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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2)

地磕着,还一边耍赖地嚷嚷,才不在乎这间高级成衣店里还有多少渴望的眼睛盯着这扇门板,男人天生就是块穿牛仔服饰的料子,更何况是这么个倾倒众生的顶级尤物,上身后的效果一定------口水都要留出来咯!“卿越,我进去了啊----哎呀!”小色女迫不及待就要破门而入,却不想他突然开门,一下子栽进一个赤裸的怀抱,门板迅速合上,我甚至听到身后遗憾的叹息------“讨厌!开门也不说一声就----”惊为人天!所有的声音全跟着口水吞进肚子里,只剩下骤然加快的心跳,一吐一呐,感受的是一种暧昧氛围,一种撩拨的情态,一个迷人地杀死你的眼神,女人可以以露r沟卖弄x感,而眼前这个妖j,可以赤裸上身,稍稍露出诱魅股沟,用眼神调情,就足以夺走你所有的呼吸,让你蠢蠢欲动,愿意跟随他,不管去的是坟墓还是地狱------火光闪动,温暖如春,眼波流光溢彩,男人说:你的脸红了,元一。他有一副像丝绸一样低沉魅惑适合在女人耳边呢喃情话的嗓音,我却没有痴迷,尽管呼吸够急促,脸颊够火烫----睁着无暇的大眼,曲起手指贴上他的x膛,说:你知道吗?手就像女人的身体。这里,相当于女人的膝盖。这里,应该是女人的大腿……〈天生爱情狂〉里的唐璜只是m了一个女人的手,说了这样一番话,女人已经决定跟他走了,我抄袭这招煽情的调情技巧,他会义无返顾地为我痴迷吗?-----“你真是个妖j!”男人欲罢不能,欲恨不能,只能在思量长久之后才从痒痒的牙g缝里挤出这六个字,够味儿了!激情燃烧的门板内,热浪情潮吞没了我狡黠得意的涟漪,只在心中的一角回荡着----呵呵,我柴元一就是个妖j!

    “小妈?咦?你们也在这儿玩啊----”装的真象那么回事,幸亏刚才卿越去停车,我又碰到几个朋友,走岔了,再去找他时,竟然看见小妈和龙艾也在场,呵!今儿个这高尔夫场子热闹,全碰着的是熟人,“元一?你不是去参加同学聚会了吗?你同学他们也在这----”“是呀,他们都在那边-----”胡乱指着一群人,我象个乖宝宝报告自己的行踪,卿越的好气又好笑,薛寒的忍不住又要憋住的笑意,我全没看在眼里,一个人的独角戏玩地还不亦乐乎,“小妈,我要过去了,你们玩吧!”摆摆手,我还真向那群陌生人走去,却突然被拉住胳膊,“哎!元一,干脆就和我们一块儿吧,我还有些事想问问你----”g本不容我拒绝,小妈挽着我就往前走,看她一脸严肃,刚才还完全不虚的心突然飘起来,她----不会发现什么吧----

