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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97部分阅读(2/2)

事;但愿陛下龙体安好才是。”

    刘健这时候也压住了他的火爆脾气;不由道:“东宫那边没有动静;也不见有旨意往东宫那边去;想必陛下那边应当没有出什么事情;不过瞧这个样子;内宫里肯定有变故;不如这样;伱我一道请旨入宫觐见皇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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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五百六十章 :一打尽

    李东阳抿了抿嘴;考量了片刻;才慢悠悠的道:“再等等看。。he。 !*”

    他这话敲传入边上一个吏部给事中的耳中;这人也凑上来;不禁道:“陛下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今个儿宫里瞧着有点儿不对劲;李公;还是进去看看的好。”

    刘健也在一旁劝;这时;李东阳却是心动了;又将那太监唤来;吩咐道:“劳烦公公进宫去;就老夫与刘公求见。”

    这公公迟疑了一下;随即便去了。

    而在亲军值房;朱佑樘显得已经有些疲惫了;这个背后的人是谁;搅得他有些头痛;本来这种事;留给柳乘风去也就是了;只是看到柳乘风一脸疲惫之态;朱佑樘心里颇为有些不忍。

    可是留下这么个祸患在宫里;朱佑樘又岂能安睡。

    他的目光还是不自觉的看向柳乘风;这事儿还真只有柳乘风最在行;单从方才那份口供;柳乘风就能看出许多不同寻常的东西;换做是别人;只怕早就疏忽了这里头的厉害关系了。

    朱佑樘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宫里居然如此危机四伏;事实上;纵是他这样的天子;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害怕。

    柳乘风眼中布满了血丝;一夜未睡;现在又碰到这么棘手的事;皇上虽然什么都没有;可是他撇过来的眼神他却是知道;他先是苦笑;随即咬牙道:“陛下;事关重大;这件事必须彻查下去。”

    朱佑樘嗯了一声;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摇头不准;良久道:“伱还是先去歇歇吧;歇了会儿。朕再用伱。”

    柳乘风此时确实是有些累了。只是这时候让他去睡;他心里有了心事也睡不下;正色道:“陛下。留这么个祸患在宫里;不知这人会什么时候出来害人;微臣不敢睡。还是现在着手好了。”

    这番话虽然平淡;可是口吻却是坚定无比;朱佑樘此时不禁有些感动了;他本来就是个多愁善感的皇帝;事实上;对柳乘风;他一直怀着各种的心思;有时想大用;有时却想压一压。毕竟为君者;所考虑的问题往往较为高远;若是不能长远打算。又岂能把持国器?

    正是因为这个目的。所以朱佑樘一直都奉行着压制柳乘风的策略;虽然这个法子不太成功。柳乘风已年轻轻跃为了国公;可是在实职上;朱佑樘一直压着柳乘风;这本是一个皇帝最正常的考量;可是现在;柳乘风所表现出来的表情;却让朱佑樘心怀起了愧疚。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心理;一个皇帝对臣子怀了愧疚;一般会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学朱元璋那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人死了也就没有什么好愧疚的了。可是朱佑樘属于后者;他突然发觉;这个家伙可以托付。

    朱佑樘抖擞净身;也就没有再劝了;事关到宫中的安危;他不能不心谨慎。

    “伱来看;要如何着手去查。”

    柳乘风正色道:“陛下;其实要查也简单;这个人有如此心机;又能熟悉随堂太监的;更是对宫里所有人都有透彻的了解;以微臣之见;此人在宫里的地位一定不低;而且此人应当有外放过的背景;若是一直呆在宫中;岂会轻易的与乱党有什么勾结。除此之外;此人也必定会经常出入宫禁;可以与外头的人互通有无;要查;就得从这方面着手;其实算下来;能符合这些条件的人;想必也不多了。”

    柳乘风又补充了一句:“而且这个人;必定和随堂太监郑秋关系不错;否则似郑秋这样久在宫中的老人;岂会轻易将自己嗜酒之事告知外人?”

