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36.秋容(2/2)

残的面容。”

    岁月摧残了容颜,却打磨出了成**人的风韵。对于老银来说亦如此,包浆温润柔和的光泽和女人的风韵一样,都是岁月的馈赠。被洗去包浆的花片像长着一张青涩的loli脸,与之相较,其实我也更爱她之前那备受摧残的容颜。

    事已至此,悔之无用,我还是把花片当作吊坠戴了几天。随后再看,那刺眼的光芒已敛去少许,花片又开始有了些温润的感觉。

    原来老银也跟女人一样,都需要温度的慰藉。

    飞蛾扑火,只是惧怕冰冷的寂寞。杜拉斯一生命运多舛,游离于多个男人之间,最后收获的除了凋零的面容,也有一颗心的千疮百孔。不过文艺的成功往往跟生活的幸福程度成反比。杜拉斯少女时邂逅中国大叔,成年后遇见年貌相当的多位革命青年,再后来白发苍苍了,也尚能吸引一个二十多岁的小情人来与她展开一场惊世骇俗的忘年恋。丰富的经历是灵感的源泉,她品味过世上多种形态的爱情,所以可以写出直达人心深处的文字。

    触摸着那块贴肤戴着的花片,我想起了女作家笔下的另一段话:

    我们在这里相爱,可以相残,可以遇见一切,

    可以拥抱,抚摸,爱,成长,

    可以笑,笑,爱,可以一个人徘徊在死亡的边缘,

    然后我们就可以幸福地大笑。

    可以欲求,爱,成长,永远,一切意义上的永远。

    我们想要留住死亡的回响,我们哭,我们爱,我们走,我们进入。

    摄影/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