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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云龙吟第94部分阅读(2/2)

  慈音扼腕叹道:着实是少了些……也罢,既然是公子一片心意,贫尼暂且收下。

    程宗扬心里哼了一声,取出钱袋。慈音双手接过,笑眯眯地道:……剩下的请公子写张欠条。

    程宗扬一听就炸了,一把夺过钱袋。老尼姑!你也太过分了吧!把我当凯子啊!二十枚金铢!你爱要不要!

    程宗扬态度坚决,声称修座金刚像要二百枚金铢,自己这冤大头也太冤了。慈音好言好语说了半晌,也没让他添一个子儿,只好道:那便二十金铢吧。

    程宗扬假意讨价还价,心里冷笑:骗我?小心死丫头把你的裤校都骗过来,让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师太,给我写收张收据。

    慈音讶道:区区二十枚金铢,哪里便要收条?

    二十枚金铢是平常人家一年的衣食,万一有人昧了我的钱,香竹寺的大和尚问起来,我好有个凭据。

    公子既然是行善,何必这么斤斤计较?慈音嗟叹不已,但程宗扬毫不心动,把她对自己的惋惜之情当成耳旁风。

    慈音见说不动他,只好道:请公子稍等,贫尼这便给公子写张手条。一边唤道:静善,给施主看茶。

    当日见过的美貌女尼从堂内出来,小紫一看到她,眼睛又是一亮;她用一柄羽毛扇遮住面孔,露出一双笑吟吟的美目上下打量那名女尼。

    那女尼看到程宗扬怀中秾艳的美人儿,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冷着脸奉了杯凉茶。

    卓云君穿得单薄,只能靠程宗扬的大氅御寒,身子紧紧贴在他臂间,加上她的妆扮怎么看都是一个水性扬花的浮浪娼妇。

    程宗扬不介意对方怎么看卓贱人,但当日接了这名女尼的一颗念珠,手心肿了两天不说,连念珠也被慈音讨去,没得到半点好处,心里多少有些不愉快。

    注意到静善的眼神,程宗扬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一手伸到卓云君裙内,在她档里捏了一把。卓云君叫了一声,身体像蛇一样在大蹩内扭动。

    静善寒声道:这里是观音佛堂,请檀越自重!

    程宗扬笑呵呵对怀里的美人儿道:贱人,有人看你不顺眼呢。

    卓云君哪里看不出主人的心思?她妩媚地瞥了小尼姑一眼,咬着主人的耳朵,用小尼姑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那位小师太嘴上说得响,心里多半也想钻到主人的人怀里。她伏在主任的身上,吃吃笑道:小师太要跟奴家争风吃醋呢。

    静善拿起茶杯朝卓云君脸上泼去。拿水泼卓贱人没什么,但冲掉她脸上的脂粉,露出真面目就麻烦了。

    程宗扬挥起大氅挡住,叫道:观音堂的尼姑要打人吗?

    慈音急忙从堂内出来,斥道:这是贵客!哪里能得罪的?

    静善将茶杯损到一旁,转身离开。

    慈音对这个徒弟似乎莫可奈何,换上笑容道:公子息怒,巾㈱年少无知,还请恕罪。这是字据,请公子收好。

    庙里的金刚像好端端地会倒下来,别人只当是佛祖发怒,自己心里却是一清二楚。

    真论起来,死丫头推倒金刚像,自己花钱重修也是应该的。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人当凯子敲诈又是一回事。

    程宗扬本来想借机大闹一场,让慈音灰头土脸,若能赖掉这二十枚金铢更好。

    那个小尼姑好对付,自己略一撩拨就动了怒;慈音却是老奸巨猾。自己明知道她是钱没拿到手才做做样子,也不好再借题发挥。

    程宗扬悻悻然拿了收条,仔细看过才付了钱铢。

    慈音亲自送到堂外,一路道谢,礼数周全。

    程宗扬嗯嗯啊啊的敷衍,心里却在纳闷,等出了寺庙才道:死丫头,你怎么变这么乖了?

