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吃饭,这无影脚的威力只发挥出来三成,不然不死也是重伤啊。但他动也没动,像我没踢着一样,看了我一眼,说:“老板娘,你看我浑身是血,能救救我吗?”
张青过来声明:“这位客官,您说错了,我才是老板娘,她是老板。”
那人正拿着抹布在身上到处堵伤口:“大哥,我的伤口在流血哎。”
张青问:“那应该怎……么医治呢?”
那人道:“怎么着也先给我整条胶布粘粘啊,你当我这血是公家自来水,白流吗?俺这可是自家的肥水啊。”
张青问:“胶布有好几种,你现在有三个答案可以选择,注意,如果自己不能确定可以打求救电话,或者在座的观众也可以替你回答,但机会只有一次,你要好好把握。”
那人颤着声音说:“求求你了,快点儿行吗?”
张青唱个诺儿,点了根烟,缓缓地说道:“答案1:医用胶布;答案2:创可贴;答案3:云南白药。”
那人想了想,说:“答案2,创可贴!”
李湿湿腻着嗓子问:“你确定吗?”
那人先是拼命地点头,继而又摇头,显得没法儿确定,面露难色。
张青拿过电话来:“你现在可以打电话求救,以确定你的答案正确与否,时间只有三十秒,请注意把握。括号,电话收费银子一两。”
那人抄起电话来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拨通一个号码,用虚弱的声音说道:“爹,我不行了……”
话没说完,他就倒在了地上。张青过去一看,已经基本上没戏了。张青嘟囔着没人给电话费,拉着人就扔在了厨房后院儿,说是打算刨坑埋了给他那些胡萝卜土豆作人工施肥。
我猛然间想到了开业那天那个像通缉犯的人说人肉比兔子肉都好吃,天啊,这是老天垂怜我二娘啊,他老人家怎么知道我巧妇难为无肉之炊,给我派了一个人肉沙包过来啊,Oh,Thanks 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