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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吻别》 第十话(1/2)

    第十话 别

    十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她将新设计的电脑病毒输入洛尔斯的中央电脑系统里,这样一来,洛尔斯总部的保安系统将会在十秒内崩坏。舜柔看了驾驶座旁的男人一眼,凭著他给月灵的耳坠内的追纵器,可以肯定月灵的确是被关在洛尔斯总部里。

    「我的电脑病毒可以撑上数小时。」她说,然後再拿出掌上电脑,三维立体的透视式平面图在萤幕上扫出,标示顶层及地库位置均有闪烁的红点,舜柔轻皱秀眉说:

    「g据星传来的数据,月灵分别在顶楼及地库出现过,但这可能是洛尔斯的障眼法。」

    专注地望向窗外的洛尔斯总部大楼的冥,没有转过头。

    她收妥便携式电脑,拉下鸭舌帽,只有装扮成月灵的样子,才可以混淆其他人的视线,照现时的情况来看,月灵暂时无碍,郝天渊应该未发现他的手下抓错人了。

    推开车门,冥跨出房车,她跟著走出。

    「你到地库去,顶层由我负责。」冥说。

    「但假若月在顶层,那我可以直接向那个人要求交换人质。」

    「我说过要护著你,所以要三个人离开。」

    他的一诺千金的确很让人动容,毕竟他真的不像表面看起来那麽无情无义,而她却害他在乎的女人身陷险境,她想道谢,却被突来的娇声打断了。

    「人家亲爱的冥冥──」

    话刚落下,依然出落得像个大美人的魁整个身子扑向冥,挂在他的身上撒娇,边打呵欠边表示一定要随他们进去救人。冥冷睨了长了张倾国倾城的脸蛋的魁一眼,甩开缠著他的那只手,道:

    「光说句话,你都可打三四个呵欠,你不是拖累是啥?」

    转眼间,冷风扬起,魁像变了个人似的,五官妖美,撒娇的模样被冷冽取代,混浊的紫眸益发的慑人,他拿出发带束起瀑布般的长黑发,在冥和舜柔的惊愕目光下,魁说:

    「现在可以了吧?」

    三人走进洛尔斯总部的旋转玻璃门,在後头的舜柔马上没入另一边的大堂墙壁之中,早已埋伏在此的焰少来不及看到她,就被魁挡住了。幸好魁来了,以他的身手,应该足以应付不死身的焰少。

    舜柔走到升降机前,按下掣,升降机门滑开,她走进去。

    纯银打造的楼层按钮下有个小小的方型铁片,她只是关上门,然後以小刀撬开铁片,她把倪造的员工证c进去卡槽之中,卡槽上亮起绿灯。

    几乎是在同时,升降机立即往下降。

    舜柔掏出巴掌般大的麻醉枪,里头的药效大约可维持十五分钟,其间,她一定要救出月灵。

    假如月灵是在地库的话。

    她靠著楼层按钮的那一边站,升降机门一滑开,外头的守卫心生疑惑,走进升降机内察看,她马上朝他颈後开枪,守卫马上倒地。舜柔乘隙走出,地库很小,g据星传来的洛尔斯总部平面图,她只要再转一个弯,就会来到关著月灵的地方。

    舜柔贴靠著墙壁行走,无声地往前移动。

    不久,她听到了呼吸声,微探头,她看到其中一个守卫。

    提起麻醉枪,她靠在墙角边缘开枪,倒地的声音轰然响起。

    「谁?是谁在这?」另一名守卫谨慎地提著枪朝舜柔的方向走来,她闭起眼,听著脚步声渐次急促并接近,在守卫转弯对上她的刹那──

    舜柔一脚朝他的小腿拐去,在他往右摔之际,弓起手肘劈落他的肩胛,另一手扣下板机,发s麻醉针,守卫顽强地打算拿出手枪,在对准了她那刻,敌不过药力而昏过去。

    双脚跨过那昏死的守卫,舜柔看见了坐在宛如囚房中的月灵,月灵骨碌的双眼看到她,高兴地喊道:

    「婺!」

    舜柔没说什麽,迳自取出一g银线,在锁里一卡,打开了锁,她又脱下帽子让月灵戴上,拉著她就要走。

    在升降机内,她们合力抬走那昏倒的守卫,然後舜柔把月灵推进升降机。

    「月,很抱歉牵连到你,他们要抓的人是我,你快走!冥的车子就在总部外。」

    「冥哥哥也来了?」月灵惊讶地问。

    「他喜欢你,这次只有冥、魁和我来救你,这是冥坚持的。」舜柔说。

    月灵不能置信,冥哥哥不是不喜欢她的吗?怎会单枪匹马来营救她?

    「我是说真的,好了,你快走!」舜柔不再说什麽,走进升降机,拔掉那张员工证,瞬即退出升降机,任由升降机门关上,挡住了月灵的惊叫。

    「婺,那你呢?」

    那麽她呢?舜柔摇头失笑,当然就是回来这龙潭虎x了。月灵有冥的在乎,甚至令那向来冷傲自恃的男人独自扛下责任来救她,那舜柔这没有价值的棋子,无人在乎,只好自力救济了。

    她走回那囚禁月灵的牢狱,重新锁上自己,低头数算时间。

    既然月灵在这儿,那表示郝天渊和冥正在对峙,她相信冥的能耐,然而郝天渊也是强劲的对手……她到底在担心些什麽?该不会是那男人吧?

