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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我老爹才到我口,难道因为我比他高,他就不是我爹了?”

    谢逐源目中闪过一丝亮光,转瞬即逝,他低下头往彭妖妖脸前凑,两眼紧盯着她嘴巴四周,似是在找什麽。

    彭妖妖毫不示弱,高仰着头瞪圆眼也在他脸上来回扫视,竟是连颗小暗疮都没寻着,心里正为谢逐源白白辜负这好相貌而扼腕不已,却见谢逐源蓦地伸手在她下巴上了一把,典型恶霸调戏良家少女的动作。

    彭妖妖赶紧後退,警觉地道:“你想干嘛?”难道呆子瞬间变成采花大盗?那也不对呀,那个不行拿什麽采?

    谢逐源也没有什麽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一脸无辜地道:“没什麽,只是在下估量,小哥恐怕不会超过十五岁。”他拿过彭妖妖的手上自己的下巴来回摩挲,满脸严肃认真,“男子十五而生髭,小哥这里还光溜溜......”

    彭妖妖登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却无话反驳,心想我长得出胡子来才怪,姑我已经十七了!当下也不再吭声,扭头便走。

    “既然小哥不反对,那我便喊你彭小弟可好?”谢逐源在她身後高声道。

    彭妖妖头也不回,只扬了扬手:“随便,随便。”她瞬间已经想开了,纠结这些小事没什麽用,赚银子才是正经。

    作家的话:

    更新完了一直提示说页面不存在,呜呜,怎麽了呢

    ☆、6引狼入室

    从镇子到彭妖妖所住的山腰普通脚程要近一个时辰,因而彭妖妖带着谢逐源回到家的时候,天基本上已经黑下来。她不及提别的先奔进木屋里找火炉取暖,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

    “你不冷吗?”彭妖妖好心邀他一同烤火,这种冰冻三尺的天气简直要人命,偏偏谢逐源看起来好像和之前也没什麽变化,连鼻尖儿都没红半点儿。看来此人耐寒能力极强,快赶上她老爹了。

    谢逐源老老实实站在她旁边,既没烤火,也没到处乱转,专一等她吩咐,看起来很有教养的样子。

    待把手烤得不那麽僵冷,彭妖妖才感觉又重新活过来一般,长长吐了口气。

    “彭小弟你说的画师在哪里?”谢逐源认真询问。

    彭妖妖得意一笑,拿手指着自己道:“那自然就是我了!”

    谢逐源脸色略僵,但到没表现出多麽强烈的失望以及被骗後的神情。

    “不相信我的画功?”彭妖妖对於他僵僵的表情不太满意,她可是想以此闯出一番名号,哪里能忍受别人对她画功的质疑,“你今天没看到我画的那春册子吗?就那张观音坐莲式,看那姑娘身段儿多美,比那些老图册又肥又丑的耐看多了吧?”

    “莫非你想把我画进春图册......”谢逐源语气很是不确定,或者是不敢确定。

    “嗳!”彭妖妖摆摆手,“那怎麽会呢,那种春图是少不了要画画下面那个。”她朝他两腿之间努努嘴,继续道:“而且春图多是给男人看的,我想专门给女人画一套裸身的美男图。女人啊除了妓女,大多没见过什麽男人,像你这种好看的就更是少见,所以肯定火爆!”这样说着,眼睛里闪闪发亮,仿佛已经看见裸男图册大卖的好前景。

    谢逐源面上晴不定,听她说完半晌没回应,大概被这惊世骇俗的想法镇住了,不然就是有些别的担心。

    彭妖妖当然就自行理解为他不想暴露弱点,因此道:“等画的时候我拿块布帮你遮起来,我也不想给看的人知道你有隐疾,那对卖图册也有影响,你就安心等收银子吧。”

    谢逐源似乎不太想继续讨论这个问题,转而问:“你说还有你爹同住,不知他老人家在何处,我也好去拜会一下,告个扰。”

    “他去采药了,不知什麽时候回来,总之不用管他的。”

    “这个时节采药?”

