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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请问力明(1/2)

    沙门问佛:何者多力,何者最明?佛言:忍辱多力,不怀恶故,兼加安健,忍者无恶,必为人尊。心垢灭尽,净无瑕秽,是为最明。未有天地,逮于今日,十方所有,无有不见,无有不知,无有不闻,得一切智,可谓明矣。“沙门问佛:何者多力,何者最明?”沙门,这是出家人。沙门这一天又开始问佛了,提个问题:何者多力?因为这个沙门他最了解佛的想法,他最了解众生的业力所在,所以这个沙门实际上就是我们的代表,我们大家共同选出的代表。而这个代表他也知道佛最愿意来教化我们,而且愿意我们提出问题,也理解佛的意思,也能看到佛今天想做什么,想用什么因缘来教化我们,所以这样的沙门才能亲自问佛,这很殊胜的。像阿难尊者问佛的时候,都是根据佛的本意,他和佛心是相通的,知道佛今天要讲什么法,也观察了众生的需要,这样的人才有资格问佛。这就有沙门问佛了,“何者多力?”“何者”,就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修行人。“多力”,多,我们都知道,比别人要强,比别人要多。力,这个力是大力气,不是我们能干活那个力气。说:那人二百斤重,他能举个墩子,这就叫多力。这不是,这里**都是给出家人讲的,讲的都是出世间法,所以这个“力”是最大的力,能渡生死苦海的力。所以说,我们应该知道这个力。“何者最明”,什么是最明?这个“明”不是指我们现在的灯泡为明,也不是玻璃透亮叫明,也不是月亮叫明,也不是太阳为明,也不是我们的眼睛为明,也不是我们耳朵为明,也不是我们心里想的为明,这个明是明真理,真理为明。我们只有掌握了真理,才算一个明人;不掌握真理的时候,不能叫明人。何者最明?我们怎样达到最明?何者多力?我们怎样达到多力?“佛言:忍辱多力,不怀恶故”,咱们先讲这一句。佛说“忍辱多力”,佛这就直接地把我们怎么样得到多力,一下就给揭出来了。特别这里面有一个“佛言”,我们知道,佛即使不说,已经把所说的给我们了。而佛又言,是佛更大的慈悲,更加进一步的教化我们。因为我们众生业力大,佛不说,我们不能理解,所以佛又方便地讲了。“忍辱多力”,这点在我们修行中是最重要的。佛在世的时候,就讲过这么一句话,有人问佛,说:“你看看,当我们最难的时候,比如四面都是大山,同时向你压来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诵哪部经好?我们念哪个咒好?我们做如何思惟好?”他这样问佛。你想一想,四面大山同时向你压来的时候,你没有逃处,跑是跑不掉的,你还跑什么?你跑不了。四面都是大山,就同时向你压来,你肯定跑不出去,这时候你诵什么咒好?看什么经好?你是怎么办好?还是想法跑,可是往哪个方向跑啊?佛讲了,在这种情况下,你只有一个办法:忍!佛告诉了,你只有一个办法:忍。什么办法都没有用,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解决。四面大山同时向你压来,能把你压得粉碎,碎如微尘,甚至连微尘都看不到。这种情况下,你只有一个办法:忍!这个忍,忍辱,就是让我们不再起心动念了。不起心动念才为真忍,忍无可忍那才是真忍。只有这一个办法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别的办法都不行,你诵咒,你干什么都不好使。所以佛告诉我们:忍辱多力。只有忍辱,你才能够有大力气,能把四座山排除出去。这个“忍辱多力”就是我们最应该注意的事情,因为我们有很多事情不能忍辱,所以我们就失去了力气。说:“我怎么没发现这忍有大力?我一生气,凶得可有力气了,我甚至能出手、骂人,或说一些脏话,或是跟别人争吵,甚至拳头都可以上去,我这一生气就可有劲了。”我们说的不是这个,你那个不是多力,最后只能毁灭自己。忍辱为什么能多力呢?刚才讲了,因为“不怀恶故”,没有恶心。没有恶心才会真正的忍辱,如果你有个恶心,就不会产生这个忍辱。