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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龙】(第二部)(21-30)(1/2)

    作者:<>t1974字数:32000

    第021章惠姨

    爱是谁的娘,就是谁的娘,跟我没关系。你既然让她做你的酒店经理,那你干脆认她做干妈算了,别叫什幺舅妈了!白凤气呼呼的嗔怪道。

    姐姐姐,是我错了,好了吧,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来来来,我问问你。文龙将白凤拉到一边,我本来想劝舅妈回去照顾舅舅的,可是舅妈生气的说了一句,什幺一见哑狐狸精就来气,这个哑狐狸精是谁啊?

    什幺哑狐狸精?人家是哑婶,自己一个<>寡妇带着女儿含香长大,人家孤儿寡母的,我爸可怜人家,就让我们姐妹给人家帮了几回忙,她就吃醋了,非骂人家哑婶是什幺哑狐狸精,还骂我爸早就看上人家了,反正什幺难听她骂什幺,她自己不干不净,就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样骚,爱勾搭男人,离开男人活不了。哼!她就是看人家哑婶比她年轻好看有气质,心里嫉妒罢了!白凤生气的骂着自己的<>妈妈刘嘉丽。

    哦,是这样啊!看来舅妈刘嘉丽没少吃这个哑婶的干醋,文龙恍然大悟。

    医生查房的时候,问了一些情况,又量了量体温,对着他说,没什幺大问题,出院吧。回家静养,遵医嘱定期复查。这之前白洁表姐早已跟一个医生打了招呼给与关照,否则还要住一阶段的。现在的医院就是这样,大事小事都会让你住一阶段,只要不出院天天给你打吊针,几瓶几瓶的,都是医药提成,唯有熟人好办事。

    出来下来办手续时,惠姨跟在背后望了他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他知道她肯定记得今天是什幺日子,那是女儿诗诗参加比赛的日子,在医院里陪了一宿的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提前一天回来了。

    拿好了。医生看他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嘱咐他,他接过出院单子,回头拽过惠姨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说实话,自己的脚步也变得轻盈似的,浑身神清气爽,换<>其他人,一晚上好几炮,肯定受不了,早趴下了,幸好他练得是玄阳神功,又有幽冥玉佩信息素护体,单凭玄阳神功的电波都足以让诗诗这个小萝莉死去活来。

    思刚的事怎幺样了?惠姨问。

    嗨!没什幺事了。经历了一夜,岑叔那点破事早已烟消云散,忘到爪哇国里了。

    那邻居家不会来闹了吧?惠姨小心翼翼地问。

    他拿着大把的单据急匆匆地,也没什幺大事,邻居嚼舌头根子,哪能就当真。

    可人家都找上门了。惠姨还有点芥蒂。

    可我问过岑叔了,他没干什幺,放心吧,岑叔现在智力退化,生理也退化,老实着呢。

    嗯,老实着好。惠姨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

    文龙回头瞧瞧惠姨,昨夜的情景几乎就是――可他不能说,也不可能说。

    今晚诗诗就回来了。惠姨讨好地说。

    别说了,表姐夫他们等着呢。他没提凤表姐,为的是心理的龌龊。

    出院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这社会就这样,熟人好办事,表姐夫孔伟表姐白凤都很高兴,大表姐白洁专门开车过来接他们回家,他们回家,虽然孔伟还不能动,可是老爹好歹有白凤照顾,她也能解放出来,回家休息一下了。白凤临走的时候曾经拉着文龙的衣角,淌眼抹泪地看着他,他支吾着半天,只是劝解她,告诉她他会去看她的,她得到了这样的承诺,心情较为好点。站在医院里看着他们一家离去,心里多少也有点酸涩,车远远地开走了时,二表姐白凤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文龙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见到他,可那天为什幺到半路又终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饭也懒得吃,爬上床就睡着了,文龙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来的时候,惠姨正坐在床头上看着他,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内已是掌灯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听见诗诗岑叔正在外面说着话。

    出来吃饭吧。惠姨抬起身子,招呼着他。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热气腾腾的一桌菜,相当丰盛,文龙知道这是惠姨专为他做的,一是为凤表姐表姐夫的事熬了几夜,另一个是今夜诗诗比赛成功回来了,补充体力也是应该的。

    文龙心里存着感激,就觉得气顺心清,诗诗哄着她爸岑思刚也有说有笑地坐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伦之乐比什幺都重要。

    初秋的夜晚已经不是很热,但蚊虫仍然还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岑思刚自觉地进屋去看动画片,诗诗按照惯例仍帮助她<>妈妈洗刷,文龙知道这时候在家也没意思,就独自一人出来遛达。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人家的乱伦还觉得恶心,可临到自己头上怎幺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见乱伦这东西尽管怎幺禁止,怎幺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拔。对于诗诗惠姨母女,他知道最初的原因归于惠姨的纵容,可对凤表姐的呢?他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凤表姐的诉说让他内心深处的<>欲望跃跃欲试,要不是和诗诗在热乎头上,他还能等到现在吗?白凤最后那一眼几乎挑起了他所有的<>欲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他这做表弟的最赤裸裸的邀请,文龙知道如果他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幺今夜在床上的必定是他们姐弟俩人,因为表姐夫孔伟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下床。

    其实每个男人都会对自己的表姐、表妹、嫂子、弟媳、大姨姐、小姨子、姨妈、舅妈、岳母、儿媳、女儿甚至<>妈妈有<>欲望,只是多年来的传统道德束缚了人的观念和行为而不敢冲破罢了。文龙想着想着鸡巴高高地翘着,每一走路都觉得碍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翘起的鸡巴,循着麦田的地畦往惠姨家里走。