    彭妖妖神秘一笑,眼神依然飘向谢逐源腰下,悄声道:“这山里有一种药材,每到冬天才能采,药很特殊,对你们这种隐疾很有用处。要是你感兴趣,我也可以让我爹低价卖你些,不过没经过调配到底有多少效用我也不能保证。”

    谢逐源闭口不语。

    这一天收获颇丰,彭妖妖心情很好,一路哼着小曲儿收拾了简单的饭菜与谢逐源同食,饭後又烧了满满一桶热水给谢逐源净身,力求把他的状态维持到最佳。

    不过当她拎着水壶给谢逐源添热水的时候,有些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住。

    谢逐源微仰着头靠在浴桶边上,一头黑长的湿发顺着桶身滑下。仿佛有一种热力牵着她的视线从凸起的喉结一直延伸至浴桶当中。

    那挂着水珠的膛与臂膊全不似罩着袍子时显得那麽瘦,反而意外的坚厚,沈在氤氲的热气当中,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息。这气息从彭妖妖鼻端一直绵延到心,又顺着气血涌遍周身,好像正是她寻了多年的美味一般,令她身子在急遽吸允的同时微微发热,脸上也现出些可疑的红晕。

    嘴里有些异样的干渴,她不住咽唾沫,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有点惊诧於自己的反应。

    她经常照顾老爹洗澡,甚至老爹全身上下都被她看过,平日又钻研各色春图,今天下午还在妓院见过活的春景象。照理说对男人已经相当熟悉,可偏偏眼前这具身体让她感觉十分微妙,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

    “水快凉了。”十分醇厚的嗓音从略略滑动的喉结处传出来,跟着,那张被水浸润过愈显俊朗的面容调转过来朝向彭妖妖。

    彭妖妖眼睛发直,但还是应声走上前,提着水壶往浴桶里注水。浴桶较深,又散满热气,水面之下的情景并不能看清楚,但彭妖妖盯着那水面还是发了一下愣。

    这一刻,那种一直的惋惜之感好像才真正在她心里占据了一个位置,致令她隐隐想要做些什麽,却又无法抓住其中关键。

    忽然肘下微麻,彭妖妖提着的水壶一偏,滚烫的开水就往谢逐源半露在水面之外的身体浇去,惹的他赶忙躲闪。

    “!──”他重重吸了口气。

    彭妖妖被他的吸气声惊醒,慌慌张张收回水壶。壶中残水悉数落在青石面上,不知怎麽彭妖妖突然脚下打滑,头便朝着浴桶边缘撞过去,只觉有双手伸过来扶她,意识刹那间混沌......

    作家的话:

    呜呜呜好激动,早上爬起传文竟然看到礼物,第一份耶!

    还不是很清楚怎麽看那个礼物,如果没搞错的话是叫万花筒的亲送的(⊙_⊙)??送个大大拥抱喔,外面虽然零下十度,可是我瞬间满血复活的感觉,原来我不是寂寞的独自爬格子......

    PS:下一章会有,不过因为不知道大家想看什麽风格的,例如直白俗的?温情简略的?甜蜜绵长的?还是变态版?想想就头大,所以我就先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写了,如果可以直接交流就好了......可是我还不大会用

    ☆、7活春(1)(限)

    头一直有些晕沈,彭妖妖不知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身边一切的感觉都那麽真实,看的清清楚楚,却又仿佛身在这情境之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眼睛。

    地方仍然是她从小到大居住的木屋,木屋一角似乎浮动着浴桶里散发的热气。

    这热气是那麽温暖,让她周身都有沐在骄阳之下的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来,无比舒泰。

    这究竟是怎麽了?混混沌沌的意识本无法辨识,周身所有感觉都在放大,哪怕一个呼吸,一个轻微的碰触都那麽明显,远远超过意识的辨识力。

    她想要张口,却发现唇间逸出的声音十分微弱,宛如晨间乍醒抻着身子时那一声满足的浅吟,那麽的娇软无力。

    隐隐有一个人影在摇曳的烛火中慢慢靠拢,影住了她缥缈的视线。

    极缓慢的,那人影越发清晰,渐渐勾勒出一个熟悉的面容──面庞俊逸温润,眸光清亮似水,鼻梁高挺──不正是谢逐源麽!

