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十三(1/2)

    “我接着说,‘当你已经使一个人知道必须小心谨慎地对待你所交给他的任务以后,他就有资格充当管家了吗?还是必得另外学习一些别的事情,才能有能力呢?’

    “‘当然,’伊斯霍玛霍斯回答说,‘他还必须懂得他应该做什么事情,以及在什么时候和用什么方法去完成。要不然,一个管家岂不和一个从早到晚忙着去看望病人,而对于给这个病人治病的正当方法毫无所知的医生一样,又能有什么更多的用处呢?’

    “‘嗯,假如他已经学会了怎样做田间的工作,他还需要再学一些别的东西呢?还是现在他就可以成为一个尽善尽美的管家呢?’

    “‘我认为他必须学会管理劳力者的方法。’

    “‘那末你也训练你的管家,使他们有能力管理人吗?’

    “‘是的,无论如何,我竭力这样做。’

    “‘请你告诉我,你怎样训练他们成为会管理人的人?’

    “‘用一种极为幼稚的极容易的方法,苏格拉底。如果我告诉你,我保证你一定会发笑。’

    “‘哦,可是这确实不是一件好笑的事情,伊斯霍玛霍斯。因为一个人如果能够使人们有管理别人的能力,他也就能够教导他们做别人的主人;如果他能够使他们有做主人的能力,他就能使他们有做国王的能力。所以在我看来,能做这种事情的人值得大大受到赞扬,而不是讥笑。’

    “‘好啦,苏格拉底,训练他种动物驯顺有两种方法——当它们打算不听指挥的时候责罚它们;当它们热心替你做事的时候奖励它们。例如,驯马师训练小屈服从他的方法就是,当它们听话的时候就给它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