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画地为牢(1/2)

    ———简化管理,后知后觉的人群体管理的困惑

    猎狗的世界你能看到恶狼的影子,却不是恶狼,恶狼是野蛮的,孤独的;人的世界处处有动物的影子,却不是低等的动物,动物是低等的,少智的。

    恶狼所走的路最能说明这样的问题,尽管那并不能算作一条疯狂的道路,但骨子里从进化的演进路径上看早已显示出了一种低级性。怎样的低级性,我有时不大愿意承认,但却是事实,动物学家们已经发现在野外生存的动物们并不是越来越强,而是越来越弱,许多动物是被人类逼到死角的,一些动物为了适应突变的环境,强迫自己演化成一个更加瘦小的动物,只是为了使自己灵活起来,因为笨重意味着死亡。但逼到死角的多数情况是自己把自己逼到死角的,与人类的聪明相比不是低级是什么?我虽然是被动的俘虏,但已经看到了这样的趋势。

    当然,人类也并非毫无问题,也许就是因为人太聪明了,聪明的人总是喜欢复杂的事物,这是我“真理式”的结论,不管哪个类型的文明,不把问题搞到自己都下不来台好像是不肯罢休的,不把问题搞复杂到都遭了殃是不肯罢休的,总要划上一个圈圈既要圈上自己还要圈上别人。

    一个人是个人问题,两个人就变成了社会问题。而复杂却恰恰不是自然的本相,既然人喜欢复杂,管理便应运而生了。管理从出生就戴上复杂的帽子,却不是管理本身复杂,管理只是为了把管理的对象加以简化,冠以效率;让不合理变得合理,让责任得到贯彻,让意见得到抒发,方向是通向和谐,目的是得到成绩。

    把管理搞得复杂往往是没有发现规律,个人有个人行为规律,组织有组织行为规律,复杂之处可能是在于每个组织的规律不大相同,所以在我看来,一个不善于发现规律的人是不适合搞管理的,一个只能把问题搞复杂了的人是不适合搞管理的。

    中国这片土地从来就不缺乏管理天才,不考虑始皇帝嬴政的末世荒唐,其管理办法从来就不复杂,知道自己打仗是弱项,全权交给了王翦、蒙恬,不带保留,所以一统华夏也显得干脆利落;人非要给管理戴上复杂的帽子,往往是因为想借着管理的幌子行使**的权柄,化简为繁,是因为不清晰或不想清晰,在公与私、明与暗之间把事情搞复杂了,不再把人当作人,不再把朋友当作朋友,始皇帝也就陷入了末世的多疑,末世的荒唐;到了儿子这一辈,问题全然复杂起来,复杂的问题简化起来本身就有难度,二世的胡亥却非要把本已复杂了的问题继续复杂下去,打杀功臣,制造危局,其结果自然也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所以人由一个人组成两个人,两个人组成一群人,简单的管理使群体成为有序的“组织”,复杂的管理往往使群体成了“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