你说你有多大能耐,能把这四座山搬掉?搬不掉的。你只有不怀恶故,才会多力的。这个不怀恶故,正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比如说,我们大家在一起熏修,如果发现别人有毛病的时候,我们认为:“这人怎么有毛病?”你要知道,有这一念发现的时候,就等于你这个忍辱在退步了,你已经在退步。而且你再进一步思惟:“哎呀,这人怎么这样?这太不好了!”又进一步退步。“这样的事,我得教育教育他,我得说一说他。”你又在退步。一退再退,这个忍辱力就渐渐地消失了。你发现别人缺点的时候,你就在退步。坐禅的时候,“哎,你怎么这样呢?又昏沉,坐得也不好。”发现人种种的毛病,实际上是你没有忍辱,你在退步。说:“我发现别人毛病的时候,怎么是退步呢?”因为你心怀恶故,就认为别人有毛病,你心里对别人产生了一种对立。产生了对立,就没有真正的忍辱。只有永远不发现别人毛病的人,才会真正地“不怀恶故”,没有那种概念。看见谁,我都生欢喜心,就算看到他有毛病,我也生欢喜心。“啊,他有毛病,我能理解,这些毛病就是我的毛病,不是别人的毛病。”你老认为外面有个别人,那已经是恶,有别人你就是恶。不是别人有毛病,那是我的毛病,“哎,这个事怨我。你看,他吃饭怎么老有刮勺的声音?这习性没改。这就说明是我的毛病,我耳朵怎么能听到这东西呢?是我心里有这个业力,给人弄成这样的原因。要是没有我,我如果没有这种嗔恨心,要是有这个忍力的话,又怎么会听到人刮勺的声音呢?而且人家也不会去刮。”我们都是因为自己有毛病才发现别人毛病,在发现别人毛病的时候,还认为自己是正确的。你认为自己正确,那正是你不正确的地方,因为你有了人相、我相、众生相、寿者相,你已经有相了,你已经把有相认起来。认起来的时候,你已经在起心动念了,你那个忍辱力已经在破坏。所以说,我们修行千万千万不能对别人产生一点儿想法。当然了,我们还是凡夫,有时候你说看不见,不可能,因为我们没有达到无生法忍那个程度,还不行,因为我们的六根还没有收回来。这个六根不断地放逸,像那个乌鱼似的,它前面不是有须子吗?因为它看不见前面的道路,它就靠须子来感觉这个东西。我们的六根和它一样,不断地放逸,放出去挺长挺长的,不断地感觉远的、近的,谁长得什么模样啊,甚至连个声音我们都去触,听到声音的时候我们就去看了,看到人的时候我们也去触,看人的脸色、看人的行为等等,达到自己那个心里活动的需要。他不是不动念,而是心里达到活动的需要。因为心里活动了,所以六根更需要去触,它俩就像狼和狈的关系。我们就是因为心里有个恶,所以老是在发现别人的缺点。他不发现自己的缺点,老发现别人的缺点,他认为自己是最正确的,不能说是真理的化身吧,最起码的也没什么错。他也不敢说自己就是佛,但是他那意思呢,“我已经是佛的儿子,差不多了。”那个罗睺罗不就说嘛,说:“我不用修,我已经是佛的儿子,佛成佛,那我必然是个佛,佛生佛嘛,我不用修。”后来释迦佛也挺会调治他,说:“那么地吧,今天我中午吃饭,你就不用吃了,因为佛饱你就饱了。”这罗睺罗不干了,他能干吗?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代替另外一个人。另外呢,罗睺罗说的也不真实。我们要想修成我们的忍辱,就是无生法忍这个忍,想得到大力气,真正有力气的人就是忍。一切事情的好和坏都是一种空相,好坏是空的。什么原因导致世上这么多事?就是因为人不能忍。像六祖说的:那不是幡动,也不是风动,是仁者心动。只要你不能忍,心就动;心动你就不能忍。这是两个概念,你不要把这个话看成是一个概念。心动就产生了不能忍;由于不能忍,又产生了心动。心动产生了不忍,不忍产生了心动,它是这么个关系。这个你可得清楚,你要是不清楚,说明你还没有懂得这个无生法忍和众生业行的生起。因为这个心动,是我们无始劫来最开始的一念,这一念种下,就是最初迷的开始。最细的、最细最细的那一念心动,产生心动以后,它并不是马上就产生行为,由于不断地心动,最后产生不忍,就造业了,开始有业的行为,进行造业了。这都是一念不觉引起的,那个是微细的,最细的,比微细还微细,比幽隐妄想还要细的。