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41众目睽睽霸气一吻(1/2)

    “混蛋!放开我!”

    短暂的迷失后,花腰清醒了。

    妈蛋!她不是要审问他吗?怎么变成被他惩罚了?

    她伸手推他,可是,两支手臂被他压住,双腿也被他制住,身子更是被他覆着,反正她整个人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够了!鸢夜来,我生气了!窀”

    她怒不可揭。

    鸢夜来凝视她,潋滟的俊眸变成了血眸,情火炙烈地燃烧,“你可知,你不见了,我多么着急?你可知,这两日我多想你?妲”

    花腰想问,那你为什么和温柔郡主幽会?可是,说不出来。

    他缓缓俯首,吻她光洁的额头,慢慢往下,悠长,绵密,轻如羽毛掠过。

    唇与唇轻触,时光静止。

    她轻咬他的唇,却惹来他疯狂的痴缠。

    仿若狂风骤雨降临,又似千军万马袭来,狂热的吻把他们带到绝美的巅峰,细碎的喘xi声弥漫在画舫内。外头的轻云、蔽月听见了,不禁面红耳赤。

    鸢夜来不知餍足,绵绵细雨般地轻吻,花腰捏住他的双耳,推离他的脑袋。

    “起来!”

    她的娇嗔,分外迷人。

    他依言坐起身,将她搂在怀里。

    “快说!”

    “原来你这么在乎我。”

    他满足又得意地笑,摆明了欠揍。

    花腰忽然变了脸,浅笑盈盈,“不说也可以,明晚我邀请周扬和宁王来这里,从入夜玩到天亮……”

    “你敢!”鸢夜来眸色一沉。

    “你说我敢不敢呢?”她笑得愈发媚人。

    他说起那日在画舫发生的事,不知为什么,喝了一壶梅花酒,他就觉得头昏脑热,眼睛都睁不开,很想睡觉。当时,他好像睡了一会儿,醒来时,瑶儿正要吻他……

    “今日,你我成就鸳鸯之好。”

    正是这句话,让他顷刻间清醒。

    鸢夜来扣住“花腰”的手腕,坐起身,暗自运功,一股紫气自指尖泄出。

    “怎么了?”

    “花腰”的声音柔软似水,见他眉宇间浮现一丝戾气,心中忐忑。

    他猛地甩手,她跌坐在地上,委屈地撅唇。他声色俱寒,“你是谁?为什么假扮她?”

    她无辜地蹙眉,“什么假扮?我是花瑶……”

    他冷哼,“就你这伎俩,也想骗我?”

    鸢夜来怒不可揭地撕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这个假瑶儿,竟是拓跋思薇所扮!

    拓跋思薇懊恼不已,今日这局部署了很久,只差一步就成功,只差一步他就是她的人,可是,紧要关头,他竟然清醒了!

    “你如何瞧出破绽的?”

    “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旁人想模仿,也模仿不来。在我心里,她独一无二,谁也无法取代!滚!”

    他的话,锋利如箭,刺入她的心口,鲜血淋漓。

    她站起身,肩背挺直,下颌微抬,倔强,傲然,“今日这羞辱,我会讨回来!”

    说罢,拓跋思薇离去。

    花腰听他简略地复述,又震惊又气愤,“原来,周子冉邀我去凤凰楼,和我对弈,是这个目的。她留我在凤凰楼,温柔郡主便可假扮我接近你。即使她戴着和我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但言行举止,她模仿得很像吗?你一点也没有发觉异样?”

