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保镖生涯(2)(1/2)

    回去的路上,我不是没有担心。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我也不禁的为林少杰这个人的一切深深的震撼着。

    丰富的学识,不光是仅仅只限于法律条文;他对天文、地理、历史、人文、军事等项领域都有很深的研究。

    严谨的工作态度,对手里的每一份工作做到认认真真;小到学院的代课演讲,他会仔仔细细地做好备录;大到国际财团的经济垄断案,他也不会为了人情压力和各方反对、毫不犹豫的将公正、公平的经济法条文摆在世人的眼前。

    和善的作人态度,金钱、实力、地位每一个名词在他身上都可以显示出他的霸主地位。可是人前人后,无论是教授还是听课学生只要是真心和他讨论学术问题,他一概的毫无保留的全囊受教,而且态度也是平易近人。

    听他讲话我不会感觉到厌烦,听他分析受理的案件思路会更加清晰,甚至只是静静的坐在他的身边,你也会被他身上的那股正然之气深深的撼动。

    不过要说他的缺点,就是不能忍受别人挑战他的耐x,也看见过他被一些无聊小事的暴跳如雷的时候,就拿三天前的小c曲来说。学姐满天欢喜的送着刚出炉的蛋糕,却被他给砸了出去,还刻意给我安排了个罪名‘怠忽职守’,p!这个大二女生听说是系花呀。最后才搞清楚,这蛋糕是送给我的,不过他还是怒火冲天不让吃一口,最后眼巴巴看着被别人拿走的蛋糕。气的和他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哼’呀‘哈’的,毕竟他还是我的雇主,我的老板,就是衣食父母,还是我的顶头上司,否则我早就给他来个‘走人’。不过,还算他是个有品、懂得体谅属下的上司,下午就让人从台湾空运了三层的‘嘉年华’豪华蛋糕慰藉我们这些为他‘时刻准备’的牺牲品。(牺牲品有一些夸张,不过的确是事实呀,我牺牲了无耐给我做的美味佳肴,也牺牲了一个系花学姐的‘温柔情谊’)

    想起他我不得不说上帝的创造是那样的奇妙,明明是两个长相相似到99。99%的兄弟俩可是看起来就是感觉那么的不同。同样的镌秀深刻的容貌,同样深邃迷人的眼睛,同样是高翘直挺的鼻梁,同样是厚薄j细的柔唇,怎么一个就是那样的正气凛然+深沉老练,而另一个就是放荡不羁+幽默诙谐。不过两个人也有相同的时候,时而骄傲轻狂、时而成熟稳重,而办公的时候都是冷血的理智。(不要觉得矛盾,只因为在不同的时候表现不同的样子,这就叫两x人)

    回到家里,桌子上已经是四菜一汤了。还是无耐了解我,全是温x的菜色。因为我的胃肠不是很好,凉x或是躁x的事物他不会让我动一口。曾经去看过老中医,(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而是无耐他们不相信我告诉他们的自诊结果)诊断后和我自己得出的答案一样,小时候误食了什么东西伤到内部的消化系统,所以身子骨的营养跟不上来,发育迟缓。大病之前,自己跟猪一样,大病之后,又像竹竿子一样。胖子和瘦子都当过,该知足了!

    无欲开门看见我,大吃一惊!

    “你没有和林少杰去台湾?”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尽量不想去想这件事情,‘内疚’和‘担心’都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情绪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保镖,干吗24小时跟着他跑”

    “可是你不去,那他身边岂不是没人了?”无欲的没有看着我,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个花花公子呢?”我指得是他弟弟

    “他前天就去了日本啦,你不知道?”拜托,我又不是‘三八’(学校新闻社)会社里的社员,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他一个人也没带?”应该不会吧,他应该知道轻重的,最起码以前他都会让他弟弟随行,也知道该怎样保护自己。

    “我听那个跟屁虫说的”一脸厌恶的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会为了他这脸上的表情掬一把同情的泪,可是看得我真想海扁他一顿。但是我有什么资格呢,自己明知道那种感觉,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谁也勉强不来。

    “对她好一点,毕竟人家是女孩子家”无耐看出了我的心思,替我说到。我投过去一个感谢目光。

    “噢!不过明天她会过去,别担心了”无欲的话刚让我松一口气,但是后几个字又让我不禁有气

    “我才没有担心呢,又不是我的命”不过他们谁都没说话,只是默默的低头吃着饭

    “死无欲,那虾是我的,你也敢抢,啊!拿命来”一场食物争夺战和保卫战又在重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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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礼拜又在忙碌中过去了,进入了一个月的休假期,眼看着圣诞节就到了。这是我们第一个圣诞节,不相信吧,自己有时也在觉得是做梦。以前在训练营里,一天24小时,一个礼拜七天,一个月30天,一年365天,天天都是学习、测验、考试。那时候我最恨的就是‘防身术’、‘跆拳道’一切跟武术有关的测试都是让我费尽心思去编‘上得了台面’的理由‘献给’于教练。最巧的事我们几乎所有这一类的考试就在圣诞和新年前后(那时我们没有春节)。所以无耐他们是忙着考试,而我呢就忙着编一些别出心裁而且上得了台面的理由‘呈献’给教授。

