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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梧桐5

    良久,可怕的鞭笞终于停下,肩臂腰臀的皮肤仿佛被开水烫过又被剥去了一般,极度的痛楚使我大汗淋漓,如此疼痛中腹间股下的磋磨不适仍旧难以忽视。

    “还未到休息的时候。”

    “嘶...啊...”勒入缝中的珍珠绳索顿时被哥哥用力拉直,我虚弱不堪地踉跄站起,向后跌进他怀里,碰到身后伤处时不由得连连倒抽冷气。

    “你可知你这样有多美?妹妹不能得见,太是可惜。”他扶住我,伸出舌头轻轻舔过背后伤痕,留下凉凉的津,火辣肿胀的瘀痕轻轻一痛后就开始酸麻发痒。一阵舔舐后,疼痛去了大半,反而花核上珍珠的磨动急了起来,快感渐渐攀升。

    片刻后,哥哥又回到软榻上,还不忘将手中绳索震了一震,不用他说,我也知还要继续。我站直身体,尽力深吸了几口气,再向后缓慢退去。

    行动中,小芽不住地被黑白珍珠顶压摩擦,爱溏泄,滑腻了双腿。从池岸到哥哥身前不足半丈的距离竟是又泄了一次。

    “妹妹玩得高兴吗?”他也不顾我一身伤痛,长臂揽过我腰身,两手把双腿一分,我便向前大敞着花门玉户跌坐在他腿上。臀背上交错的伤撞在他坚硬的膛上又引发阵阵抽颤,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抹了一把腿上的浆汁,“怎么不说话?看来你还尚未满足呢。”说罢,他扔下珍珠绳索,手中长鞭手柄一转,就那样直直入到**的小中。

    “啊!不要!”赤红的鞭柄乍然冲进体内,没有任何怜惜地抽起来。鞭柄不过两指细,蛇皮也较为光滑,但却异常冰冷,如若一只冰柱在体内抽动。

    “不要?嗯?”他不满地从后面咬住我的耳垂,轻柔呢喃,手中却越发狠戾,一次一次地戳穿花芯,顶进子。

    “啊!嗯啊——别...啊呀呀!”

    肚子被戳得咕咕作响,花里既疼又爽,眼看着即将达到顶点,忽地中一松,哥哥竟将鞭子抽了出去。我无法低头,只能仰着看他的眼睛。

    “想要就求我。”他在我额上印了一吻,放下长鞭,从后面搂过我,双手揉上娇嫩的蕾尖,夹着两团绵软中的九诀墨玉玩弄着。

    闪过一丝犹豫后,我喘着气,下贱地央求道:“哥哥。快给桐儿。桐儿要,求哥哥我。”

    在我难耐地磨蹭中,哥哥掏出腿间滚烫的巨物毫不犹豫地进饥渴发痒的花,“唧”的一下挤出一汪粘腻。

    “啊!好涨——”我放浪长吟一声,心中一遍遍告诫自己,我只是在曲意迁就,并不是主动求欢。然而,被哥哥硬贯穿的小却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慰,一点也不想让他停下来。

    脖颈与双手被牢牢锁住,只能任凭哥哥托着我的臀儿,用紧窄的花套弄他的大。腹中泉水满盈,后庭被物堵住,本就被挤压得没有空隙的小还被烙铁般的巨强迫顶开,如风狂雨骤般地一顿猛,下身各处仿佛都要被撑破撕裂。

    “啊!嗯啊——啊啊!”小嘴在梗塞呼吸之余只剩下声声哀吟。耳边萦绕着哥哥炙热的喘,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前双上下抛动,花瓣间骇人的不住地进出子刮过寸寸壁,我感到前后两个物中间的膜都被撑得薄薄的,似是一不小心就要破碎。

    “我!还...要!哥哥,嗯...嗯...再深点,坏我啊!啊——!小...好美!好痛啊!”我被哥哥抽顶得四散崩溃,疼痛快美兼而有之。巨浪般的快感让我忘乎所以,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你还要多贱?!怎么你、干你,你都不够?!贱人!荡妇!哦——骚真是紧死了,咬得我要了!”

    在哥哥狂乱迷醉的低吼中,无比硬挺壮的巨阳死死地抵进了子,并在不住地旋转上挺,转瞬间滚烫的岩浆就在花壶中喷发而出,原本就鼓胀的肚子,再次增大,撑涨得肚皮似乎马上就要炸裂。

    “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要...要死掉了...哥哥!哥哥啊啊啊!要炸开...了!让我泄出来!!”