    这里不太舒适,她可以感觉到y冷潮湿的地板传来阵阵寒意,偏暗的灯光像是个牢狱,想不到郝天渊那麽讨厌她,囚她的地方竟简陋至此。这令舜柔很悲哀……为什麽当初的自己这般天真呢?以为怀上他的孩子,就很快乐、很幸福……怎料,他一点也不想要。

    不想要她,更不想要他们的孩子。

    有很多次,她也悲哀得想哭,却半滴泪也没有流下。

    是因为她太伤心了吗?伤心得连泪也挤不出来……

    不久,守卫一个一个地站起来,他们看到有个女人坐在囚房内,皆有点疑惑,但既然那女人还在,应该是没事了吧?突然,一个男人大步地走来,看来是不知哪来的守卫。

    他大声说:

    「艾尔特的人在胁持总裁,我要带这女的上去。」

    看守的两名守卫马上取出钥匙开门,新来的守卫押著她的肩头走出去,因为地库的光线不太充足,加上他们从未留意过被囚的女人长成怎样,没有人知道,她被掉包了。

    那守卫紧扯著她,并以枪枝抵著她,将舜柔带上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上,一路上,看见不少守卫都瘫倒在地上,应该是冥的杰作,她无奈低叹。在守卫的催促下加快脚步,守卫看见冥和郝天渊相对,扬声道:

    「住手,人质在这。」

    「原来洛尔斯的『神』需用到下三流的手段自保。」冥嘲讽地说。

    「谁叫你把人带上来?」舜柔听出了郝天渊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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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怕郝总裁有危险才、才……」守卫紧张得连话也说不好,握著枪的手抖得起劲。

    冥侧身一看,瞧见了舜柔,即时明白了月灵跟她掉了包,也是说他心头悬著的女人暂时安然无恙了。

    「婺,你──」

    「我不会走的,请放他们离去。」舜柔对上郝天渊的眼,冷静地说。

    然而,郝天渊还未回话,冥已把枪管紧抵向他的太阳x,盯著挟著舜柔的守卫,坚定地道:

    「我说过要一起离去。」

    「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我会赶快会合你们。」舜柔有动容,但她明白冥牵挂的,是月灵,不应因为她的缘故而被绊住。

    「别说,她在大门等著你。」舜柔轻声说。

    「我曾承诺保护你。」

    他的一诺千金,又是一诺千金。

    他的优点,有时也是阻碍,无计可施之下,她决定要尽快迫他离开。

    「你先回去,我随後跟上。」

    「你信不过我吗?」

    「她在外头,如果那些人穷追不舍,她一个人应付不了。」冥真的很固执,她唯有撒谎,不然月灵可能真有危险,即使她明知,最危险的其实是自己。

    冥最终还是放下手枪,临行前,叮嘱她:

    「小心些。」

    「我会的。」舜柔回他一记笑容,在冥脚步声远离後,笑容歛去,她蹦紧身子,凝视对头的男人,那个她爱上了,却又深不可测的他。

    郝天渊走向舜柔,在她僵硬的身子前停下,笑著,却没有笑意地问:

    「舍不得?要追上去吗?还来得及。」

    舜柔没应话,也没有看他,只是静静的,就像那该死的夜晚,她将自己困在房里,像个快要倒下的娃娃,半点气息都没有……甚至,用他讨厌的颤栗声音跟他谈爱……

    她跟那冥的事他不会管,不会!

    郝天渊极生气,谁允许她不吭一声带球跑的?这女人以为自己是谁?挺著大肚子离开,她究竟是怎样活过来的?靠艾尔特的冥吗?想起刚才他们依依不舍的样子,郝天渊更是气恼,浑身迸发出强烈而明显的不悦。

    他更是气自己竟有在乎她的感觉!

    这女人,打乱他全盘计划,是她害他对亲人以外有担忧的情绪。也不瞧瞧自己的肚子有多大了,竟然还跟他来个离家出走!

    「你到底在气什麽?」舜柔忍受不了,抬头问他。

    「谁允许你离开?」他扣著她的手,把她拉到面前,手劲之大,使她的腕上渐现红痕,她拧眉,瞪著他的眼神是怨怼、也是无奈。

    「你总会赶我离开的,我只是提早……」

    「我没说过!」他吼她,失去了平日的冷静。她是怎麽了?自作聪明?

    「你没说?你、没、说?」舜柔的嗓音也拉高了,她不能理解地问:

    「你怎会没说?是你要我拿掉孩子的……这跟拿我的命有什麽分别?」

    「你奢求太多了。」他撇开眼,低声道。

    「我奢求……郝天渊,我只是问你爱不爱我而已,除此之外,我有要求过些什麽吗?有吗……」舜柔无力,想挣脱他的手,却敌不过他的手劲,她看著那只很温暖的大掌,呐道:

    「但你却要求我拿掉孩子……」

    「你想怎样?别太得寸进尺!」郝天渊不能分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