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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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冬青6

    这日一早,我来到议事殿。殿中各门长老已候多时,一见我便齐齐躬身行礼。我亲自提着新雕刻的美木箱,穿过两侧下属所夹成的甬道,闲庭信步地登上高座。

    这传承几百年的素问宝座比皇的龙椅更为致宽大,我将木箱搁置身侧,轻轻拍抚。在下方长老们的面面相觑下,命人垂下前方幔纱珠帘。

    我单手支头,斜靠在座中,透过珠帘漫不经心地听着下属们的汇报,右手却一直描绘着手下这个长不过四尺的木箱,大部分心神都被上面的花纹牵引着。终是忍耐不住,打开箱顶一个巴掌大的雕花小门,瞬间便弹出鼓鼓的一小团白,白顶上颤着一粒粉嫩的小豆。

    饶有兴趣地用食指绕着小豆轻轻转着,见这粉粉的豆蔻渐渐变硬,我便又用两指将其捻起用力拉扯,箱子开始轻轻发颤,本是粉嫩的颜色逐渐变得殷红起来。我打开旁边同样的小门,另一团酥腻的软挤了出来,将那上边的小尖也玩得与刚才的那个一样。从木箱的镂空中开始传来压抑的轻喘。

    本是讨论得热火朝天的长老们霎时一顿,齐齐望向珠帘这边来。哼,这些家伙的耳力还挺灵敏。

    “怎么?都说完了?”我无所谓道。

    见他们噤声垂头,我挥挥手,叫他们统统退了出去。

    “主何时对狎玩女子感兴趣了?连议事都带着,主不是一直都很少近女色的吗?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是呀。主一提着那木箱进来,我就感到微弱的呼吸了。”

    “我看你们是活腻了,胆敢非议主。”

    “你别乱说,我们哪是非议,只是好奇...”

    下人知趣地关紧殿门前,我听见殿外走远的下属这般低声议论,并不以为意。他们不知我近日纯阳功有所提升,以为走远我就听不到了?

    无聊至极,我现在只关心这只木箱。

    殿中再无一人,我将木箱转了一下,木箱旁侧的竖板上有一圆形玉雕,玉雕上挂着个巧夺天工的圆环,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巧的门环。我拉住圆环,慢慢转动。箱子的震动越发大了,里面传出的喘息逐渐急促,夹杂着破碎的呻吟。

    我想象着箱中的景致,下身不自觉地肿胀起来。

    我猛地开始抽拉那个玉环,与玉雕相连的长玉势带着汁水和红艳媚开始进进出出,发出唧唧吱吱的声音。

    过了片刻,玉势被里面的红吸紧,抽也变得受阻,我轻轻一笑,又将带了些血渍的玉势狠狠顶入,拧紧玉雕,将箱子恢复如初。箱子大震一下,呜呜咽咽的声音不断飘出来。

    紧挨着玉雕的是一片圆形片,我方将其打开,一股温热汁就涌了出来。粉红的花瓣和微微突出的小核闪闪亮亮,我用带着真气的手指一点,这个妙物即刻抽搐着滋出一缕泉水,我不由自主弯下身子将其尽数吸入口中,唇舌在那些可爱的软上不住留恋,引来箱子的频频震动和低吟。

    一番品尝下来,我也早已忍耐到极限,一腿跪在宝座上,掏出尖端带着珠的怒龙,对着箱子圆口中的**细缝直直挺入。甫一入,层层滑腻的嫩紧紧地裹了上来,挤出一大片水,舒服得我只想长叹一声。我死死按在箱盖上突出来的两团软,腰下毫无顾忌地来回冲刺,不时还对手下的豆蔻又揪又扯。一轮狂捣下,箱子侧面都被那些水渍染得乱七八糟。

    贴紧中尤觉不过瘾,我打开箱盖,只见狭小的木盒中塞着一段折叠到极致的美。清丽通红的小脸上双眼紧紧闭着,由于口中勒着鲜红的绸缎,她只能从喉中发出低哑的呻吟。圆润的双膝挤着前的一双美与双肩捆绑在一起,脚踝紧贴着臀与背后折叠的双臂用红绳拴紧。

    “妹妹。舒服吗?这样是不是感觉更强烈?”我壮无比的巨凶狠地从箱子外面进出她的嫩,明知她口不能言,却还故意问道。

    我撑住木箱边缘,低头舔舐她的,在被木箱压出的印痕上画着圈。看着箱子中残虐而又香艳的桐儿,在她身体中的分身不禁又涨大了一圈,深深捅进子又翻又搅,肆意而为,好不快活刺激。她紧瞥着绣眉,口中咬着绸缎流出香津,浅浅地嗯啊着。

