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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辗转获胜(1/2)

    佛言:人离恶道,得为人难。既得为人,去女即男难。既得为男,六根完具难。六根既具,生中国难。既生中国,值佛世难。既值佛世,遇道者难。既得遇道,兴信心难。既兴信心,发菩提心难。既发菩提心,无修无证难。佛在这里讲了九个难。佛讲,“人离恶道,得为人难”,做个人是不容易的。【释】第三十六章是说人身难得,中国难生,善知识难遇,佛法、佛世难值,这种种的难。“佛言,人离恶道”:人能离开地狱、饿鬼、畜生这三恶道。“得为人难”:出生做人,这是不容易的。佛住世时,曾经用手抓了一把土,问所有的弟子说:现在我手掌里的土多呢?还是大地上的土多?所有的弟子答复说:当然是佛手掌上的土少,大地的土多。佛就说:堕落地狱、饿鬼、畜生这三恶道后,能再来做人的,就像我手掌上的土这么少,而不能得到人身的三恶道众生,就像大地土那么多。由此可证明,人能离三恶道来做人,这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所以说,得为人难。佛曾经就这么讲过,他说:“你看看,是我这手里的土多,还是这个大地的土多?”大家就说:“当然大地土多了,那简直没法成比例。”佛说:“得人身就这么难。”很多众生都在三恶道里轮回了,我们能得到人身真是太不容易太不容易了!佛还曾经讲过,说:“你看看我指甲缝里,这里还有土,是这个土多还是手里的土多?”“当然是指甲缝里的土少。”佛说:“修道人就像手指缝里那个土,更少了。”【释】“既得为人,去女即男难”:能得到人身,这已经很难了。但是不做女人而做男人,这更是难,这是按照喜欢做男人的人来说的。你想要做男人不容易做到,那么做女人难不难呢?也不容易的。你欢喜做女人,一定保证自己能做女人,也是不容易的,因为这是没有把握的。做男做女自己都没有把握,没有主权,不能说我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所以这也是很不容易的。宣化上人在这里讲得很明确,我们虽然是做男人,做了一些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得到男身,这是非常难的。但是你想做女人,你想自己说了算,做男做女都难,你说了不算。做人,你都说了不算,你想在哪条道上走,你说的也不算。因为什么呢?我们控制不了自己的妄想,最起码,我们应该不造业,做善事。就这点,我们都是很难做到,所以你根本就控制不了。何况我们想得到男身,想得到女身,更具体地来说,那就非常难了,自己没有主动权。【释】“既得为男”,你既然得到男子身,或者得到女子身。这里不要单单说做男的,因为有的人也欢喜做女的。但是要六根完具也不容易,六根就是眼、耳、鼻、舌、身、意。有的做人,没有眼睛,眼睛瞎了,是个盲人;有的做人,是个聋子,耳根坏了;有的做人,鼻子很不通气的,虽然有鼻子,也像没有鼻子似的。舌是尝味的,或说话的,而有的人不会说话,也不能知道味道,这叫舌根坏了。有的身根坏了,如半身不遂,不能动弹。有的人则意根不足,不会想东西,什么也不懂。这都是六根不完具。六根不完具是很容易的,而六根完具则很难,所以说,“六根完具难”。这个也确实是这样。别的不说,我们有个鼻子,都觉得挺通气,但它里面得鼻炎了,有的是副鼻窦炎,只能用嘴喘气,那气味也闻不到,什么也闻不到,有鼻子只能搁那摆着,还胀得脑袋疼。你有个鼻子,它就这样。所以说,想让六根完具、具备,而且能好使,都很难的。那眼睛,有的是瞎子,叫人一看着就生起不高兴的心,因为啥呢?有很多瞎子都是前生给人指错路、谤佛谤法所造成的这种因果。害人,最后得出来这种果报。因为六根不具,一看就能看出他自己过去造的业,也有的是现世现报。