    他双唇微张,吐出淡淡的水润气息,悠悠然飘进她鼻端,竟然十分好闻,诱得她努力抬高下巴,轻轻张了口想要容纳所有。

    那唇似是知她心意,慢慢低伏,渐至与她的合二为一。唇与唇相接的一刻,她只觉口中一下涌出无数清甜汁想要与人分享。

    这种渴望将唇开的更大,突然便迎进来陌生的客人。湿滑而有力,与她的绵软全然不同,带着征讨和吞噬的气势,在她唇齿之间征掳,间或也婉转温柔的与她的小舌缠绕周旋。

    她似乎能清清楚楚听到纠缠的唇间传来吮砸研磨的声音,也似乎能清楚看到眼前人任何一个吮吻的动作,但偏偏就是不能拉回已飘远的神思助她思索更真切。

    “谢......逐源......?”她试着在他唇舌间叫出他的名字,声音无比娇柔,更像无意识的呻吟,连她自己听见了也觉得双颊燥热。

    “嗯......”唇间传来低应,含混的,沈哑的,欲念纵横其间,不可遏止。

    一只大而温暖的手从她发间穿过,慢慢移至耳际,略有些粝的指腹摩挲着柔嫩的耳垂,带给她酥痒难耐的全新体味。

    那手又慢慢穿过细致的脖颈与发丝之间,给她的无力加上一个支撑点。另一只手则沿着她臀瓣的弧度渐渐上行,抚过腰线、背脊、肩膀,而後斜斜滑进前襟,紧紧贴住她的肌肤,一路燃烧着滚烫的火焰,直至握住她一侧的香软。

    她的身体因这陌生的碰触而颤抖,连她自己也无法分辨到底是喜悦还是惧怕。

    她的香软并不青涩,充盈在他手掌之中,无一丝罅隙。

    那手似是也得到满足,慢慢加大力道,缓转揉捏,每一次揉捏都似无意的抚过顶端那枚粉嫩的浅红,引得她周身愈发绵软酥麻,不由自主的弓起腰身向着伏在她身上的厚实身体贴服、摩挲......

    那手陡然加力,重重揉了一把,同时伴着身上人重重的一声喘息。薄薄的衣衫转眼间便被剥落,连月白的肚兜也一并被丢落一旁。

    她两只洁白丰盈的香软跳脱出束缚,泛着莹润光泽。

    喘息声渐重,湿润而有力的唇舌滑向脖颈,留下细碎火花,更在她锁骨周端盘旋描摹,最後停驻在娇嫩的花蕾,一口含下去。微微带力的吮吸,令她不由自主的跟着轻轻扭动身体,一下一下将那花蕾送的更为深入。

    从一边到另一边,全都留下吮吻的痕迹,无名火焰持续燃烧着。烧的彭妖妖心中腾起莫名的痛苦,一种不被满足的痛苦,却不知该如何被满足。

    谢逐源的手又开始下滑,沿着她光滑细嫩的腿轻轻抚,最後停在她大腿内侧。

    只轻轻几下摩挲,便带给她一种极致新鲜的感觉,那酥麻感瞬时凝聚到花的某一个点,放佛有什麽东西蠢蠢欲动。

    谢逐源手掌隔着亵裤贴服在她花之外,麽指指腹则在花之上那块微凸的高地上缓缓抚弄。手掌渐渐加力,似要透过亵裤进到花径之中。

    这逐渐加大的力道唤醒了那种蠢蠢欲动的欲念,一刹那,彭妖妖清楚感觉到花当中战栗的那一点倏然爆开来,一股热流倾泻而出,濡湿了亵裤,染满谢逐源掌心。

    谢逐源似是笑了一下,将唇挪离已被舔吻的满是红痕的柔软,移到她耳际,轻声道:“有感觉了吗?”