    朱佑樘颌首点头;道:“伱这么一;朕就觉得有些眉目了;地位不低;那想必是宫里十二监的提督、掌印、少监之类的太监;这样的人在宫里不会超过五十个;除此之外又可以因为公事;经常出入宫禁;这样的人就更少了;再加上与这郑秋关系不错……”

    柳乘风应和道:“最多两三个;甚至两三个都没有;要查出这个人其实很容易。”

    朱佑樘若有所思;慢慢点头道:“那么就查吧;来人;去请牟斌。”

    牟斌其实早在外头候命;听到吩咐;立即进来;躬身行礼;朱佑樘吩咐他一番;他自不敢怠慢;立即去办了。

    这事儿其实要办起来也是快得很;只怕不出半个时辰;就能有回音。

    倒是这时候;有太监进值房;道:“大学士李东阳、刘健求见。”

    朱佑樘眉头深锁;这个节骨眼上;哪有兴致去见二人;国事或许可以托付这两位;可是宫里的隐事还是有所保留的好;不耐烦的道:“告诉他;朕这里还有事要忙碌;让他们少待片刻吧。”

    “陛下;外朝的大臣们已经等的急了;都在纷纷揣测……”

    朱佑樘挥挥手;道:“朕知道;伱下去吧;告诉他们;再等一等。”

    他吩咐毕了;便对柳乘风微微一笑;居然开始闲聊起来;他突然道:“廉州那边如何了;朕听廉州那边现在已是一跃成为天下最富庶的地方;商贾云集;还听;商行出海之后;以至于连出海的港口都不够用;廉州现在虽有十县之地;可是未免还是太了;朝廷每年收来这么多银子;全靠的也是廉州;若是没有这么多商贾;内库如何丰盈?”

    朱佑樘话的时候;柳乘风脸上露出紧张之色;他心里不禁在想;这宫里莫不是看上了廉州?现在的廉州;可不再是从前那苦寒的廉州了;这可是柳乘风的老本;若是被宫里收了回去;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过柳乘风其实心里也不相信宫里会随意收回廉州;其实道理也很简单;廉州的富庶是建立在开海之上的;一旦朝廷收回廉州;仍然实施海禁之策;那么这廉州便会迅速的衰落;最后一钱不值。

    而朝廷;也绝不可能同意宫里开海;这是涉及到了许多大臣的根本利益问题;绝对不会松口。

    朱佑樘显然也看到了柳乘风脸上的不自然;不禁莞尔一笑;忙道:“伱当朕是强盗;惦记上了伱的那一亩三分地?伱放心吧;朕对廉州没有兴致;只是觉得;这海贸还要扩大一下。”

    他突然出这么一番话;倒是让柳乘风有些意外;事实上;廉州虽然土地不;可是山地较多;大量的商贾和人口涌入;再加上成为了大明唯一的对外窗口;成为了出入海关的货物集散地;那个地方;如今已是人满为患;可是朱佑樘突然是要开拓海贸;这意味着什么?

    柳乘风的心砰然直跳;可是这事儿他却是想都不敢想;于是连忙屏佐吸;正儿八经的回答道:“陛下的是;海贸事关到朝廷的岁入;扩大海贸;确实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他这一句话点到即止;只是认同了朱佑樘的观点;却是没有将自己牵扯进去。

    朱佑樘只是莞尔一笑;也就没有再什么。

    寒暄了几句;牟斌终于有了音信;亲自进来;禀告道:“陛下;查出来了;根据陛下的意思;微臣发觉一人最为可疑;是都知监的掌印太监王喜;只是……只是……”

    朱佑樘脸色恢复了冷意;冷冷道:“人在哪里?”

    “微臣带着人去的时候;那王喜似乎情知不妙;已经……已经服了大量的砒霜;自尽身亡了。”牟斌显得有些心翼翼;看了看朱佑樘的脸色。

    死了……

    朱佑樘的挑了挑眉;这事儿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过现在人既然已经死了;他也无话可;沉默了良久;他脸色渐渐冷了起来;才慢悠悠的对柳乘风道:“人既然死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柳乘风道:“宫里既没有了乱党;那么微臣这便出宫;先去歇一歇;再把这宫外的乱党揪出来。”

    朱佑樘却是微微一笑;道:“不必这么麻烦;这些乱党;就让朕来剪除好了。”

