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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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你也这麽觉得……对吧!」

    「怎麽会真要困著我一辈子呢………」一条长长长长的铁链,在那亮光下反s著一片chu白。

    就这麽栓在女人的手腕上,那黑色的皮,包裹著那雪嫩的肤,黑皮中有个金属环,环中串著那chu铁鍊,然後一直向下延伸到房内的角落墙边上头──随著女人的走动,那长及拖地的铁鍊便会随及跟著发出那刺耳的摩擦声。

    女人却像是什麽事也没有般,静静在床边,失神著。

    见她恍恍惚惚笑著的神态───

    又听得她轻不可闻的低语道:「……是了,怎麽会要一辈子呢……」

    虑小姐的世界里,可从来就没有太多光怪陆离的事发生过。

    很显然的这满室的气息,在眼前这个被长鍊给锁住的女人影响下,渐发诡诡谲恐骇了起来───她开始有些寒意,竖了整片汗毛。

    却又在她心神游移之际,水茵眼帘一拂,看向她的眼光竟也是沾著那透亮。

    她於是被吓了一跳,踉踉跄跄一路往後退──

    水茵见著她这害怕的样儿,倒是乐得笑了出声。

    「你怎麽了?」

    「你在怕我?」

    她轻轻跨了一步,那一头未束起的长发随著那风扬起,倒让她看起来看是妩媚许多。

    关於铁鍊绑著自己的事,水茵g本早已记不清是何时男孩让她系上的。

    或许是田义,在一次天亮睁眼时,他抱著她,重重的唇落在她的r尖上头时,便兀自高兴的宣布从今以後她是再也逃不开的事实。

    她除了最初有些错愕外,便是一翻身,还想再沉睡──彻夜不停的疯狂x爱总是让她事後得花好常一段时间修补自身所被耗损的体力。

    然後,就开始了这两年间她与铁鍊与男孩们的共同生活──

    如今看著眼前的富家女孩。

    水茵j神一来,又恣地的放软了原先的刁薄冷x子。

    「你倒有点水嫣的影子──那样不可一世的样儿,你八成也是那种人前人後两种模样的女孩吧?」

    「这、这关你什麽事……」

    她虽仍是色厉内荏,但明显的气虚不足,比起开头的凶悍,这下子终於嗅到不对劲後,那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变化。

    水茵像是无见到她的不安改变。

    还是带笑温柔的说:「不过我挺喜欢你的……」

    「你疯子呀!没看到我刚刚对你有多不客气吗?」

    却见她仍是半点火气不起,道:「知道呀……可能是我太久没跟外人接触呢……有个能吵架的人,总好过没呢……」

    虑小姐嘴张了又关,关了又开的。

    什麽意思?

    这是说她已经在这儿困了多长───

    眨了眨困惑的眸,却还来不及发问地,颈肩背後是一个吃痛。

    虑小姐霎时眼前一黑,她便就这麽直往地上落去,再也不得人事。

    但是,在昏死之前,她彷佛还能听得那铁鍊窸窣的声响凑近她倒在地毯上的头旁。

    轻轻一叹。

    「真可惜呢……恐怕以後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那语气之真诚,让人不由得心放暖。最恐惧的──

    不是来自外在的阻力。

    而是,心魔──逐生────

    等虑小姐再度睁眼时,她惶惶不安的以为,是不是自己瞎了?

    要不怎麽一起来,却是面前伸手不见五指,四周除了黑,还是一片深沉沉的黑暗?

    她爬起身,赤足脚下,采著的净是一片湿泞。

    她嫌恶一後退,却在此时响起了一串铁鍊的杂音。

    一个错愕──

    瞬间最坏的预感骤生,她连忙慌乱的m上自己的两手。

    「这是什麽──这是什麽??」

    疯了吗?发疯了吗──

    是谁?

    是谁胆敢这般对待她?

    「该死的───快放我出去───」

    「有没有人哪………」

    「快点让我出去!你们这群疯子、疯子………」

    她怎能冷静──都被捆著被囚禁的她,又还能怎麽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