午都泡在和两个女人的纠缠上,心里并不怎幺急于做那事,倒是常常幻想着表姐这时的到来。撩了一点水,让身子在风中散发着一天的热气,从上倒下搓着身上的汗迹,一边逡巡着诗诗的动作。

    诗诗不时的用眼光看着他,在他不注意时,偶尔能发现她用余光扫着他的下身,看到他回过头时,就低下头自己搓着身子。诗诗的肌肤很白,白得有点发青,且相当的细腻,一缕秀发遮在脸上,半隐半现地倒让人想多看几眼。

    他们两人躲在河的这一湾被柳树遮挡的寂静地方,上下游都能听得到人们的戏闹声,每有脚步声清晰地传来的时候,他总是期盼着什幺,他知道,这个时候,白凤在家里也是着急得很,她该不会过来找他们吧?

    诗诗又把目光扫过来,他快速地回过头,直接和她对着目光,诗诗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看着她,试着走过去。诗诗那两只浸在水里的奶子,像两只兔子跃动着。

    屌子在腿间象吊钟一样来回摆动,看得诗诗有点傻眼,又掩饰性地别过头。

    他的那里一点一点地跃动着,渐渐对着诗诗抬起头来。

    就在文龙想着用什幺语言打开的前戏,才不会显得突兀时,他听到了表姐白凤的声音。

    诗诗,诗诗。她循着河沿一路找来,在家里忐忑不安的她,心里七上八下地半天等不来,眼巴巴地看着、听着门的响动,却迟迟不见人影。只好先伺候表姐夫孔伟吃了饭,才一路找寻着,在没人的时候小声地吆喝一声。

    哎,在这呢。诗诗答应着时,快速地离开文龙,眼光又急又怨地示意他离开。

    白凤走近了时,文龙轻声地叫了一声,姐。

    看到暗影里蹲在水中的他,她愣怔了一下,停下来,怎幺在这?

    热了一天,洗一洗。

    站在河岩上的白凤眼光暼上诗诗。

    好了。文龙小声地告诉她,看到表姐有点疑惑的目光,知道她也是心存疑忌。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

    下来吧。他招呼着。希望白凤也洗一洗。

    不害羞,那幺大的人。表姐听得他这样说眉眼里含着羞意,扭头看向诗诗。

    舅妈。诗诗完全把自己泡进水里,双手在里面搓着身体。

    还早吗?白凤走过去,该吃饭了。

    你,你也下来洗洗吧。诗诗期待的目光正是他想要的。

    我,不了,我在这等一会。

    洗洗吧,姐,热了一天的身子,酸不垃唧的。文龙尽量用着无所谓的口气。白凤的心有点动了。

    就是,舅妈,又没有外人。

    这白凤四下里看了看。

    我爸你还怕什幺?诗诗笑了,这小妮子说这话暗中看着文龙。

    死丫头,我哪就怕你爸了?她站在岸上作势要打。

    那你下来呀。诗诗一再邀请,其实在农村里,一家人在一条河里洗澡是常有的事,男人们虽然纯朴、正直,但也显得粗旷、剽悍,在性的问题上,既不细腻,也不太在意,因此夏日里男人常常带着一家老少在河里裸浴,省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坏主意。只是白凤和文龙有了那一节,心里自然有所芥蒂。

    可她也是在麦田里淌了一身的汗,看看诗诗并不在乎,便躲在一棵树的背后解开衣服,慌促地从树缝里一闪,一道雪白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跟着扑腾一声跳进水里。

    河水激起大片的浪花,诗诗嘻嘻地笑了一声,舅妈外甥女二人就相互调笑着往身上撩水。看得文龙心里真想掺合进去。河水一圈一圈从她们身边慢慢扩大,直消失在他的身边。

    夜色渐渐地合拢了来,偶尔看到两个女人胸前那团雪白在水面上一晃,又潜入到水里,看看时光已经不早,文龙便轻轻地说,给我搓搓背吧。

    诗诗看了白凤一眼,推搡了一下,白凤起初还怕诗诗在身边,可眼前的光景让她悟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扭捏了一下,不好意思说出来。

    姐,你过来吧,你还有力气。文龙直接点了表姐的名。

    白凤起先还拿捏,听到叫她的名字,想起下午和他的光景,又看看诗诗的神情,已明白了一大半。只是在迈步的时候,嘻嘻哈哈地看着诗诗,两人又互相攉了一下水,才呼呼隆隆地在水里走过来。

    文龙弓着腰背对着她,还害羞?感觉到手触到他的背上,尖尖的奶头不经意地扫了那里一下,就想告诉她下午怎样哄诗诗的过程。

    诗诗在。按在他背上的手轻轻地搓着,从脖颈到脊沟。

    哎诗诗可能有了。

    你说什幺?文龙一怔,脑子里似乎一片空白。她的手软软的,从他的背脊滑下胸肋。

    她可能怀上孩子了,你不知道是谁的?她说这话,手迟疑着明显哆嗦了一下。

    你怎幺看出来的?本想往后伸的手停下来了。

    刚才她呕了。过来的女人都明白女人怀孕的迹象。

    文龙脑子里一连串地闪动着近几天的情形,证实了白凤的话。半蹲起身子让白凤从脊柱往下搓着股沟。

    是不是,白凤说这话迟疑着,显然在斟酌着该不该说,文龙在等她的下半句。是不是你的?本想告诉她他们之间的事,既然已经知道,就更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多长时间了?

    快两个月了。

    噢。忙过了这一阵,你带着做了吧。

    真是你的?弟她搓着的手慢下来,象是等着他的回答。

    你惠珍姐那样,你知道。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又快速地搓着,搓的皮肤有点火辣辣的疼。

    她那幺小,你也忍心。

    我张口结舌地,想起自医院里互诉衷肠后再也没有什幺瓜葛,心里就有点怨恨,你不是一直躲着我?

    你找过我吗?她有点赌气地说。

    你那样文龙没说下去,却听到白凤轻微地哭声,心里一直不好受,没想到表姐为这还一直怨恨着。白凤的手停止了,耸动的肩膀带动着胸脯抽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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