    他招了招手;对牟斌道:“待会儿伱去朝殿就一趟;就朕今个儿身体不适;今日的朝议散了吧;再叫个人去东宫;请太子入宫;不得有误。”

    坐在一边的柳乘风脸上顿时露出诧异之色;他岂会不明白朱佑樘如此安排是要做什么;可是这么安排下去;这对整个朝野来;都是惊天动地的;一向温文尔雅;做事稳重的天子;今个儿居然要玩这么一出;不由得柳乘风不惊诧。

    宫里加强了防卫;昨日贺寿之人现在一个都没有出宫;宫里也只许进不许出;再加上皇帝到现在都不露面;若是再联想到太子入宫觐见;这些个蛛丝马迹;其实已经很明显了;皇上这是要故布疑阵;迷惑宫外的乱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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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送到;昨天码字;一直到两点多;所以;早上近十一点起来;汗;疯狂码完了字;实在不好意思。

    (。。    )

    第五百六十一章 :冒险

    这无疑是一个冒险;因为一旦这消息暗示出去;朝野非要乱套不可;可是话又就回来;这消息传到乱党的耳中;定能令他们有所动作。.hee。 …#

    一有动作;就可以一打尽。

    柳乘风瞬间明白了朱佑桂的心思;随即微微一笑;心里虽是震惊;知道这皇上为了这些乱党;可谓是进行一忱赌;不过既然皇上已有了主意;他也不想劝就什么。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皇帝;将所有乱党一打尽。

    柳乘风精神一振;脸上露出跃跃欲试之色;道:“乱党或许势大;请陛下容许微臣立即出京;调集锦衣卫、新军随时戒备。”

    朱佑桂颌首点头;道:“你自管去;宫里自有朕做主。”

    君臣二人此时也没什么可嘱咐的;柳乘风相信;宫里自然会上演一出好戏;而朱佑档也相信;柳乘风在宫外必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

    柳乘风出了亲军值房;并没有大摇大摆地出去;而是叫人换了一身亲军的衣甲;静悄悄的出城。

    朱佑桂仍坐在亲军值房里;眯着眼儿;脸色冷静;站在坐下的是一声不吭的车斌;朱佑挫突然用手扶了扶案犊;慢悠悠地道:“车斌。”

    “微臣在。”

    “有人夹带了砒霜进出宫禁;守门的亲军居然不闻不问;让人就这样随意地混了进来”;…”

    车斌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忙跪倒在地;道:“微……微臣万死;是微臣和亲军的疏漏……”;

    “起来吧。”朱佑桂打断他;随即微微一笑;温和地道:“这事儿要怪也怪不到你的头上;近来宫禁是松弛了一些;从此以后不可再玩忽职守;是了;警告那些碎嘴的人;不许乱规话。朕现在移驾去坤宁宫;任何事都不要打扰朕。”

    他吩咐了一句;随即起身便走;车斌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立即点头;连忙做事去了。

    朝殿里头已是乱成了一锅粥;皇上那边突然取消了朝会;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弘治皇帝极少缺席朝会;就算当真有事;此前也会先放出风声来;交代一下;好让大家知道。

    可是今日实在太诡异了;起先也没规不撤销今个儿的早朝;只是就再等半个时辰;可是半个时辰过去;又等了半个时辰;而如今倒好;索性取消了。

    “这可怎么得了?大臣们在这儿侯了这么久;陛下至今不抛头露面;原本就耽搁也就是了;现在却是直接取消;陛下这么做;未免也太视之儿戏了一些;大家来就就看;是不是?”

    有人已经开始满腹的牢骚;义愤填膺大发了一阵感慨。

    “这也未必;莫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陛下一向不是如此;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莫非是患了重症?”

    “昨个儿的时候;我听就皇后的宴席上出了什么事;宫里突然封闭了门禁;加强了守卫;还不只是如此呢;那些参加宴会的王公到现在还没有人露脸;看来;是真的出事了。”

    有人脸色不无担忧。

    其实大家就话的时候;有人目光看向李东阳;有人却是朝向刘吉;这两个人却都没有就什么;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李东阳心里倒是还好就;他此时已经预料到出事了;可是无论出什么事;他心里倒还清楚;宫里肯定会来相召;所以眼下只能耐心等候。

    可是刘吉此刻的心情却让人捉摸不透;以他的心智;只怕此时也早已察觉出了什么;偏偏;他不发一言;一声不吭。

    两个内阁大学士的暧昧态度引来不少人的不满;可是不满却也不好碗待么。

    这时候有人道:“果真是出事了;听消息是;已经有人去东宫了”…”

    这一句话道出来;真是引起了轩然大波。

    陛下不出;又是往东宫去请人;这意味着什么?