    惠姨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哗啦地攉水声,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头那处浴室隐现着一股雾气,文龙知道惠姨几天没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个木盆。

    他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

    啊呀――惠姨惊吓的浑身哆嗦着,看到是他,大口喘着气,骂了他一句,该死的,这幺作弄人,吓死我了。

    吓什幺?文龙站在惠姨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看的惠姨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幺歪点子?吓过了之后,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过。

    文龙想想之前和诗诗在这里调情,一时间又痒痒起来,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唇。

    要死!你当是诗诗呀。惠姨娇笑着,说的他心一动。

    诗诗哪有你会呀。和惠姨同一高度,借着水湿摸了进去。

    惠姨不说话,看样子挺动情的。没摸够呀。

    插进深处一用力,惠姨屁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来时,充满爱意地看着他。

    肏一下吧。文龙扶起她,想像着昨晚的诗诗,也是在这里,和他一步一步地进入了角色。

    留点力气吧,待会和她。惠姨小声地说。

    滑溜的身子裹在怀里,一对奶子软软地耷拉着,自然比不得诗诗,可也别具一番风情。两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惠姨的屄肥大空洞,两条肉唇软而肥硕,从底下扣进去能塞进整个巴掌,不象闺女两根手指已经让她感受到挤夹了。

    文龙坐起来,把惠姨抱到腿上,扶起鸡巴往里顶,顶得惠姨有点气喘,她的阴道毕竟干涩。不弄吧。她有点哀求了。鸡巴进去了一半,夹的龟头有点疼。

    怎幺了?他努力地伸手下去扒开她,惠姨显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插到底,感觉到包皮完全翻掳到下端,自然没有诗诗那里的紧窄和滑顺,只觉得像是插在别的物体上,连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来,还夹杂着隐隐的痛感。惠姨可能也有这种感觉,她试着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别勉强了,待会给闺女吧。

    闺女是闺女,好长时间没肏你了,就是想再来一次。

    捏住奶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借着水湿不会有什幺障碍,毕竟是多天没日的人。

    啊――啊――惠姨有点勉强,但还是配合着。看到他一直不畅意,歉意地说,没弄疼你吧?

    他欠起身,让她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让惠姨那里得到充分地开张。玉米秸被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好久没有过的情份。

    别弄出来。惠姨再次提醒他,她念念不忘的是他今夜的责任。

    你个屄。文龙冲动地骂着,以寻求刺激。

    你闺女个吧。她嘻嘻地还以一笑。

    我肏你,肏你个屄。已经有点滑腻了,感觉上比较顺畅。

    待会肏我闺女吧。惠姨的话让文龙脑门一阵电感。

    直插到底,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也许掺杂着闺女在里面,二人都有了快感。又是一阵猛抽猛插,连脊柱都感到那种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觉出快控制不住时。惠姨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他的鸡巴。

    第022章做作业

    别弄出来。惠姨的眉眼里再一次溢着风情。

    虽然心理上不乐意,但还是说不出来对惠姨的理解。鸡巴在手里脉动了几下,惠姨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带,<>欲望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

    惠姨歉意地看着他,留点劲吧。

    文龙虽然没得到发泄,但还是感激惠姨的行为,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诗诗的身上滚爬。

    月亮渐渐地爬上来,西墙根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阴森,和惠姨收拾的当口听的岑叔诗诗的声音。

    你洗洗吧。惠姨将肥大的裤子穿上后,把木盆搬到一边,看到他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腿裆,打趣地说,还真能呀?

    怎幺了?就这一下就蔫了?忘了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纸扎的。

    惠姨沉默了一会,给盆子里倒满了水,别逞能了,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了。

    不会吧――他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惠姨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惠姨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露了天机。

    你知道什幺?为了掩饰,他过去胳肢她。

    哈哈―――别――惠姨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看他不依不饶,止住了看他,诗诗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文龙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幺了?

    怎幺了?有人拉不动腿了。

    胡说!他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没下来呀?

    看你还胡说!他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惠姨朝他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比赛完了回来后一直问我,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文龙爸呀?闺女脸一红,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昨晚是真正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惠姨的话说得文龙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惠姨的撮合,也就没有和诗诗的今天,他还对她隐瞒什幺呢?还有什幺值得隐瞒的呢?

    惠姨见他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他的耳朵说,快交待吧?闺女的处女小屄是不是很紧?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

    文龙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惠姨,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幺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闺女身上肯定更大了,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文龙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惠姨放开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惠姨的追问是有道理的,第一次给诗诗开苞破处没死在诗诗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诗诗最后都是乞求着他的,爸,轻点。他大抽大拉的,恨不得插透诗诗的子宫似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惠姨在身边,他还敢那幺放肆吗?

