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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七夕(1/2)

    14.七夕

    今天路过长安街,想起了那年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夏天。

    这篇文章写于七夕前两天,因唯纸连载时编辑跟我说,七夕快到了,希望我写一篇跟这个中国情人节有关的文章。我想了想,从一个大首饰盒里翻出了被我东一个西一个胡乱摆放的这对喜鹊。

    这对银鎏金点翠钿花,以前大概是伶人头面上的一部分,后来被拆下来零售,难得还能成双成对地流落到我家。上面的图案是喜鹊飞上梅花枝头,蕴含着一个美好的寓意——喜上眉梢。

    喜鹊跟七夕有关是因为它们在传说中搭了鹊桥,使长期分离的牛郎织女得以相会一宿,那么我就写别离的主题,同时内容也须是那些令人“喜上眉梢”之事,以切首饰的寓意。

    初遇我先生——也就是我家猪——的时候,他因工作往来于广州与上海之间,而我却长居北京。他白天给我发信息,晚上与我煲电话粥,这让我养成了至今不改的习惯——与他分开时,就会等他的信息和电话,而我自己若无事一般是不会主动发给他的。

    有一次,我做饭时手滑,不慎打泼了一碗刚煮好的热汤。滚烫的汤泼在我足踝上,烫出了一片大水泡。我在同学的搀扶下去医院上了药,回家后悲从心起,在接到猪电话时跟他哭诉了一番。当时他并没有多安慰我,只是让我注意休息和换药等等,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我很纳闷,凌晨又忍不住给他打电话,想再与他聊聊。打到他居处,他的室友说他出去了。我问去了哪里,室友却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再打他手机,结果是关机。

    这一夜睡得不太安稳。清晨帖手机响,一看是他的号码,接通后劈头就问他去了哪里,他从容道:“开门。”我愕然,然后一瘸一拐地冲去开门,他赫然站在门外,看着我微笑,手里还提着一束花。

    他是连夜从上海赶到北京的,在北京陪了我一周才回去。后来我离勘京去广州工作,我同学提起他来北京这事,问我:“你这算不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我们在广州定居后,因为他经常出差,我们还是聚少离多,很多节日和我的生日我们都没有在一起过,但他通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