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药物中毒(1/2)

    药物中毒

    公司的福利让我有能力享受当学生时不敢享受的服务,例如牙医。老美的牙齿保健医疗水平比国内领先N年,国内的传统中,每天早晚刷牙是唯一的要求。可是,在美国牙齿保健的工序复杂许多,早晚必做的工序包括牙线、刷牙、漱口水三道。有些牙膏广告忽悠大伙好牙膏可以解决一切牙齿问题,事实上,并非如此。刷牙可以清除牙齿表面的细菌,却不能帮助消灭牙齿缝隙之间的脏东西。所以,老美每天晚上还要使用牙线清洁。可惜牙线的使用在中国尚未普及,所以到了一定的年纪之后,很多中国留学生的牙齿或多或少都会出现蛀牙问题。而学校的保险通常不包括昂贵的牙齿保险,因而,我们的牙齿问题一拖再拖。

    我来到公司的第一个大工程便是对自己的牙齿展开定时维护。美国医疗体制和国内区别很大,个人劳动和个人所得直接挂钩,成为消费者权益最好的保障。餐馆的服务生收入和客人的小费直接挂钩;政治家的前途和选民的满意度直接挂钩;医生多数开诊所,自己当老板,医生的收入和病人的满意程度直接挂钩。在这里,看不到国内熙熙攘攘排队挂号的景象,你也不需要托关系找人,更不需要赔笑脸送红包。在这里,只是单纯的服务和被服务之间的买卖关系,看病的程序也简单很多,只需打电话给自己中意的医生预约即可。美国的医生看病很“抠门”,开药精确到粒。美国的药装在一瓶瓶黄色的塑料瓶里,其中的药粒由药剂师算好用量放进去。这么做是为了防止药物被滥用。

    一日,我看完牙医后去超市抓药。我一手捂住隐隐作痛的牙齿,一手递上自己的处方单。药剂师是个顶着爆炸头的美国肥仔,他拿着单子,表情夸张地叫道:

    “哦,我的神啊!你这个药很难抓,需要花一个小时。你确定你想等着吗?”

    我很痛苦地点点头。一个小时后,我终于接过自己的处方药。十几粒盘尼西林、十几粒普通止痛药,还有装在另一个小黄塑料瓶里的不知名的药粒。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药怎么吃吗?” 我看着递给我药的另一个女药剂师问道。

    她面无表情地回答:“瓶子上写得很清楚,你自己回去看吧。” 手术后的疼痛使我不愿多交涉,我有些委屈地回想起在学校时的待遇。学校医院的药剂师配好药后,会把病人叫到单独的窗口,细心解释用量用法、副作用等等,千叮咛,万嘱咐,比亲妈还细心。为什么步入社会后,差异会如此之大?

    哼哼唧唧地回到家,我拿起药瓶,按照上面的指示各服一粒。不到一个小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呼吸困难,胃里一阵阵地绞痛。几个小时过去,脑袋渐渐清醒,可是腹部剧烈疼痛无法忍受,我只能躺在床上哼哼。无奈之下,我开着车,赶往离家最近的急救室。半夜的马路黑漆漆,寂静无比,我额头冒着冷汗,一面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