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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生涯(3)(1/2)

    “什么情况?”我不得不问着对我‘目不斜视’的李桦

    “啊?哦——哦——昨天——那个替身的探员是认识其中一个凶手的——”一句话说完就没有动静了

    “然后呢?”

    “你是杰少的人吗?我是说你是他的——”他脸上的只有一个字就是‘贱’

    “保镖”我冷淡的清清楚楚地说出这两个字

    “那——那只是保镖?"

    “对,所以跟你没关系,你现在只要告诉我关于这件案子你所知道,李、少、主!”他最后的三个字我是厉声地读出来的

    “你——你——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你是不是在意我很久了?”他的表情充满了惊喜,嘴巴张的有一个**蛋那么大。啊!救命啊!我为什么要和这个自大狂在一起。天啊,难怪雄叔不放心这个家伙。

    “是呀,我是很在意,在意为什么我的老板在你的管辖范围内受伤了,是不是——”话还没说完,就看他的喜色消失,连忙立场坚定地说道

    “哎,这可不管我的事,台湾70%的地盘是我的,我怎么管得过来呀。再说这次是他自己反常,不带保镖而且不要命的——咦?翔少刚才说的是真的,杰少是为了你?他什么时候是同x恋的,我怎么不知道"看着他,我真像一巴掌煽上去。

    “杰少原来是‘同x恋’,李少主这话可是你说的,要是杰少的国际名声受损,你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我故意的挑起眉看着他

    “你——你——陷害我,杰少是同x恋是翔——”

    “你又说了”我没再看他的下了车就往警察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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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隐藏镜子后面看着不同两间屋里的两个犯人,听着替身警探所知道的他们的身世

    “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俩,在老大七岁的时候,父亲死了母亲改嫁,然后有了这个弟弟,不过三年以后,那个女人就跟了别的男人跑了,后来那女人——”我哪有时间听祖宗八代的事

    “他们兄弟俩的感情怎么样?”

    “听说老大十分疼这个弟弟,什么都先给这个弟弟,而且还为弟弟的初恋女友近过教化院三个月,听说是因为是那个女的‘劈退’”

    “嗯?”

    “你不懂什么是‘劈退’?纯情小男生呦,我的女儿今年十四岁,长的和我一样——”看着有刚正不阿转成眉飞色舞,我差一点没翻白眼。天啊,你的女儿关我什么事,而且长的和你一样,那更惨!这人长的跟张飞似的虎背熊腰,浓眉大眼说话的时候还有些狰狞,倒是适合做警察审犯人,不用严刑逼供也能把偷**m狗的人下个半死

    “对不起,大叔,什么是‘劈腿’”真不好意思打扰他,一个极疼女儿的父亲

    “别叫我大叔,我今年才35”

    “哦,对不起”天啊!我还以为他已经过50了呢,幸亏没叫他伯伯。不过他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难怪台湾的治安这么差,难怪黑道少主能够成为警察的好朋友。这是什么世道?

    “就是外面有别人,一只脚踏两只船”总算是有人告诉我了,是刚进来的李桦。虽然不想见到他,但是总比这位‘大叔’拖拖拉拉的要强得多

    “后来呢?”

    “哦,8年前,不知道为什么弟弟离家,后来哥哥也失了踪——”

    “那时他们有多大?”

    “哥哥25弟弟17。我认识这个弟弟是两年前,他的未婚妻在结婚的前一天晚上无牌车撞伤,好像大脑受伤最重至今还躺在医院里,不过这小子是个痴情种一直帮人擦车洗车——”

    “你知道在哪个医院吗?”

    我同时观察着他们的审讯过程,弟弟除了不停的看墙上的钟以外就是默默不语;而哥哥只是时不时得抬着头看着男警员。果然是串通好了,哑巴张嘴一个字都没有。气的那个女警官拿起记录本就打人,嗯?这个老大好像很讨厌女人的碰触

    “以前就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一年前转院到了一家私人医院”

    “去查查看”

    “这有必要吗?”不光是大叔,连李桦都疑惑的看着我。

    “有没有必要查完了之后就清楚了”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专注着审讯室,观察着这个兄弟。

    不到半个小时之后,就有了消息,虽然没有把握,但可以一试。

    我走进了哥哥的审讯室内

    “能不能让我们单独谈谈?”我故意对着男警员微笑着,所有的人都被我的含苞待放的一笑愣在那里。

    “噢!好的好的”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哥哥,从我一进来他那垂涎三尺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脸

    “只剩你和我了,女人的呱噪和暴力还真是让人受不了”我的话让他明显的一挑眉。

    “有时候想想没有女人有多好,除了传宗接代他们还会做什么”我用着大家都是同一种人的目光看着他,渐渐的他的表情有一些陈色,好像在想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不用再浪费时间了”突然他抬起头看着我,下定决心了不会说一个字

    “你很像我的他,一样的深沉、老练、又都是那么的沧桑,手上这里也有一道疤(我轻轻的抚m着虎口上痕迹)他是为了表示爱我两年前不小心滑伤的,你的呢?”也许是我的故事完全引起了他的回忆,而且没有关于任何‘证人’的问题让他卸下心房。

    “两年前开车撞得,——看见街上的一只猫——只是意外”他轻轻的回答我,然后又补充一下,解释得还真是故意“你——这是浪费时间,我——什么——”