    热热的气息喷伏在耳间,声音低沈而魅惑,她只觉花当中的热流不断外淌,腿间的亵裤几乎已经全被润湿。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票票,O(∩_∩)O

    貌似上传又错误,出现空章,头疼哦

    ☆、8活春(2)(限)

    她禁不住夹紧双腿,随着身子的扭动将谢逐源的手掌夹在当中,想要获取更多抚弄。

    但这个时候谢逐源却突然把手抽离开,彭瑶只觉腿间一空,泛起凉意。

    谢逐源一手抱住她的腰身,一手将她的亵裤褪去,露出腿间的那块神秘地带。

    彭妖妖混沌的神思此时突然略有清醒,她记起自己那个地方与旁人不同,尽管已经长大却仍像小时候一样光洁,没有一丝毛发。她扭动着身子,想要遮掩住,不给谢逐源看到,嘴中嗫嚅着,却含混的无法辨识。

    谢逐源扳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躲闪,同时赞叹:“真是神奇!”说完便再伸手过去细细抚弄,仿若摩挲一块上好美玉,无比温柔小心。

    不但花之外光洁美丽,便是两片花唇也是浅淡颜色,唯那一外露的一点花蕊呈现出娇艳的红色。

    谢逐源探出中指低在花入口,慢慢深入,每进入一分便低头在彭妖妖粉嫩的蕾上留下重重的吮吻。

    不知不觉中那修长的中指已经探入大半,彭妖妖这时才感觉到痛。过於紧窒的甬道,层层叠叠娇嫩花将谢逐源的指头缠绕,随着彭妖妖略微抗拒的扭动而引起一阵轻颤。

    已经入内的长指开始缓慢搅动,更多的热流外涌,几乎润湿谢逐源整个手。甬道愈发滑润,他便将食指也一并探入。

    二指入内,似已将花径撑至极致,随着越发用力的搅动,彭妖妖之前的微痛感已渐渐消失。她双足用力,撑着雪臀上耸,无意识的迎合着双指的搅动,早先已有的酥麻感已转成一种难耐的酥痒,那指头所到之处都好像正正挠在了她最痒的地方,偏偏又似乎还差那麽一点,这令她不知所以的愈发用力摆动雪臀。

    彭妖妖的唇突然被重重噙住,有力湿滑的舌与花壶中的二指一般,在她的津间大力搅动,动作也愈发的快,她的身子也不由得跟着加速扭转,呻吟声一串一串流泻。

    那种酥痒却又捉不定的感觉更加强烈,从身体的个个部落迅速集中在花壶中的一个点。越聚越清晰,越凝越酥痒,正在这时,那双指头突然像要在甬道中站立一般爆发出极大的力道。

    那股酥痒感霎时到达顶点开始爆裂,一股接一股的烫热汁随着花急遽的收缩冲泄而出,因这舒畅的一次爆发,彭妖妖重重发出一声清晰而大力的呻吟:“啊!”

    这种极致欢愉将她本就朦胧的神思更送上缥缈云端。

    身子登时虚软下来,仿佛已耗尽身体所有的气力。然而她发觉谢逐源牵着她的手放到一样陌生的物事上,滚烫而坚挺。

    在他的引导下,她将那物事握在了手里,感觉那物事竟格外长,时而还轻轻抖动,滚烫的热度顺着肌肤传遍周身。

    朦朦胧胧她隐约已有些明了她握着的是什麽,只是又并不能十分肯定,毕竟热度与尺寸实在远远超出她的认知范围。她疑惑的上下抚弄,想要感受的更加明晰,但这动作引起谢逐源一连串的喘息声。

    下一刻,手中一空,那坚挺已然抵在她花入口之处,双腿不知何时被分开来缠住了谢逐源的腰身,她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却被牢牢锁住。

