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代,厌世的,不爱活的, 这回再不用怨言, 一个黑影蒙住他的眼? 去了,他再不漏脸。 八十八年不是容易过, 老头活该他的受, 扛著一肩思想的重负, 早晚都不得放手。 为什么放著甜的不尝, 暖和的座儿不坐, 偏挑那阴凄的调儿唱, 辣味儿辣得口破, 他是天生那老骨头僵, 一对眼拖著看人, 他看著了谁谁就遭殃, 你不用跟他讲情! 他就爱把世界剖著瞧, 是玫瑰也给拆坏; 他没有那画眉的纤巧, 他有夜鴞的古怪! 古怪,他争的就只一点—— 一点「灵魂的自由」, 也不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