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钢铁厂的回忆(图)(4)(2/2)

小的资本家了。我们游览了大部分欧洲国家的首都,以年轻人特有的激情,背着背包爬上每一座山,在山顶上睡觉。我们旅行的最后一站是维苏威火山。在那里,我们立下誓言,有朝一日我们一定要环游世界。  这次欧洲之行受益颇多。在此之前,我对绘画和雕刻一无所知,但很快我就学会了鉴别一些大画家的作品。也许有人不会感觉到他在欣赏大师们的伟大作品时所获得的那种能力,但是当他回到美国,他会发现他开始无意识地抵制那些在他以前看来漂亮的东西,开始用一种新的标准来审视作品。那些真正的杰作给他的印象是如此之深,一切自命不凡的作品便再也没有了吸引力。  我这次欧洲之行也第一次让我感悟到了音乐盛宴的无穷魅力。当时伦敦的水晶宫正在庆祝韩德尔的诞辰,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这样深刻地体会过音乐的魅力和壮美,而在此之后我也很少有这样的感觉。我在水晶宫所听到的、我后来在欧洲大陆的天主教堂中所听到的、还有唱诗班的合唱,都毫无疑问地使我对音乐的鉴赏能力有了大幅度地提高。在罗马,教皇的唱诗班和教堂在圣诞节和复活节举办的庆祝活动更使我站到了音乐壮美之巅。  这次欧洲之行对我的商业意识也极具意义。一个人只有跳出共和国的漩涡,才能够有一个对其旋转速率的正确估计。我觉得我们这样一个制造企业,其发展速度无法快的满足美国人民的需求,然而在国外,好像没有什么发展进步的东西。如果排除这个大陆上的几个首都城市,那么这里的每一件事情看起来都是静止的。而美国到处都呈现出这样一番景象,就像书中描述的建造巴别塔的景象:成千上万的人来回奔忙,比他的任何一个邻居都要有活力,而且所有人都参与到这座通天塔的建设中来。  我们工厂——美国首家此类企业——的运营能取得新的发展,我必须感谢我的表兄弟“多德”。是他带克鲁曼先生去英格兰的威根区,并且给他讲解如何从煤矿中清洗煤渣和炼焦的工艺。克罗门大为振奋,不断地跟我们说,如果可以把我们这儿的煤矿所产生的矿渣利用起来,那该是多么伟大。而将它们扔掉又是多么的浪费。多德表格是个机械工程师,毕业于格拉斯哥大学,师从凯尔文爵士。他证实了克罗门先生的说法是正确的。于是,1871年12月,我开始筹集资金,在宾夕法尼亚铁路沿线建了几个厂子。我与几家主要的煤炭公司签订了长达十年的合同,它们为我们提供煤渣。另外我们还需要铁路公司的运输,也与它们签订了合同。劳德先生来到了匹兹堡,并且好几年主管这个项目整个的运行,还开始建造美国第一台洗煤机。他获得了成功,在采矿和机械设备领域他向来都能出色的完成任务,很快他就将建厂的投资收回了。难怪后来我的合伙人要把焦炭厂纳入我们的集团公司,它不仅仅想拥有厂子,也想得到“多德”,他已经声名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