    紧接着那热铁一个挺进挤入窄窒的花径,她立时感到极度胀裂剧痛的感觉,身子愈发紧缩,顺带着花径也跟着缩紧,把热铁缠的几乎动弹不得。

    谢逐源的唇复又欺上来,与她辗转挑弄,舌与舌的戏舞搅动出更多津,渐渐令她忽略了身下的胀痛。

    正在神魂迷离之际,那坚挺猛的一个挺冲,深深刺入花最深处,更强烈的撕裂痛楚迫得她张了嘴惊呼出声,旋即又被谢逐源的唇舌掩住。

    她的手虚软无力的去推他,双腿也极力想要闭合,但谢逐源显然没打算给她退缩的机会,身体重重压在她纤秀的身子之上。而那坚挺仿佛又胀大了许多,随着谢逐源窄臀慢慢挺送,渐至辗转研磨。

    痛楚似乎渐渐淡去,之前身体所体味的那种酥痒感又再度袭来,坚挺的抽送与研磨便如雪中送炭一般,令她开始渴求,雪臀也跟着放松下来,轻轻抬起来主动承接。

    伴着沈重的喘息声,谢逐源在她耳侧发出低哑的呻吟,随着那长的热铁抽送频率加快,他的呻吟声也越大,热热的气息顺着耳垂荡漾开来,惹得她也跟着轻喘娇吟。

    那坚挺每一次都退至花入口,然後猛力挺刺,直至花径尽头。一次又一次,更多滑腻的汁被翻搅出来,雪臀之下尽湿。这猛力的抽送令她几乎无法承受,每一下都仿佛要贯穿她的身体。

    巨大的欢愉感在谢逐源强有力的撞击下更加强烈,带给她前所未有的体验,直到花径深处再次爆发、痉挛,她几乎已进入晕眩的状态,再次陷入混沌而无知无觉的状态……

    ☆、9原来昨夜劈腿了

    好累呀!好像在山上跑了一天一夜似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疼。彭妖妖听着屋外唧唧啾啾的鸟叫声,知道天已经亮了,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疲涩的双眼,她把身子往温暖的被子里又缩了缩,只想继续昏昏沈沈的睡下去。

    等等!被子?她猛然打个激灵,先前那似幻似真的激情场景马上跳出来,一幕一幕,脸颊烧起滚烫的火焰,一下子张开眼。所有幻像顿时消散。

    腾得坐起身,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睡了多年的小床上,身上衣服整整齐齐,盖着的也是惯用棉被。

    究竟怎麽回事,她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不由用力拍拍脑袋,想要记起些什麽。

    “彭小弟,睡的不好吗?”一道沈沈的男声在她身旁响起,惊的她赶紧抬头去瞧,是一张带着些尚未消散睡意的俊美面孔。

    使劲眨眨眼,彭妖妖终於慢慢想起来,眼前人是被她拐来画画的谢逐源。

    “我怎麽睡着了?”她着额头努力回想,“我记得你在洗澡来……然後我给你添热水……再然後……我怎麽都记不起来?”

    “你滑到了,撞到头,你看这里是否还痛?”谢逐源轻轻点着她一侧後脑。

    彭妖妖自己,也没察觉什麽异样,便道:“不疼啊,只是觉得头晕脑胀,身上特别累,那我是晕倒了?”她对於自己竟然晕倒这种事仍然不能接受。

    谢逐源诚恳点头:“所以我把你放到床上休息,谁知你便一夜未醒。”

    好吧,晕倒就晕倒......反正除了全身上下不舒服之外好像也没什麽损失,彭妖妖就不愿再费脑子,捶捶头道:“你昨天在哪儿睡的?”