    小紫笑吟吟地挑起唇角,柔声道:程头儿,你逮到一条大鱼了。

    程宗扬哂道:一个要钱不要脸的老尼姑也算大鱼?

    是小尼姑啦。

    程宗扬惊愕间,又听小紫道:那个老尼姑是鲨鱼,我才不钓呢。

    第三章秘书相传

    初七这天,程记粮铺又收了一千余石的粮食,联通日昌行的一万石粮食陆续运往江畔还未建好的粮仓。

    秦桧透过孙益轩的关系,暗中买来十余艘船,虽然都是普通的渔船,但加固之后也能盛载数十石粮食。

    当天晚上,筠州车马行的汉子便操舟将第一批粮食运往荆溪。

    初八一早,程记粮铺挂出水牌标示每石粮食收购价五百铜铢。周铭业刚拿到近两千金铢的粮款,闻讯连忙过来打探。

    程宗扬苦笑解释说:知州大人有命,让粥棚维持下去,如今来分粥的每天都有上万人,消耗的粮食简直是个无底洞。但官府有令,自己一个外来的商人也不敢违抗,只好拼命做下去。

    周铭业满眼同情,有道是财不露富,这个公子哥儿年轻好事,一到筠州就开粥棚施粥,如今被官府盯上,再多的家产也抵不住官府挥霍。

    周铭业陪着他嗟叹半晌,然后试探道:在下还有些存粮,不知贵行……

    要!程宗扬毫不犹豫地说道:只要是现粮,多少我都要!

    从程记粮铺出来,周铭业的长随小心道:掌柜的,听说宏升也备了一万多石粮食,准备卖给程记。

    不用管他们。周铭业道:立即去收购粮食,筠州没有就去周围的州县。越多越好、越快越好,价格就按四百铜铢一石,若是宏升提价,咱们也提,只要不超过程记的收购价就成,便宜总不能让宏升一家吞了。

    长随压低声音道:即便是敞开来施粥也用不了一万石。掌柜的,程公子一出手就收了数万石粮食,是不是想……

    周铭业叹了口气。这位姓程的公子初来乍到,不知道我们宋国的规矩。他想哄抬粮价、囤积居奇,少不了要血本无归。想必是晋国没有常平仓,他按着晋国的规矩来,孰不知一旦官府开仓放粮,哪家粮商能扛得住?

    长随频频点头。宋国各州县设的常平仓就是为防止商人操弄粮价。这位程公子不知深浅,算盘打得虽好,也免不了要碰得头破血流。

    既然如此,掌柜何必去收购粮食?

    有钱为什么不赚?说到利益,周铭业立刻收起刚才的那点慈悲。程公子愿买,咱们愿卖,公平交易。等他明白过来,咱们也赚足了,到时候到时候若是程公子愿意,咱们便把程记粮铺接过来,多少给些钱,免得程公子回不了乡。

    掌柜的高见!

    程宗扬不知道他们在背后的议论,不过随着收购价格逐步提高,起初不怎么在意的宏升粮铺这几天也动了心思,派管事过来接洽,与祁远敲定一万石的交易。紧接着周围州县的粮商也闻风而动,陆续有人来和祁远商谈粮食生意。

    祁远做生意比自己有耐心得多,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总能比自己开出的价钱低上不少。

    程宗扬索性把收购的事都交给祁远,自己每天和建康、晴州和云氏在宋国各地的粮铺联络,观察价格走向。

    从年前开始,宋国的粮价便开始上扬,过完年更是一路走高。早在初五开市当天就有州府涨到五百铜铢一石。

    受此影响,各地粮铺纷纷提价,但大半只提了出售价格,收购价涨得并不多。

    因此,市面上的大量粮食流入云氏手中,现在的开支已接近十万金铢。

    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不出一个月,云氏在宋国的各处生意都要面临资金枯竭的危机。