    脚趾蜷了起来,背后的双手紧拽住哥哥的亵衣,浑身不住地抽搐,肚中一片翻江倒海,紧紧吸住还在喷的刃,痉挛般地缩动着。脑中闪过阵阵极光,如浪拍潮涌般大起大落的**令我心摇神驰。

    混沌间,胀痛的子中骤然升起一股暖流。

    就是此时!我狠狠咬破舌尖,灵台顿时一清。我在尚未消退、仍旧强烈的**余韵中强留下一丝清明。详装闭目的眼皮微微张开一条细缝,偷偷打量着哥哥。哥哥显然也处在余潮中,但他胯下依然挺立的男阳却在规律地进出,交融之处慢慢腾起一股不易察觉的真气,汇入各自体内。

    我正想细探,他突然睁开眼睛,我心下一惊,身体不自觉绷紧,紧忙故意放重呼吸,嘤咛着假装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

    “哥哥...让...让我泄出来吧,求你...”虽然我是真的急于泄出腹中积,但仍旧心中擂鼓,生怕他看出什么。

    “哼,贱货。方才被干到爽,居然还想要?”哥哥审视着我,冷冷道。

    他快速抽出,不等里面的汁流出就又用一个物塞进了花。这次我看清了他塞的东西,是一个与他男大小细相同的玉势。前后两个都被大的玉势填满,肚中充满和泉水,整个身体都要爆开了,我不禁难受地哭了出来。

    他把我放在地上,因我脖子双手动弹不得,他便兀自按住我的头,一挺身就将**、毫无疲软的巨塞入我的口中。不及我反应,硕大的菇就卡住我本就呼吸不畅的喉咙,前后刮磨起来。

    “嗯...唔...嗯嗯...”

    我不停地流着眼泪,既想呕吐,又想呼吸。可是在的肆虐下本什么也做不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每一次深入都能被玛瑙项圈膈到。极度的窒息让我眼前发黑,当我以为,或许就将这般死去时,喉中一空,冷气瞬时灌入肺中,随之而来的就是我猛烈的咳嗽。顾不得休息,他又将我拉到腿上,一掏后,具被他抽了出来,眼看着肠内的体急急就要涌出,岂料他又用火烫**的巨阳一伸到底,无一丝停顿地开始大大挺。

    我已被他屡屡的折磨弄得身心俱疲,但排泄不得的痛苦又让我软软哭求,企图唤起他一丝怜惜。

    可一切都是徒然。

    在哥哥放纵的驰骋中,菊肠里炽烫的似乎已将每一寸嫩抻平,仿若再涨大一厘一毫都会将我撕裂。肚肠中的泉水随着的进出在体内上上下下地晃动,发出噗噗大响。早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菊,不管是疼痛还是舒爽都让我兴奋难明,哥哥毫无泄意地抽了许久,我已不知到了几次。前后两的汁在堵塞的缝隙中滋溅而出。

    血红的肠随着出出进进,在我又一次到达**几近昏厥时,哥哥靡低哑地轻声说:“是时候了。”遂即他就在我的后庭中喷出了浓烈的华。两个小正抽绞着**,忽然,连同玉势被哥哥同时抽出,大掌在我腹上一按,两个小顷刻间便狂喷出混着白浊的汁,出半丈多远。

    “啊——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啊!!哥哥!!桐儿都泄出来了!”

    热烫的、羞耻的汁,怎么都控制不了地排泄着。我倚在哥哥怀里,无耻乱的**被双的排泄无限延长着。哥哥像把着不知世事的孩子一般,用**深沉的满足目光紧紧盯着我,欣赏我荡至极的样子。

    当哥哥双脚间,那一大滩狼藉秽物里落进了最后一滴时,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一日总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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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梧桐6

    天边刚刚泛白,林中雾气还未散去。我运足真气,足尖轻点,在树梢间来回奔跃,向着山涧飞驰而去。山涧中也是浓雾一片,景致难辨。不过我日日前来,此地的一草一木俱已了若指掌。片刻后,我便轻轻落在溪边大石上,抽出闭月剑,腰臂一展,就练起滴水剑。正当八十一式滴水剑练完,未及收剑之际,我侧耳一听,远处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衣袂响动。

    可算等来了!

    我嘴角一勾,脚下轻踏,纵身跃进浓雾,手中闭月剑直直刺向声音来处。

    “听——嘡!”双剑相交,一触即分。

    对方早有防备,我翻身的空挡横里便又向他刺出一剑。那人轻飘飘一跳,长剑回落间卸去我的力道,轻松挡开我的剑势,旋即长腿一弓,反而向我斩来。我暗运真气,向后滑出两步,以退为进,再次使出滴水剑式,密集地向他招呼过去。我武功修炼的时日到底还是太短,百来回合后,咄咄逼人的剑势早已绵软。你来我往间,对方出剑也变得越发轻松,更是意在指点。

    直至朝阳日盛,浓雾散尽。我身上也打出了一层热汗,捡了个空隙,我纵身退了几步,短剑一收挂在腰侧,拿出帕子一边拭汗,一边笑道:“如今我内力有所提升,再次跟渠英过招,想着或许能多撑几时。原来我还是如此不济呀。”