    “通了,通了!快!快!”通过无线传输中转红外线接频,我们找到了无言和无语的位置

    “无语?”我的声音兴奋到无欲直捂着耳朵

    “我也好想你。你好吗?瘦了还是胖了?什么?胖了,为什么你还会胖,不公平!把r还给我——”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我们两个女人敞着欢的聊,而无耐和无欲看着我这个德x只有不停的摇头。

    “真的呀?没关系了,他要是在这么对你,你就把她踢下床”我出着鬼主意。无语说这无言不让她玩这个,不让她碰那个,她和别人男人讲一句话,无言就把她压在床上半天。

    “哈——哈——哈——”无域和无耐已经轮流到我屋子里作无声的抗议的手势n此了。

    “真的吗?他们真的有很多的x毛吗?很x感吗?我好几嫉妒你,我也要”我听着无语谈论着在牙买加天浴沙滩上的男人都有x毛,突然间

    “你什么时候看见男人有x毛的,我不是不让你单独出去的吗?你——”话筒里传出无言暴躁声音

    “无语?无语?无言,你个暴君,把无语还给我,你——”接着是无言的声音

    “无心,帮我和他们说一声圣诞快乐!现在我要给无语上一堂长达三个小时的教育课(这句话当然不是对我讲的)”接着就没有信号了。

    “喂?喂?”我瞅着电话气的直噘嘴。不过心里为他们的能过如此的幸福开心着。我笑着笑着眼泪就从不听话的如丝般的掉了下来。

    “丫头,想哭就哭吧”无欲和无耐悄悄的走进我的房间,轻轻的拍着我的背。

    “我为他们高兴,真的!可是我好想无语他们,告诉我,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对不对?对不对?”我们心里都清楚,这是个未知数。无言和无语这次能够和我们联系说明他们即将踏上另一条旅程。这就是他们的悲哀,不能停滞在一个地方时间太长,没有家,没有固定安身的地方,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突然间,很急得敲门声‘咣!咣!咣!“

    “吴奈同学,请问吴鑫学弟在吗?”是我们楼下的不知名邻居,从来也没什么交往,怎么?我听见我的名字,迅速地擦干了眼泪,走了出去

    “吴鑫,正好,翔少的电话怎么也打不进来,所以——”电话线被连接在电脑上了,当然打不进来

    “说重点”我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

    “飞机在顶楼等着,要你马上去台北,到底是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说很急”他的脸也是急得满头大汗,林家二少的威望还真是大如天边,每一个人都把他们的话当做圣旨。

    “快去吧,台湾最近又寒流,小心一点!”无耐地给我大衣。无耐得表情让我心疼,但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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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坐着私人的直升机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安全的降落在‘台湾华山私家医院’

    “吴鑫哥哥”一见我,王雪儿就冲进我的怀里,眼泪如水龙头一样‘哗哗’直流

    “怎么个情况?不准哭!”虽然我知道雪儿的个x一有点屁大的事,她也能来个‘水淹金山寺’但是医生和护士不停的近来近去,还有李桦,应该是他,当年调查台湾第一帮‘龙帮’时我见过他的照片。他的表情很严肃,不过看到我之后,眼神也转为难以接受的惊讶。(没时间理你!)

    “本来以为证人都齐了就可以把那些人绳之于法,可是没想到那人突然变卦,说不能出庭作证。杰哥哥从来的那天就很奇怪,什么事情都要赶紧处理完,他都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了。后来一听到证人变卦,他气的就往监狱跑,也没人跟着,可是没想到路上种了埋伏。本来可以没事的,可是就是因为他的腿行动缓慢,没来得及时跳车,一块吊下了山沟。后来我们及时赶到,那帮人——”

    “医生怎么说?”我急着问道

    “车子在下翻的时候,割伤了他的x腔的动脉,还正在急救”李桦补充着

    “你现在立刻把证人转移走,然后叫身手利索的人代替他,我想这两天就会有人暗杀证人,到时生擒活捉问出他们手里握着的证人的把柄”我‘命令’着李桦,显然他被我的厉色吓了一跳。

    “你不想让他们人渣就这么得逞吧”

    “噢,我这就去安排”李桦还没走,就看见一个护士打扮的人进来

    “王小姐,院长请你马上进手术室”

    我觉得奇怪,但是并没有问出声。最让人焦急的是等待,最让人无奈得也是等待。我在等待中不停的看这种表上的指针一格一格慢慢的挪动,在等待中又发现5个小时又是那么的迅速的滑过。在等待中我的手慢慢得发抖,在等待中我的心也渐渐的颤栗。忽然间,我发现,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已经没有只把他当作上司、学长。忽然间,我发现我很害怕他会出事,也许是因为我的内疚,不应该只为了和无耐他们的一顿晚餐而擅离职守,也许是因为悔恨,不应该认为我们的立场不一样(他是兵我是杀手)就刻意的违背着他的命令。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自私,只怕会连累到无耐他们,所以一直不敢提出给他治腿的承诺。也许——也许——太多的也许,我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我的心在慌,在疼,虽然没有慌到像无言上次在生死边缘一样手足无措,但是心里的疼确实是揪心刺骨。