过去我那鼻子就是这样,老不通气,学佛以后,这鼻子比以前强多了,确实通气了,通气不少。过去遭那罪,只能用口呼吸,想痛痛快快地呼吸,那很难,记忆力也减退。那时候都想做手术,这学佛后就好多了,也不用做手术了。看来要六根完具是很不容易的,特别是盲、聋、哑,你说他多难。想看,看不见;他那心里想的事情,想说话,说不出来,想表达,表达不出来。还有一些意根不具足的,脑子不好使,想什么问题,它就不好使。那手就揸着,往后使劲,都掰着手,像得那个抽风病似的,就揸着手。做什么事情,比如那个锅在那敞开着,他就是瞅着也不去盖,你说:“你去盖上。”哦,这才知道去盖,脑子就是反应不过来那个劲,就是不具足。挨说、叫人瞧不起,那是常有的事情,想改变这种状态,就是不好使。这意根不会分析问题,不能做正常的事情,确实是一种果报。想六根完备,眼、耳、鼻、舌、身、意都能起到作用,也是非常难的。【释】“六根既具”,六根也完具不缺了,眼睛像个眼睛,耳朵像个耳朵。不会耳朵长得像眼睛,眼睛长得像耳朵;或者嘴巴长得像眼睛,眼睛像个嘴巴,这都是不配合。或者七、八家子搬到一起去了——眼睛、耳朵、鼻子、口,都长在一起,没有分开,它们愿意合伙,开了一个合伙的公司。眼睛、耳朵、鼻子、口,都长在一起,你说这难看不难看呢?但是也没有法子。宣化上人讲得很有道理。头两天别人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说:“师父,你看看你穿的那个衣服,你不能换一件啊?你穿的那个衣服和我脸上长的疙瘩一样,叫人看了以后就心里难受。”这个居士脸上有很多疙瘩,她自己觉得很难看,说“你穿的那衣服和我脸上长的疙瘩一样,叫人看了心里都很难受。”后来我是那么给她答的,我说:“你看,你脸上长这么些疙瘩,但没人找你麻烦哪。”她乐了,是,从来没有人找她麻烦,她就高兴了。我那衣服的事就不用说了,也没人找我麻烦,是不是?但是,如果人的眼、耳、鼻、口都长在一起,怎么看也不像回事,这是非常难看的,而且不光难看,最后也没法使唤。【释】虽然这六根具备了,可是“生中国难”,就是生在中央大国,也是很难的。以中国为中心来讲,南方人叫蛮子,北方人叫狄人,东方人叫夷人,西方人叫戎人,即南蛮、北狄、东夷、西戎。这是在中国本土内,分为四个边地,叫边地下贱。生在中央大国的中间是不容易的,所以说“生中国难”。这也确实如此。因为边地荒无人烟,而且文化、思想各方面都不发达,只有很少一部分人住那,按过去来讲,大部分都是流配发放到那个地方,或直接就生在那个地方,想得到更多的修行,遇到佛法就特别难。佛也讲过,咱们内地受具足戒得具备十师,边地只要五师就可以了,因为啥呢?你想凑足十师,恐怕非常难非常难,佛给开缘,没有办法的事。所以说生在中国特别难。因为它人烟密集,另外文化也比较发达,佛法也特别兴盛,弘法的也比较多,所以容易成就。(编者注:这里的中国不是指我们所说的中国,而是指佛法兴盛的中央地区,即使是偏僻之地,佛法兴盛,也可以称为佛法的中国。即使是经济繁荣的地方,如果没有佛法,也是边地。)【释】“既生中国”,既然生在中央大国了。“值佛世难”,又能遇到佛出世,也是很难的。“既值佛世”,既然遇到佛在世了,这时候,“遇道者难”,你再能够遇到善知识,道者就是善知识。遇到有道的人,你自己也能够随着修行,这也是很不容易的。这就更难了,遇佛住世,这个确实是难。我们都是想成佛,我们才觉悟,等我们想学佛了,佛又不在世了。佛在世的时候,我们又在造业,还不知道上哪去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所以说遇佛住世特别难。多少万年才有一尊佛住世,所以说非常难。而且即使你生在佛住世的时候,你又“遇道者难”。你别看你值佛住世,有时候你想修道也很难。过去有个叫什么城东老母,和佛的出生的年月日时间都一样,她就不信佛。你看,什么因缘都具足,但她就不信佛。所以有时候值佛在世,他也不听不闻。我对这个有体会。过去家乡有个庙——楞严寺,不能说一天走一遍吧,也得经常从那走,走的次数太多了,但是从来没有想过上庙里去一趟。