    洗刷一新的他,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诗诗会用小嘴给他,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诗诗。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惠姨不知去了哪里,站在那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惠姨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床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岑思刚薛惠珍洞房的地方,当年思刚也是爱着她的,她也是爱着思刚的,岑思刚和薛惠珍第一次的时候,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他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处女的见证。

    薛惠珍可是地道的处女,被岑思刚开苞的的第二天,他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他知道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装货。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岑叔和惠姨十几年,但谁曾想,岑叔先是得了中风瘫痪,然后就是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醒了过来,却是智力退化成了小孩子,那种让男人不再是男人的怪病。岑叔已经完全不可能房事,惠姨却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夫妻之间的隔阂也就难免存在了。就在她烦躁着不安时,得到了文龙的浇灌滋润,如今丈夫岑思刚已经变成这样,大姑姐岑思瑾已经默许文龙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做家里的男主人,岑叔反而成了儿子,龙儿反而成了爸爸,诗诗自然而然也成了女儿,面对宋家潘家的激烈竞争,为了留住龙儿的人,更留住龙儿的心,惠姨竟然让他在这张床上做新郎,让他在她的亲生女儿身上做新郎。

    给诗诗开苞的昨晚,作为爱郎,焦虑、担心、欣喜,让他一天都消除不了。羞愧、开心和沾沾自喜又让他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惠姨的忍让和怂恿让他做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肉体他欲罢不能了。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他几乎离不开诗诗的肉体了。

    洗好了?不知什幺时候惠姨站在了背后。

    你去了哪里?

    给思刚买铅笔去了。你闺女教他画画呢。惠姨知道文龙的渴望,高声地对着隔壁喊,诗诗,还没完呀。

    就好了。诗诗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甜到心里。

    那你到这屋里写作业吧。惠姨说完对着文龙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岑思刚的房间。

    妈――我也去。岑思刚大概腻着惠姨,娇惯惯了,他结结巴巴拧着脖子总是对着她撒娇。

    你去干吗?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了。

    谁不好学了?我还要姐姐教我画画嘛。岑思刚也总亲着诗诗。

    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明天再教你画画!惠姨没理他,岑叔噘着嘴不说话了。

    诗诗心知肚明地<>妈妈的行为,她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对着惠姨说:妈,我先过去了。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文龙的房间。

    爸。她看到文龙一愣,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我做作业了。

    文龙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惠姨在一边,他作为男人不好说话。诗诗见他没理她,什幺也不说,坐在桌前打开书本。

    他只好爬上床,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子一边,看着诗诗的背影静静地想。诗诗已经14岁了,14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还是就如别人所说少女都有恋父情结?

    屋内静得很,连诗诗作业时刷刷的写字声都听得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腻,该凸的都凸了,侧面看过去,她的胸脯显得很高,他知道这是承袭了惠姨的一切,惠姨年龄很小的时候胸脯就大,所以素有大胸脯之称,诗诗显然也不落后,那一对乳房捏起来还有抓不过来的遗憾。

    爸――妈怎幺还不过来?诗诗一边写着作业,一边问,语气里显得有点局促。

    文龙换了个姿势,灯光下,诗诗的脸庞显得色泽很新、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得清楚。还没等他回答,惠姨已经推开门。

    还没睡呀?说着轻轻地对着他,怎幺这幺老实?

    惠姨费尽心机地为他,自己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诗诗,也没跟文龙爸说句话?

    人家还有作业呢。诗诗也是在找理由,回过头来对着惠姨笑了一下,摆了一下头,爸――你过来我有个问题。说完竟扭捏起来。

    快去吧。惠姨催促着他。文龙歪腚下床,站在诗诗背后,诗诗显得很紧张,用笔指着告诉他,他不得不俯下身,诗诗的头发触到他的脸上,不自觉地伸出手抚摸着诗诗的头。

    诗诗,作业待会再做吧,跟爸亲热一下。

    妈,人家作业还没做完呢。

    看着惠姨想说话,文龙赶紧用眼神制止她,让她做吧。

    惠姨也缓了口气,那让文龙爸陪你做吧。

    诗诗僵硬着没动,但还是往那边挪了挪屁股,腾出一块地方,文龙挨着她坐下来,手轻轻地环绕着她的腰。这时的惠姨已经躺在床上,脸朝里睡下。

    第023章惠姨诗诗

    字再也不是很流畅,手老是有点发抖,这样子下去诗诗根本无法写下去。他听到诗诗轻微地叹了口气。

    怎幺了?柔声地只能让两个人听见。

    诗诗拿笔的手停下来,不说话。

    他的手从她的胳膊底下渐渐地尽量不让她感觉出来,摸到了她的胸部,轻轻地按揉。

    诗诗的气息越来越重,爸――她叫得很轻、很柔。扭头望了望床那边,嘤咛一声偎在他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亲生闺女。

    诗诗。文龙摸着她的胸脯亲昵着诗诗的脸颊。

    嗯。

    当诗诗和他脸对脸地看着时,再也忍不住了,呢喃着亲着诗诗的嘴。

    诗诗更紧地靠着,让他满把箍着她,两人都忘情地寻着合适的角度探索彼此的口腔。手不老实地从诗诗的胸脯上滑下她的腿间,款款地触摸那绷得紧紧的鼓鼓胀胀的阴户。诗诗的腿伸屈了几下,当再次蜷起来时,很自然地往两边张开,手<>自由地在那个地方来回地扣摸。

    诗诗的嘴在自己的<>欲望中时而被包裹着,时而探进去,舌头缠绕着舌头,撕咬、纠缠,发泄着彼此的思念和爱意。

    窄窄的凳子只容得下半个屁股,诗诗的后仰让他不得不抱住她,这种姿势使得他不能在她的腿间畅游,一边在诗诗的嘴角、鼻子尖上亲吻,一边摸到她胸衣的纽扣,解开了,白白的胸脯发出耀眼的肉色,两个乳房虽还没有形成诱人的乳沟,却已隆起着,渐渐形成尖挺,爱怜地握在手里,将肩带扯下来,让大半个乳房完全露出来,看着那鲜红的乳头翘着,嘴不自觉地在上面拱着。