    谢逐源往木桌一指,口气里到不见什麽抱怨,老实回答:“彭小弟没有给我安排休息之处,我便在那里坐了一夜,正好看你是否有何不妥。”

    “哎呀!”彭妖妖大觉可惜,抬起头仔细打量谢逐源的俊脸,“啧啧,没睡好觉,果然看着不大神。”

    “不妨事。”谢逐源到不大在意的样子,“等下我略略洗漱便可无碍。”他见彭妖妖仍是一脸可惜的神情,又补充,“彭小弟不必担心,我往时也常挑灯夜读,些许疲累,还受得住。”

    谁担心你受得住受不住,我是担心人没神画起来怕不够好看而已……彭妖妖在心里暗暗念叨。

    哎呦!彭妖妖撩开被子下床,脚一落地就觉得腿处好疼,忍不住叫出声,这疼的位置也太古怪了吧!

    她瞪着眼使劲儿琢磨到底晕倒後会出现过什麽状况,让她连腿之间,特别是私密之处也会这麽疼。

    谢逐源见她一手捂着腿间发愣,便解释:“你昨天是滑到,所以倒下去时......”

    说到这里好像很为难的样子,脸上显出些可疑的颜色,又犹豫一下才继续道:“腿是半劈开的......所以难免......”

    劈腿摔!彭妖妖摇着头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摔的那麽惨烈。

    反正是丢人的事,彭妖妖本着能忘多干净就忘多干净的神,决定全都丢下不再提。

    正晌午十分,天气大晴,无一丝寒风,门窗掩实,屋内炉火烧得很旺,温暖如春。彭妖妖在桌子上摊开所有画具,忍住心里的激动,开始亲自指导谢逐源解衣。

    关於脱衣服这件事,谢逐源显然是百般不情愿。彭妖妖好心开导他:“其实真没什麽,昨天洗澡我还把你看光了,你就当今天又进回澡堂就好了嘛!”

    似乎劝说有效,谢逐源犹犹豫豫脱了外裳,然後是内衫。

    彭妖妖一路跟着看,把谢逐源健硕的身材看个仔仔细细无一遗漏,一面还啧啧有声,完全不相信这会是个呆书生的身材。

    最後剩下白绸亵裤,谢逐源不脱了,看向彭妖妖。

    彭妖妖着下巴,坚定地看回去,意思非要他继续脱不可。

    每个人都有好奇的神,这点上来说彭妖妖属於好奇中的好奇,尤其这事关她想要奋斗终身的事业,就更想瞧个清楚。

    究竟谢逐源这个不行的物件和彭余恨到底有什麽不同,难道也是软塌塌一小陀不成?她想起彭余恨那抬了头的物件,也不过那麽大点儿,再想起那肥胖富商的东西,更是渺小的不堪一扫。

    如果谢逐源那物件也是差不多的样子,可跟他的身材和长相太不相称了,想着也颇有喜感。不过她也不敢把看好戏的神情表露太明显,毕竟此刻的谢逐源是惹不得的金主。

    ☆、10好事多磨

    谢逐源和彭妖妖对视足有一刻,见她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这才有所动作:一屁股坐上床,拉过被子来盖住下身。

    面对分明耍赖的举动,彭妖妖当然不同意,立刻大叫:“不行不行!”话音刚落,一物凌空飞来,直落在她头上。

    她撸下来一看,竟是谢逐源那条白色的亵裤......再看谢逐源,满脸愤然,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慢慢挪开棉被。

    彭妖妖目光盯准那一点动不也不动,不自觉地有点咽唾沫,昨夜那场缠绵竟然此时跳出些许情景来。火辣辣的硬挺曾经搅得她欲仙欲死,让她这半晌都不敢去回想。

    虽然她已经确定自己是发春梦无疑,心里多少还是对谢逐源下面抱着点儿期待,也许真会如梦里一般呢?

