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越窗报案(1/2)

    越窗报案

    我说廖维藩先生头脑清醒,一定有些专唱反调的家伙摇头。呜呼,摇头有啥用哉,即令把头摇掉,也不能掩盖绊脚石特有的光芒。廖先生不是痛斥提倡节育的朋友“非愚即妄”乎?但他却没有痛斥那些法官老爷“非愚即妄”。有一位朋友说,他如果是廖维藩先生的话,他就同样猛嚷曰:“大地之人类历史,有文字记载者已五千年,何以五千年以来未曾发生立法委员任期问题,而独于五年以前**官解释宪法后,岂其流毒作用以引起立法委员任期问题乎?又何以五千年以来,中国各地均有选举,人类不以为有问题,而独于十年以来,岂三年期满,而忽然发生立法委员任期问题乎?”

    反对节育,不过是时代的绊脚石;而反对**官老爷,则成了自己的绊脚石矣。万一把**官反对得恼了火,好吧,算你赢,双手一松,一个倒栽葱,头也破啦,血也流啦,钱也没啦,权也垮啦。仅只一松还不太严重,如果照着汤如炎先生的办法,手执钢刀,把立法委员诸老爷的生殖器——割之,恐怕全世界人士都得侧目而视。但他们对此却闭口不谈,而独向小民下手,要说其脑筋是一盆浆糊,谁能信耶?

    然而,要说其脑筋一定不是浆糊,也疑问重重。廖维藩先生的质询中,不断地提“断子绝孙”,以便听众紧张。为妓女酒女装乐普,呐喊曰:“欲令其灭绝后裔。”为生育年龄妇女装乐普,又呐喊曰:“实为绝子绝孙之办法,消灭中华民族之毒汁。”进而指着“无识之徒”的鼻子,祭帽子曰:“亡人之国,灭人之种。”

    如果“乐普”真如此严重,不要说绊脚石反对,就是“无识之徒”也会反对。但廖维藩先生这位有识之徒踢腾了半天,恐怕还没弄清楚节育是啥,乐普是啥。我想用不着向外搬兵天是自然现象,无可畏惧,人应“因阴阳四时之制”而行事;,另外一位有识之徒的王梦云先生,就先来了一个窝里反,在质询中便曰:“况使用乐普而仍受孕者,大有人在。”结结实实打了廖维藩先生一个耳光。实际上真正企图使人断子绝孙的不是节育,而是打算大动宫刑的汤如炎先生。悲夫,人类已进化到二十世纪,文明已达到废除死刑的境界,在拥有五千年优秀传统文化的国度里,竟有国会议员在国会里提出法案,要乱割中外人士的生殖器,这算啥子搞法哉?写到这里,柏杨先生的气就大啦,说不定哪一天黄道吉日,我发了急,就自己动手,把柏杨先生“宫之”,宫掉啦送给汤先生珍藏,以便人心大快,而免得有识之徒念念不忘,真一举两得。

    乐普既不是汤如炎先生推广的“宫刑”,也不是扎住太太小姐的输卵管,而是可以随时取下,也可以随时装上的玩艺,装上即行避孕,取下仍照样可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