妄想有粗妄想、细妄想、微细妄想、还有幽隐妄想。幽隐妄想是捉摸不定的,像幽灵一样捉摸不定,它已经产生了行阴,而这一念不觉还在幽隐妄想之前,一念不觉产生这个东西。这个不多讲了,你们现在不应该听这个,研究这个。我这人一说话就说得多了。由一念不觉产生的心动,逐渐地开始有行为,最后产生了不忍,就有了业力的发生。业力就是不忍,这种业力发生以后,又产生了心动,产生了更大的心动。所以我们就堕落到无明中去了,越堕落越深,最后就现出了山河大地、日月星辰,人相、我相、众生相、寿者相就现出来了。怎么出来的?就是你这个不忍的关系。所以我们首先修的就是忍辱,这个忍辱是不可思议的。千万不要怀恶,什么是恶?起心动念就是恶,更加进一步地讲,你发现别人毛病的时候就是恶。有时候我们那个心念控制不住,它不断地想。所以你不能发现别人的毛病,当有问题、逆缘的时候,你一定要用善法去想,这就对了。我以前跟大家讲过一段,从五台山行脚往回走的时候,那经常遇到逆缘。有一天,快走到盘锦市了,在往东郭走的路上。从锦州往东郭走,那有一个苇田,苇田那有条近路,这近路可能得走一上午,二十多里地吧,一路上没有人。说没有人,就是有点干活的工人,但没有乞食的地方。就是往前走,那时候还算有点忍力,就是决心往前走,能赶上饭顿(吃饭的时间和因缘)更好,赶不上饭顿也得闯过这个无人区,要不怎么办?二十多里地,你一上午得走完,还得背个包,那不像现在的包,二三十斤就完事了,那时背着五六十斤东西,性空背着差不多上百斤东西,“叮当叮当”往前走,挺有点意思。另外,昨晚住的地方离这个空白区、这二十多里地还有一段距离,还得走一段。当走到这段的时候,这时候天冷啊,刮着小风,水还都冻上了,想休息,你都找不着地方。后来就往前走,走到一个地方,累了,找地方休息。正好有个破房子,上里面去休息休息,四面都透着风,在那休息也呆不住。后来一看,还得走啊,你呆住,中午吃不吃饭啊?你吃什么?还得往前努力走,饿也得往前走,得往前面赶上过斋,就又开始努力往前走。哎,巧了,走一走,怎么觉得这个脚步怎么……平时那脚疼得,都走不动,因为后面背个大包,它往后拽着你,你得非常卖力气顶着走。这时候后面起小风,挺凉地,起先没觉察出来,还以为今天天气不好,赶上这个天气了,阴森森的凉,还起着风。后来就慢慢发现这个风,它不是顶着你吹,它顺着你吹。这个怪了,它顺着你吹,而且你脚步就是几乎不沾地那种状态,还是沾着地,但要比平时轻松多了,是你想不到的好,好像那包能驮着你走似的。这是比喻说,倒不是真有人驮着,你别出去给我宣传,说有人驮着,那坏了,没那个意思。但是风确实给你助力,那脚不沾地似的往前走,我发现:今天怎么走得这么快呢。后来有让坐车的,但是没坐。在走路的时候,有汽车停下两回,第一回没停下来,就在那打开窗户,说:“你赶紧上车来得了。”但是我们没上,它就走了。再往前走的时候,走到一个收费站,快出口了,那车又停下,乘务员就下来了,把门都开了。就来招呼说:“你们赶紧上车。”那时候是在我后面停的,我这一回头,一看那司机,我认识,是我过去的战友,是他开车。我走这一道,那时候就想:“要是遇到他该多好啊,备不住能供养一顿饭什么的,还挺好。”但是呢,只是打了一个妄想。后来一看他,哎,他瞅着我,不认识,一点都不认识。我一看,不认识我,正好,咱俩也别说话,我也忍住我的心,也别跟你攀这个缘,这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就完事了。他那个人心善,不光是帮助我,对别人也帮助。当时把车停了,乘务员非让我上车不可,说:“你上车吧,那司机师傅说了,让你们上车。”他还拉了一大客车人。我说:“不上。”后来,他一看我们真不上,也就走了。我们又继续往前走,一个是忍住风,一个是忍住这个亲情、相遇的这种感情,另外也忍住不坐车,都得忍,就这么忍来忍去。我寻思:今天中午坏了,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得过吃饭的时间啊。后来走到有人家的地方,还不到十二点,正好还有一段时间。走出东郭苇场,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叫什么农场,正好去乞食。