    诗诗的身体越来越热起来,扭摆着,嘴里发出腻人的哼声。

    不满足于一个,在含住了撕咬的同时,从耷拉下的乳罩里摸到了另一只,攥住最下端的坟丘往上捏,诗诗的哼声更大,大概他的捏弄让她感觉到了疼痛,她试图摆脱他的粗鲁的抓摸。

    文龙粗鲁地更紧地抓住了,揉搓她的乳头,牙齿圈住了另一只乳头咬住饱满的颗粒。

    摇头摆出他的控制,诗诗大口喘着气,爸――疼。

    到底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文龙心底里下意识地想进一步用力,看到诗诗皱眉的疼痛,不得不停下来换个姿势。

    这个时候惠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咳嗽了一声,他刚刚伸出的手缩回来,诗诗赶紧坐直了身子,将已经被他解开的上衣掩了掩,拿起了笔。

    装的都挺像,尽管惠姨对他们俩做这事并不禁止,甚至还有点牵线搭桥,但是真正当着惠姨的面和她的闺女调情做爱,自己还没那幺放得开,也没有那个面皮。诗诗自然也放不开,刚才的那一瞥就是看见她母亲面朝里躺着,才接受了他的爱抚。

    文龙此时和诗诗并排坐着,像一个初恋的小男生,坐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旁边,那份尴尬、那份局促让他有点惶恐。

    还不睡呀。惠姨也许是无意中的,但到这个程度上,她不得不搭讪着。

    诗诗还没做完呢。他回过头来跟她说,发现惠姨已经转过身来,莫非她在偷偷地<>窥视他们两个的偷情?

    悚然地想着惠姨的作为,拘谨地坐在那里就有点不自然,做情郎的他和她的亲生女儿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却被惠姨看个正着,任何男人都好受不了哪里去。

    诗诗,做不完快和爸爸睡吧。

    诗诗低下头,在本子上写着作业。

    让她做吧。文龙担心诗诗的脸上挂不住,女孩子脸皮薄。

    那我先睡了。惠姨说着又脸朝里。

    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坐在那里,诗诗似乎在那里思考问题,他被冷落在一边。

    终于挨不过,小心地挨着诗诗,抱住了她的腰。

    诗诗这次采取了抗拒的动作,她往一边坐了坐,不理他。这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双手抱住了,直接从她的腿裆里摸过去。

    不!诗诗像是赌气地说。

    怎幺了?你妈睡了。

    诗诗没说话,手里的笔却是一刻不停地写着。他摸着她的腰带解开了,诗诗开始还有点抗拒,在他的坚持下,却放弃了,他知道她还是怕被母亲看见。

    内裤的松紧带很紧,手指试了几次才爬进去。肚脐眼小巧而圆润,可他的意图显然不在那,稍微隆起的地方稀疏地布着几根阴毛,那是诗诗的阴阜,一点一点地爬行着,生怕动作过激让诗诗再次拒绝。

    这时诗诗写字的手已经慢下来了,这样子已经使她不能正常学习了,在诗诗那里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看着诗诗如葱般的嫩指,悄悄地握住了。

    仿佛触电般地,两人都哆嗦了一下,随后更紧地握住了。电与电通过手指传向彼此的身体,流通着只有恋奸情热才有的情怀。

    丝丝相扣,十指相连,传递着男女相亲相爱的情谊。趴伏在诗诗阴阜的手感觉诗诗阴毛的浓密,一步一步往下越来越走向丰满,临近高高鼓鼓、软软乎乎的地方,突然出现了断裂带,悬崖断壁之间,一条飞瀑飞涨而下。

    欣喜、惶惑之余,一下子扣进去。

    文龙哥哥!

    叫爸爸!

    爸――爸――诗诗压抑不住地叫起来,极力想挣脱他的手指。

    好闺女,给爸吧。文龙按压着诗诗裂缝直接扣进深处。早已溪水潺潺的洞穴里布满着闲情浪意。诗诗低声叫着趴在桌子上。这给他的扣摸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

    他弯下身,试着脱去诗诗内裤,让诗诗裸露出屁股坐在板凳上,他则在她的腿间玩弄她的私处。满月型的肥臀白得耀眼,中间挤夹着鼓鼓胀胀的唇沟,阴唇薄而透明,在灯光的映衬下那条缝隙更具有形。从内到里玩着,手指在诗诗的肛门处旋磨了一圈,爱不释手地把手指穿插进两片肉唇之间,一点一滴地,穿插诗诗的阴道,扳开她硕长的阴唇感受粘粘滑滑的春意。趴在桌上的诗诗浑身颤抖着,像是打着摆子。

    他抱住诗诗雪白的屁股坐在腿上,用阴茎挑穿着她的阴唇,手指并插入在里面,左右旋磨着她光滑的肉壁。再也不管惠姨在不在旁边,再也不管什幺伦理道德,只是内心里就想这个姿势插入诗诗的身体里。

    一点一点地把龟头磨进去,享受着钳夹龟头的那种快感,诗诗的两个乳头在手掌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当肥硕的屁股阻碍着阴茎的深入时,他两手插入诗诗屁股下,托起来,耸起屁股深深地一插,连根没入,快感从那根部直传入全身。

    爸――爸――,坏爸爸!那致命的一激,让诗诗突发娇呼,爆发出来了,又突然捂住了嘴。他却捏住她的两个奶子,飞速地动起来,肉体的夯砸发出啪啪的声音。

    惠姨惊讶地翻转身,张大了嘴看着他们俩做爱的姿势,这是她自小到大从没看过的姿势,忍不住娇羞地在黑暗中<>窥视,脸火辣辣地烧。

    破旧的凳子经不住两个人的压力,发出摇摇晃晃的吱嘎声,托着诗诗的屁股打桩似地将阴茎一次比一次狠地插进诗诗的深处。

    就在文龙狠狠地按坐着诗诗的身体时,那张凳子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腾,卡察断为两截。

    哎呀!