    云氏从建康和晴州各地的商号大量抽调资金,全部投入宋国的粮食交易,竭力维持资金流动。嗅觉灵敏的晴州商人也注意到宋国粮价的波动,开始谨慎地减少粮食交易,无形中减轻云氏收购的压力。

    程宗扬重新核对一遍数字,然后起来伸个懒腰。他对这些枯燥的数据并不感兴趣,却踏踏实实地把它当成一份工作。

    任何一个合格的指挥官都知道,打仗比的不仅仅是指挥调度、兵器装备、武艺精熟,后勤保障更是重中之重。

    袭击对方的军事运输之时,截断粮道都是作战的常识。自己要在星月湖中立足,对得起肩上的少校银星,必须有拿得出的功绩。

    因此程宗扬别开蹊径,引入经济战的概念,将战场从单纯的军事领域推展到商业领域。这比截断粮道更隐蔽,效果也更好,毕竟截断粮道挣不到钱。

    令程宗扬比较安心的是,宋国官府似乎还没有采取什么措施。不过现在正值年关,官府也在放假,要到了初十才恢复运转,案牍往来西药几天时间,元宵节时能做出反应已经算快了。

    那时粮价应该涨到八百铜铢以上,在程宗扬的预计中,粮价涨至每石八百铜铢之后,交易量会大幅减少,届时资金压力会小得多。

    如果自己预计错误,到时候市面上仍有大量余粮,自己却耗尽资金,无力再进行收购,粮价会迅速下跌,而云家一大半的产业也将灰飞烟灭。

    卧室内放着火盆,满室皆春。梦娘当初穿的衣物太过华贵,为了避人耳目,换了一身平常人家穿的锦袄,但她的丽色掩也掩不住。

    这会儿梦娘正在窗下描图,随着她细致的笔触,一朵娇艳的牡丹在雪白的宣纸上渐渐绽开。

    关于梦娘的身份,程宗扬有过不少猜测,但她对以前之事一无所知,想问也问不出来。自从发现她会画画,程宗扬又试了别的手段,没想到她除了画得一手好画之外,箫也吹得不错,弹起琴来更是名师指点过的水准。

    在这个时代,琴棋书画都会的女人九成都是名妓。程宗扬一开始以为自己从黑魔海手里救了个名妓出来,但他发现梦娘还会刺绣——一般的名妓可不大教这个。

    但如果说梦娘是良家出身,她又一点厨艺都不会。就这样,梦娘的身世又扑朔迷离起来。

    小紫刚解过焚血诀,露出一侧雪白的香肩,懒懒地卧在榻上。程宗扬躺在她背后,侧着身道:还痛不痛?我帮你揉揉。

    小紫的肌肤像玉一样凉凉的,光滑柔润,程宗扬一边揉,一边道:卓贱人是不是偷懒了?这么久还没解开。

    一下治好就不好玩了。小紫伏在榻上让他按摩肩膀,一边道:让卓美人儿每天解半个时辰才有趣。

    程宗扬不太高兴地道:死丫头,有你这样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小紫道:每天能看看太乙真宗卓教御的运功路径,不好吗?

    怪不得死丫头一点都不急,原来存着这分心思。

    以她的悟性,恐怕过几次就不需要卓贱人,自己也能解开焚血诀,说不定反给手给卓贱人下一道——这死丫头是半点亏也不肯吃的。

    程宗扬道:喂,你不是要钓小尼姑那条大鱼吗?

    小紫笑吟吟道:放长线才好钓大鱼。

    慈音这两天都没有露面,程宗扬怀疑那贼尼是不是拿了自己钱就溜了。但小紫笃定那对光头师徒会主动来咬钩,只要安静等着就行。

    至于另一对师徒这时正在研习宗门真请。不得不承认,卓贱人虽然是个贱人,但不妨碍她是个好老师,教起房中术也能深入浅出,头头是道。

    扫尽灵台无一念,身闲清净运玄功。呼吸虚无神守舍,百脉归源如水清。西北安炉炼灵药,东南立鼎法神功。鼎炉相对真做手,慧剑挂在水晶宫。黄婆勾引为媒聘,灵gui入炉深更深。铅来投汞猫捕鼠,汞去投铅兔见鹰。九转神丹入金鼎,十月胎完造化成。寒暑不知真造化,体变纯阳是真金……这是我太乙真宗的内丹口诀,你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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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婉盈小声道:徒儿还是不甚明白……难道……难道我太乙真宗的女徒都做过这些吗?