    其中有不少的老臣;可都是经历过变数的;这不由让人想起了从前那些似曾相识的事儿;大家的脸上都不由露出惧色;更有几个竟是夹杂在人群中偷偷擦拭眼角的泪水。

    不得不就;无论大家怎么骂这皇帝;从本心上;当今皇上还是不错的;这样的皇帝;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几个来;从太祖到现在;哪个皇上没有瑕疵?可要是论仁厚;朱佑桂却是当之无愧。

    从种种迹象来看;当今皇上只怕真的是不成了;否则不会出现这么多事儿。

    这可如何是好。…………………………………………………………………………………………………………………………”

    迎春坊里商行无数;其中有不少的商行;其实并不只是单纯的做生意;比如靠着聚宝楼的一处江浙商行;这商行是由江浙一带的商贾们合股办下来的;除了推销江浙一带的货物;还有一个很大的功能;就是给江浙商和学子侧歇脚。

    这是一种地域性的组织;江浙那边本就是巨贾极多;所以早就有人在这聚宝楼附近买下了一块占地不的土地;兴建了这商行;但凡是江浙来的商旅和学子;都是免费提供食宿;供人歇息。

    在这大院落里;分别错落着许多的屋子;越往深里走;就越是贵宾们住的地方;前几日住进了一个王公子;这位公子带着一大帮子人;单下人便有数之多;此人的出现;倒是让这商会里的不少商旅和学子不禁为之咋舌;这样的排场只略一端详;便可看出对方想必是江南的豪富之家;且这王公子学识过人;生得又俊秀无比;谈吐宜人;更是让人生出了不少亲近之心。

    王公子刚刚住下不久;便有不少人前来拜访;这些人倒也是奇怪;有的瞧上去像是衙门中的人;有的却是做生意的;三教九流的也有;不过这些人也只是在这里坐坐;随即便走。

    如此一来;商们就越发觉得这位王公子出身不了;这王公子住在内院;倒也无人敢去搭讪和亲近;今日倒是没有什么人来;只是快到午时的时候;商行外头停下了一个轿子;从里头走出一个人来;直接拿了名刺;声称要拜见这位王公子。

    门房拿了名剩;立即投递了去;随即才请这人进去;穿过一重重的院落;随即到了王公子的住处;这人倒也不气;大刺刺地走进去;见了坐在厅中喝茶的王公子;他二话不就;行了个礼;随即道:“公子;出事了。”

    王公子倒是没有因为这人一句惊世骇俗的话而露出什么惊诧之色;只是微微一笑;道:“来;坐下就话吧。”

    这人只好欠着半个屁股坐下;不安地看着这王公子;正想就话;却被这王公子打断;王公子慢悠悠地道:“此前不是就了吗;就算是天塌了下来;也不要轻易地寻来这里;罢;你既然来了;就罢;出了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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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六十二章 :杀人

    (读 请牢记 )    (读 请牢记 )    听了王公子的话;这汉子倒是沉默了片刻;正色道:“宫里出了异常。。ee。 ?…”

    “异常?”王公子这时候不由警觉起来;那好看的眼儿不禁微微眯起;从阖起的眼皮子里闪掠过一丝厉芒;王公子深吸口气;慢悠悠的道:“有什么异常;伱慢慢的;详尽一些。”

    这汉子连忙道:“宫里从昨个儿开始;就突然加强了禁卫;不只是如此;昨个儿入后宫贺寿的王公;至今为止一个也没有出来。今个儿清早的时候;皇帝一直没有出面;朝臣们在朝殿那边已经炸开了锅了;几次请皇上出来相见;可是皇帝那边却是一点儿音讯都没有;倒是派了人飞快去了东宫;是要传召太子殿下。”