去看看庙里什么样,那和尚是什么样,他们在做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出家,我连想也没有想过,从来没有想过。虽然也没有诽谤——现在也暗自庆幸没有去诽谤,对出家人有什么想法,没有这种事,但从来也没有想过他们在做什么。就眼睛看着,天天搁那走,就像没有那回事似的,所以说想修道难。特别是遇到善知识难。当信佛以后,人家说需要有个师父,这时候才想起要有师父。上哪去找师父?那时候就想去找个师父,要是不好的,心里也不认可;要是好的,自己也没有修行,找个好师父,能行吗?这时候就觉得特别难,就想皈依个师父都非常难的。那时候我这心还挺高,想找一个好师父,但又不知道什么叫好师父,什么标准也不知道。后来我就想出一个办法来,我说:不管找师父怎么个找法,我先放生,先把这个事做了再说。放生既然是修行的一步,我先做这个事情吧。那时候不能说是天天放生,也是经常放生。计划要放多少生,刚开始是买几条鱼放一放,后来就觉得少,再买几十条;几十条少,买上百条,就不断地去放生。那天正好应该圆满了,到中午圆满,就是自己原先定的小目标达到了,还觉得挺高兴。我寻思:今天好不容易把这个放生放圆满了。在没信佛之前,你想做点善事也是非常难的,那时候做一点善事就觉得挺高兴。现在一看是微不足道了,但是那个时候想培养点善根,也是挺难的,那都是挺勉强。特别是自己去做,也没有人告诉我放生的问题,说:“你应该放生,学佛应该放生。”没有人告诉,自己就觉得应该这么做,就去做。等到中午刚放完,回去吃中午饭,就有人找我来了,说:“你既然想认师父,我也不够做你的师父。”他是个居士,说:“我是不够做你的师父,这么地吧,你认我师父为师父,你看这样好不好?”当时给我乐得,心里像开了花。他说:“你看,我师父就是上体下清老和尚。”当时心里,哎呀,别提多高兴了,赶紧吃完饭就过去了,去认师父。一认师父,我也不会说什么,搁那老老实实一坐。师父说:“我也不收徒弟,你认我干吗呀?”我一听,得了,我别吱声,就在这等着吧,反正这个事早晚能成。因为我心里有数,早晨还有点小的善境界,再加上放生,自己心里还挺安慰的。后来老和尚就勉强同意了,一看,这个徒弟虽然不咋地吧,但心挺诚,就这么同意了。哎呀,当时那种心情,这下可有了靠山了。信佛有了大的靠山,等到有了师父,就像有了具体的靠山似的,那是心里说不出来的那种愉快,觉得走道也飘飘然。后来也光知道好,还不敢跟别人说,怕人家笑话我。后来就跟别人说过。有个人说:“你看看,我给你找了个师父。”都想帮我找师父,说:“按你那个意思,你想认哪个师父好呢?”这个人跟我讲,他有点他的主意,他想叫我认他师父为师父,他师父也很了不起。后来我就说了,我说:“有师父了。”他说:“哪个是你师父?”把他紧张得够呛,还生怕我认错了。我说:“是上体下清老和尚。”哎呀,把他乐坏了,他说:“哎呀,太好了!本来我想叫你认我师父为师父,没想到你认了这个老和尚,这个老和尚就是我师父常称赞的那个师父,那比我的想法还好。”这就替我高兴。我这心里就更高兴了。因为遇到一个善知识是非常难的,遇一个好师父并不是要师父的名声,关键是他能指导你修行。刚开始我们并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所以我们应该认真去选择一个师父。因为刚学佛的时候,你对师父甚至没法去选择,怎么去选择?也不太懂。再说,人家收不收你,你也不知道;人家究竟修得怎么样,你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现在看着就是冒蒙去碰了,实际上它不是这样,就是你善根具不具足的问题。那时候遇到师父,刚开始还没觉得怎么地,虽然自己很欢喜,有了靠山,但具体的修行这方面,师父那时候就给我讲了怎样去参话头。第一个就讲怎么参话头,你照这么样去做就完事了。我觉得师父讲得很实在,正符合我心。