    鸢夜来道:“鬼见愁在河畔抓到一个女子,那女子的衣袍和温柔郡主的衣袍一样,也就是你常穿的衣袍。那女子招供,她是口技艺人,也擅模仿,声音,神态,言行,举止,等等都模仿得很像。我猜想,先是她戴人皮面具假扮你,接着我睡着了,温柔郡主便戴上人皮面具假扮你。”

    虽然那口技女子模仿瑶儿很像,不过瑶儿的一言一行独树一帜,旁人是模仿不来的。那女子特意跟他说香浮花,还要他闻闻,他记得,瑶儿并不是很喜欢花。再者,那女子温柔体贴,瑶儿再如何温柔,也不会温柔成那样。

    这些细微之处,他察觉到异样,但没有深入地想。

    之后,他喝了梅花酒,头昏脑热,神智有点模糊不清,他更觉得不妥。

    让他认定眼前女子不是瑶儿的,是拓跋思薇说的那句话:今日,你我成就鸳鸯之好。

    瑶儿不会说这种文绉绉的话,只会说“我会吃了你”之类彪悍又可爱的话。

    “这么说,温柔郡主吻你了?”花腰嫌弃地斜睨他。

    “我怎么可能让他染指!”鸢夜来连忙否认。

    “即使没有被她染指,我也要罚你。”

    “怎么罚?”

    “每日刷牙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持续一个月。”

    “刷牙?一个月?怎么刷牙?”

    花腰愣住,对哦,没有牙刷,怎么刷牙?她瞪他,“就是洗牙,每日洗牙三次就对了。”

    鸢夜来无奈地答应。

    她想起那个口技艺人,“你把她怎样了?”

    他冰冷道:“她敢碰我,自然是砍断双手。”

    她不由得腹诽,够残忍!不过,她喜欢!

    “这局可以叫作‘李代桃僵’,以温柔郡主的智商,想不到这么巧妙的计,应该是周子冉。”

    “周子冉和温柔郡主沆瀣一气,不易对付,往后你更要小心。”鸢夜来忽起疑惑,“对了,你真是燕王府的郡主?你与燕王……”

    外面传来温柔郡主森冷的声音,“她在画舫上?”

    花腰从窗扇望出去,看见拓跋思薇利落地跳上画舫。身旁的男人诧异道:“她怎么来了?”

    “我邀她来的。”花腰唇角弯弯。

    “你想做什么?”鸢夜来看见她眼里跳跃的狡黠光芒,不禁笑起来。

    他们起身走出船舱,她故意挽着他的手臂,柔若无骨地倚着他。拓跋思薇看见这一幕,妒火令她失去了理智,她怒喝:“贱人!放开你的手!滚开!”

    花腰浅淡的微笑仿若初夏的微风,凉爽宜人,“倘若鸢夜来是你男人,郡主又何须假扮我gou引他?没想到郡主也会使这种低级无品、不知廉耻的伎俩,若是传扬出去,不知洛阳城的百姓会如何议论郡主?”

    “你说什么?”拓跋思薇气得肺快炸了,毛发都快竖起来了,但又说不出半个字反驳,“贱人,我杀了你!”

    “郡主还有别的台词吗?总是这一句,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

    “你!”拓跋思薇怒气冲天,白皙的俏脸红了,一双灵眸也染了血丝。

    “自动送上men的,人家都不要呢,郡主这张脸往哪里搁呢?郡主这尊严往哪里放呢?”花腰浅笑盈盈,似这明媚的日光,流光璀璨。

    河畔有不少游人,看见这画舫雕梁画栋、精美气派,又见画舫上有人争吵,便聚在河畔围观。虽然围观的人听不太清楚他们说什么,不过,他们的确在争吵。

    拓跋思薇想到那日被鸢夜来拒绝、识破,顿觉屈辱,怒火灼烧着她,心在发抖,身子也剧烈地发颤。

    花腰再下一剂猛药,“郡主想知道与心爱的男人热吻是什么滋味吗?那可要睁大眼看清楚了。”

    鸢夜来还没玩味出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脖子被一双藕臂勾住,后脑被按住,柔软的娇唇贴上来。他身子僵住,呆呆地让她吻。

    拓跋思薇下意识地瞪大眼,盛怒的火焰喷出来。

    花腰狂肆地啃吻他的薄唇,他的长臂陡然收紧,搂紧她的娇躯,品尝心爱的女子献上的大餐。

    围观的人看得津津有味,百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