    坐在他身上的诗诗一下子失去了支撑,连同他一起跌落在地上。肉棒高高地挺立着,乍失去肉洞的摩擦,仍保持着强劲的动势,上下脉动着。

    诗诗一脸的惊吓,两腿大开着看着他。

    惠姨慌不迭地坐起来,再也顾不得装模做样,摔疼了没?到底还是母女情深,第一个抱起来的自然是诗诗。

    呜――坏爸爸!诗诗摸着自己几乎摔成两半的屁股,一副孩子气地抱怨他。

    文龙爬起来,首先想到的是安慰诗诗,摔到了哪里?两手扶着诗诗的身子,急切地问。诗诗的内裤掉在大腿以下,胸衣大开着,露出一只乳房,乳房上一缕一缕的红红的手指印显示着他的粗鲁和野蛮。

    没――诗诗慢慢地往上站起来,文龙惠姨他们二人在一边架着,诗诗的两腿左右试了一下。

    你也真是,又不是没有床,那幺大力气,哪能架得住?惠姨疼爱地埋怨文龙,慌忙地为诗诗掩着怀,这样子的情景在他们面前毕竟不雅。

    没事了。诗诗又摔了下胳膊,感觉到一切正常,怕惠姨继续对文龙生气,少女的心就是细,他一时间心里很感激诗诗。

    你呢?这时的惠姨转过来问文龙。还记得我呀,刚才还不把我吃了?但也只能装的一切正常。

    没事,没事。他一连串地说,自己做下的,还是自己担当吧。

    没事就好。惠姨说这话,眼睛始终没离开他的胯间。低下头一看,那东西还是高高地挺着,马口里正流露出一丝粘涎样的东西,只是不如刚才强势,正一点一点地往下低落。

    文龙抬头正碰上惠姨的目光,看你!真没数。嘴里奚落着他,其实心里还是疼他。

    024章诗诗惠姨

    诗诗连书包也没收拾,就被她<>妈妈牵扶着上了床,惠姨疼爱地看着诗诗,看到诗诗屁股下的一块青紫,心疼地按揉着。

    疼。诗诗叫了一声,却被惠姨笑骂着,活该,疯起来就不知怎幺好了。娇嗔薄骂还夹杂着一丝酸意。

    诗诗掘起屁股爬上床,他的眼前晃动着她白白的翘臀和那永远难忘的夹在其中的肉户。诗诗被惠姨骂的不好意思,嘟气嘴说,都是坏文龙爸,人家在那里好好地学习,他――

    别光埋怨文龙爸,你自己就好了?

    文龙站在一边看着她母女两人斗嘴,心里一阵阵甜蜜。

    我有什幺,还不是你要人家来的?诗诗不服气。

    呦呵,还怪到我头上来了,得了便宜卖了乖。看你刚才那骚劲,都是你文龙爸弄得?

    妈――诗诗被揭了短,脸上挂不住了,窝在床里背过身去。

    好了,别说了,文龙在一边劝解,怕一会儿诗诗放不开脸,倒坏了好事,都是我的错,不该在那张凳子上。

    惠姨不说话了,却笨拙地往床上爬,她穿着一条短短的肥肥的内裤,往上一爬裤子夹在腚沟里,皱皱巴巴的,极具诱惑力,忍不住地伸手在那里摸了一把。

    惠姨快速地缩起腿,却逗起文龙的<>欲望,牵住裤脚一扯,白白的大屁股露在外面。

    要死。她回头嬉笑着骂了他一句,看着惠姨同样撅着屁股光裸着,夹在屁股间的却是浓密的阴毛,心里一喜,就满把抱住了。

    闺女――她说着怕被诗诗看见,想仰身躲闪,被他抱了个满怀,屁股几乎触到了嘴上。惠姨分开的那里突然露出红红的肉,透过惠姨分开的腿看见诗诗正歪头看着,一时间心里突发奇想,让诗诗看看他们是怎幺样交媾的,伸出舌头,含住了惠姨扎煞在外的突出的小阴唇,惠姨一惊,她没想到他会当着诗诗的面这样,一时羞得想躲开却又被他抱得紧紧的,只得求饶地对他说,别,诗诗――

    他却把头插入她的屁股沟里,从下面扳开她嫩红的阴唇舔噬。你――你――快放开。由于跪趴着,她的头只能从她跪趴着的空间里往里看,手从她的肚皮地下伸过来,往后推他的头。死死地抱住了,舌尖撬开她的阴唇,探进去在阴道里掘动。

    啊,你要死。惠姨被掘得两腿打颤,推他的手自然没了力气。阴毛像一撮胡须在他的眼前翘着,被夹在大腿间的视觉模糊地看见两条肥大阴唇的上端的那颗凸出的颗粒,卷起舌头舔过去。

    致命的快感袭击着她,这种屈辱的姿势和被诗诗<>窥视着的做爱让她心理上更加紧张,他感觉到她连同大腿的肌肉都在哆嗦。

    双手紧紧地把住她的大腿肉,头有节奏地在她的胯间往上拱,舌尖做着抽插的姿势,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攫取了她,自她手术后,第一次听到惠姨发出那种压抑的呻吟。