我也不懂得什么法门不法门,什么念佛、参话头、还是修密,我都不懂,师父怎么告诉,我就怎么去做。后来我就认真做,所以就给自己打下了一点基础。就是说,别看是皈依师,那也是很了不起的,你这一念走得对或错,那太重要了!(编者注:上妙下祥法师最初学佛时,从上体下清老和尚受三皈,并依止修行。)特别是我们出家,能够遇到善知识那就更难,那简直就像什么呢?就像一个瞎乌龟在大海里不断地游,大海很大,正好遇到那么一个木头,这个木头有个孔。你就算能遇着木头,也不见得有孔啊,而遇到这个木头,它脑袋正好就能从那个孔里钻过去。就这么难,千劫万劫的难,所以说不容易。因为你这一生就交在这里了,这一生就算投胎了,这特别的难,难得等你事后想起来都后怕。那时刚开始还没觉得什么,等后来你慢慢地遇到难处的时候,互相一对比的时候,或是明白事情的时候,就知道投身一个师父那是非常难的,非常难!主要是他能引导你修行佛法。如果能够遇到一个真正的善知识,他对佛法有个正确的认识,这样的话,你就能随着修行,自己就有了得道的保证。否则的话,你就要费很大的周折,甚至这一生就白瞎了,过去了。【释】“既得遇道”,既然你遇到佛法,明白修道的法门了。“兴信心难”,你能生出信心来,也是不容易的。你遇着道,但不修行,不生信心,这和没有遇着是一样的。有的人皈依以后、信佛以后,他并不是为了修行,有时候是为了一个名。不修行,他就不会生起信心,信心和修行是一致的。有了想修行的信心,这是不一样的。有的人虽然学佛,但是他不修行。所谓的学佛,只是走马观花,而且没有认真地去对待这个问题,他觉得这就是:大家都这么做,我也那么做。你不知道,我们信佛了,那有多难,太难了!这一生能信佛,那就是我们解决人生问题的第一步开始,那简直是千难万难。我们既然知道自己有了自己的归宿,知道应该这么做的时候,我们就应该生起大信心。特别是遇到师父,那更要生起大信心。我那时候就有一种什么感觉?既然我知道信佛,我什么都满足了,满足得没法说;等遇到师父了以后,那心里就更没法说。等到剃度了,又能选择自己心目中的剃度师的时候,那就更不用去说了,那心里就不知道怎么来表示这种感谢的心,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没有什么可求的了,什么都可以放弃了。如果不生信心,这和没遇着善知识是一样的,所以一定要生信心。就是要修道,就是要了脱生死,就是要顺着师父指的道毫不怀疑地往前走,这叫信心。你别再三考虑的,那就完了,那样你修道很难。我刚信佛的时候,师父告诉我:你现在啥也不用学,你就参话头。我心里当时很高兴,因为啥呢?师父说你什么都不用学,正符合我,因为我什么都不会啊。师父这一句话正满我的愿,它符合我那种不会的心理。我那时根本也不懂什么叫参话头,也不知道啊。什么参话头、念佛……我也不懂,连念佛这个事都不知道,怎么个念法也不知道,就没听说过,但是信心具足。师父告诉我参话头,告诉我啥我都得去做,你告诉我念佛我就得去念佛,你告诉我参话头我就参话头,你告诉我修密我就会去修密。我那时只有一种决心、信心,在师父指导之后,这一下子就往前走了。那时候就开始参,成天参,那参得最后坐不知道坐,站不知道站。坐不知道坐着,坐那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在那坐着,不知道;等想到自己坐的时候,一念动起来了,“哦!应该站起来回去了。”刚知道应该站起来回去了,又忘了,站起来干吗?脑子里又什么也没有了。就是参到那种程度。那时候那信心,也不管它今后参到什么程度,不知道,有时候就是走道也参,就是用功。有一回就差点惹出个大麻烦事情。那天走到公安局那后院,看到这一段没有人,自己就开始用功了,闭着眼睛就开始往前走,走走走……光顾用功去了,最后走那就停住了。自己清醒,睁开眼睛一看,“哎呀,走到一个汽车的跟前了。”那汽车上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