    先是细却韧十足的腰身,再是窄窄的胯骨,然後是微微挺翘的小半个臀部......再然後......一块薄毯斜斜搭住,什麽也看不见了。

    彭妖妖大失所望,却也无话可说,因为一早承诺过谢逐源可以在那个地方遮点东西,总不能真的直接冲上去掀了人家遮羞的毯子仔细观摩吧,她只好悻悻地提起画笔。

    画笔刚要落纸,突然谢逐源就捂着薄毯一个挺身从床上跃起,又一晃,把彭妖妖丢在一旁的亵裤捞在手里,迅速穿上,再回身扯了外袍罩在身上。

    这串动作快得让人眼晕,彭妖妖眨眨眼有点儿不明白状况。正在这时,木门被人推开,身材短小的彭余恨披蓑带笠的走进来。

    看见屋里多个衣衫不整的陌生男人,彭余恨立刻就变了脸色,喝问:“你是谁?”个子不高,声音却相当洪亮严厉。

    谢逐源像是被吓住了,突然变得结巴:“在......在下......是......是......”

    是了半天没是出个所以然,彭妖妖赶紧挺身而出:“爹!别吓着人家,这是我请回来画画的。”

    彭余恨围着谢逐源前後转了三圈,上上下下打量个仔细,仍然不相信地问:”画画干嘛脱衣服?“

    “噗!”彭妖妖忍不住笑出声,“画春难道还有穿着衣服的不成?”

    彭余恨不悦地扫了彭妖妖一眼:“你当爹傻啊,春图上都是两个人,你是不是打算也脱了跟他一起?这小子没占你便宜吧?”

    这话听得一旁的谢逐源一哆嗦,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冷的。

    彭妖妖顺顺彭余恨的头笑道:“爹你说什麽呢,你见过俩男人上春图吗?”

    “是是是,”谢逐源赶紧搭腔辩白,“伯父误会了,在下只喜欢女子,彭小弟他......他......在下不敢。”

    彭余恨见彭妖妖一身男装穿得整整齐齐,手里还捉着画笔,桌上画具也摆得齐全,这才略略点头:“没被占便宜就好,你要切记这世界上的男人除了你爹没一个靠得住!”

    彭妖妖殷殷点头称是,又补充:“所以我就准备找这种长得好看的男人画下来,再拿去换钱给爹打好酒喝,给爹出气!”

    彭余恨脸上这才有些笑意,拉住彭妖妖的手狠狠抚两把:“爹最宝贝的就是你,就怕你吃亏。”

    “我懂啦,爹,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彭妖妖哄着送彭余恨出了木屋,这才长长吐口气。

    谢逐源过了半晌才恢复过惊呆以及害怕的神情,慢慢道:“你们彭家的男人真是.......古怪......”

    “哪里古怪?”

    “你比我少那麽一截已经很古怪,想不到你爹比你还少上一大截。”

    彭妖妖鼓起腮帮子老大不乐意:“你到是比我多一截呢,也不见得管用啊!”眼神瞟着他亵裤方向,明显说的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话拿来攻击很有效,谢逐源果然就黑下脸来。

    京师肃王府内气氛不大妙,肃王陆冠清从朝中回来就绷着脸,看样子心情十分不好。好在他在书房坐没多久便进了小妾阮羽菲的知香斋,下人们这才纷纷吐出憋了许久的大气。

    谁都知道肃王盛宠阮羽菲十数年不变,无论多不高兴,但凡从知香斋再出来都能恢复常态,满脸平和,依旧贵气逼人。

    一切照惯例,肃王方进知香斋,下人们便退至二门外。肃王与阮羽菲相处时,向来不喜有人近前服侍,这习惯也是自打阮羽菲进府时才有的,也难怪大家都传肃王最宠阮羽菲,为了她竟然十数年没纳过新人。至於旧人,阮羽菲之前的两位妾侍早都被打发了,连王妃的卧房肃王都再没进过。

    肃王虽已年过四旬,却保养的非常好,看上去不过如三十许,仍旧神采奕奕,身材更是没有走形半分,威武挺拔如昔。他一脚跨进房门,就径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阮羽菲战战兢兢,慌忙褪下衣裙,只着一层薄薄纱衣,噗通跪在地上,膝行上前,背朝着肃王趴下,将臀高高挺起。

    肃王面无表情,微一弯身,手就直奔阮羽菲下体而去,用力一个掏,便扯出一串东西来。

    作家的话:

    下章略重口,口味清淡的亲们可以跳过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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