    我将她在这木箱中囚禁了一日一夜,随时带在身边,兴致一来便在几个孔洞中玩弄她。因我封闭了她的视觉,她的身体更加敏感,随意撩拨几下就能泄身。

    此时,我在她如春花绽放的花瓣中驰骋,紧致缠绕的被怒捣刺蹂躏,我在极情纵欲中保持一线清明,运起双修功法,真气急速游走,汇聚胯下,硬到极点的身让箱中的桐儿更加难耐,花中已紧得不能再紧,显是到了**,源源不绝的温热滑腻的水想要往外冲,却被大堵得严实,只有少数在抽动中滋溅出来。我这般抽了没几下便在她的痉挛中狂放出热烫的华。

    须臾间,阳两股真气就这般混合一处,相互融合交缠,我引导着这股气息,让其疏导至各自体内。不同于方才疯狂的刺激,这时的身体舒畅难明,如置温暖的水中。融合后的真气异常纯,为了不让桐儿察觉有异,大部分真气被导入我的体内,剩余小部分输进她的经脉中。所以,近日我的纯阳功进神速,而她的九诀内力只是稍有进益。她被我囚禁亵玩已有多日,本无暇发觉这点内力变化。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整理好自己。坐在木箱旁边,凝视着交叠在箱中轻轻喘息的桐儿,拂过她被眼泪浸湿的脸颊。

    过了这许多日,我已不复当日愤怒,但邪欲一出,却是再难压下。

    连番虐欲下,先开始她还会哭泣求饶,后来则只是默默承受,只有在要得狠时,她才会喊出话来。

    事已至此,我再对她做何事,她心里对我也不过是更为憎恨罢了。在她惧怕而又乖顺的态度下,我已不知该秉持何种心态了。

    既然一切都是那么混乱不堪,就随着身体本能去吧。

    我将箱子盖好,又轻轻抚了一遍,才将其提起,打开殿门,朝着碧华山顶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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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感觉有点走歪,越来越变态了呢。

    第三十七章梧桐1

    好黑。

    哥哥,他又封上了我的眼睛!我又在箱子里了吗?周围,周围有人在说话!不要!不要在这里我!尖被狠狠对待着,“嗯啊!”好想叫出来。可是嘴也被勒住了,本无法发声。

    四肢毫无知觉,唯有那些地方。“嗯嗯...”后面,好深,好,他又开始拉动那玉势了。那与他男毫无分别的悍然玉势,只要后庭不被他的弄,就会一直塞在里面。

    黑暗中,后庭深处的舒爽来得好快,要,要到了!啊啊!我内心高喊着,却只能从喉中呜咽着,身子因**而发抖,两个洞都涌出水了。

    好想求他,求他放过我的后面。可**还未退去,他又把那玉势深深塞了进去,牢牢封住洞口,这让我不由得又是大震一下。

    自从那日被强行进入,那般恨不得死去的疼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故意不让我的后庭恢复,每日都要弄伤它,让它疼,让我习惯。在那样的痛中,让我**,让我求他。他还让我对着镜子看后庭红外翻流着鲜血混着浓的样子,看着他用唇舌吸吮那被蹂躏得异常可怕的地方。看着哥哥冷酷而又疯狂的目光,我不寒而栗,骨髓深处都是恐惧。

    他用真气带动指尖,刺激了一下核,小失禁般喷出水,又是一股**来袭。我能习惯他给的痛,却永远无法习惯他给的**快感,只是越来与敏感,越来越空虚,只有哥哥才能将其填满。

    “妹妹。舒服吗?这样是不是感觉更强烈?”他平淡地问我,却并不需要我回答。

    前面的花被他暴地抽送,他不满足于此,打开箱子,舔咬起我的。我虽看不见,但我知道,他定然在紧紧盯着我,欣赏着我的不堪,品味着他带给我的一切。

    当他在我子内爆发,接连攀上云端的已经痉挛得失控,泄身的同时,我的意识已经飘远。那刺激、舒服的酸麻感觉向身体各处冲去,而身体深处却有一股异常温暖的感觉。

    在这多日的折磨中,他时而在后给我这种感觉,那么温柔,那么和煦,就好似小时候那样,他还只是那个疼爱我的哥哥...