    “元一----”卿越环着龙艾和薛寒走在后面,小妈挽着我特意走在前面,看来她是想和我说点悄悄话,兵来水挡,水来土淹,已经备好千万个幌子来应付她任何的怀疑,死不承认和佟卿越有染就是了嘛,盯着她,等着她的“质问”,可她到吞吞吐吐起来,“元一----柴鹤昨天过来了一趟----”柴鹤?呼----原来是自各儿做贼心虚嘛,她要和我谈的g本不是那码事儿,还以为俺们那“奸情”曝光了咧------放下心中的石头,收起所有蠢蠢欲动的心眼子,我一脸纯真地看着她,她说柴鹤昨天去爸爸那儿了,有什么问题吗?“他----柴鹤和你爸爸说,要带你去英国定居!”完全震住了!突然停下脚步,我呆呆地盯着小妈,她说什么?----“定居?”轻轻地呢喃出这个不可思议的决定,柴鹤,他怎么突然------“元一,你也不知道柴鹤的这个决定吧,他昨天来时和你爸爸讲的很坚决,一定要带你走,你爸爸他----他昨晚一夜都没合眼----他很伤心----元一,我知道柴鹤他----他一直都反对你爸爸的再婚,他一开始就不希望你爸爸娶我------”“不,不是的,他是赞同你们的婚事的,要不,每年你们的结婚纪念日,他在哪儿都不会忘记寄回一束文心蘭,甚至那天同样是我的生日,他都会忘记----”强忍着酸涩急忙解释,原来小妈一直都误会着------“不!你错了!错了!”突然松开我的手,小妈看起来激动极了,眼中浮动的泪光让我震惊,“文心蘭----文心蘭------你知道吗?那是你妈妈生前最爱的花----”一颗晶莹的泪珠终于滑落,小妈哀戚的眼里映出我的无措------

    “元一,希望你和柴鹤都能慎重考虑,你爸爸----真的很在意你们----他舍不得你和----柴鹤---”小妈的伤痛轻语久久回荡在耳际,她早早就先离开了球场,却留下我一脑的胡思乱想,柴鹤----难道他真的是反对爸爸的再婚才远走英伦?那他现在又为什么突然要带我去定居?------一点也不否认,震惊的成分里不乏一些小小的欣喜,能跟随着柴鹤的步伐,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我都愿意----可是,诚如小妈心疼老爸一样,想想,哪个做父母的舍得自己的儿女远居异国他乡,何况这里面或许还有负气的成分------双手支着头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我苦恼着,疑惑着,思虑着,哪还有那个心思去打高尔夫。“元一,又在发呆,小心卿越过来打你屁股!”薛寒过来弹了下我的额头,冲着我一脸坏笑,无聊地横他一眼,“他才没那个心思管我咧,人家有老婆要照顾!”“啧啧啧,好酸,去把他抢过来啊,我支持你!”呸!支持我?我看这贱男人是惟恐天下不乱,自己想看笑话!伸出脚毫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疼地他哇哇叫,“哎哟!柴元一,你真是个小毒妇!”“你现在才知道?呵呵,起来!”向他伸出手,笑地一脸狡黠,“干什么?”一脸防备,却毫不犹豫握住我的手,“去抢回我的卿越啊!”冒坏水儿的j灵啊,你紧紧揪住我柴元一的灵魂咯!

    “哟嘿,小有天分哦!”手撑在下巴下,薛寒这么一挑眉的赞赏,让我那掩都掩不住的尾巴翘地更高,“没吃过猪r,还没看过猪走路啊----”说着,又是一个帅气的挥杆,球上哪儿了,鬼管它,力道,姿势都挺到位,就够我拽了,“有天分,太有天分了,恩----”谄媚地很受用咧,突然“恩”个鬼劲,“瞧这学猪走的,多象!----诶!柴元一,君子动口不动脚哦----哈哈----”贱男!看我不把你那脚丫踩个洞,狗嘴就是吐不出象牙!仿佛是个硬要踩破气球的小孩子,我调皮地非要去踩他的鞋,撵地薛寒原地只打圈儿,笑声涟涟----“薛寒!”掷地有声,卿越同志这一声,喊的有够分量,脸色不太好,眼睛中那抹极艳的晶亮转瞬即逝,降为最冰冷的寒----“龙艾累了,还是去喝点东西吧!”言语冷淡地瞟我一眼,牵着他的小未婚妻,大踏步地就朝球场那端走去,他在生气!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我当然也知道,俺柴元一又不是个纯情无知的小女生,男人那点儿自私的心思,嗤----偏偏我柴元一又是个装j的祖宗,喜欢做作的恶死自己,装回“单纯可爱”的糊涂蛋,又怎样咧?顾做不解地盯着薛寒,“才玩多大会儿,就累了?”“我的娘诶,卿越摊上您这么个小祖宗真够呛----”推着我就跟进,还在耳边似一本正经,又似幸灾乐祸地“教育”着,“笨蛋,还没闻到你们家卿越身上那酸味儿?真想惹他发飙啊----”坏小子!还粘着我这近?我看你是存心想让他发飙嘛,蛮好玩,我才不急,继续糊达达地和薛寒玩笑着,调戏调戏俺们家那魔王,也挺有趣!