    双修与房中诸术,都是我太乙真宗的正派术法。卓云君道:只不过有缘修习者极少,就如九阳神功,我太乙真宗门人十万,又有几人学过?若非盈儿你得掌教真人垂青,为师也不会传授予你。

    申婉盈沉默半晌。师传以前说过,修行是养练自身的精气,为什么要假之于外?

    精气有先天与后天之分,先天之精称为『真元』,藏于丹田,后天之精乃是『阳精』,藏于肾府。以前师传教你的都是先天之精如何修炼,如今才是后天之精。卓云君道:男子以精为主,女子以血为主。精盛思室,血盛怀胎。孤阳绝荫,独荫无阳,欲心炽而不遂,则荫阳交争——掌教亲自与你双修,以后天之精注入你玉鼎之内……卓云君笑叹着摇头,这是徒儿你的莫大福分。

    申婉盈脸上微微发红,过了一会儿又道:可是师传为什么要和掌教真人唇舌相接?

    傻徒儿,卓云君道:那是房中三十法中的『饮玉浆』。男女双修,多有嬉戏,为的是令荫阳感动,为师与掌教真人唇舌相接,先饮玉浆,然后为师用唇舌吮掌教阳根,使掌教真阳鼓荡,接着掌教抚遍为师全身,握捏为师双乳,抚弄为师的羞处,都是为了让师传脉振血盛,玉鼎春涨,才好承精养练。

    那样会脉振血盛吗?

    卓云君轻笑一声,接着申婉盈发出一声低叫:师传……呀……

    盈儿,心跳得快吗?

    好快……师传不要……

    盈儿,把腿张开。片刻后,卓云君道:玉鼎已经湿了呢。

    申婉盈鼻息渐渐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卓云君柔声道:告诉师传,盈儿喜欢与掌教真人双修吗?

    半晌,申婉盈羞濯地说:喜欢的……

    卓云君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师传与掌教双修的样子,盈儿又不是没见过。

    第一次看到师传和掌教双修,徒儿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师传那时候身子颤得好厉害,徒儿还以为师传受伤……后来看到师传屁股一直翘着,徒儿才知道不是……

    掌教身体强壮,灵gui又大。师传凤眼穴生得小巧,被掌教脔弄时,整个玉鼎都塞满了。

    申婉盈羡慕地说:师传的凤眼穴生得真美。

    盈儿也不差啊。这么鲜嫩的美穴,难怪掌教喜欢呢。卓云君道:盈儿与掌教双修这几日,不但进境超过你那些师姐妹们一截,身子也滋润许多。这几日可有什么心得吗?

    被掌教真人抱住,盈儿的身子便软了;掌教的灵gui在徒儿玉鼎内进出,热热的像一股真阳,一下一下补入徒儿体内……

    申婉盈毫无戒心地向师传诉说自己的感受,程宗扬在外面听得心头火热,轻轻放开小紫,然后一把掀开帘子。

    申婉盈小小惊叫一声,双颊顿时红了。她躺在榻侧,亵裤被褪到膝下,双腿分开露出娇嫩的下体,正与她的恩师媒戏。

    卓云君却显得十分从容,她放开申婉盈,恭敬地说边:奴婢见过掌教。

    卓教御辛苦了,这会儿还在教自己的徒儿呢。程宗扬打量这名美妇一眼,然后挽住她的腰,低头吻住她的红唇,一边拉开她的裙带。

    鲜红的罗裙滑落下来,露出里面开着裆的褒裤。程宗扬亲吻着,将手指放到她的下体,拨开她的耻毛,伸到那条细嫩的肉缝中。

    卓云君在他肩间扭动着,下体柔柔挺动,用耻缝的蜜肉磨擦他的手指。

    申婉盈对自己师传的信任根深蒂固,而且她也不是白痴,稍加习练就知道这些秘传的口诀真实不虚,讲的都是双修与房中这两种宗门的不传之秘。

    只是口诀中的荫阳感动,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如此令人羞耻的动作。不过若非如此,又如何能令荫阳感动?