    多么可笑,竟是亲生哥哥在自己体内留下不耻**的印记时,才体会到那渴求的希望和感情。

    我想,我们都已成疯成狂了...

    ******

    我睁开眼睛,金丝络塌旁的夜明珠在黑暗中泛出幽幽冷光。

    那箱子...原来是梦。

    已经过了一年,我居然还在做这种梦。

    那不是哥哥最狠的手段,却是我最怕的手段。那么黑,那么沉重窒息的禁锢,每当被夺取视觉,麻木了四肢塞入那狭小的箱子里,我都会觉得是不是这一世都会被他这般绑缚在身边?

    我一度拒绝说话,沉默地屈服。但他看出我对那箱子的惧怕,一旦我不语,便会将我塞入箱子。有一次他将我放在里面五日,我在那箱子里面吃喝清洗,通过那些孔洞玩我,甚至通过那些孔洞当着他的面排泄...我不知道那时的我还是不是我。黑暗、麻木、毫无尊严,不如猪狗。后来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恍恍惚惚如坠云雾一般。

    直到有一天不知怎么我突破了九诀第三重,混沌的脑海才渐渐清明。那天恢复神志时的场景我记忆犹新——我被他寝殿的纱幔捆住手脚,悬挂在半空。双膝也被吊起,浑身**敞着私处在哥哥面前微微地前后晃荡。被绑住的地方已经黑紫,想来这样已过了许久。而面前俊脸上毫无表情的哥哥,穿戴整齐,却独独露出张狂的**,狰狞的身上红白相间。地面上也是如此,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是湿润的。我的两个洞还在不住地往出流着这些秽物,也不知这是被弄了多久,在我体内过多少次。

    “妹妹还想睡多久?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去?”他还不知我恢复了意识,猛地抓起我的头发,我本想嘶喊,但嗓子疼得不行,身体也没有力气,本发不出声音。

    “即便你疯了傻了,只剩下躯壳,哪怕是尸体,休想让我放过你!”他将我的身体对准那可怕的阳,荡起纱幔,大的便向着阜之下的小袭去,借着回落的力道,那热铁般的直接捅进了花壶。这一击直叫我丢魂弃魄,复又晃神,喉中再痛也忍不住发出“赫赫”之声,小疼得更是无法言说,被挤出一片红红白白的汁水。

    而他却不如往常那般马上开始大刀阔斧地攻池掠地,而是钳住我的下巴,一口吻了上来!火热的唇舌,在我口中肆意搅动,舔舐过每一处,汁不住交流。他阖着双眼,深深地吻着我。我呆滞地任他所为,仍不相信他会吻我。中空气快要用尽时,他终于停下了这个吻,却没有睁开双眼。他紧紧搂住我,让我体内的火热又深了一点,慢慢律动起来,旋即衔住我耳垂,轻声而又模糊地喊我:“桐儿…”

    心窝霎时一酸,忍不住流出泪来。他多少年未曾如此喊我了?身体开始发抖,小腹不由自主地缩动。他察觉到我醒了,便开始越来越快地捣弄,越来越猛烈,我们就像一双无药可救的人,交合不休,抵死缠绵。

    那次后,他将我送回合欢殿修养。竟是一个月都未相见,我早已疲于思索他的意图,但又反复琢磨那个吻,那句桐儿...

    再见时,我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会有所缓和。熟料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他依然玩弄我,我依然惧怕他。

    渐渐地,我不再去想着那个吻,那句呼唤。

    本是坎坷地向前走了两步,谁知却又后退十步。我们的关系就是如此反反复复,我从来没有懂过他。

    但有一点我却无比清楚——我一定要离开他,离开这个素问!

    凭此信念,我继续修炼武功,默默筹划,在他的各种玩下坚持下来,紧守住心神。

    我知道这并不容易,甚至十分危险。若再次触怒他,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下去。

    可我再也不想这般活下去,素问里每一丝空气都令我备受折磨,我只想离开这个叫我发疯的地方。

    而这第一步,就是将我的武功修炼起来。我不知道他为何没有废去我的武功,那样不是更好控制我嘛?不仅如此,在被囚禁的日子,我从未修炼过内功,却自行突破了九诀第三重。他一定对我做了什么,而这必定与纯阳功与九诀息息相关。奈何之后我查阅诸多匿武阁典籍也未能找出相似情况。

    不管如何,自此我修炼的愈发勤奋,而他日日都会与我颠鸾倒凤,哪怕是来了葵水,也会让我用其它地方替他纾解**。但他再也没有用过那个可怕的箱子。

    这般过了一年,我的九诀功力隐隐又有了突破迹象,其修炼速度之快,令我咋舌。虽说我骨奇佳,但这高深内功怎会如此容易修炼?我曾怀疑自己走火入魔,可与秘籍反复对比后,并无差错。思来想去,问题还是出在哥哥身上。难道...?