    “见过少主。”冷渠英垂首道,“短短一年,少主内力提升至此,又将轻功与滴水剑练得出神入化,已是天纵之资。不出三年定超我等。”

    阳光下,冷渠英致的银色面具依然反着光芒,好看的红唇也如初见那般微微笑着,亦同样的称我为少主。

    听他疏离而又恭敬的话,我难掩失落。经过上次的事,于我而言,他如今的身份也只能是长老。本想问问他的伤势,但一想起那日雨中哥哥所做之事,实在难以开口,又见他现下虽确如花婆婆所说清瘦了些,却仍旧丰神俊朗,想来过了这么久,他的伤也养好了吧。

    沉默一阵,我收起帕子,淡淡问:“渠英长老近来在忙何事?我在此处可是等了多日。”

    他道:“属下前日才回山,昨天去花婆婆那里坐了坐。听闻花婆婆谈及少主,才知少主每日清晨会来此处。属下擅自揣摩,少主想是要见我一面。”

    那日事后,冷渠英当然不能继续教授我武功,我也不敢再去和他有何牵扯,生怕再次惹怒哥哥,让他丢了命。与哥哥是毫无道理可讲的,如何处置冷渠英也全凭哥哥一念,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过问。

    我对冷渠英感到十分愧疚,轻声道:“对不起。”

    冷渠英温柔一笑:“当日是属下思虑不周,过于放肆了。主疼爱少主至极,定容不下他人冒犯。不过是受了主一掌,已是格外开恩了。属下如今伤势已愈,少主莫要放在心上。”

    哥哥疼我至极?

    我自嘲地笑笑,想起每日要与哥哥做的那些乱之事,当真是疼我至极呢。

    见我不语,冷渠英也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

    我拂去石上尘土,坐了上去,盯着涔涔流动的溪水,问:“渠英长老还要出山吗?”

    “主交代的事已告一段落,若无其它命令,属下便会一直留在往极门。”

    我点点头,“哥哥近来估计没有时间处理别的事务了。他已闭关数日。”

    “哦?看来主的纯阳功又要突破了。主纯阳功停滞在第七重已有多年,看来此次闭关是要冲击第八重了。”

    不知为何我觉得冷渠英的话听起来似乎有点雀跃?哥哥的功力如何,素问里的人都是这般清楚的吗?转念思及哥哥的武功即将突破,我不由得心烦意乱,我与哥哥的武力差距那可是霄壤之别。

    于是,我按耐不住子,问起他我最想知道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增进功力?”

    “嗯?”他有些疑惑我没头没脑的问题,但还是认真解答道:“常用的手法就是通筋舒脉,辅佐丹药温养丹田。有些身家的练武人都会这般做,只不过他们想要丹药却是难寻,多数都是在筋脉上下功夫。不过云医门有诸多奇丹妙药,所以素问的人若想增进功力,便可双管齐下,比江湖上的人要多些优势。”

    我挥挥手,“这个法子我是知道的。此法主要是固本培元,可功力增进的速度却极为缓慢,聊胜于无罢了。”

    “确实。其它的方法也有,某些内功深厚的高手可以将自己的功力传给他人。需要先将其经脉打通,然后渡出真气进行灌输,此法限制颇多。传功时,决计不能受到一丝一毫的打扰,施受双方行功时也非常容易岔气,十分凶险,并不是任何功法或是任何人都适用的。”

    “嗯...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一些内功心法可以吸取他人功力的?”我加紧追问。

    冷渠英想了想又道:“属下曾在江湖上听闻,有一种专门的内功,修炼起来就是为了吸取他人的内力,然后为己所用。【作者君:想到了吸星**,北冥神功,化功**...】当时修炼此功的人四处吸人内力,武林中人无不闻之丧胆。但此功有一最大的弊端,就是由于吸入内力过于庞杂,难以融合,极易走火入魔,所以江湖中人都称其为魔功。可惜此事太过久远,那功法现已失传,就连知道的人都寥寥无几,无从考证。”

    “那就再无它法了吗?”一番旁敲侧击后,我小心翼翼地询问关键问题,“有没有那种相互辅助...需要两人修炼从而增进内力的方法?”

    冷渠英似是别有用意地看了我一眼,谨慎问道:“少主为何询问此事?是想加快内功的修炼吗?”