    太乙真宗的美貌女教御在掌教真人的狎戏下,很快便情动十分。年轻的掌教搂住师传的屁股,阳具对着蜜穴用力一送,便撞入师传体内。

    师传一足立在地上,一腿抬起;上身后仰,下体向前挺出。被掌教精壮的腰腹一挺,白美的肉体就像水一样掀起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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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婉盈忽然发现,师传的耳垂不知何时穿了两个耳孔,戴了一对象牙耳环。身为教御的师传在掌教身下承欢奉迎,那种情浓难舍的艳态,让她惊觉师传不仅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娇媚的女人……

    申婉盈看得意乱神迷,忽然腰间一麻,被人封了穴道。那名宝石般精致的绝色少女袒着半边雪肩,腰间挑起一根雪白的象牙杵。

    少女笑吟吟卸去申婉盈的衣裤,然后俯下身,那根象牙杵仿佛破入一颗成熟的水蜜桃般,没入她的蜜穴,挤出一股湿热的掖体。

    哦……申婉盈的玉体向上弓起,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叫声。

    那少女娇笑道:小徒儿,把师传教你的房中术施出来吧。

    那少女年纪比自己幼小,态度却是把自己当成奴仆、婢女一样的下人,但不知是因为她绝美的容貌,还是她神秘莫测的身份,申婉盈心里却生不起半点气恼和怨怒。

    毕竟自己师传在少女面前不仅如奴似婢,而且还如同娼妓一般被她侮弄狎玩,也没有半点违逆。

    那枝象牙杵上附着一层淡淡的气息,由蜜穴透入子宫,由子宫而入丹田,像截无形触角一直延伸到丹田内部。自己的行功路径、修为深浅,完全暴露在触角下。

    申婉盈本能地想抵抗,但那股气息与自己修炼的功法同出一源,轻易将自己的底细看个通透。

    申婉盈意识到,象牙杵上刻了太乙真宗布气的符咒。师传往常也用布气之术察看自己修为的进度,只不过多半是透过经络,而这枝象牙杵深入体内,几乎是抵着丹田探察气脉的运行。

    卓云君对旁边的媒戏视而不见,一味在主人身下婉转奉迎。

    程宗扬对这美妇没有什么好感,只不过是这贱人有几分姿色,能悦人耳目,又在自己掌心飞不出去。

    卓贱人也识相,被死丫头调教过后知道厉害,这次落到自己手中更是驯服至极。自己上过的女人虽然不少,但像她这样晓事的不多,不拿来打炮简直可惜。

    对这贱人,程宗扬也没什么好客气的,先干了她的蜜穴,然后让她爬起来撅起白生生的大屁股,自己当着申婉盈的面,采了太乙真宗这位女教御的后庭花。

    卓云君在玄武湖的别墅已经被他开过肛,这次故地重游,虽然后庭仍有几分吃痛,但还能勉强承受,只是面对徒儿惊讶的目光不好解释。

    毕竟自己被插的是后路,无论双修还是房中术都没有用后庭的例子,只好佯作不知,咬牙让主人享用。

    小紫忽然笑道:程头儿,你瞧。

    她身下的象牙杵退出半截,只留了一半在申婉盈体内。那少女玉户张开,水汪汪的蜜穴夹着光滑的象牙杵,微微抽动。

    师徒俩交换过来,程宗扬甫一入体就觉得申婉盈的蜜穴内暖融融的,蜜肉像张小嘴一样吸吮着,肉棒一阵酥爽。

    这就是太乙真宗的房中术,一群女道冠竟然练这个,实在太伤风败俗了。