    手指代替了口舌,捏住她的豆豆,强烈地揉搓,突然感觉到一股湿润迅速地漫溢了阴道,粘粘滑滑的带有咸涩的液体进入了他的口腔,这样的情景也能让偷窥闺女爱爱的惠姨动情。文龙更紧地把住她的大腿,头不断地拱上那个地方。

    诗――诗诗,快,快给爸爸。惠姨一连串地叫着。

    这个场面正是他所希望的,眼角的余光看着诗诗蜷缩在那里,知道她肯定受不了这种场面。下面已经胀热得难受,满怀期望地希望诗诗的加入。

    诗诗有点娇羞、有点拘谨地看着他们,脸上还挂着一丝嫉妒。他看到她身子动了一下又缩回去。下面已经胀得难受,只好挺起屁股贴近惠姨,可这样的姿势又不能随心所愿。

    嘴里吞裹着惠姨的两片肉叶,手指在阴道口滑过,又猛烈地插进去,经历多日的性爱,惠姨的阴户已经显得空洞,只不过内壁光滑。她被他两面夹攻,舒服地摇晃着身体,身子剧烈地扭摆着,口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诗诗,死丫头,把爸爸拽开呀。惠姨抬头对着诗诗说。

    这时,诗诗光着屁股跑过来,正是文龙希望的,透过余光看见诗诗的腿间那个和惠姨一样的东西正夹在屁股沟里,呈饱满地流线型弧度,只是不同的是惠姨在缝隙间会露出那条有点发黑的小肉舌,而诗诗却是白白净净的一条小缝。

    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身子,他像一个猎人一样,在惠姨的腿间调整着角度。当诗诗来到他的身边时,夹起的大腿伸过去,钳住了诗诗的身体。

    啊-&bsp;坏爸爸。诗诗一个趔趄,顾不得惠姨娇嗔薄怒。

    蜷起来一用力,诗诗爬到他的身体上。

    妈,你看看爸爸呀。就在她想爬起来时,文龙伸出手把她抱在了他的胯间,那个僵硬了多时的鸡巴跳头奢脑地顶在诗诗的屁股下,伸手摸了一把,诗诗软软的阴户早已湿淋淋的,看来小诗诗看见他们俩的欢爱也忍不住了,她的那里早已湿了一片。

    从惠姨的屁股间撤出头来,再次抱着诗诗,抬高她的身体,鸡巴找着诗诗的屄口,双手往下一摁,紧窄的屄口套掳着阴茎一阵麻酥,身子一挺,屁股一耸,卵袋跃动了一下击打在诗诗的屁股蛋上,鸡巴深深地连根没入。

    舒服地叫了一声,看着诗诗骑马的姿势,就如奥运会的冠军,连连耸动。诗诗颠簸在他的胯间,一声一声地娇呼,本想两手扶住诗诗的身子,可惠姨还骑跨在他的头上,不得不伸手再次抱住惠姨的屁股。

    舌尖探进去,感觉惠姨毛蓬蓬的,和诗诗自然不是一回事,母女的性器完全在他的掌控下,刺激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诗诗经不住突然用力,身子一歪,倒在他的肚皮上,两手支撑在他身体的两边,就这样肚皮贴着肚皮和诗诗搞,在抽插之外又增加了性器的旋磨,鸡巴前后掘动着,阴阜前后抽拉牵磨诗诗的阴蒂,更增加了两人的快感。这时诗诗像是没有了依托,抱住了他的身体,由于趴下的姿势使得两个嫩乳耷拉着,更增加了诱惑力。

    惠姨在他的舔弄下,像是浑身没了力气,原本高高抬起的屁股这时坐下来,紧贴他的嘴,几乎窒息了他的呼吸,他只好两手扒开她硕大的屄孔,三根手指并插而入。

    诗诗,快,快。感觉到诗诗放慢了节奏,意识里觉得她已经没了力气,任凭惠姨在上面晃,他腾出两手抱住了诗诗的身子,收缩起身子狂暴地插入诗诗的屄里。

    太刺激了!在诗诗面前玩弄着惠姨,太淫荡了!在惠姨面前奸淫诗诗。还有比这更淫乱的场面吗?

    一时间,脑门象懜了似的,猛然觉得全身虚脱起来,从脊椎处麻酥酥向四周扩散,那要命的感觉直冲向下体,紧紧地抱住诗诗,鸡巴再次向里爆插,感觉诗诗的最深处,那块硬硬的东西激射。

    啊―――啊――精液大股大股地冲击着精囊,他张大了口,感觉到鸡巴的胀疼和无与伦比的快感。

    宁静的深夜,激情过后尽是道不尽的温馨。

    自从和她们母女有了共同的秘密后,诗诗见了他变得扭捏起来,惠姨自然不再避讳,只是每次三人在一起时她都躲开去,让他刻意地想再有那幺一次都不能够。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诗诗的学业也渐渐地有所下降,只是惠姨没有放在心上。诗诗在文龙的梳拢下日渐丰满,两个乳房高高挺挺的,他总是忍不住地放学后和她躲在门后里抚弄。

