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什么能够改变教育(1/2)

    萱颜躺在浴缸里,还是向妈妈吐露了实情,“那天晚自习,同学们有的去了阅览室,我和焦彧在教室后排研究功课。我们凑得很近,我趴在他耳朵上说了句什么,他竟然偏过头来吻我,我也没反对。可倒霉的是,恰巧被班主任撞见了。我们班主任可黑了,想方设法专门以整学生为乐,平日尤其是晚上偷偷带个家用摄像机,窥探学生**,还拿到校长那儿去邀功请赏,竟然还在校电视台播放。校长还说这是正常教育呢!”

    霍老师听后倍觉沉痛,摇着头说:“怪不得焦彧自杀呢。置人的尊严于不顾,还谈何为人师表啊?教育界的败类怎么层出不穷呢!尚不清楚教育的职责何在,竟能成为教育工作者,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教育界这门槛也太低了。有了起码的责任心,才配做师长,你的职责只能是爱护学生而不是糟践他们呀。学生根本无力反抗,因为师长手中掌握的是绝对权力,这种权力太危险了,会毁掉许多人的一生的。滥用权力惩戒学生的师长,师德哪里去了,人格哪里去了?这也是教育**呀,为什么得不到惩戒和纠正,永远只有学生的利益受损。像那些毫无依据随意就开除学生的学校,只凭校长的一己之意,教育者无德,如何治校?如果学校成为法治的盲区,一个不合格的校长将比一个贪官更加祸国殃民哪!我们肩上的责任太重大了。有的学校放屁罚款都能成校规,这是一个绝妙象征,荒唐权力滥用到了极点。教育者的权力必须受到限制,否则如此下去,校将不校。”

    萱颜瞪大眼睛,看着妈妈,没想到引发这么深的感慨,“妈妈,你也这样认为?真是我们学生的好妈妈,和我们一条心。哎,教育部请您任职,您为什么不去呢,好好管管那些败类,教他们懂得教育的责任。先入门再从业嘛,要不然基本素质都不具备。难道要教育得我们跟他们一样?”

    霍老师苦笑一下,“这些真话也就只能在家里说说罢了,在外面是听不到的。就是到了教育部,谁敢说教育的二话呀?又怎么能够推行呢。我在教育部也待过,不那么好办的。”

    洗完澡,萱颜便睡去了。霍老师走进书房,坐下来细想下一阶段的工作。SARS即将过去,学校工作也该复原了,树楷老师就一直在北丰坚守岗位。

    门铃响了,霍老师缓步赶去开门,“纳坦伯教授、菲扬,贵客贵客,请进吧。不过小声点,萱颜正休息呢。”

    在客厅沙发上落座,两人将手里的营养品放下。菲扬见霍老师忙着沏茶,便起身说:“我来吧。这次可是纳坦伯教授执意要我带路,我们才来打扰。”

    霍老师让菲扬坐回去,“来我这里,你们都是贵客,我来招待。”把茶闷上,霍老师也坐下说,“其实萱颜已经全好了,何劳教授来看望呢。”

    教授一脸诚恳,略带遗憾地说:“我这次来一是看望您的女儿,表达慰问之情;二来也是向您辞行啊,SARS前脚走了,我后脚也得回美国了。”

    霍老师略显惊讶,“我觉得您在星光的时间并不长,转眼也两个多月了。真是有点舍不得您走呢,还没来得及充分交流中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