    见他怀疑,我吐出早就备好的腹稿:“我只是好奇罢了。或许因资质还不错,你也知道,我修炼九诀的时日也不如何长,但这速度却是不慢的,哥哥闭关前我已突破第四重。”

    冷渠英眼中迸出惊诧和嘉许:“早知少主资质不凡,方才切磋也觉得少主内力纯浑厚了不少,却也没想到少主修炼的是九诀。想必您也是知道,尽管早年我在山外游历,但素问得到此功法时,我亦是稍有耳闻。九诀比纯阳功略差一筹,却也是不可多得的绝学。少主修炼此内功也不过一年有余,竟能达到第四重,这已不是天纵之才所能形容的了。只怕几百年来,也无一人能赶得上少主这般修炼速度。”

    我不由笑了,“渠英长老可都要把我夸到天上去了。”顿了一顿,继而又道:“反常必有妖,就是炼得太快,我这才不解。当初将此法带入素问的人早已过世,到如今也只有我一人修炼九诀,其他人全然不知。我也曾经问过清风长老,他只道我骨绝佳,自通两脉,又用云医门的丹药辅佐,所以才进得如此快。可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唯恐修炼出错,若到时走火入魔了,岂不是悔之晚矣?渠英长老博物通文,故而我想问问你可是知道有什么功法修炼起来也如我这般快?”

    他了然答道:“天下奇功多如牛毛,即便是依托几百年传承的素问号称典藏无数也仅是囊括了十之三四。有些隐士高人或有不为人知的法门也说不准。唔...如此说来,属下倒是又想到一个关于内力提升的方法。不过这个方法多为世人诟病,称不上多光彩。”

    “什么方法?”

    “那就是采补阳、采阳补和双修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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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意外,下章继续剧情。

    第四十三章梧桐7

    听他说完这句话,我眼皮一跳,暗道:果不其然,仅凭字面的意思就能猜出个一二了。

    “道家讲究阳,其内功更为博大深。他们不仅通炼丹制药,也善于阳调和。至于采补阳和采阳补都是损人利己的法子。有些功法是利用他人阳之体,通过...嗯...交合...来榨取元元阳,化为己用,而被采补者则称为炉鼎。炉鼎的下场极为凄惨,多数被人采补至元尽失而死,然采补者则会武功大成。”

    他看了我一眼,又道:“由于采补之术太过残忍无道,被世人所不容。所以多数人更能接受双修之术,其乃是夫妻修合,阳互补,可同时增进功力,又不伤身的法门。不管是采补还是双修,这些功法所摄内力是被调和过后的真气,极易与自身功力相融,很少会发生走火入魔的事情。但由于采补和双修之术很是少见,几乎没有门派会走这般路子。甚至目前武林,至少是明面上,从没有听说有谁用这种方法来修炼,一些有道教传统的门派或许还存有类似的典籍吧......少主......”

    双修?夫妻修合?共同增进修为?九诀,纯阳功,阳调和......哥哥竟与我双修?尽管我早有怀疑,但如今听到冷渠英如此说,越是推想就越是肯定了。

    哥哥对我做的事先放置一旁不说,光是冷渠英现下那极力掩盖着若有所思,不可置信的目光就令我浑身发寒。我面上虽不显,然心里已惊怕得不行。先前告诉了他我的九诀已练到第四重,紧接着哥哥闭关冲击纯阳功第八重。介于二人如此快的修炼速度,兼之我又问了他这些事情,怎能不叫人浮想联翩?我既然能想到此处,冷渠英是何等阅历,又怎会猜不到其中曲折?

    我现在真是悔不当初,这下让他知道了我和哥哥的**丑事?!我心里惶惶不安,也不敢看他,生怕见到不耻厌恶的目光,就像身上腐烂发臭的脓疮被猝然揭开,放在日光下被众人观看一般,最丑陋肮脏的一面已众人皆知了!

    心里的羞耻害怕从未如现在这般强烈过,我鼻眼发酸,勉强措辞道:“出来太久,我先回去了。”说完我便全力催发真气,逃也似的疾奔而走,眨眼间蹿出好几丈。

    “少主...”听到身后远远飘来冷渠英的一声轻唤,也不敢回头看,更是发了疯地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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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去。我没叫你,不许进来!”一路奔回合欢殿,将诧异莫名的阿芦就被我呵遣了下去。

    殿门刚一关上,我一下子跌坐到地上。一路疾驰耗尽内力,加之心中惶惶,身子早就脱力虚软了。

    我心乱如麻,混乱中忆起诸多事来——那大还丹...还有那什么春图,定是些采补双修之书,呵,只怕清风长老早就知晓我和哥哥的事。我真是愚不可及,哥哥给我用的伤药、馥香膏这些东西都是出自清风长老之手,他又怎会不知情呢?

    对了,还有他让我送的那封信,哥哥看完后很是不高兴,替我打通一条经脉后便狠狠要了我,之后没过两日我便突破了第四重…

    怪不得我去问九诀的事,清风长老意味深长地让我好好修炼九诀,还叫我不要去想那些邪门歪道的事情。待我如孙的清风长老居然帮着哥哥欺瞒于我,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