乞食这功夫,我寻思:乞食那还不得挺快乞到。结果到那,人家不给你。第一家还不给你,第二家也不给你,还有盘问的,最后终归乞了一点食物,正好够吃,就完事了。其它我就不详细讲了。因为种种的忍,最后很顺利的就过了这一关。要不是这么忍的话,你想吃饭,想完成行脚,还守戒?早就给你破除了,所以你要能忍才行。讲了这一个在行为上的忍,另外我再给大家讲另一个,也是讲行脚这段。我讲刚走到东郭那个事,那天是走到东郭,下着小雨,就是小毛毛雨。你想歇一歇的机会都不给你,因为什么呢?下小毛毛雨,没有房子的地方肯定都被雨淋湿了,你想把背包拿下来都不可能。后来,在下午的时候我们发现一个学校。走这一道,别人就告诉我们,说:“你应该找政府、找学校去帮助你,他们可愿意帮你了,特别是大队(以前对生产队的简称,即现在的村委会),可愿意帮你了。”原先就存这个幻想,是不是真的?后来一寻思,去试验试验吧。我告诉性空:“性空啊,你去问问那个学校,看看能不能留人。”到学校一打听,那校长告诉:“不行不行,那绝对不行的。”后来我们俩寻思:还有大队那儿。正好走到大队去了,咱先上大队去吧。想找个地方先借一宿。实际上这就是想试验试验,看看这个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平时走在路上老有人告诉,现在看看是不是事实,也证明一下。一推开门,人家这一圈在打麻将呢,一看是出家人,“你干吗?出去出去!你们怎么进来了呢?”他误解了,他以为是化缘那些事。我们那时候学得脸皮也厚了,也能忍,不为他这个生气,说:“你看,我们是出家行脚的僧人,从这路过,想找个地方住宿。”还没等说完,“去去去!赶紧走!”我一看,说大队能帮忙,这事它不太可能了,打扰人家打麻将,人家能留你吗?就出来了。刚到院里,那面又进来一个人,离老远就喊:“你们赶紧走,赶紧走!怎么进这里来了?”他是领导,离老远看着就来撵我们。后来,屋里也出来一个人,一看我们的装束,“哎呀,这是真出家人啊!”他说是真出家人,但是那个领导已经发话了,不让呆,我们就走了。实际上,我们本意也不是想呆在那,咱就想证明这个事情就完事了。按道理来讲,不是人家不留。什么原因?就是那些冒充和尚的人给我们造成这种因缘,所以人家不留。那我们为什么又去了呢?我们为什么要行脚?就因为他给我们造成这种因缘,也是我们过去修道的业力所导致的,没有好好守戒,所以才出现他冒充我们的因缘。我们可能也是有妄语的地方,有不真的地方,由于这个因果的关系,所以就有人冒充出家人。出家人不好好修道,就造成这种因果。既然造成别人冒充僧人的因果,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应该再去努力把它改过来,用我的忍辱力来改变这种事实,改变这种因果,让人骂一骂、说一说,有时候教他认识真的出家人,把这事给扭转过来。你看,去了以后,目的一下就达到了,虽然他是骂我们,但是有的人认为:哎呀,这是真的出家人。平时走路,没有这个因缘,他不会在乎你的,他眼睛像没看着。你有这个因缘,他心里一思惟,他一说:“这是真出家人”,这个忍辱力就能起教化作用。出来后又继续走,后来到晚上了,就是刚才我讲的,下毛毛雨了,这时候就是没地方休息,这怎么办呢?一看那面有个饭店,饭店有房檐,但是咱不能去饭店。饭店旁边有一个空房子,没人住,旁边那面还有住家。一看有空房,咱先在那歇歇腿吧,有个房檐也好。那时候有个房檐,我们甚至都可以在那住一宿,也做好住的打算。去了以后,不一会,那个主人就出来了,出来个年龄大的,说:“哎呀!你们在这住着啊,饿不饿啊?我给你拿点吃的。”我说:“不要吃的,不麻烦你,我们一天一顿饭。”还得给人讲一天一顿饭,你讲不吃就完事了呗?我怕他误解,得给出家人宣传这个。在那坐了一会,他就问:“你们干吗呀?”我说:“我们从五台山过来,先在这坐一会,休息休息。”过了一会,那个狗叫个不停。他人能让你休息,那狗不让,一个劲地叫。那小狗“汪汪汪”地,没有一嗓子停下来,哪怕停一会儿也行,它没有一嗓子停下来,就是一个劲地叫。那主人喊它,不让叫,那也不行。叫来叫去,最后把里面那个女主人给叫出来了,是这个老人家的女儿。