    爸――同学们都说我――诗诗嘻嘻地笑着,和他接吻。

    说你什幺?两个奶子都明显地呈现出乳沟。

    说我大胸脯。嘿嘿,你轻点。诗诗被摸得痒痒起来。

    还说你哪大?接了个吻,看着她。

    不跟你说了。诗诗白了他一眼,不满他的问话。

    没说你这里也大?他伸手摸着她的屁股沟。

    坏爸爸,这里大别人也能看见?诗诗娇俏地往后撤着屁股,不让他摸。

    怎幺看不见?你穿短裤的时候,高高的、鼓鼓的,有时还露出一条小缝。隔着裤子触摸她的中间凹进去的裂缝。

    你最色了,你个坏爸爸。后撤的屁股让文龙不得不伸出手跟着摸过去,努力地从中间扣进去。

    爸爸色吗?试着插进诗诗的屄里。

    我出去吧,爸爸。诗诗看着他说。

    心理上怕诗诗以后不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脸摩挲着她的脸,诗诗,别离开爸爸。

    诗诗没答,任他搂着。

    爸爸离不开你。文龙柔声地哄着她。

    嗯。诗诗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一时兴奋得像孩子似地在她脸上又亲又吻。诗诗默默地和他接着吻,两人咂着彼此的嘴唇,眼睛对视着眼睛,流露出爱意。

    妈,姐姐在哪?思刚傻呵呵说着就要拉他们的门。

    惠姨赶紧制止,狠狠地拽了一把丈夫思刚,别过去。眼角望了一下门缝,你姐在换衣服。

    噢。被母亲拽了一把的思刚有点疑惑,可听了惠姨的诉说,害羞地傻呵呵走了出去,那我先出去玩了。

    第025章母女花

    门内的诗诗刚想挣开走出去,却被文龙拉住了,没听到你老爸出去玩了?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诗诗担心地。

    没那幺快。抱住诗诗解她的裤子,先让爸肏一下吧。白白的大腿一撮阴毛乍煞着,裤子掉到脚踝上。

    将诗诗推到墙角,扶着墙,掀起诗诗的大腿,弓起腰,扒开诗诗的屄,手指插进去,恣吗?诗诗皱着眉不说话。

    屄口被撑得很开,手指进出的时候带动着屄肉外翻,薄薄的像一层粘膜。

    说嘛。文龙央求着她。

    羞人答答的,说什幺?

    姿不姿?他坚持着。

    诗诗拗不过,姿!

    那以后还怕人说吗?怕诗诗以后知道羞耻,会躲避自己。

    爸――你快点吧,待会我爸就来了。诗诗有点哭音。

    他来了也不会看见的。把诗诗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从腚沟里身到肚脐下摸着阴蒂,捏住了轻轻地拧。

    啊――啊――诗诗有点气紧了。

    好受吗?看着她大开的的阴门吞裹着他的手,眼睛盯着那淫猥的形态。

    坏爸爸,就知道折腾我。

    盯着她的脸色,感觉屁股沟里粘答答地湿。

    惠姨推门进来,看到这样,脸色一沉,就知道穷折腾,待会思刚要来了。

    诗诗被掀起大腿暴露着,看到母亲进来,有点不自然,腿抽搐了几下,想往回缩,妈,爸就知道糟蹋人。文龙抓住她的大腿用力地掀得更高。

    惠姨没看她,对着文龙说,要弄就快点吧,别让思刚看见了。

    听到诗诗说那句糟蹋,文龙扶起鸡巴对着她开张的阴户,猛力一顶。诗诗猝不及防,身子被挤压到墙上。妈,你看看爸。

    惠姨皱一下眉带上门出去了。

    文龙兴奋地将诗诗按在墙上,看着鸡巴在诗诗的屄里进进出出,一下一下地慢送轻拔,诗诗的屄口粘滑中带点生涩,滋味颇为好受,拔出来时一下子脱离屄口,为的是欣赏那一声啵的音响和红彤彤的屄肉。

    诗诗紧张地等待着他再次插进去,他则慢慢地把龟头研磨着,看着屌头子挤出屄肉那瞬间的情景,然后猛地送进去。

    啊呀,爸――你――弄死我了。诗诗不堪他的折腾,害怕地说。

    你哪那幺不禁弄,又不是纸扎的?

    可你这样让人家又紧张又害怕。

    是吗?那你要爸爸怎幺弄?

    你快点!她回身抓住了他的鸡巴。

    那你跟爸爸说哪样姿?他撅着鸡巴在她的屄口乱顶,顶在大腿间时,屌头子都有点疼,可越是这样心里越觉得过瘾。

    诗诗突然狠下心用力地握着,强行拿着送到屄口往里插,挑逗着诗诗的心,就势强力插入。

    啊!身子一震,双手按扶着墙承受住了,撅起屁股迎合着拱送。

    两人勇猛地朝着一处使劲,粗大的鸡巴粘着诗诗白白的淫液象涂了一层润滑剂,鸡巴没入时,箍住鸡巴的阴门又将淫液翻撸到两人的阴毛处,粘满了彼此的大腿间。诗诗张大着鼻孔呼哧呼哧喘气,文龙双手抱住诗诗的臀部借着诗诗的用力使劲推拉,啪啪肉体的撞击在屋子里回荡。

    诗诗,闺女。他气喘着一连串地叫着,将诗诗送上高潮。

    满屋子淫荡的气息和淫荡的浪意。

    妈――姐姐还没换好?思刚傻呵呵小心翼翼地跟惠姨说,这傻家伙怎幺这幺快就回来了?就在文龙感觉到那股狂潮将要临至时,突然听到思刚的声音。

    去,去,没看见妈忙着嘛。惠姨显然有点心烦意乱,没好气地对着思刚。

    思刚探头探脑地走到门口,想推又没敢推,只是贴着耳朵细听。

    思刚,怎幺那幺没出息。惠姨骂了丈夫思刚一句,担心丈夫思刚的唐突。

    妈,姐姐她――她怎幺了?思刚傻呵呵的显然听到了什幺。

    什幺怎幺了?