    “威士忌!”“威士忌!”“不行!!”学着薛寒潇洒地坐上吧台的高脚椅,也学着他帅气地吆喝上酒保,却同时招徕两声严厉的喝止,这时候,佟卿越和薛寒的表情到同出一辙,皱眉,坚决反对!我很识时务,连忙憨笑,“加苏打水--”小媳妇似地朝酒保甜笑,可是,没用,付钱的是大爷----“给她橙汁!”真当我是下里巴来的,坐在酒吧里喝橙汁?“绿茶!”暗暗横了眼佟卿越,我最终还是自己做了主,“其实,绿茶配上苏打水,再加许许威士忌----”“哎,元一,呵呵,信你的邪哦--”就是故意的,一拿到绿茶,不假思索就倒了些薛寒的杯中,“试试啊,真的挺不错----是不是伴着一股仙风道骨的茶香,酒j悄然滑入-----”兴趣盎然地盯着薛寒,他很捧场,真的尝了一口,瞧都没瞧佟卿越,估计那脸色挺酱----“是挺不错,嘿,元一,哪学来的?蛮会喝嘛----”“我哥教的,是不是很b?我哥还教我,可以用百利甜酒加牛n,杰克丹尼斯加可乐,味道都不错----”甚至骄傲地抬起小下巴,可见,俺们家柴鹤能让我多么荣光!“嗤----哪个清白的哥哥会教妹妹喝这么烈的酒?还b?”不得了!佟卿越这酸不唧唧的话可把我一下子惹冲了,“就b!不许你这么谈我哥!”瓶子一下子摔在吧台上,动作是挺幼稚,可还管那些,谁说柴鹤,我和谁急!“柴元一!你--”佟卿越真气上了,也站了起来,盯着我的眼睛都红了----“卿越,卿越,算了----元一----”可把薛寒急着了,稳住佟卿越还要哄我,“元一是兄妹情深啊,可,卿越也没说什么啊----”“是啊,卿越,元一一直和她哥哥感情很好的----”竟然连一直坐在旁边不做声的龙艾都起身扯劝了,意识到他的小未婚妻还在身边,可没真想把他惹毛,撇过眼,我坐回椅子上,盯着绿茶的瓶子生闷气----

    “难怪元一会这么生气,卿越,你不知道,柴鹤真的很疼元一,是不是啊,元一?”气氛一时挺沉闷,没想到,开口打开局面的竟然是龙艾,不管怎样,小x子也别耍地太过分,我温顺的点点头,龙艾的笑容很娴静,确有大家风范,“说起来,柴鹤和晚嘉姐还是同学,他疼妹妹可是早有耳闻---”“什么?小妈----和我哥是同学?”真的让我一惊,我怎么不知道他们----还有这番渊源?“哦,你还不知道呢,柴鹤和晚嘉姐上大学时,是一个美术社的,他们常常在一块儿办展板,武大那块‘晚鹤图’就是他们的杰作哦-----我姐的字体挺幼稚,当时,所有的美术字全是柴鹤加工的呢------柴鹤的毛笔字现在在武大都是绝唱------”接下来,龙艾说的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了,因为----突然间,我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一重莫名的压抑与惧怕积压在鼻息间,让我无法呼吸----“对不起,我--我要先走了----”混混沌沌起身就走,管不了后面的叫喊,我越走越快,真的管不了了,现在----我只想一个人静静,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