那老人刚开始说啥呢?他说:“我这女婿不在家,出门了。”就是只有他女儿在家。他那意思就听出来了:我是来给看家的,不方便。他刚开始也有这种意思,怕我向他化缘什么的,做不了主。不管他什么意思吧,这狗就一个劲地叫,“汪汪汪”叫起来没完。最后,女主人在屋里受不了了,出来了,说:“你们赶紧走吧,你看那狗叫得,嗓子都喊哑了,你们怎么还在这呢?”这么一吵吵的时候,对面那酒店也出来人了。一来人,那个老人也变得刚强起来了,“你看看,我叫他们走,他们也不走。”那个饭店的人就问他怎么回事。后来,我这有点来气了,我就申明一下,说:“你刚才还问我吃不吃饭呢,还要给我拿东西,你不是允许我在这块吗?怎么又说是撵我走呢?”老人叫我说了几句,也不好意思了,就不吱声了。但是那个女主人出来了,“不行啊,你们赶紧走,你看狗叫得多可怜啊,那嗓子都喊哑了。”后来我就说了一句,我说:“你怎么就可怜那狗,怎么不可怜可怜我们这些人?”她说:“对啊,这怎么回事?我怎么就可怜狗,怎么不可怜你们?你看你们多累啊,多休息休息。我这个心怎么这样想呢?”我一看,已达到目的了,咱们赶紧背包就走吧,我们俩就走了。这个因缘就是特别的殊胜,殊胜在哪呢?有人撵你。我也知道,有这个因缘,恐怕前面要有好地方。因为走道走出经验了,这是个因缘。但是那个心里还有点不平,让人说也是不好受的。最后还是有后悔的地方,你跟老人对付啥呀?说就让他说几句,你不说、不讲那个理不就更好吗?是不是?你跟那女的讲那个话干吗?主要是在讲话之前也做了好多思惟,“我说还是不说?是不是应该忍下来,不说好?但是不说吧,又怕对她没有教化。你光对畜生慈悲,你得想到这个人比畜生还大呢,你也得慈悲。另外,你看到出家人,如果你不慈悲是有过失的。”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把这话说出来,选了半天也没选好词,就说:“你对狗慈悲,对人怎么就不慈悲啊?”就这么说了那句话。后来她还挺后悔,她说:“是啊,我这人怎么这样,我这个脑子怎么这么想呢?”达到教化的目的,我们就走了。走了不远,就看到一个村委会,那写着“街道办事处”,有个门斗。我们的眼睛像直了似的,就奔那个门斗去了。一看没锁门,大门还没人管,这挺好,赶紧进里面,把那背包放下避雨。它后面通道有风,那也顾不得了,先避雨再说吧,先在那避避风,就在那眯着。眯上一两个小时,被风吹得,浑身冷得就受不了了。三面透风,你说还能好吗?再加上下着雨,雨还往里飘,房檐才多大啊?我想:“哎呀!这时候要有个房子该多好啊,有个小房子、空房子。今天被人撵,应该有个因缘,怎么没有因缘呢?就住这吗?都快晚上了,这么黑了。”这一抬头,看见门旁边就有个小房。我说:“性空,你看那里有个小房。”我们俩那个眼睛,就光看见避雨的地方,没看见小房。就像人光看着吃的,没看见旁边还有人看着。谁也没注意那小屋,就光看着这个房檐了。性空说:“我过去看看啊?”我说:“你过去看看有没有锁。”有锁不能进,人家主人在。如果锁被撬开或是坏的,就是旧宅,我们可以进去休息。因为啥呢?它就像一个人死了,没人管了,无主的房屋,按照无主的去处理,这个比较合适一些。如果那锁是新打开的,也不能进去。别到时候人家有东西丢了,正好你住了一宿,把你抓起来,你这就麻烦了,是不是?另外,人家没同意,还不合适。做这种思惟以后,就去看一看。当时那心里还担心啊,“可别有锁头,有锁头我们今天还得在这坐着。”去了一看,锁头、门鼻,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废弃的门卫室。我们俩一看,这条件挺合适,就进去了。里面还有两捆芦苇,就铺上,还拿些搁炕里头。虽然玻璃有破的,掉下来了,我们给摁上,挡挡风,睡了一宿好觉。我讲这个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这整个的过程,行脚的过程就是个忍辱的过程。从一开始就得忍,有时候忍不下去你也得忍,忍来忍去,这个善缘就现前了。为什么忍呢?因为忍就是法,只要你顺着法走,一切都给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