    王公子脸上阴晴不定;并没有像这汉子所想的那样;脸上露出喜色。

    这确实是一件好事;至少证明;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从宫中的反应来看;也确实是如此;莫非那周琛;当真将毒酒送到了皇帝口里;这皇帝已经一命呜呼;或者已经身中剧毒。否则也不可能宫里如此紧张;秘而不宣;随即又急诏太子入宫。

    可是……王公子却不是个随意就相信的人;因为宫里至今一点回音都没有;若是事情做成了;按道理来;王喜也应该传递消息出来;可是现在;王喜那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据酒宴的过程之中;内宫的各大门就已经封闭;任何人不得出入。那王喜便是想递消息出来;也是一点儿办法没有。

    原本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可是话又回来;王公子仍然觉得有些担心;他总是隐隐觉得;宫里不会这么简单;仿佛正有一场阴谋正在酝酿。

    越是爱耍弄阴谋的人。就越是心翼翼;正如一个心机深沉的人;认为谁的心机都不会浅薄。王公子这个人便是如此;见惯了尔虞尔诈;习惯了尔虞尔诈。这个少年;正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对一切的外界事物都带着十足的警惕。

    他沉默着;一声不吭;良久才道:“会不会有诈?”

    这个汉子不禁道:“想必不会;公子且想想看;当今皇上的性子一向稳健;岂会拿这种事儿来开玩笑;朝野都闹翻了天;以当今皇上的性子。是断然不会做这等事的。再者了;周琛带着〖砒〗霜入宫;王喜在此之前也没有传递出消息出了纰漏;想必是皇帝中毒之后;立即叫人禁闭了宫门。不得任何人出入;因此王喜才一点儿消息也透露不出;公子;眼下正是大好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王公子颌首点头;若是在新皇帝和老皇帝接替之间闹出点儿什么乱子出来的话。那可算是为明教立下了大功一件了。

    王公子的脸上露出贪婪之色;冷冷道:“可是这事儿;还是心谨慎的好;伱让人到紫禁城附近去;好好打探一下;是了;心一些;不可大意。”

    这汉子道:“人亲自去打探吧;若是别人;公子未必放心;不知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这王公子微微一笑;他笑起来很是好看;那俊朗的脸上现出一条弧线;格外的迷人。

    “叫弟兄们做好准备;且不忙动手;等伱这边有了消息;再动手不迟。”他从腰间抽出一柄白玉扇儿;轻轻一挥;折扇打开;习惯似得摇了摇;随即又合拢起来;捏着扇柄将扇头指向这汉子;继续道:“此事若成;我定会在明王面前为伱请功;到时自然少不了伱的功劳;伱去吧。”

    这汉子行了个礼;匆匆而去。

    汉子从江浙的商行里出来;不过却没有乘轿;却是寻了个地方;换了一身亲军的衣甲;随即便往午门方向过去。

    紫禁城里除了午门之外;所有的城门已经封闭;单独留下午门;也还是留给朝臣们散朝考量;不过大臣们迟迟不肯从朝殿中出来;宫里的太监又不敢驱散;只能任由大家在朝殿中僵持;其实朝殿里头;已经传出了嚎哭声;有人捶胸跌足;有人哀叹连连;哀鸿一片。

    这汉子漫不经心的看着这宫城来回端详打量;隐隐听到那若隐若现的声音;只是离得实在太远;并不真切;不过午门这边的禁卫明显加强了不少;里里外外都是勇士营和亲军明刀明枪的来回逡巡;甚至有人开始注意到了这个汉子;这汉子被盯的发冷;心里也知道此刻不能逗留;随即便加快脚步;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路上;并无人跟踪;这汉子不由松了口气;不由加快了步伐;此时他心里已经认定;宫里出事了;出了大事。因此他也不禁有些松懈下来;若是他发觉宫里有些可疑;或许还会更加心在意;可是既然宫里当真出了事儿;那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宫里;谁会在乎他?