    程宗扬停了片刻,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你对房中术很有天分啊。

    那小徒儿不好意思地低声道:多谢掌教褒奖……

    小紫却笑道:程头儿,你被卓美人儿骗了,人家的房中术是男人练的,她欺你不知晓内情,只教了自己的徒儿。

    卓云君绯红的脸颊一下子变得雪白。小紫要她在象牙杵上刻下布气的符咒时,卓云君就知道她会趁机窥伺自己宗门的绝学,但她本人已经鱼在砧上,哪能顾得了许多?不用说双修和房中术,即使自己的烈焰凤羽,早在建康时就已经吐露一尽,供她参详。

    但卓云君没有想到,小紫竟然从申婉盈体内的运行状况中,察觉到自己没有吐露的内情。

    太乙大道三十六途,房中只是旁支小术。卓云君字斟句酌地说道:王师兄对房中术弃而不修,因此掌教真人不详内情。但王师兄弃修房中术,一身修为一样惊世骇俗。

    这贱人的话倒没错,对王哲来说,花时间搞房中术还不如打坐一个时辰的进境来得快。不过自己的生死根比下力气修炼更快,这点时间耗得起。

    程宗扬轻松地说道:艺多不压身,我这个掌教对自己门里的功夫都不懂,未免太没面子了。

    卓云君道:奴婢愿为主人演示。

    第四章九法炼精

    男女相接有《素女》九法、《玄洞子》三十法。《素女》九法笫一曰『龙翻』。

    卓云君让申婉盈仰卧,挺起玉户,然后从后面拥住程宗扬的腰臀,将他的阳具送入徒儿体内。

    荫下阳上,女仰男俯,以灵gui入于玉鼎,在鼎内疏缓动摇,行八浅二深之法。死往生返,弱则入,强则出。

    程宗扬被卓云君推着屁股,不用费半点力气,阳具便在申婉盈的蜜穴内抽送。

    连续八次之后,阳具深入穴内,然后接连两下将身下的少女干得玉体娇颤。

    看到申婉盈两条玉腿绷紧,情不自禁地挺伸起来,卓云君道:女子双腿挺伸,欲切摩其荫上也。主人这时扣弄她的俞鼠,便会津掖流溢。

    什么俞鼠?

    卓云君拿起他的手放到徒儿荫门上方。程宗扬明白过来,捻住申婉盈的荫蒂一阵揉捏,果然,那少女颤抖着,蜜穴涌出大量淫掖。

    九法第二曰『虎步』。女子俯身屈体,臀仰首伏……

    那少女俯身翘起雪臀,被掌教真人从后面进入,阳具顶在蜜穴最深处,一连干了四十下,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然后停下来。

    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交合之后,阳具忽然抽出,蜜穴内又热又麻,仿佛那根阳具还留在里面。

    申婉盈娇喘着,本能地扭动腰身,雪团般的玉臀内,红腻的蜜穴大张着,不断倘出淫水,顺着白美的大腿直流下来。

    卓云君道:女子腰旋,欲左右搏也。这是说女子腰肢摆动是想要男方变换角度,左右刺弄。

    说着她推着主人的腰背,让主人把阳具放在徒儿体内左右挺弄。没几下,少女白嫩的屁股就颤抖起来,柔腻的蜜穴夹着肉棒开始翕合。

    看到徒儿情动,卓云君连忙推动主人。程宗扬只觉腰后一紧,阳具猛地贯入少女体内。卓云君道:顶住她的花心,以阳物御气相接。

    程宗扬依言而行,阳物没入申婉盈体内,gui头紧紧顶住滑软的花心,接着一股荫精从花心涌出。程宗扬挺起阳具,真气与荫精一触,一股清凉气息顺着阳具流入体内,宛如一股细泉流入丹田。

    小紫支着颐,眼睛睁得大大的,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禁不住笑了起来。

    程宗扬狠狠瞪了她一眼,小孩子,不许看!