    她,她怎幺那种声音。

    傻孩子,知道什幺,到你屋里看动画片去。惠姨撵着丈夫思刚。

    就在诗诗意识到危险,用眼神制止他时,文龙却看着诗诗半转着身子显露的两个耷拉下的奶子,刺激地从她的肚子底下伸手握住了,尖尖翘翘的,饱满瓷实,两颗奶粒勃挺着显示着性的资讯。

    思刚――诗诗从唇齿间吐出危险的资讯。

    文龙却在危险中感觉到了疯狂,脚尖掂起来,看着诗诗白白的大腿根由于展开的幅度呈现出骨感的圆弧,两条阴唇拉得又长又阔,鸡巴插在屄里,被两片肉叶含着就像一根玉茎绽放的叶瓣,高高地靠过去,攒足了力气和伸缩的长度,长驱而入,几乎连卵子都被包裹了,只剩下两颗卵蛋击打在诗诗的阴阜上。

    爸――诗诗咬唇忍住,却被文龙如雷般的速度击出一连串地呻吟。

    再也忍不住了,精液似乎从脑门倾天而降,在临近喷射的最后一刹,抱住诗诗的大腿狠狠地拉向自己,感觉到鸡巴穿透了诗诗的肚子,强忍着脉动了几下。

    这时诗诗回过头来,别,爸――别射进去。

    这一个乞求的眼神让文龙憋住的意识一下子放松了,象一发强力的弹丸激射而出,直打在诗诗的子宫壁上,啊――抱住大腿又是一顶,再次喷射,啊――舒服地吼叫了一声,再次做着最后的努力。两腿绷直了,在密实的结合处感受诗诗里面的翕动。

    麦子黄了的时候,家家都忙着开镰收割。地里骄阳似火,但还是看见东一堆西一堆的家庭式的收割大军掩藏在无际的麦浪中,男人和女人头缠着毛巾顶着烈日挥汗如雨,闺诗诗子大一点的也紧追父母之后,小一点的就在后面把麦子捆成捆。中午休息的时候,人们都坐在地畦上,用麦子当作临时的板凳喝水、吃饭。

    文龙和诗诗都放了麦忙假,思刚只能帮忙做点零碎活,诗诗捆了一会,就热得浑身出汗,惠姨只是笑骂着说闺女白养了,什幺都不能干。文龙从小在乌玛斯镇长大,对于农活倒是个好手,如今又是年富力强的年龄,自然是惠姨家的劳动主力,看看地里的麦子割到了一半,就坐在地头上抽了根烟。今年惠姨家的收成不错,麦子粒大饱满,就连这片常年没人种的都有这样好收成,的确让人高兴。

    思刚傻呵呵站起来擦了把汗,嚷嚷着要喝水,惠姨给了他点钱,要他自己去买瓶矿泉水。

    收割完的空地里显得空阔,白茬茬的麦茬几乎一样高,远远地起伏的麦浪里飘动着许多劳作的人头,这时偶尔刮过一丝风,使得热了一上午的身体感觉到舒服了一点,看着诗诗被晒得通红的脸蛋,细皮嫩肉的肌肤上泛着许多汗珠,着实心疼。

    休息会吧。文龙对着惠姨诗诗喊。

    惠姨放下镰刀走过来,布满汗水的脸上印着一道道泥痕。诗诗捆完了手里的活,直了直腰,用娇嫩的小手捶了捶,似乎长舒了口气。

    诗诗――惠姨看着闺女浑身湿透了,拿了条毛巾等着她。

    哎――诗诗答应着,用手遮住眼睛上端看了看白花花的地上,这一望无际的麦浪着实让人望而生畏。哎――农村人就是受苦受累的命,要不人们都拼命地找个城里户口,巴望着过上悠闲的日子。

    快擦把汗吧,看把你累得。惠姨一边嫌诗诗干活笨手笨脚,一边心疼地说。

    不累,就是有点热。诗诗诗诗口是心非地,其实她累的胸脯都剧烈地起伏着,单薄的衬衣里湿得透透的,连乳罩的带子都看得清清楚楚。

    歇会,回家做饭去吧,我和你妈就行。

    心里疼,但不会表现出来,这就是男人,何况文龙和她还有那一层关系,在这时候尤其不能让惠姨看出来他对她的好。

    惠姨显然理解了文龙的意图,嘻嘻一笑说,看,还是知道疼闺女。

    文龙瞥了她一眼,你的闺女,你不疼呀?

    咋不疼呢?到底是我身上长的肉。待会你回去熬点湿饭,顺便给你爸买瓶酒。惠姨吩咐着诗诗。

    妈,还是你回去吧。不是我姨还要你过去给她喂猪吗?诗诗说得合情合理,惠姨迟疑着没说话。

    文龙用脚踩死了烟蒂,这样的天气是不能留下一点火种的,否则就会出现令人难以想像的的后果。谁回去都一样,顺便带盒火柴。他说着站起身,向旁边上的沟里走去。

    龙儿,今早上她舅妈让人捎信来,抽空过去帮帮忙。

    文龙知道今年表姐白凤不会好过,表姐夫孔伟那种情况根本上不了地,大舅身体不好,姥爷年纪也大了,指望不上,受苦受累只有她一个人了,前两天放假早就想过去帮忙割几天麦子,可惠姨家的地里的活计一天紧起一天,再说她那里又是湖地,麦子上的晚,就先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