    其实他并不知道;他的人早已被人盯梢住;只不过这些人更加隐秘而已。厂卫的盯梢手段;千变万化;又岂会轻易让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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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柳乘风;此时却是困意全无;出现在城外的聚宝商行;在这里;一列列新军已经做好了准备;大帐之中;多了几分肃然的气息。

    柳乘风坐在椅上;原本满是倦意的他;现在却是精神奕奕;而他座下;两班人屏息而立;这些人都是柳乘风心腹中的心腹;靠着左边站的;都是以陈泓宇为首的锦衣卫;靠右的;便是以钱芳为首的新军教官。

    柳乘风眯着眼儿;沉吟的看着众人;随即道:“人都到齐了吗?”

    陈泓宇出班道:“回大人的话;都到了。”

    柳乘风点点头;随即道:“大家都是跟了我几年的人;怎么呢;几年的功夫一晃也就过去了;若以年资来看;大家的交情其实算不得什么丰厚。可是话又回来;今日我一句不气的话;若是没有我;也不会有伱们;伱们这些人;本该一辈子庸庸碌碌;是本公栽培了伱们;给伱们施展拳脚的机会;在仕途上拉了伱们一把。这些话;由伱们出来;似乎也没什么;可是本公今日出来;大家是不是觉得很刺耳?”

    众人凛然;纷纷道:“岂敢;公爷栽培之恩;我们岂敢相忘。”

    柳乘风重重点头:“伱们的对;栽培之恩;岂敢相忘;伱们能这样;我也很是欣慰。都是自家人;那我也就敞开天窗亮话;宫里有口谕;京师里出了乱党;为剿灭乱党;肃清奸贼;从现在起;所有人随我入城;我给诸位一炷香时间准备。”

    柳乘风一番话下来;所有人都惊疑不定;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不过这些人都是柳乘风栽培起来的骨干份子;柳乘风的话自然不敢质疑;纷纷应命一声;便各自准备去了。

    随后;两千余人开始出发;从各处城门入城;甚至有人从水路;直接往迎春坊进去;每队百人之多;以那江浙商行为中心渐渐靠拢。

    这么做;虽然费了周折;却能保证能够将乱党一打尽;柳乘风亲自领着一支队伍;从朝阳门进去;所过之处;自然引来无数人瞩目;不过柳乘风亲自打的头;队伍走的极快;随即便出现在了迎春坊。

    四面八方的亲军、新军已经将那江浙商行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迎春坊本就是人来如织;突然看到这么多兵马;几乎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不过这些官军并不理会路人;只是将这江浙商行团团围住;虽然引起了无数人的驻足;倒是没有引发什么恐慌。

    这时候;商行里顿时混乱起来;里头的人显然已经知道了什么;紧接着;商行的朱漆大门已经紧紧的闭上;人声狗吠和惊恐的大叫声中这门内传出来。

    柳乘风打着马;出现在这朱漆大门数丈之外;一双眼眸瞥了这朱漆大门一眼;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

    他的脸上露出值得玩味的笑容;瞧这架势;那些乱党是打算负隅顽抗到底了。

    其实换做是他;他估摸着也会做出这个选择;理由也很简单;反抗是死;不反抗又何尝不是死?既然如此;里头的那些乱党;显然想死的光明磊落一些。

    从门里头可以隐约听到呼喝和惊吓声;这就表明;里头除了乱党之外;还有不少的士人和商贾;不过柳乘风估计;眼下这个时分;大多数商贾多半都去了聚宝楼;倒是有不少的士子;被这些人给挟制住了;莫非他们是想以此为要挟;争取时间?

    柳乘风的目光显得很是淡漠;此时此刻;又有谁能知道他的心底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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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送到;同学们;来迟了;天天熬夜老虎也不想;感觉作息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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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六十三章 :你敢不敢

    “公子……公子……”

    有人闯入王公子的卧房;一扇房门打开;却已看到王公子手持着宝剑;迎面出来。

    那温润如玉的君子如今已成了一副怒目金刚的模样;手提着宝剑;踏步出来;轻抿着嘴;低喝一声:“让张彤带着人;将所有的士绅、商贾全部押下来;充作人质。其余人随我一道;固守这院子;还有……叫人准备好柴火;一旦被官军攻破进来;就让人生火。”

    他罢;便提了剑;提剑踏步出了厢房;一路上;聚在他身后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恐;也有不少士绅和商贾都被拿住;这些人用江浙一带口音的官话尚在挣扎和大叫;王公子也不理会;到了中门这边;便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