    我走到窗前,想起上一次也是跪求天主,别带走无言。这一次我也是真心的祈求

    “主啊!再一次求你别带走一个无辜的生命,他的使命重大,如果你带走了他,人世间将会有更多的冤魂不得解脱”我双手合拢,闭着眼真诚的祈求着(画外音:这个动作与那时无心在巴黎圣母院门前做的是一样的。有心人一定知道我再说什么),虽然没有拿命来交换,但是我相信主一定会知道我话中的真实。突然间,我的肩膀被人扳了一个90度。我睁开眼,刚想反抗,就看见此人是林少翔,他的眼神中有惊喜、难以置信、恍然大悟、到愤怒的咬牙(还没到切齿的时候就转成),到失望无助。清晰分明的脸部表情看得我是莫名其妙,毫无头绪。不过我想他应该是愤怒的想和我算一下‘擅离职守’的帐吧。

    我感觉到他握住我肩膀上的两只手在不停的战抖,看来这次真地把他给吓坏了,就是他骂我,我也不会再像平常那样在心里骂回个一千遍。

    “翔少,手术——还在进行,王雪儿在里头”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让我r麻,非常的熟悉,那是经常从杰少的眼中可以看到的,是‘深情’。被他的‘变脸’弄得稀里糊涂的竟然忘了刚才还在对上天的祈祷。

    “翔少——”我挣脱开他的手(使用的是太极内功,因为他的手劲太大了,在不扳开,我觉得我要看外科了)

    “翔少,我知道我这次应该陪他来,对不起。我——”

    “他骗我,他隐瞒我”啊?我怎么听不懂他说些什么。谁骗他?糟糕!看着他的拳头又握在了一起,我一个退步离开他,不过还是没有他的速度快,不愧是练家子的!那边想着仇家,这边还留意着我的举动。

    “不准离开我!”他的这句话是喊出来的,而且眼神也是专注的可怕,而神情更是激动地不能控制。

    “我——我不会再‘擅离职守’了”我不是真的害怕他,只不过是他的哥哥现在正在死亡边缘挣扎,有四分之一是由我的疏忽造成的。作为亲人的他激动、生气、难过、再加上莫名其妙我是很可以理解的,不过就是不要用那种眼神再来看我。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首先是医生和护士,接着是王雪儿

    “怎么样?”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开翔少的手,急速的跑到了雪儿的面前。

    “翔少?”雪儿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只是看着我身后的林少翔,我回头一看,他正在看着被我挣开的双手,愣在那里。这死人,刚才还在为哥哥对我生气失望加指责,怎么现在却又愣在那里。

    “他死了吗?”我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翔少的嘴里说出来的。我瞪着他,他轻轻的瞟一下我。

    “啊?噢,杰少——他——他没事”雪儿刚说完,翔少就转头走了。

    “没事,他们兄弟俩就是这样,对方有没有事,他们比谁都知道得早”我回头一看,说话的是那个‘艳丽的女孩’。

    (画外音:请大家不要误会,翔少不是见色忘义之人,他是气疯了,但是请不要忘记前几章中介绍过他们兄弟俩的‘心灵感应’秘密,翔少早就知道杰少会没事。这里是因为雪儿的易哭得个x让无心以为杰少处在生死边缘)

    “红姐姐”听到雪儿的叫声,我知道她就是上官红。

    “杰少他没事了,我也不留这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吴鑫,我会去找你的”身着红色皮大衣的她看着我的神情有着挑逗和兴奋,火一般的来,有火一般的走了。红色,还真适合她。上官红,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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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的病房里,四周都是高等的家具和电器。当然还有一些必备的医用仪器摆列有序的放置在病床边,也正是因为这些东西的存在,才能看出和饭店豪华套房的区别。

    “吴鑫?”昏睡了9个小时后,终于听见了他的声音。其实我g本不需要在这里等候,可是每个人来了之后又风一般的离去。的确,每个人手里的工作都是堆积如山。尤其现在又临近圣诞,正是‘妖鬼群魔’出巢的高峰时期。李桦和王雪儿就是为了其他帮派抢夺地盘的问题去做调解。想着李桦一直盯着我的眼神还真是让我头疼,什么叫‘目不斜视’今天真是领教了。

    “吴鑫?吴鑫,鑫”我上前看着他,发现他g本没有醒来的迹象,好像是在说着梦话。看来这次真的是和我记仇了。唉!说实话,他们哥俩一气之下把我从保镖组里给解雇了,我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来。如果一个月前解雇我,除了为了那丰厚的奖金可惜外,我还真是没有什么留恋的;可是,现在不同了,在杰少的身边还真是学会了不少的东西,而且他的处事原则、工作态度是我特别欣赏的;并且有免费的艺术品观赏(比无言有之过而无不及)是我另一项享受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