    我有了一种想法,但这必须找人印证。

    想到这里,我观望殿外天色,还是深夜。我从榻上起身,略作梳洗后,继续修炼起九诀,等待天明去见那人,他,或许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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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写的很费劲,修改很多次。

    突然发现妹妹的想法不好捉。只好掠过她神崩溃那段了。

    不过你们要相信妹妹的坚强!

    第三十八章梧桐2

    天光大亮,我提气纵身前往外的花圃。那处山坡还是翠绿中白星纷飞的样子,正与初次来时是同一个时节。置身于这美轮美奂的景色中,我只觉得这一年就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慢慢走到花圃,花婆婆正在伺弄花草。我近到她跟前,她才发现我,吃惊地紧忙躬身道:“少主。”

    我淡淡一笑:“花婆婆,近来可好?”

    花婆婆似乎很高兴,“托少主的福,一切都好。老妇早已将少主要的绣品完成,花圃里一些珍品也俱开了花,都等着少主来观赏。”

    我轻触着一盆娇嫩的兰草,“这一等就过了一年呢。花婆婆辛苦了。”

    “何来言苦,都是老妇该做的。”

    “不如先看看花婆婆为我绣的绣品。”

    “少主随我来。”

    与花婆婆进了屋,她取出装裱好的绣画,手腕一抖,画卷铺陈开来。

    “这...”我看着这幅绣品,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花婆婆观我神色,有些忐忑道:“老妇拙技,此幅绣得不好,少主若不喜欢,老妇再绣一幅便是。”

    我小心了致的绣画,“不,很好。我很喜欢。”

    这幅绣画就是现在山坡上正值花期的冬青,碧天青叶连天雪,整幅绣画巧夺天工,意境悠远。我突然觉得很讽刺,看了几眼便将绣画仔细收好,想了想,拿出随身携带的玄青蚕丝手帕【手帕君:大家还记得我吗?人家在第一章出现过!】,帕角有几片我去年绣的梧桐叶,“当初让花婆婆教我绣技,一直惫懒,未曾好好练习。”

    花婆婆颤巍巍地拿过手帕,眯着眼睛拂过我绣的梧桐叶,“少主聪明过人,这已绣得极好。若非老妇几十年来常用此法刺绣,也不能比少主绣得更好。”

    我被花婆婆的话逗笑了,“莫不是因为我是少主,花婆婆就这般奉承我?”

    花婆婆一阵紧张:“老妇句句发自肺腑,绝无虚言呐。”

    逗弄一个老人家实不厚道,“好了。我与花婆婆说笑呢,勿要当真。”

    “少主刚来时,似有心事。”花婆婆松了口气,恢复笑颜,从灶房端出一盘糕点:“这一年未见,少主虽长高不少,却也看着清瘦得紧。这糕点也是新做的,少主尝尝。”

    看着那喷香的糕点我却没有动。被囚禁时我日日服用汤丸丹药,之后他只允许我食用汤水流食,且那时他会亲自给我前后灌洗,直至我麻木后,这半年才命我自行清洗干净,方便他的玩弄。尽管这般,我每日服用的也都是药膳奇珍之物,身体不仅没有衰败下去,更是越发肌肤如玉,抽涨了身高。哥哥身长八尺有余,原本我不及他肩膀,如今却也头顶到他下巴了。

    我捏起一块糕点,碰了碰唇便放下了,不动声色地又喝了几口茶。

    “渠英...长老可有来过?”

    “自去年起,渠英长老也极少来了。”花婆婆满脸褶皱,眼皮垂着,慢慢说,“不过,月前倒是来过一次。”

    我装作漫不经心,用茶盖撇着茶叶末子道:“也不知渠英长老近来在忙些什么,我也许久未见过他啦。”

    花婆婆又帮我填上些热水,“外面的冬青刚开花,渠英长老就来了。说是主这一年一直让他在外面办事,很少回素问。”

    “他...身子还好?”我问。

    花婆婆笑道:“渠英长老若是知道少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