    “放轻松,反正他们问了你们两个小时了,什么也没问出来,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只是你长得很像他,我忍不住——”我的声音有一些呜咽

    “他——他现在呢”看来是上勾了

    “明天就是他们的大喜日子,我——我——(我大叹一口气,装作很无奈)如果我不是警察的话,我会——”

    “会怎么样?”他的神态很急切

    “会杀了他们”我的话一出口,他明显镇了一下,好似不相信我会在警察局里公开说出这种话

    “我全都乱了,没有心思上班。告诉我,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告诉我”同x恋最大的悲哀在世人的有色目光下被最爱的人背叛,而原因是因为一个女人。

    “我会杀了那个女人,慢慢的等他回心转意”他的眼神迷离,好似无心中说出来的‘回忆’

    “所以,你开车要撞死他的未婚妻。就在结婚的前一天晚上,因为他是你的最爱——”我的语气突然如寒风凛冽,然他m不住头绪

    “你——你胡说什么?我没有——”他突然一愣,有一些紧张

    “为了得到他,你不惜杀死最爱他的人——”

    “不,最爱他的人是我,是我——不是那个贱女人——不——你——诓我——你——”他的双目狰狞,手指颤抖得的指着我,然后越过我们之间的桌子就想扑过来,我一把扣住他的食指一个反手把他给束缚住。这时李桦和几位警员也戳冲了进来,压住了他

    “一个可以让自己弟弟杀人的人会为躲一只猫而受伤吗?而且受伤的部位是虎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恨此人欲要至她于死地,在撞人的时候,由于手握得太紧受到剧烈的反弹而伤到虎口”这点是我硬编上去的,为了让那边聆听的弟弟相信

    “你——你胡说,他不会相信你的——”他在我身后大喊道

    “想不相信由他来决定,不过8年前他就已经知道你对他的‘爱’有多么的恶心。”我没有再看一眼的关上了门,又转进了弟弟的审讯室。我让李桦把谈话的转音器早已挪到另一个房间,他已经听到我们刚才的谈话,

    “我早该知道的,两年前,璐璐刚住进医院,他就出现了,我——我早应该察觉的,可是每天为了一大笔医药费忙来忙去,我——璐璐的肾功能衰竭,我——不得不求他,他说这次帮他办妥了,就帮璐璐——”他早以泪流满面,说的话也断断续续

    “李桦,准备车!到医院——”李桦看我了半天,谈了一口气,转身出去

    “璐璐需要你,你要坚强下去,8年前能够逃离魔掌,这次没有理由不能”我拍拍他的肩膀

    在医院里,任林(弟弟)看着被送进手术室的未婚妻,哭倒的跪在我的面前,只因我告诉他‘以后的医药费和手术费都有林少杰来担负’。最后他坦白了‘证人’的家属被绑架的地方,而他们兄弟俩只是收了抢劫犯的佣金,为钱卖命。任林可能会判个4到8年不等,(最终还是要看林少杰怎么说)不过任藤(哥哥)就没那么幸运了,6年前开始,他就已经开始为钱杀人,也算是杀手吧。这么多条的人命在他身上,不死也是一辈子在监狱里呆着了。

    不过最惨的就是被李桦这个花花大少崇拜着,无论我躲在哪里,每天都能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天三次,非要拜我为师。一见到他,我就想消化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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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星期后,这件官司就算是告一段落,那个持枪杀人的抢劫犯也已死刑告终,而任藤也是在四天后处以绞刑,我去医院看过任林,他有6年的罪行,不过缓刑3年,这也是我唯一能帮他的。奇怪的是医药费帮忙和缓刑的请求都是林少杰的功劳,可是他却把我当作的恩人。算了,谁让杰少没有我长得这么和善呢。不过,‘执法判官’的威名又一次的占了一个星期的头条,大篇大篇的的赞颂之词让我这个不问八卦的人都想笑他两天。

    “又再笑什么?”我现在被他勒令陪他在办公室里看着无聊的案件。那次的表白之后我们谁都没有在提。可是每次见到他,我的心就跳个不停。有时我怀疑是‘戒情’搞得鬼,可是我又不觉得我对杰少动情,最起码没看见他也不会像当初思念无言那样想着他。

    “没什么(我合上报纸,在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离开沙发,否则又会被他圈在中间做夹心),今天是23,我能不能请假?”明天就是圣诞夜,在要是和他在一起,我就真快疯了。

    “也对,该让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的舞会。”他看着我起身破坏了他的企图,脸色一暗。

    “舞会?什么舞会?”学校的怪名堂还真多

    “每年一度的圣诞舞会,大家都会在那里等候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你——你不知道吗?”我第一次在他的眼神中看见了‘你很逊’三个字

    “噢!“没听无耐提起呀,我这个人从来只是知道该知道的事情,管好该管的人,其他的时间就是眯眼,缺眠的我很容易累,并不是真地睡着,只是不想‘参与其中’的借口。

    “你不是受到还多的邀请卡吗?”

    “我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指那些——,我还以为是——”

    “以为是情书?”他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宠逆。我可以的低下头躲开他的注视。

    “那你去不去?”又来了,执著的目光让我躲都没处躲

    “我——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