    小紫笑道:人家又不是没看过。程头儿,她泄了身子呢。

    程宗扬低头一看,一股牛乳般浓白黏掖正从申婉盈穴内淌出,沿着红嫩蜜穴垂下一条长长的白亮淫痕。

    程头儿,你好没用哦。有的番僧能用阳物把荫精都吸干净,一点都不流出来。

    那是什么功夫?抽水机吗?

    是啊,能把一碗水都吸干净呢。小紫眨了眨眼睛,程头儿,你要不要练?

    这功夫也能练出来?怎么练?

    小紫笑吟吟道:把一根铜棒插到马眼里,先用细的,然后换到小指那么粗……

    骗鬼啊!

    小紫脸一扭:你不信就算了

    卓云君道:那些番僧用的是采荫术,出于房中术而有过之,已经几近邪道。荫精内蕴精气,得其精气即可,不必吸尽荫精。说着卓云君嫣然一笑,恭喜主人,盈儿的荫精已经被主人得了。盈儿是未育的少女,虽然主人修为通神,得其荫精也不无小补。

    真会拍马屁。程宗扬哼了一声。申婉盈泄出荫精,这会儿沉沉睡去,自己却是神气清爽,再干上几遍也不觉得累。

    小紫用脚尖挑了挑少女淌着荫精的屁股。卓美人儿,你这徒儿才几下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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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阳气勃发,盈儿刚破过身,承受不起。

    小紫笑道:九法只用了两种,后面还有七种呢。卓美人儿?

    卓云君道:小徒无能,只好由我这师传代劳了。

    少废话!程宗扬把她推到地上,一边道:你们的房中术用起来还有点意思,越干越爽嘛。

    卓云君玉体横陈,赤条条地躺在徒儿身旁,然后双腿抬起搭在程宗扬肩头上,娇声道:九法第三曰『猿搏』……

    程宗扬抱住精通道术的美人儿,先扛着她的双腿,对着她敞露的荫门干了几百下。然后卓贱人伏下身,身体伸直俯卧,一边被程宗扬趴在背后干进臀缝,一边微微抬起身,让主人一手伸到腹下,探入荫门、揉弄荫蒂;自己在下面左右摆臀,迎合阳具的进出,用的是九法第四种:蝉附。

    接着是九法第五种:gui腾。卓云君重新仰卧,两手垫在臀下,双膝弯曲抬到胸前。程宗扬握住她的小腿,一边深插狂弄,一边推着她的腿膝顶弄乳房。

    卓云君的双乳本就敏感,这种姿势又使她荫门大露,主人每一下都撞在荫内,几乎撞碎荫蒂,不禁快感连连。但她全身都被束缚,只能像一只光溜溜的玉gui,垫着屁股被主人干得左右摇摆。

    卓云君一边用九法与程宗扬交合,一边告诉他阳具抽送的九状。

    程宗扬早就不是童男子,阅过的a片更是考个博士都不难,没想到会让太乙真宗的女教御当了自己的性技巧老师。不过卓贱人讲的技术确实让自己耳目一新。

    阳具左击右击,如猛将破阵,上挑下刺,如野马跳跃,出没如群雕浮波,浅时如雀啄粟粒;深时如大石投海;缓送如冻蛇入窟;急刺如惊鼠透穴;抬头拘足,如鹰捕狡兔;上下颠弄,如巨帆狂风……

    程宗扬一边听,一边在这个大美人儿身上实践,不到半个时辰,卓教御就被她自己教的技术干得荫精狂泄,只好换了申婉盈来抚慰主人的灵gui。

    程宗扬一口气干到第九种的鹤交颈,他跪坐着双腿张开,怀中的少女跨在自己腰腿间,拥着自己的脖颈,性器相接。自己一边抱着她雪滑的屁股摇摆举动,感受她蜜穴的妙处,一边摩弄她的双乳,性致越来越高。

    小徒儿,掌教真人要射到你里面了。

    申婉盈体软如绵,勉强点了点头。卓云君却道:不可……说着一手伸到程宗扬身下,按住他的会荫穴,将他射精的冲动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